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老师居然敢主动插手别人的家事?难道真是闫奇的对象?”
准备去给闫奇家的四位小姑娘当母亲吗?
她可比秦淮茹强多了,容貌不输秦淮茹,而且还没结过婚。
秦淮茹是个再婚的,三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哪能和她相比,说不定只是单相思罢了。
人家是位教师,出身书香门第,没想到也按捺不住了。
……
贾张氏双眼一瞪。
她万万没想到,接她话的竟然是冉秋叶。
但面对这样一位年轻的女教师,她可不会退缩:“我说和闫奇有关系,那就一定有关系。
那天娄小娥和我儿媳妇在院子里为了闫奇争风吃醋,邻居们都看见了,他赖不掉的。
道歉?道什么歉?我老婆子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还不能说了?”
冉秋叶皱起了眉头。
周围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没错,那天确实看到娄小娥和秦淮茹在吵架,好像就是为了闫奇。”
“不过当时闫奇不在场啊,就她们两个女人自己吵,说不定闫奇从头到尾根本不知情呢。”
……
贾张氏感觉形势渐渐对自己不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闫奇笑了笑:
“你儿媳妇争风吃醋,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让她争风吃醋的?
你可真有意思,这种事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都不好意思提,连开口都觉得丢人。
你倒好,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嚷嚷什么?是嚷嚷你儿媳妇不守妇道、水性杨花,一看到别的男人就争风吃醋?还是嚷嚷你儿子死得早,家里留不住儿媳妇,儿媳妇想往别人家跑?”
院子里的一众人都愣住了:
“难道这事真的和闫奇没什么关系?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不会吧,秦淮茹长得那么漂亮,还需要倒追别人吗?你看她随便招招手,轧钢厂里多少人为她神魂颠倒,这年头还有她需要倒追的人?”
“那贾张氏的脸皮也太厚了,就算人家真和她儿媳妇有什么,她也不能借着这个到处嚷嚷逼人家出钱啊,这样她儿媳妇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没听闫奇说吗?她儿媳妇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和贾张氏吵成这样?秦淮茹可是整个贾家的顶梁柱。
而且贾东旭都死了一两年了,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一直没断过,这些事谁也说不准。”
……
此时,窗户边挤满了人,大家都隔着窗户看这场热闹。
听到周围的议论,贾张氏的脸色更加难看。
闫奇笑了笑,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你整天张口闭口就是你儿媳妇如何如何,难道她就那么不检点吗?不过话说回来,这倒也情有可原。
七情六欲本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家儿媳妇才三十多岁就守了寡,要说她没点想法那才奇怪。
再说你天天打骂她,她能不想离开吗?怕是做梦都想!贾张氏,你其实早就料到这一天了吧?你最担心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儿媳妇真被你打跑了,不正如你所愿?你该高兴才对,怎么反倒不开心了?”
窗外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我早说过贾张氏做事太绝,整天抠抠搜搜,好东西全留给自己和孙子,儿媳妇连边都沾不上。
别人家都把媳妇当半个女儿,她倒好,把人家当奴隶使唤。”
“闫奇说得在理,她天天这么打骂媳妇,早晚要把秦怀茹逼走。”
“她现在怕是没了依靠,就像人家说的,急着找个人替她养家糊口呢……”
贾张氏被戳中心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她心里明白,今天要是扳不倒闫奇,往后的日子连买粮钱都成问题。
她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只有从他这里才能弄到钱粮,别人那儿早就借不到了。
瞥见闫奇桌上的饭菜,她把心一横,一屁股坐在门口地上:“你敢说你跟我儿媳妇没旧情?要不是跟你有什么,她怎么会铁了心跟我这个婆婆翻脸,连家都不要了?”
闫奇冷笑一声:“旧情?你也太抬举她了。
别整天把你儿媳妇当个宝,我才二十多岁,秦怀茹都三十了。
这年纪多少漂亮姑娘任我挑,我非要找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她有什么好?是人老珠黄吸引人,还是举止得体招人爱?她不过是个乡下女子,年轻时比别人俊俏些,如今快中年了,最后那点资本也没了,哪点值得人惦记?”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那她怎么不找别人?院里这么多人家,许大茂傻柱她都不找,偏找上你?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闫奇迈步逼近:“照你这么说,我现在扇你耳光也可以说——我不打别人专打你,说明你有问题。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不抽别人单抽你,是你人有问题,这样讲行不行?”
贾张氏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想起上次挨打的经历,心里直发怵:“我告诉你,我这把老骨头六十多了,你可打不起!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赖在你这儿不走了!”
