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条腿已经打造完毕,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床、柜子、梳妆台等都有。
除此之外,沈为民还打造了一个婴儿摇床、一个婴儿浴盆。
之前系统还奖励了一台婴儿车,只要于莉生了,这些就都能用得着。
所有家具都涂好了漆,色彩主要是黄色跟白色,暗红色显得太老气,沈为民直接没用了。
另外,沈为民还买了一套柔软的沙发,让于莉坐起来时不会觉得屁股疼。
还包括精美的吊灯、大理石地板,还有精美的墙纸。
电器则包括新买的缝纫机、收音机。
沈为民还特地给于海棠打造了一个精美的衣柜,让她有地方放衣服。
这天是星期天,沈为民和于莉正式搬家。
于父于母以及于海棠一大早就来到四合院,帮着沈为民两口子搬家。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搬完了。
傻柱只是远远地看了看于海棠,这么久没见,于海棠长高了不少,身段更加丰腴有致,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至于阎解放,一早上就跟于海棠打了招呼。
只是于海棠冷冷地回了一句,两人就没有再说话了。
阎解放更加喜欢于海棠了,虽说于海棠还是这么高傲冰冷,但阎解放相信同住一个大院,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增进感情。
贾张氏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一双三角眼瞥向前院,眼中尽是恶毒。
“沈为民那个狗贼,竟然让他小姨子住进四合院,不知道是打着什么算盘。”
“房子多的住不了,也不知道让给我贾家。”
贾张氏很想反对于海棠住进四合院,但秦淮茹阻止了她。
这事秦淮茹有着自己的算计。
于海棠终究只是个学生,哪里能算计得过秦淮茹。
秦淮茹暗自思忖,或许于海棠能成为报复沈为民一家的突破口。
每天清晨,于海棠都会骑着自行车载何雨水去上学。
阎解放看在眼里,羡慕得直流口水。他多想和何雨水换个个儿,那样就能搂着于海棠的细腰上下学,这可比考上高中有意思多了。
为了接近于海棠,阎解放拐弯抹角地恳求阎埠贵,想把自行车借来上学用。
可精明的阎埠贵怎会轻易答应?他提出每月要收十块钱租金。
爸,我还是学生,哪来的钱啊?阎解放噘着嘴抱怨。
那就打欠条,等你工作后再还。阎埠贵拨弄着算盘。
阎解放爽快应下。
阎埠贵立即写好欠条,让儿子签字画押。阎解放欢天喜地地骑上车走了。
放学后,阎解放早早等在于海棠回家的路口。见于海棠载着何雨水出现,他赶紧蹬车跟上。
海棠、雨水,以后咱们一起上下学吧?阎解放大声喊道。
我们又不同校,何必呢?于海棠冷冷回绝,头也不回地骑走了。
阎解放不死心,又追上去自顾自说着:以后我天天在这儿等你们。
于海棠置若罔闻,径自往前。后座上的何雨水只觉得好笑,没想到阎解放也是个痴情种,这点倒跟她傻哥很像。
只可惜,于海棠成绩越来越出色,考上京城一中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阎解放就算再怎么努力,想考上京城一中的希望也十分暗淡。
两人根本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
傻柱来到许大茂父母家中,提出想花五十块钱买下许大茂的自行车。
他说许大茂要坐牢很久,车子放着不仅会生锈,还可能被人偷走。
许父许母当然不肯,觉得五十块钱实在太少。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当初是许大茂花两百多块买的,后来又换新轮子花了不少钱。
傻柱早有准备,料到他们不会轻易答应。
于是他提出,等许大茂出狱后,可以帮他找一份工作,作为交换条件。
许大茂原本是电影放映员,后来被罚去扫厕所,现在又坐了牢,轧钢厂肯定是回不去了。
许父许母知道傻柱也曾坐过牢,出狱后却进了供销社当厨师。
他们猜测傻柱背后一定有人脉,如果他真能帮许大茂找工作,那用自行车换这份帮忙也不亏。
许父许母最终同意了。
傻柱高兴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得到一辆车,看起来几乎和新的一样。
以后他可以每天载着秦淮茹上下班了。
……
后半夜,沈为民嗓子干得难受,醒了过来。
晚上他陪厂领导接待东区领导,喝了几杯酒,现在喉咙又干又痒。
身边的于莉睡得正沉。自从怀孕,她一直坚持侧睡,怕压到肚子里的孩子。
可侧睡久了,全身都容易酸疼。
怀孕前,于莉习惯仰睡和侧睡交替,如今却只能侧着身子。
沈为民觉得她辛苦,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他起身下床,倒了杯用灵泉水泡的茶。喝下去后,喉咙的不适很快缓解了。
推开大门,秋夜凉爽,月光温柔。
就在这时,沈为民脸色一沉——车棚里,他的自行车少了一个轮子。
于莉的车却完好无损。
“是傻柱干的?”沈为民暗自琢磨。
原着里,傻柱就曾偷卸阎埠贵的车轮卖到修车铺,还被冉老师撞见。
之前沈为民用扫帚赶走秦淮茹,傻柱一直怀恨在心。
加上傻柱向来嫉妒沈为民,很有可能是他偷了车轮。
沈为民本来不想理会傻柱,毕竟何雨水和他关系不错,可傻柱总爱惹是生非。
沈为民琢磨片刻,已有对策。
他喝完一杯茶的功夫,就卸下了自己自行车剩下的那个车轱辘,接着又卸了于莉、于海棠和阎埠贵三辆自行车的六个车轱辘。
这样一来,四辆自行车的八个车轱辘全都不见了。
沈为民将七个车轱辘收进系统空间,自己回家继续睡,只等第二天大家声讨傻柱。
天刚亮,沈为民和于莉还在睡,阎埠贵的喊声就在院里响起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咱们大院进贼啦,大贼啊!”
