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味道其实都在,只是没放盐,显得特别清淡。
加上有点炒糊了,口感带点焦味,但还不至于难以下咽。
闫奇吃完一块,又夹了一块,然后对闫月她们说:“你们做得很好吃!”
闫月她们一听,高兴地也想伸筷子尝尝,却被闫奇拦住了。
“这不是专门给我做的吗?既然是给我的,那就应该让我一个人吃完才对呀。”
然而他绝不可能将烧焦的食物喂给孩子。
闫月等人听了闫奇的建议,认为有理,就放下丝瓜,转而吃起打包回来的饭菜。
打包的菜里有肉有素,味道相当可口。
一家五口正安稳地在屋里吃饭时,一大爷易中海带人来到秦淮茹家门口。
贾张氏仍被绑在柱子上,嘶喊不停。
她已经喊了将近一天一夜,肚子饿得发慌,却因被捆着无法进食。
晚上做饭时,秦淮茹特意蒸了两个包子。
她把一个包子塞进贾张氏嘴里,本来还担心烫到她,谁知贾张氏直接囫囵吞了下去,连嚼都没嚼。
秦淮茹吓了一跳,匆匆喂完就回屋吃饭。
刚端起碗,外面传来敲门声。
她开门一看,是一大爷,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秦淮茹被这阵势弄愣了:“一大爷,您这是做什么?”
一大爷叹了口气说:“淮茹啊,贾张氏这事还是得报保卫处,人马上就来,到时候直接带她走。”
秦淮茹立刻反对。
如果上报保卫处,贾张氏很可能会被关进疯人院。
她不是心疼婆婆——贾张氏待她并不好——而是担心一旦婆婆被关,她和棒梗他们会遭人指点。
谁家出了疯子,消息转眼就会传遍。
“我婆婆没病,她好好的,医生也说她没问题!”
但一大爷摇头道:“可你也看见了,她都喊了一天一夜,再这样下去,这院子里谁还能睡个好觉?”
他话音一落,后面的人也纷纷附和。
秦淮茹咬着嘴唇,沉默不语,仍堵在门口不肯退让。
她心里清楚,一大爷这么积极要把贾张氏送保卫处,无非是觉得举报有功,说不定还能得些好处。
大家同住一个院子,这点心思她怎会看不透。
谁还不清楚谁的底细。
一大爷见秦淮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便对她说道:
“淮茹啊,我本不想跟你动手,可你要是再这么拦着,那可就是妨碍保卫处执行公务了!”
秦淮茹依旧对一大爷重复那句话:
“我不是说了吗,我婆婆根本没事!”
“医生也检查过了,她身体好得很!”
一大爷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保卫处的人进去看一眼不就清楚了?你快让开,他们马上就到了。”
话音未落,人就到了。
保卫处收到一大爷的消息,派了五六个人赶来。
“谁举报说这里有疯子?”
秦淮茹一听,脸唰地白了。
一大爷赶紧举手示意:
“这儿这儿,您快过来!”
保卫处的人走上前,镇定地问:
“疯子在哪?”
一大爷指了指秦淮茹身后:
“就在屋里,她拦着不让进。”
保卫处的人立刻瞪向秦淮茹:
“你这是要妨碍公务?”
秦淮茹哪敢担这个罪名。
她只好低下头,委屈地说:
“不敢…”
说完,只能一步步挪开门口。
此时贾张氏还被绑在柱子上。
刚才还在不停地叫唤。
保卫处的人一进门,就看见屋里一片狼藉。
贾张氏嘴里又是血又是头发,嘴角也撕裂了。
人被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眼睛通红,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吼,任谁看都像个疯子。
保卫处的人皱起眉头,正想下令抓人——
那被绑着的人却忽然像是清醒了过来。
眼神渐渐清明。
“你们干嘛绑着我?!”
贾张氏只记得自己一直很饿。
却什么也吃不到。
于是她不停喊叫,想靠这样得到食物。
直到刚刚,那股莫名的饥饿感突然消失了。
神智也渐渐恢复。
一清醒,她就觉得不对劲。
先是嘴里疼得厉害。
再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
浑身都是挣扎摩擦的伤痛。
保卫处的人都愣了——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人,居然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面带疑色地向贾张氏问道:
“你认得我是谁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直想骂人。
“你傻了吗?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
保卫处的人听了,还真接着问她:
“那你报上名字、岁数,再说说为什么在这里。”
贾张氏一个都不想搭理这些问题。
她猛地扭头瞪向一旁 ** 的秦淮茹:
“你个**,是不是你把我绑在这儿的!”
“好啊!你居然敢**我!我要找保卫处告你!”