闫奇瞧着她,只觉有几分好笑。
冉秋叶坐在一边,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让她实在看不下去。
她从未想到,平时在学校里那样温顺的秦怀茹,家里竟有如此刁蛮的婆婆,难怪棒梗在学校里顽劣又多诡计。
身为一名有正义感的教师,冉秋叶忍不住开口:
“棒梗奶奶,关于孩子的教育,有几句话我不得不说。
家长是孩子的榜样,您这个年纪了,还为一件没影的事污蔑闫家,在这儿耍无赖,用这样的方式,将来怎么给孩子树立好榜样?”
贾张氏一听,火气噌地上来:
“耍无赖?!谁耍无赖了?你有种再说一次!”
冉秋叶被她吼得往后一缩:
“本来就是。
我带过这么多学生,见过不少家长,像你这样不讲理的,还是头一份。”
旁边几个老太太打量着冉秋叶,低声议论:
“这姑娘长得秀气,说话还挺厉害!”
“听说是老师,估计是棒梗的老师。”
“那怎么跑闫奇家来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也是来相亲的。”
“哎呦,这不挺合适嘛,年龄相当、相貌也登对,郎才女貌!秦淮茹比闫奇大那么多岁,说不定是她一厢情愿!”
众人纷纷点头。
冉秋叶面容温婉,说话却文雅有力,自有一股气质,院中几个男人远远看着,眼里也流露出羡慕。
贾张氏听到议论,急得跳脚:
“你们胡说什么!谁一厢情愿?明明是他 ** 我儿媳妇!破坏我们家庭,让孩子没娘养,一家人饭都吃不饱!全是他的错!”
冉秋叶见她不仅不认错,还执意诬陷别人,更加气愤:
“棒梗奶奶,家长对孩子的影响是一辈子的。
你再这样下去,我已经能看见棒梗将来的样子。
这样的学生,我冉秋叶教不了,你们要么接他回家,要么调班。
有这种家长,我绝不教。”
贾张氏一听牵扯到大孙子,顿时受不了,拍手大叫:
“没天理啦!你这个老师公报私仇!”
我们学费都交奇了,你凭什么不让孩子进学校上课!你不过是个老师,又不是校长,你在这儿摆什么谱!
哎哟,这世道太没天理了!一个好人都没有!我的东旭啊!你怎么就丢下我们走了啊!
我的儿啊,你一走,谁都来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
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我们娘儿几个往后可怎么办啊!!!
她一边哭喊,一边弯腰拍腿。
周围的人被她刺耳的声音弄得直皱眉头:
“这贾张氏从前也没看出来这么不讲理!”
“可不嘛,还上我们家借过粮食呢,转头就不认账,也不提还……”
“她借的东西你还指望还?她借了从来就没还过,
没反过来赖上你就算你运气好了!还指望她还粮?你倒是想得美!
她要是肯还,那还是贾张氏吗?下回可千万别借了。”
……
外面议论的声音,贾张氏听得清清楚楚,她忍不下去了,边哭边骂:
我今天来是找闫奇算账的,关你们什么事!少在这儿多嘴多舌!谁借粮食没还了?别在这儿瞎扯!
外面的人声音渐渐低了,但还是有不少人在小声议论她。
四个小丫头刚刚停下哭声,抬头望着闫奇,闫奇摸了摸她们的头:
“不怕,这事交给爸爸来处理。”
小丫头们抽噎着点了点头。
闫奇转过头看向贾张氏:
“你说要找我麻烦,那你倒是说说,打算怎么个找法?”
贾张氏脸色一僵:
“我要你赔钱!给我孙子买吃的!你害得我们家不成家,没人挣钱养家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得负责!就这么简单,给钱我就走,不给就不走!”
闫奇笑了:
“他妈不在,你也不是没手没脚,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口口声声说我跟他妈有事,跟你讲不清,那你拿证据出来啊!我怎么做的,你把证据摆出来,咱们拿证据说话!”
贾张氏冷笑一声:
“证据?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我上哪儿给你找证据?”
闫奇笑道:
“不管什么罪名都得讲证据,你没证据,光凭一张嘴就想让我赔钱?
你要我出钱,也不是完全不行。
但没证据,我就不能给你钱,给了不等于认了这罪名吗?
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要是因为你家那个年纪比我大不少的女人就被讹上钱,这哪是钱的事,这是丢人啊,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你真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正常劳动正常挣钱嘛。
这样,你来我家门口,给我扫一个月地,我给你一块钱,怎么样?”
院里的邻居们饶有兴致地议论纷纷:
“闫奇这心胸可以啊,非但没赶这老婆子走,反倒要给她找活路。
这么大年纪上哪找活去?能让她扫扫地挣点钱,确实挺合适。”
“一个月一块钱是不是少了点?”
“就是扫个地,又没让她干重活,一块钱挺公道了。”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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