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通:闫奇不就懂点装修木工吗?除了这点,哪比他强?他傻柱好歹是城市户口、头婚,闫奇不仅带四个拖油瓶,还是个农村户口。
给他提亲的人这么多,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简直不可思议!
秦淮茹看见那么多媒人往闫奇家跑,心里堵得难受。
她本想趁着过年,借口闫奇家没个女人,带着孩子去蹭顿年夜饭。
谁知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相亲的姑娘,而且个个模样标致,一个赛一个漂亮。
秦淮茹低头看看自己,已是半老徐娘,还拖着三个孩子。
她心里不是滋味。
虽说闫奇和她一样是二婚,还带着四个孩子,却竟这样抢手,上门说亲的排起了长队。
想当年,她秦淮茹在京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一个乡下姑娘,为了尽快嫁进城里,选了在轧钢厂上班的贾旭东。
本以为好日子才开头,谁料到贾旭东婚后不久就出了事,瘫在床上。
秦淮茹又当爹又当妈,辛苦养着一大家子,还偏偏摊上贾张氏那样的婆婆。
贾张氏整天盯着她,只要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一点,就阴阳怪气地找茬。
好几次,她动了改嫁的心思,都被贾张氏硬生生给按了回去。
傻柱只能当她的长期饭票,虽然对她全家掏心掏肺,可人太憨,也没什么大出息,一个厨子,除了做饭什么都不会。
许大茂倒是精明,可他老婆娄晓娥不是省油的灯。
院里其他男人呢,要么是年轻小伙,看不上她;要么已经成了家,也没什么可能。
看来看去,最合适、也最让她中意的,就是闫奇。
两人都是二婚,各自带着孩子,谁也别嫌弃谁。
更何况,闫奇只有四个女儿,连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
她要是能嫁过去,闫奇将来挣下的家业,不就都是棒梗的了吗?
闫奇和傻柱可不一样,傻柱只是个厨子。
闫奇却不仅会木工、会装修,还是月工资九十九块的八级钳工——这样的人,整个燕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秦淮茹一见媒人往闫奇家跑,就嫉妒得牙痒,眼红得睡不着觉。
她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整天趴在窗口,留心着闫奇家的动静。
东窗这边,有秦淮茹;
西窗那边,还有娄晓娥。
娄晓娥当初嫁给许大茂,也是看他在四合院里算是有见识的。
可人比人,气死人。
闫奇一出现,立刻把许大茂比了下去。
闫奇有见识、有本事,还带着四个冰雪可爱的闺女。
娄晓娥本来就喜欢孩子,自己又不能生,看见别人有女儿,心里羡慕得不行。
这一来,闫奇就成了娄大小姐日思夜想的人。
许大茂早就看在眼里,心里别扭,嘴上念叨,两人吵个没完。
左右两家的娄晓娥和秦淮茹,都把主意打到了闫奇身上。
一有机会,她就抢着凑上去示好。
阎埠贵见来说媒的婆子们都被回绝,心里也开始琢磨。
他觉得闫奇既懂西式建筑又会木工,肯定是个有文化有主见的人,院里那些普通姑娘估计他看不上。
学校里有几位年轻未婚的女教师,阎埠贵打算把她们介绍给闫奇。
……
对门的娄晓娥早上在自家门口扫地,扫着扫着就到了闫奇门前。
她顺手把闫奇门前也扫了,动作慢吞吞的,像是在等闫奇出现。
窗口边正缝衣服的秦淮茹瞧见了,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娄晓娥都有丈夫了,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又不是没出嫁的姑娘,真不害臊。”
她拿起棒梗和小当的棉衣到院里晾。
娄晓娥转头看见她,厌恶地皱起眉,心想:“又是这秦淮茹,自打守了寡,就整天不安分,谁家的事都想掺和。
八成是见我在闫奇门口,心里不痛快,故意出来搅和。”
秦淮茹察觉她的目光,心里也不舒服。
她想着娄晓娥好歹有丈夫,虽然许大茂比不上闫奇,但总比自己这寡妇强。
自己日子过得苦,别人帮忙是应该的,娄晓娥凭什么在这儿献殷勤。
秦淮茹板着脸走过去,语气发酸:“哟,今天这么勤快?十指不沾阳 ** 的大小姐,也会帮别人扫地了?”
娄晓娥白她一眼:“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吧。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还是安分点,你婆婆可不是好惹的。”
秦淮茹火气上来:“我寡妇怎么了?我光明正大!你呢?丈夫还在家,就不守妇道,一大早跑来给人家扫门口,许大茂知道吗?”
娄晓娥气得扔了扫把冲过来:“你再说一遍!谁不守妇道?我做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娄晓娥脾气上来拦不住,秦淮茹也毫不示弱,她在男人面前常装柔弱,实际也是个泼辣的:“就说你怎么了?平时自家活都不干,现在跑来给别人扫地,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娄晓娥脸色铁青:“扫个地就不守妇道了?!”
