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闭嘴三天,难得清净了。”
“三天不让说话,对习惯了骂街的贾张氏来说,简直是受罪,该不会憋出毛病吧?”
能清静三天,苏宇也挺满意。
要是再有点意外收获,那就更好了。
——
苏宇让贾张氏哑巴了三天,心情舒畅。
可聋老太太一点也不高兴,苏宇吃香喝辣,她只能闻味儿,气得牙痒痒。
“这小畜生,真不是东西!”
“他自己吃好的,一点不给长辈送,半点不懂孝道,早晚像他爹一样横死。”
“还是我傻柱好,有口吃的都惦记我。”
聋老太太越骂越馋,越馋越骂,根本停不下来。
忽然,她后脖子一阵发痒。
起初没当回事,以为是跳蚤咬的。
可越骂越痒,还带着刺痛,老太太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一摸,吓一跳。
昨天还是个小鼓包,勉强能摸到。
现在竟有黄豆大小!
跳蚤能咬出这么大的包?
“一大妈!忠海!傻柱!”
包长在脖子后,老太太自己看不见,又怕是什么怪病,慌忙喊人帮忙。
傻柱最先冲进来。
“老太太,等急了吧?”
“别催,菜马上就得,我这就给你端来。”
他乐呵呵地进门,还特意报喜:
“今儿买了肉,咱有口福啦!”
“好饭不怕晚,您再等等!”
易忠海跟着进屋。
两人听见老太太喊叫,还以为她是饿狠了催饭呢。
“不是的...”
聋老太吞了下口水,有肉吃多好!
可她叫两人来,是想让他们瞧瞧自己脖子后面的鼓包。
“傻柱,我脖子后长了个包,你帮我看看。” 聋老太吃力地翻过身,背对着傻柱。
傻柱低头一瞧——
果然,老太太脖子后面有个黄豆大的鼓包。
“老太太,没啥事,肯定是跳蚤咬的。” 傻柱不在意地笑了。这年头,谁还没被虫子咬过?
蚊子跳蚤的包还算好的,要碰上毒虫,肿得才叫吓人。
“傻柱,我觉得不像跳蚤咬的。” 聋老太伸手又摸了摸。
“别自己吓唬自己。”
“就是跳蚤包,过两天就好。”
“要不我给你拿点药抹抹?”
易忠海凑过来瞥了一眼。
他和傻柱一样,压根没当回事。
若苏宇在场,定能认出这是肉瘤符的初期迹象,可惜现在太小,没人当回事。
真的只是跳蚤包?
听两人都这么说,聋老太也有些动摇。
她又摸了摸——黄豆大的包,确实不算大。
“得了,老太太,我去做饭。” 傻柱转身走了。
“老太太,苏宇的事得赶紧想法子,拖久了更麻烦。” 易忠海临走提醒道。
“呸!那小畜生!”
一提到苏宇,聋老太又想起馋得流口水的事,狠狠骂了一句。
脖子后的鼓包突然一痒。
“怪了,真是怪了……”
“怎么一骂人,这包就发痒?跳蚤咬的还这么灵?”
老太太正纳闷时——
苏宇碰上了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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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稍等片刻。”刘海中远远望见苏宇,脸上立刻堆满殷勤的笑容。
他拽着苏宇的衣袖来到院墙拐角处。
苏宇眼底掠过一丝警觉,这般鬼祟是要商议什么隐秘?
苏宇你听我说。
我既是院里的二大爷。
在轧钢厂还是七级锻工师傅。
最近更得杨厂长和周老器重,委派我处理重要事务。
刘海中越说越得意,脊背挺得笔直,下巴高高扬起,仿佛已经成了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苏宇眼神渐冷,这人打什么算盘?
刘海中突然找上门,准没安好心。
在苏宇看来,刘海中最多只能当颗棋子,绝不能深交——这人志大才疏,难成气候。
在院里和厂里,我说话都有分量。
你有难处我都能罩着。
刘海中继续鼓吹。
苏宇突然醒悟。
对方反复强调自身权势,分明是要联手对付易忠海。
想拿他当枪使?
苏宇心底嗤笑,他也配?
我的势力越大,对你的帮助就越大。
易忠海跟你有过节,有我相助他绝不敢阻拦。
咱俩联手扳倒他,往后这四合院就是咱...就是我们说了算。
刘海中说得唾沫横飞。
眼前浮现出全院大会上自己 ** ,而易忠海唯唯诺诺坐在台下的场景。
光是想就叫人痛快!
说完了?
那我先走一步。
苏宇嘴角勾起冷笑,就这点城府还想和易忠海较量?
刘海中满心以为苏宇会一口答应他的提议。
不料苏宇根本不吃这套,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无聊。苏宇扭头便走。
你给我站住!什么叫无聊?刘海中伸手就要拽他。
无聊就是无聊,听不懂人话?苏宇灵活地闪开。
苏宇,你敢走就是跟我作对!信不信我和易忠海联手收拾你?刘海中涨红着脸威胁道。
他好歹是四合院二大爷,当着这么多人被驳面子,气得太阳穴直跳。
苏宇脚步未停。
小兔崽子......刘海中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叮!
