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硬着头皮,提着白涂料往三大爷家走去。
寒风里,三大爷一家老小果然站在外面等着。
阎埠贵没瞧见傻柱人影,正对着三大妈指手画脚:
“让你去催,你到底去没去?他咋到现在还没来?这大冷天的!”
傻柱从后头走过来:
“来了来了,三大爷。”
阎埠贵立刻笑着转过身:
“你可算来了傻柱,我在这等你一天了,还以为你不来了!”
傻柱笑了笑:
“不会。”
三大爷瞅了瞅他手里的东西:
“你就带这个来?”
傻柱点头:
“对。”
三大爷活这么大岁数,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多少见过别人装修,懂一点门道,赶紧说:
“你也没带刮板啊!这么大一面墙,没个大点儿的刮板,怎么抹得匀?那得抹到啥时候!”
傻柱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抹得慢,是刮板用错了。
三大爷以为他忘了带,跑回屋拿出自己年轻时用的大刮板递给他:
“给,用这个。
虽然没闫奇他们家那个大,但用起来也快。”
傻柱接了过来。
这刮板比他原来的大好几倍,但比闫奇那天用的超巨型刮板小多了。
他也顾不上那么多,
接过刮板,把白灰随便搅了搅,就开始往墙上抹。
白灰水掺少了,抹上去粘不住。
抹到一半,傻柱发现白灰用多了,又兑水调稀。
水一多,涂料变得太稀,抹上去像刷了层清水,
什么也遮不住。
天黑,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看不清,傻柱也不看,埋着头一股劲抹。
不一会儿整面墙都抹完了,可抹过的地方厚薄不均,墙面斑斑驳驳。
傻柱额头上冒汗,他抬手擦了一把:
“反正天黑看不见,等明天蒙混过去再说!”
说完就提着白灰桶走出去。
三大爷一家正在中院等着,一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问:
“怎么样?刷好了?”
傻柱点头:
“刷好了,这大冷天的,快搬东西进去吧。”
三大爷一听,喜笑颜开地下令:
“好嘞!房子装好了!我们搬!!!”
话音刚落,
一家八口人呼呼啦啦往屋里搬东西。
一大爷和二大爷也坐在院里,听见动静,二大爷走了过来:
“傻柱,这都……装好了?”
傻柱点点头:
“嗯,装好了。”
“二大爷,您家还要我装是吧?”
刘海中闻言立刻喜上眉梢:
“可不是嘛,阎老三家装完了,我这儿还空着呢。”
傻柱原本以为抹个灰、调个涂料不算难事,谁料想竟这般棘手,眼见要在众人面前出丑。
好在夜色已深,他琢磨着趁天黑赶工,明日还能推说是光线不好,好歹保住几分颜面,便赶紧接话:
“那我今晚顺手帮您也装了吧!省得明天再跑一趟。”
这话正合二大爷心意,他巴不得早点完工搬进去,当即抚掌笑道:
“这么晚还劳你费心,辛苦啦傻柱。”
傻柱摆摆手:
“没事儿,应该的。”
一旁的一大爷惦记着老伴还没收拾屋子,打算让傻柱明天再动工,正好先看看他给别家装修的效果。
若比不上闫奇的手艺,他还是想找闫奇来装。
傻柱拎起涂料就往二大爷家去,不到两个时辰,屋里已草草抹完。
二大爷满面春风地递茶道谢,傻柱见蒙混过关,忙提着剩下的白料往回走——自家屋子还等着抹灰呢。
他借着从三大爷家借来的大刮板,把屋里剩余墙面胡乱抹了一遍。
虽弄得斑斑驳驳、灰一块白一块,总算勉强盖住了底色。
原想顺道帮秦淮茹家也抹一抹,奈何白灰见底,只得作罢。
连续折腾三间屋子,傻柱累得筋疲力尽,回屋倒头就睡。
谁知这一睡竟再没醒来,嘴角还泛着白沫!
直至次日清晨,妹妹何雨水发现他中毒昏迷,慌忙喊人送医。
同批被送进医院的还有一大爷全家及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八口。
医生诊断结果均为涂料氡含量超标导致中毒。
消息传回院里,没被傻柱抹墙的人家先是骇然,继而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贾张氏听得后背发凉:若不是看上闫奇的手艺,自家人怕是也得躺进医院。
不少人对着傻柱嗤之以鼻:没想到他不仅装修手艺差劲,竟还把两户邻居直接送进医院。
回想那 ** 在院里趾高气昂贬损闫奇的模样,众人愈发觉得闫奇靠谱——至少人家装完房子能住人,不像这位直接装进病房。
就在三户人家住院期间,院里流言渐起。
有人揣测中毒事件背后另有隐情,甚至暗指傻柱遭人设计……
闫奇路过时恰好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事。
想起昨天隔壁飘来的刺鼻气味,专业知识扎实的闫奇立刻判断出是涂料中氡含量超标。
他轻蔑一笑:
“根本没人 ** ,那屋里只是氡超标。
用多了别说人,牲畜都扛不住。
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们命够不够硬。”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院子里一群面面相觑的邻居。
连现场都没去过就能准确判断?众人将信将疑,甚至有人怀疑是闫奇暗中 ** 。
商量过后,大家开始互相推诿谁该去医院探望傻柱和二大爷三大爷。
方才的团结顷刻瓦解。
最终易中海代表全院前去探望——当然他另有所图。
他盘算着借机拉拢傻柱,把这个无亲无故的年轻人栽培成自己的养老依靠。
闫奇听闻傻柱涂料中毒时毫不意外。
这年头工业水平有限,化工产品毒性超标是常事。
傻柱自以为聪明地贪便宜装修,根本是自讨苦吃。
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没料到众人竟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禽兽终究是禽兽,连心思都这般肮脏。
闫奇冷笑。
照这么折腾,不必旁人动手,这些人迟早自取灭亡。
医院里,医生正告诫病床上的三人:“你们这是化学中毒。
装修涂料里氡含量太高,这种有毒物质遇热遇水就会挥发,严重时足以致命。
以后选购涂料务必谨慎,廉价产品会出人命的!”