秦淮茹一听,赶紧解释:
“不是我绑的你!”
保卫处的人皱起眉头对贾张氏说:
“我就是保卫处派来的。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答完了才能松绑。”
贾张氏无可奈何。
她年纪大了,被捆在柱子上一天一夜,还不停挣扎,早就浑身疼得没力气,只想赶紧躺到床上去。
她有气无力地答完了问题。
保卫处的人又多问了几句。
见贾张氏确实不像疯了,便低头沉默片刻,随后把一大爷叫到外面。
“这究竟怎么回事?她看起来可没疯病。”
一大爷被这么一问,心里发慌,生怕保卫处怪他谎报情况。
他连忙解释:
“我也搞不清怎么会这样,但昨晚到今天,大伙儿都听见她不停地乱喊乱叫,这才请您过来看看……”
保卫处的人低头想了想,又问:
“你确定她没被人**,是吧?”
一大爷赶紧摇头:
“那倒没有,就是她跟发疯似的大吼大叫,还要吞针管,吓得我们只好先绑起来。”
保卫处的人懒得再多问。
既然人没疯,也没被**,他就没必要继续待下去。
他对一大爷说:
“行了,既然她没事,我就走了。”
说完,保卫处的人带人离开。
秦淮茹赶紧上前给贾张氏解绳子。
谁知绳子一松,贾张氏抬手就扇了秦淮茹一巴掌。
“啪!”
在场的人都看见贾张氏打了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一时愣在原地。
贾张氏手指秦淮茹,正要张口痛斥。
不料嘴刚张开,两颗牙齿就落了下来。
她愣愣地看着掉下的牙,一时呆在原地。
屋里其他人也都面面相觑,无人出声,寂静无声地蔓延开来。
贾张氏颤抖着手,捡起那两颗牙,又伸手往嘴里摸索着数了数。
“一颗、两颗、三颗……”
竟足足掉了七颗牙齿。
“你对我做了什莫!”
她嘶声质问,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字句不清。
秦淮茹脸上还火辣辣地疼,心里愤恨未消,但见贾张氏说话漏风的样子,倒也稍稍解气。
旁边有人出声解释:
“这事真不怪她。
你昨晚闹了一夜,不停喊叫,还拼命要啃桌子、咬针管。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你牙早掉光了。”
贾张氏一听,瞪眼怒骂:
“你放什么**!我怎么可能啃那些!我昨晚今天都好好的!定是你们打了我!”
众人见她浑然不记得夜里的事,皆沉默不语。
大家心里发毛,觉得这家人怕是惹了邪祟,互相递个眼色,纷纷转身离去,生怕被牵连。
贾张氏腿脚不便,拦不住人,只能把火全撒向秦淮茹:
“你眼睛瞎了不成?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绑在柱子上?”
接着她又拍腿哭喊:“东旭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可得替妈做主啊!你娶的这丧门星是要害死我呀!”
秦淮茹眼圈倏地红了。
她纵使对贾张氏有再多不满,也从未存心害她。
明明是贾张氏自己发了疯似地闹,如今却全成了她的错。
她低声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可贾张氏情绪激动,根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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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咒骂着,唾沫星子混着血水溅出。
秦淮茹手足无措地望着贾张氏——万一贾张氏再出什么岔子,她可就百口莫辩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再次将贾张氏送往医院。
此时贾张氏已经恢复清醒,无需旁人搀扶,便跟着秦淮茹往医院走去。
她们去的依旧是闫奇所在的医院,既离家最近,也是规模最大的医疗机构。
刚进病房不久,护士就认出了秦淮茹与贾张氏。
这一回护士没有贸然上前对峙——自从上次当面交锋后,她便意识到秦淮茹脸皮极厚,寻常手段根本奈何不得。
于是她决定先向闫奇汇报。
秦淮茹出门匆忙,身上分文未带,家里本就不宽裕。
经检查,贾张氏满嘴是血只因口腔破损,如今血已止住。
秦淮茹探头望了望走廊,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对贾张氏说:妈,咱们得赶紧走。
贾张氏立即警惕地瞪着她:你想干啥?
我身上没带钱,再待下去非得交费不可......
虽对儿媳余怒未消,但一听要付钱,贾张氏当即乖乖下床准备开溜。
不料二人刚要踏出病房,竟迎面撞见闫奇。
这是要去哪儿啊?闫奇打量着她们。
母女俩慌忙后退:我们哪儿也不去......
闫奇扯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如此,请把这次和上次的费用一并结清。
秦淮茹与贾张氏下意识捂住口袋:我们没钱!
听到这句话,闫奇脸上不见半分讶异。
“不给钱也可以,我已经通知了保卫处的人在外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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