三大妈也跟着喊:“沈为民家两辆车,加上于海棠的车,还有我家老头子的车,一共八个车轱辘都没了!”
阎解成大声说:“这贼胆子也太大了,一次偷八个车轱辘!”
阎埠贵怒气冲冲:“要让我抓到,非送他去坐牢不可!”
于莉听见动静,急忙穿好衣服,头发都没梳就跑出门。
一看车棚,自家两辆自行车的四个轱辘果然不见了。
这时于海棠穿着睡衣跑来哭诉:“姐,我的自行车两个轱辘也被偷了!”
阎埠贵也跑过来说:“我家的两个车轱辘也没了。”
沈为民也走出来,一脸“震怒”:“谁干的这是?”
阎埠贵气呼呼地说:“报警,必须报警!”
沈为民开口问:“傻柱的自行车轱辘有没有被偷?他不是花五十块钱买了许大茂的车吗?”
阎埠贵一愣:“哎,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一大早都没见傻柱起床,难道他的车没事?走,瞧瞧去!”
他带头走向傻柱家。
傻柱家还锁着门,人还没起。
阎埠贵大喊:“傻柱,傻柱,开门!”
傻柱迷迷糊糊地起来,披了件衣服把门打开:“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问:“你的自行车轱辘被偷了没?”
傻柱往后退了退,自行车就放在屋里,两个车轱辘完好地装在车上。
大家一看,愣住了——为什么院里别的自行车轱辘都被偷了,就傻柱的没事?
唯独傻柱的自行车完好无损?
唯一的解释便是——傻柱就是那个贼。
“傻柱,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偷了我们的车轱辘?”阎埠贵伸手指着傻柱,眼中满是怒火。
“三大爷,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傻柱一脸茫然。
“别装糊涂!我的车,还有沈为民、于莉、于海棠的自行车,一共八个车轱辘,昨晚全被偷了。”
“就你的车没事。”
“你说,不是你能是谁?”
“赶紧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报警!”
阎埠贵模仿着刘海中的口气,打起官腔,扬言要把傻柱送去派出所。
傻柱一听,顿时慌了神。
“八个车轱辘?全没了?”他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这不对劲啊,他明明只半夜卸了沈为民一个车轱辘,还跑到远处修车铺卖了八块钱。
傻柱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只偷了一个,怎么突然八个全不见了?
“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家六个车轱辘?”沈为民冷冷地盯着他质问。
“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傻柱像是偷车轱辘的人吗?”
“有证据就拿出来,不然我告你们诬陷!”傻柱故作镇定地反驳。
反正他偷的那个车轱辘已经卖给了修车铺。
买卖同罪,那老板绝不会承认。
“傻柱,院里五辆自行车,就你的车轱辘还在。”
“不是你偷的是谁?”
“再不认,我这就去报警!”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直看不惯傻柱,如今竟敢偷到他头上。
八个车轱辘,一个卖十块就是八十块。
这傻柱真是穷疯了?
刚从牢里出来,又想回去?
“三大爷,您得讲证据!”傻柱昂着头死不认账。
沈为民冷哼一声,不理他,径直冲进他卧室。
“沈为民,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傻柱怒喝。
可当傻柱跟进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呆住。
只见沈为民从他床底下翻出了五个车轱辘。
“这两个是我车上的!”于海棠尖声喊道。
“那两个轮子是我的,这个看起来是沈为民的。”于莉也跟着喊道。
傻柱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床底下怎么会有五个车轮?
事实上,沈为民在走进房间的瞬间,就从系统里取出了五个车轮。
然后悄悄塞到了傻柱的床底下。
刚才沈为民冲进傻柱家时明明两手空空,自然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这就是系统的能力。
“不可能!”傻柱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呆在原地。
“好你个偷车贼,傻柱你也太缺德了,还狡辩不是你偷的。快说,剩下三个轮子你藏哪儿了?”
阎埠贵气得几乎吐血,前一刻傻柱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证据。
结果转眼就被狠狠打脸。
于莉和于海棠的轮子都在,沈为民的一个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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