她边说边狠狠瞪着秦淮茹。
“我不守妇道?我帮人家扫个大门就是不守妇道?那你呢?今天帮傻柱洗衣服,明天替他收拾屋子,后天又来给我们家大茂补衣服,你可真是守妇道啊!真有意思,自己一副狐媚样,还好意思说别人身上带*气。”
秦淮茹被她惹火了:
“那是因为我家条件差,别人帮我是应该的,你连这个也嫉妒?你就是看不得别人帮我,看不得我们家好!”
娄晓娥冷笑:
“人家凭什么要对你好?就说这闫奇,你三番两次厚着脸皮上门,还不是热脸贴冷屁股,也没见他愿意帮你。”
秦淮茹被戳到痛处,眉头一皱:
“帮你了?他谁也没帮,你说得好像他帮了你家似的。”
娄晓娥装作不在乎:
“无所谓,人家又不欠我们的,爱帮不帮,对你们家也一样。
不该不欠的,帮不帮都是人家的自由。”
秦淮茹不乐意了:
“凭什么不帮我们家?我们家能跟你们家比吗?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家几个孩子,你们家几个?哦对了,你们家到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吧?”
这话彻底激怒了娄晓娥,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她竟直接戳娄晓娥最痛的伤疤。
娄晓娥脸色铁青,上前推了她一把:
“你说谁呢秦寡妇!在家没人管你了是吧,出来发疯乱咬人,就你能生是吧!”
秦淮茹被她推得后退一步:
“对,我就是能生,一口气生了三个,以后不愁没人养老。
你呢?连个孩子都没有,老了看你还嚣张不!”
娄晓娥冷笑:
“三个孩子?谁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贾旭东死了之后,你个寡妇还专门去戴节育环,怎么?寡妇还怕怀孕?”
秦淮茹被她这句话惹恼,反手也推了回去:
“关你什么事!我爱做什么做什么,总比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强!”
娄晓娥大怒,冲上去和她撕扯在一起。
两人在闫奇门口打得不可开交,路过的傻柱看见,忙过来拉架:
“哎呦,两位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都是一个大院的,别动手啊。”
秦淮茹仍不依不饶:
“你这不会下蛋的母鸡,自家有丈夫不去伺候,天天跑别人家门口转,你看闫奇搭理你吗?”
娄晓娥气得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你就好?你个狐媚子!丈夫死得早,一 ** 稳日子不想过,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三番五次往闫奇家跑,都三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要点脸?你以为人家能看上你?”
娄晓娥边骂边揪住了她的头发。
秦淮茹反手也揪住了她的头发:
“谁像你似的成天往人家跑?一天到晚死盯着闫奇,一有空就凑上去献殷勤,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一个连蛋都下不出的半老徐娘,还好意思在小伙子面前卖弄风 * !”
傻柱还没来得及拉架,娄晓娥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结结实实打在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捂着脸不敢相信,张牙舞爪要扑上去:
“娄晓娥!你这么大岁数了不嫌丢人?闫奇那么年轻,你看他有本事就打他主意!还不让人说了?还敢打我!连个孩子都生不了,人家会看得上你??做梦!”
娄晓娥扯着她的头发不松手:
“我比你强多了!你个狐媚子!乡下来的土包子!我可是城里户口,爹妈都是大户人家,嫁到你们四合院算是下嫁!就凭你也配数落我?你个一门心思攀高枝的乡下人,拖着三个油瓶还自以为得意,真不嫌害臊!!”
……
两人越吵越凶,傻柱站在中间却插不进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娄晓娥和秦淮茹打架竟是为了闫奇。
要说闫奇相亲的姑娘多也就罢了,现在连院里的女人都争起来?还是最漂亮的秦淮茹和家境最好的娄晓娥!
现在的女人都怎么了,见到一个好的就拼命往上扑?
这闫奇也太气人了,带着四个孩子还这么抢手?年轻姑娘抢,结了婚的妇女也抢?
这些女人到底中了什么邪?
他傻柱单身这么多年,秦淮茹每次也只是来嘘寒问暖,从没提过合不合适。
他一直以为她是照顾一家老小太忙,没心思想再婚的事。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忙都是借口。
她要是真看上谁,照样会抢着献殷勤。
想想自己从前一片真心,简直像个跳梁小丑。
傻柱被夹在中间,两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
他难免被波及,两边甩耳光时不止一次打到他。
傻柱气得发狂,一把推开两人:
“都是一个大院的!这么大岁数了还打架,丢不丢人?!”
这时院里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大爷易中海看见娄晓娥和秦淮茹打架,赶忙过来劝:
“哎哎!干什么呢!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
“秦淮茹你真不要脸!你家三个孩子知道你这样吗?当妈的人了,不怕孩子听了笑话!一把年纪还出来作妖勾搭闫奇,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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