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曾被老太太欺侮的住户直呼痛快,有人甚至拍起巴掌。当年在易忠海偏袒下,他们挨了欺负还得倒赔不是,早憋了一肚子火。
贾张氏啐道:“呸!还以为能瞧场好戏呢。”
秦淮如拽她衣角低声道:“您可小声点儿,回头那拐杖又该往您身上招呼了。”
傻柱拍拍灰站起来。
老太太剜了苏宇一眼,由一大妈搀着悻悻离去。她可不傻,再耗下去非得气出个好歹。
人群散去时,贾张氏笑得最欢——傻柱和易忠海掏的七百多块全落了她兜里。
秦淮如望着婆婆揣钱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这钱呐,准又得埋进土里当陪葬。
贾家的境况丝毫没有好转。
三大爷蹑手蹑脚地跟上了苏宇。
小苏,今儿个多谢你。
三大爷格外谨慎,生怕被人发现。要是传到易忠海那儿,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谢我啥?
苏宇一头雾水,他可不记得给阎阜贵啥好处。
唉,就捐款那事儿。
每次募捐,易忠海和刘海中那两个老东西都逼着我出钱,少说也得一块钱。阎阜贵愁眉苦脸地叹气。
他家日子也紧巴得很。就靠他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每次捐款都是 ** 无奈。
一回到家,三大爷立马把全家叫到跟前。
你们几个都给我记牢了,往后不许说苏宇半个不字。
要是听到啥关于他的消息,都给我记下来。说不定能换点好处,改善咱家生活。
这四合院往后就是他的地盘喽。
阎阜贵不禁感慨,要是自己有苏宇那本事,小日子得多滋润?
可惜!
既然不是大腿,那就只能抱大腿了。
中院,易忠海家门口。
傻柱正跟易忠海嘀嘀咕咕。
苏宇这 ** 太可恨了。
明儿个我非得给他颠勺,往死里颠,让他喝西北风去!
有我在食堂一天,他就别想吃饱饭!
傻柱恨得牙痒痒。
捐款时痛快,捐完就肉疼。
现在兜比脸干净,还欠着一屁股债。
傻柱,你可别犯浑!忘了上回的教训了?
易忠海一听就想起前几天那档子事——他和傻柱、贾东旭在食堂当众表演天女散花。
到现在大伙儿还当笑话讲呢。
寒风呼啸的冬夜,硬邦邦的土墙挨了狠命一拳,拳头的主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冰坨子似的墙面硌得指节发青,这股钻心的疼让傻柱直蹦跳。
憋屈!真他娘憋屈!
易忠海闷头灌着烧酒,酒盅重重撂在桌上。
此刻西厢房内,苏宇正裹紧棉被准备就寝。
叮——
宿主成功激活灾星系统。
检测到目标人物聋老太太怀有强烈恶意,请选择惩戒方式:
选项一:摔个狗吃屎
选项二:冰锥 **
选项三:旋风扫堂腿
苏宇嗤笑着翻了个身:这老不死的又在背后嚼舌根。
指节在炕沿轻轻敲击三下。
画面转至后院回廊。裹着补丁棉袄的老太太正扶着儿媳妇慢吞吞挪步,嘴上不停咒骂着什么。突然脚底打滑,整个人像破麻袋似的扑了出去。
哎哟我的亲娘——
儿媳妇慌乱中只揪住半截衣袖。伴随着布帛撕裂声,老太太结结实实用脸接了地砖。
前院两人闻声赶来时,只见老太太满嘴血沫子,掌心躺着两颗带血的黄板牙。
造孽......老太太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俺最后这两颗金贵牙哟......枯树皮般的手不停拍打着冰凉的青砖地。
从此,她成了个没牙的老太婆。
“老太太,这地儿平坦又没坑,您咋摔的?”傻柱扶起聋老太太问道。
“苏宇那小子干的。”
“肯定是他咒我。”聋老太太浑身一哆嗦。刚招惹完苏宇,报应立马就来了,她恨得牙痒痒——虽然已经没牙了。
苏家屋里。
叮!
霉运系统的奖励到账了。
苏宇扫了一眼,还是普通奖励,无非是钱和日用品,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些物资顶多让他吃喝不愁,没啥新鲜感。
“聋老太太、易忠海、傻柱、贾张氏,你们可得经常来找茬。”苏宇哼着小曲儿,“你们闹得越凶,我薅羊毛越爽。”
......
“就是苏宇这小 ** 害的!他把我最后两颗牙都祸害没了!”聋老太太气得直跺拐杖。
“老太太,您这就冤枉人了。”苏宇溜达过来看热闹,“说我害您,证据呢?”
瞅着地上那两颗发黄的老牙,苏宇嫌弃地撇嘴——这老太太怕是从来不刷牙吧?
“小 ** 还敢过来?”聋老太太抖着手用拐杖指他。
“满嘴喷粪,活该掉光牙。”苏宇反唇相讥。
“苏宇你闭嘴!”傻柱怒火中烧,“你就是个丧门星!老太太好端端摔掉牙,肯定是你捣鬼!”
上回捐款被苏宇摆一道,易忠海装晕还被苏宇说成真病,傻柱越想越窝火。
烧得通红的针尖狠狠扎向易忠海的人中穴,光是想象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如今又害得老太太崩掉两颗牙。
旧怨未消,新恨又起,苏宇的所作所为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傻柱,给我认错。可苏宇反而露出笑容——傻柱越是暴跳如雷,仇恨的种子就埋得越深,日后能薅的羊毛就越多。
他决定再浇一桶油!