苏宇早料到他会这样——刘海中的怨念激活了霉运系统。
【检测到刘海中强烈恶意,请选择惩罚方式】
1.被洗脚水浇头
2.喝水烫嘴
3.当场摔跤
苏宇立刻勾选第三项。
不行,我得......
刘海中正恶狠狠地瞪着苏宇的背影,冷不防见他突然转身,吓得一个趔趄——
他脚底像被什么东西绊住,整个人直挺挺向前扑去。
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却什么也抓不住。
砰!
刘海中重重摔了个嘴啃泥。
不远处玩耍的孩子们都看呆了。
连四五岁的娃娃都稳稳当当的,这个大人怎么摔得这么响?
两个好奇的孩子蹑手蹑脚凑过来。
刘海中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丫丫,他是不是没气儿了?”小男生扯扯身旁女孩子的袖子。
女孩歪着脑袋打量:“看样子像...”
“跟木头人似的。”
树棍颤巍巍捅向刘海中后腰,苏宇差点笑出声——摔死?不至于。这胖子就是摔懵了,暂时魂飞天外罢了。
男孩壮着胆揪住那肥耳朵:“喂!还喘气不?”
苏宇袖手旁观,这种货色活该被整。
“要不要验验死活?”他冲俩孩子眨眨眼。
“哥哥有法子?”两双眼睛亮晶晶的。
“泼水最灵——没死准跳起来。”看他们四下找水,苏宇招招手:“没水也行...你过来。”
男孩凑近听完,立马呼朋引伴召来七八个同龄小子。小姑娘刚被支开,七八道弧线就划着抛物线浇在刘海中脸上。
“咳!咳咳!”
“等啥?跑!”苏宇话音未落,孩子们早蹿没影了。
刘海中晃着满脑袋臊气的肥肉,好不容易撑起吨位可观的躯体:“这...这什么味儿?!”
刘海中嗅到一股怪味,头顶湿漉漉的。他伸手一抹,凑近一闻,登时面色铁青——这气味他再熟悉不过。
当年易忠海误饮尿水后,浑身就散发着这种味道。
他的头发怎会沾上尿液?
你搞的鬼?刘海中瞪圆眼睛,凶神恶煞地盯着苏宇。
我可是体面人,干不出这种事。苏宇神色自若,确实与他无关,自然问心无愧。
这儿就咱俩,不是你还能有谁?刘海中气得直跺脚。
说不是就不是。
你要是不信,尽管去居委会告状,开群众大会批斗我,如何?
苏宇给出建议。
开大会?
当着全院子邻居的面,说他苏宇往自己头上撒尿?
刘海中后背一凉,这脸他可丢不起。
他突然记起什么。
方才并未完全昏迷,只是意识模糊动弹不得,恍惚间听见一群孩童在身旁嬉闹。
再看地面——
七八道水痕蜿蜒,绝非单支水枪所为。
这下他明白了:尿确实不是苏宇泼的,但这家伙绝对目睹全程却袖手旁观,专程看他出洋相。
苏宇!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拦着?刘海中恨得牙痒。
嘘——听见没?来人了。苏宇笑着指了指远处。
你给我记着!刘海中哪还顾得上纠缠,扭头就往家冲。
他得赶在被人撞见前洗干净。
否则满身尿骚味怎么解释?
难不成说自己栽进茅坑?还是学易忠海喝尿?
苏宇望着仓皇逃窜的背影直乐。他料定刘海中不敢声张——这老东西把脸面看得比**还重。
叮!
霉运任务达成。
评分90分。借助外力增强效果,额外奖励10分。
苏宇发现这霉运系统挺通人性,只要肯花心思提升节目效果,就能赚更多积分。
**重写版:**
“奖励:现金两百元,猪肉票二十斤,顶级金华火腿一条,鲜活大龙虾一只,豪华水果礼盒一份。”
这份奖赏令苏宇深感满意。
四合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同样是只肥羊,只要善加利用,他能提供的价值不亚于易忠海。
“刘海中这老家伙,就老老实实当我的肥羊吧!你的羊毛,我薅定了!”苏宇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另一边,聋老太太却惊恐万分。
易忠海和傻柱离开后,她又咒骂了苏宇几句。
然而骂完没多久,她忽然感觉后颈的肉瘤似乎变大了。
起初她还不确定,于是又试着咒骂苏宇。果然,肉瘤随着她的谩骂逐渐膨胀。
“这绝不是跳蚤咬的。”
“也不可能是别的毒虫。”
聋老太太摸了摸后颈,肉瘤在傻柱来时还只有黄豆大小,此刻却已长到指甲盖般大。
“难道……我得了什么大病?”
“傻柱,忠海……”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尖叫起来。
没过多久,傻柱、易忠海和一大妈纷纷赶来。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喊声,众人以为出了大事。
傻柱心急如焚,一脚踹开房门,门板直接破了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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