浑身脏臭。
秦淮如自然懒得搭理他。
这晚,
傻柱揣着二两花生米,拎着瓶散装白酒,找上易忠海。
柱子,这是有事相求吧?易忠海瞅见那点花生米,眉头一皱——请人喝酒就这点寒碜下酒菜?
比阎老西还抠门!
换作旁人,他早甩手走人了。
“一大爷,这事儿果然逃不过您的眼睛。”
“唉,守着锅炉天天烟熏火燎的,整个人都没个人样了。”
“连秦姐现在都不愿搭理我。”
“您看能不能让我提前调回后厨?”
何雨柱扯着嘴角苦笑,满眼期待地望着易忠海。
回后厨?眼下绝无可能。
七天前易忠海和聋老太跑去轧钢厂,费尽周折才保住何雨柱的饭碗,没让他吃牢饭。
为了这份工作,他们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必须老老实实烧满一个月锅炉,少一天都不行。
“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何雨柱满脸沮丧。
“再坚持三周,这都熬过七天了。”易忠海拍拍他肩膀。其实就算有门路,他也不会帮忙。何雨柱哪儿都好,就是脾气太爆,正该借这烧锅炉的活计好好磨磨性子。
次日清晨,苏宇蹬着自行车去上班。
刚穿过前院就碰见秦淮如、何雨柱和易忠海三人。
“秦姐...”何雨柱压根没瞧见苏宇,满心满眼都是秦淮如。
“何雨柱你干啥呢?”
“秦淮如活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
“敢动歪心思看我不撕了你!”
贾张氏突然冲出来破口大骂。
秦淮如垂着脑袋不吭声。扮可怜装柔弱向来是她的拿手好戏。
何雨柱蔫头耷脑的。
这才注意到苏宇,看见那辆锃亮的自行车,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刮大风路又滑。”
“当心摔死某些人。”
何雨柱阴恻恻地盯着苏宇。
“我骑得稳当,不劳操心。”
“倒是某些人,想摔还没这个福分呢——你有自行车吗?”
苏宇反唇相讥。
傻柱眼睁睁看着苏宇从他面前骑过,车轮还来了个漂亮的甩尾。
没两下子本事,这一甩准得连人带车摔个结实。
苏宇能玩这一手,还是托早年的福——为了哄姑娘开心,他特意练过一阵子自行车花活。
虽说比不上专业杂技演员,
但单手骑、撒把骑、甩尾急停,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傻柱看得牙根发痒,也只能干瞪眼。
显摆啥呢?
等老子买了车,非玩得比你更溜不可!
傻柱气得直磨后槽牙。
苏宇一听就乐了。傻柱买自行车?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就秦家那个无底洞,能把他骨髓都榨干喽。
傻柱想攒钱买车?除非明儿太阳打西边出来。
轧钢厂里,上班铃刚响。
工友们呼啦一下围住苏宇,争着请教技术难题。
你这毛病不在手艺,是左手稳不住劲儿。回去加练半个月,准见成效。
苏宇点拨年轻工人时从不卖关子,三言两语就能让人茅塞顿开。
多谢苏师傅!小伙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折腾半年的难题迎刃而解。
请教的人接二连三。
苏宇倾囊相授,
在车间里声望水涨船高。
工友们都打趣,照这势头,过两年车间主任的位置指不定就是他的。
车床那头,
秦淮如正堵着易忠海:
师父,能教我点真本事吗?她这回是真急了。
进厂十多天了,
易忠海光让她背规章、认机器,连扳手都没让她摸过。
她心里直打鼓——
这老东西该不会打算永远不教真功夫吧?
重写版本:
易忠海不愿意让她学到技术。
她心中疑虑重重,却无力抗争,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
着急什么?
先把规章制度理解透彻,将机器参数烂熟于心,才能实际操作不出差错。
易忠海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容。
秦淮如只觉得反胃。
比她后进厂的工人在其他师傅指导下都已开始实践,唯独她整日无所事事。
她羡慕地望向苏宇。
若能成为苏宇的徒弟该多好。
他教人时既耐心又讲解透彻。
有次趁易忠海不在,她悄悄凑近听苏宇指导他人操作要领。
听完竟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
好的,都听师傅安排。秦淮如露出明媚笑容,论表演功底堪称影后级。
这一切都被苏宇尽收眼底。
他心里突然浮现一个念头:秦淮如之所以变成吸血鬼,或许是在报复傻柱和易忠海。
她是个聪明人。
很可能早已看穿易忠海的算计——通过她间接操控傻柱,故意不教她技术阻碍晋升。
即便明白 ** ,她也无力反抗。
唯一能做的就是采取这种扭曲的报复方式——易忠海算计她,她就吸傻柱的血。
唉,秦淮如也是个苦命人。苏宇暗叹。
猜到 ** 后,他并不打算当圣人。
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下班时分。
想起阎阜贵的嘱托,苏宇准备张罗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冉秋叶。
绕道菜市场采购出来时,他手提鼓鼓的购物袋,活像个进货的商贩——里面装着烤鸭、肥鸡、五花肉、羊肉各色肉食,还有各类果蔬。
阎福贵像门神似的杵在大门口。
小苏,你这是不过日子啦?阎福贵瞪圆了眼。
不是您让整点好吃的吗?苏宇笑吟吟反问。
我让你弄点像样的菜,可你...阎福贵被噎得直瞪眼,敢情两人对好吃的理解差了十万八千里。
阎福贵所谓的好菜,指的是添个肉菜配素菜,意思意思就得。
苏宇认定的好菜,必须满桌大鱼大肉,蔬菜只能当摆设。
你小子,真行!阎福贵竖起大拇指直摇头。
苏宇提着菜篮往后院走,正巧碰见推门出来的壹大妈。
瞧见那些鱼肉,老太太直叹气。
比傻柱强多了!要是能让苏宇养老该多好。
可惜关系闹得太僵。
没指望喽!