认错?
老子用拳头认错要不要?
傻柱抡起铁钵般的拳头。
他向来最习惯用拳头说话,也最享受拳拳到肉的 ** ,每次揍人都让他浑身畅快。
傻柱,你刚才叫我什么?
扫把星?
灾星?
你这是搞封建迷信,思想觉悟有问题,需要好好改造。我要是报告街道办,捅到厂领导那儿......
你说会怎么样?轻则降级当学徒,重则卷铺盖滚蛋。你是乖乖认错,还是让我揭发你搞封建迷信?
六十年代破四旧的风口上,这顶帽子要是扣实了,够傻柱喝一壶的。
易忠海顿时面色惨白——傻柱绝不能出事。
聋老太死死盯着苏宇,这个丧门星又来祸害她孙子。傻柱,认错!老太太厉声喝道。
我,我不......傻柱梗着脖子。要他跟死对头低头,比杀了他还难受。
傻柱,你也有今天?
中院看捐款热闹的人群还没散尽,后院的新戏码又开场了。街坊们乌泱泱围过来,个个伸长脖子看得起劲。
傻柱,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聋老太急得跺脚。
她太清楚苏宇真干得出来——去街道办举报,找厂领导告状。易忠海根本压不住这小子。
眼下只能服软。比起意气用事,保住傻柱的饭碗要紧。
让傻柱吃点苦头,只要人没事就好。
“我知错了。”傻柱一脸不满地嘟囔着。
“态度不端正,太随便,声音跟蚊子似的。”苏宇步步紧逼。
“你……”
“我——错——了!”
傻柱怒火中烧,却被聋老太太拽了几下衣角。
他强忍怒气,抬高嗓门。
“马马虎虎算你懂事,以后长点心,再敢有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结。”苏宇这才勉强点头。
哼!
傻柱狠狠瞪了一眼,肺都快气炸了。
“易忠海,赔钱!”
傻柱刚服完软,就见贾张氏冲到易忠海跟前。
“赔什么钱?”
易忠海正想趁机数落苏宇几句,却被贾张氏搅得一头雾水。
“还装傻?”
“苏宇刚才说得明明白白,我儿子出事都是你害的,你敢不认账?”
贾张氏拿到捐款时满心欢喜,可她贪得无厌,还想再捞一笔。
此刻逮住苏宇的话柄,立刻缠上易忠海。
“我不是捐了半年工资吗?”易忠海脸色铁青。
“那是大伙的善心!善心归善心,赔偿归赔偿,少糊弄我!你到底给不给?”贾张氏眼里只剩钱。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
“要不是一大爷照应,你们贾家能过得这么舒坦?”
傻柱向来瞧不惯她的做派。
“傻柱,你这话就不在理了。”
“贾张氏说得对,捐款和赔偿本就两码事。”
“另外,我提议——贾东旭成植物人后需要专人照料,不如让他住进易家。”
苏宇盯着易忠海这个伪君子,决心让他不得安生。
什么?
这都行?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心里明镜似的,贾中旭成了植物人,接回家后天天伺候肯定是个大累赘。
能甩掉这个包袱,她一百个乐意。
再看苏宇时,竟觉得顺眼了几分。
这四合院里,像他这样的“善人”可不多见。
“听见苏宇那主意没?”
“啧,够毒!易忠海惹上他算是踢到铁板了,往后怕是没安生日子过。”
“咱可得躲远点,别触他霉头。”
“糊涂!苏宇狠归狠,可只对付招惹他的人,对旁人压根懒得搭理,该咋处还咋处。”
苏宇一句话掀起轩然 ** 。
不少看热闹的邻居暗戳戳痛快——被易忠海压了这些年,总算有人替他们出了这口恶气!
解气!
“我反对!”一大妈嗓门拔得老高。
光是伺候聋老太太就够她受的,再来个瘫床上的活死人,非把她累垮不可。
隔壁院那个瘫子家臭得像粪坑,植物人可比瘫子难伺候多了!
易忠海黑着脸不吭声,指节捏得发白。
“一大爷,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东旭出院,我直接送您屋里去。”贾张氏压根不理会一大妈的叫嚷。
“你儿子的烂摊子凭啥甩给我家?”一大妈剜了苏宇一眼,恨得牙痒。
要不是这厮出馊主意,谁敢打易家的算盘?
可转念一想,又颓然泄了气。
自作孽……
早先苏宇在院里就是个闷葫芦,从不招惹是非。
如今步步紧逼,分明是报复易忠海和傻柱当初的算计。
怨得了谁?
这苦果,终究得自个儿咽下去。
悲伤的哭嚎在院内回荡。
老贾,你走得太急,留下我们母子孤苦伶仃。
瞧瞧你的好兄弟易忠海,这点小事都不肯援手,可还配称兄弟?
东旭,我苦命的孩子。
往日易忠海待你如亲子,如今你成了活死人,他就狠心弃你不顾。
贾张氏瘫坐在地,开始捶胸顿足地哭闹。
围观街坊冷眼旁观,无人上前劝解。
秦淮如垂首不语。
她同样不愿照料植物人丈夫。
医生的话让她绝望——植物人虽无意识,却需如婴儿般事无巨细地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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