邻床的二大爷三大爷听得冷汗直冒,连声应和。
这次死里逃生,现在回想还后怕。
易中海听着医嘱暗自吃惊——这番诊断与闫奇的说法如出一辙。
他盘算着定要寻机与这位深藏不露的年轻人结交。
此人确实不简单。
不仅精通木工,还懂得室内装潢!
如今连装修引起的毒害问题都了如指掌!
这般全才实在罕见。
易中海甚至开始考虑放弃培养傻柱作继任者的计划。
闫奇的机敏远胜傻柱,若能收作义子,自己的晚年不仅养老有靠,更能衣食无忧。
凭借闫奇这手绝活,往后日子定然惬意。
想到这里,易中海心情愈发舒畅,连看傻柱都兴致缺缺。
他隔着门扉扫视三家院落,终究舍不得提来的水果,转身折返。
与其日日讨好呆愣的傻柱,不如专心结交闫奇。
这等才德兼备、手艺精湛又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可谓凤毛麟角,如今既住进四合院,若能收归麾下,说出去都倍感荣光。
易中海盘算着,将原本准备探望三家的水果拎回家中,打算转赠闫奇家的四个女娃。
此时闫奇正带着女儿在外用膳,而秦淮茹却悄然而至。
夜幕低垂,四合院闫家门前。
秦淮茹端着半碟花生米,提着半壶白酒在门外驻足。
她先是探头张望,见屋内空无一人,便径直推门而入。
盘算着先帮忙整理屋舍,待熟络后便可开口请求接济。
这招对付傻柱向来奏效。
往日秦淮茹总端着花生米直往傻柱屋里去,院里众人心知肚明。
毕竟傻柱时常接济秦家,待棒梗更如亲生,堪称秦淮茹的公开情人。
起初邻居们还会窃窃私语,后来秦淮茹索性昂首阔步,任人非议。
几个老妇正围坐闲谈,娄晓娥恰在近处烤火,闻声也侧耳细听。
她素来厌恶秦淮茹那副媚态,觉得这女人看谁都眼波流转,活脱脱是个绿茶精,平日还常与许大茂眉来眼去。
此刻听到秦淮茹的闲话,顿时来了兴致。
但这次秦淮茹不复往日从容,又变回鬼鬼祟祟的模样。
原本对闲谈兴致缺缺的妇人们,顿时重燃热情:
“快看,秦寡妇又端花生找傻柱了。”
“这回怎么又缩手缩脚的?”
“来了来了,往这边来了......”
交头接耳的老妇们倏然收声,奇刷刷垂下头颅。
待那道身影掠过,才重新抬起头来。
“咦?她不是去找傻柱啊?”
几个老太太慢慢扭过头,看见秦淮茹一拐弯,进了闫奇家的院子。
“难道闫奇跟秦淮茹好上了?”
“什么?!”
旁边的几个老太太都不由得伸长脖子,朝闫奇家门口张望。
“不会吧?闫家这小伙子才搬来几天,就跟秦淮茹搭上了?再说秦淮茹不是跟傻柱不清不楚的嘛!要是真有什么,傻柱能放过他?”
“我也觉得不像。
秦淮茹虽说长得不差,可年纪也不小了。
这姓闫的虽说带着四个闺女,但人家长得俊,唇红齿白、文质彬彬的,还会装修、会木工,这样的条件,整个燕京城也难找出第二个,他哪看得上秦淮茹呀?”
“那可说不准,秦淮茹可是个狐媚子。
之前去傻柱家,天天帮着洗衣收拾,把傻柱哄得团团转,心甘情愿替她家干活,到现在都没成家!要说贾张氏,还真有点手段。”
旁边几个小媳妇听了,都捂着嘴偷笑。
几个还没出嫁的姑娘一听到闫奇的名字,眼睛都亮了。
闫奇又会洗衣做饭,又会带娃赚钱,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把四个孩子养得那么好。
更难得的是他有手艺,懂装修、会木工,这么完美的男人,上哪找去?
院里不少女人早就对闫奇动了心,只是没秦淮茹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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