半小时后。
自行车铃叮当作响,院里来了位气质如兰的姑娘,五官不比娄晓娥差,却是完全不同的韵味。
冉老师快请进。阎福贵殷勤地迎上去。
阎老师太客气了。
冉秋叶被这阵仗弄得浑身不自在。平时在学校点头之交的同事,今儿突然热情似火。
快进屋说话。叁大妈也堆着笑迎出来。
给您说说男方情况。
苏宇是轧钢厂四级钳工,别看现在级别不高,厂里当重点苗子培养。
再过几年准能评上八级工,月工资九十九块,加上补贴破百轻轻松松。
人家还有门好木匠手艺......
说到工资数时,阎福贵眼睛都发红了。
如果他能拿到九十九块的底薪,全家人就不必过得这么紧巴巴了。
他节俭,喜欢占些小便宜,说到底,还不是被生活逼的?要是不精打细算,这一大家子该怎么养活?
冉秋叶略带疑惑地瞥了阎阜贵一眼。
他把苏宇说得天花乱坠,该不会是收了他什么好处吧?
于莉,你送冉老师去后院。阎阜贵说得口干舌燥,这才想起喊大儿媳过来。
冉老师,我带您过去吧!于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想到苏宇和别的女人接触,她心里堵得慌,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毕竟她和苏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好的,麻烦你了。冉秋叶礼貌回应。
很快,两人来到后院。
刘光天远远瞧见冉秋叶,眼睛都挪不开了。
见她们朝苏家走去,刘光天心里酸溜溜的——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能便宜了苏宇?
苏宇听到敲门声,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正是于莉,身旁还跟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性。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冉秋叶的模样和电视剧里相差无几,只是更加真实鲜活,年轻秀丽,整个人都让人赏心悦目。
苏宇,这位是冉秋叶冉老师。
冉老师,他就是苏宇。
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了。
于莉把冉秋叶带到后,心里发堵,转身就要离开。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些失态的举动。
于莉姐,等等。
苏宇抓起一把花生,又拿了两根香蕉,塞到于莉手里。
东西不多,拿回去尝尝。他笑着说道,指尖不经意碰到于莉的手,两人都像被电了一下。
苏宇,谢谢……我先走了。
于莉匆匆转身离开。
苏宇对她越好,她就越难受——她实在看不得他身边有别的女人。
于莉踏进阎家大门。
阎阜贵一眼瞅见她衣兜里的花生和手中的香蕉,两眼直放光。
“小苏这孩子就是大气!”
“瞧瞧这花生,这香蕉,普通人家谁舍得给?”
他二话不说把东西全收走了。
于莉手里只攥着两颗奶糖——幸好苏宇提醒她藏好,否则连这点甜头都要被阎阜贵搜刮干净。
苏家屋内。
冉秋叶轻轻落座,忽然“”地轻呼一声。
她低头审视这把看似普通的实木椅子,发现椅背弧度精巧,坐下去竟格外服帖,腰背仿佛被温和托住。
“这椅子你在哪儿买的?坐着特别舒服。”
“自己做的。”苏宇笑答,“按照人体背部曲线设计,久坐不累。”
冉秋叶这才想起阎阜贵的夸赞——说苏宇是顶尖木匠。
原以为是客套,现在亲身体验,才知这手艺已然超越寻常匠人,近乎造物之妙。
(是个能人!)
她暗自贴上标签,好感骤增。
“尝尝水果。”苏宇递过一根黄澄澄的香蕉。
“寒冬腊月还能有香蕉?”她压下惊讶接过,心知这绝非有钱就能弄到的东西。
但她并未多问——聪明人懂分寸,有些秘密,得等到交情够深才能探问。
冉秋叶对苏宇十分中意,自然不愿在他面前失态。
她很快发现苏宇见多识广,无论聊起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相比之下,自己倒显得才疏学浅。此时的她当然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互联网普及,人人都能接触到海量信息。
苏宇懂得真多。
比大学教授还博学。
我认定他了。
冉秋叶双颊微热,已对苏宇心服口服。
坐了这么久居然不觉得累,人体工学椅真是太神奇了。
能帮我做一把吗?
这个请求其实是冉秋叶的小心思,她想找个理由多接近苏宇。
我还当什么大事让你这么为难。
不就是把工学椅吗?
保证给你做把精致的。
苏宇爽快地拍胸脯应允。
谢谢。冉秋叶笑靥如花。苏宇这么爽快答应,说明对她也有好感。
还没吃饭吧?
正好一起简单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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