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淮茹脸被划了?”
“流血了?是贾张氏用剪刀干的?”
“这下可糟了,秦淮茹全靠那张脸拿捏傻柱呢。”
“没了美貌,傻柱还会帮她吗?”
一大妈听说秦淮茹破相,立刻赶往贾家。
她不是去关心,而是去看热闹。
聋老太太曾说过,秦淮茹看着老实,实则不简单。
一大妈如今才深刻体会这句话。
她家老易,就因为接济秦淮茹,名声都败坏了。
院里和厂里不少人传,说老易和秦淮茹有一腿。
要不是老易多年积攒的好名声,恐怕早被她拖下水了。
差点连一大爷的位置都丢了。
一大妈倒要看看,破了相的秦淮茹还能不能继续迷惑傻柱和她家老易。
秦淮茹用袖子捂着右脸,袖子上浸满了血。
她跑到对面傻柱家,觉得贾张氏已经疯了,怕她会下死手。
“傻柱,救命,救命啊!”秦淮茹放声哭喊。
傻柱慌忙从屋里跑出来,一见血迹,顿时慌了。
“秦姐,出什么事了?别急,慢慢说!”傻柱紧张地问道。
院里的人见秦淮茹跑到傻柱家门口,也都围了过来。
这时,秦淮茹捂着右脸的袖子不小心滑落。
一个刺眼的猩红“√”刻在她的右脸上。
众人看到那醒目的伤口彻底毁了秦淮茹的容貌,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贾张氏这恶妇,竟真能如此狠心 ** 手!
她竟用剪刀在秦淮茹右脸上刻下一个勾形印记,这背后暗藏着什么深意?
大院里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依我看,那老虔婆是想骂秦淮茹 ** 野汉子吧。”
“在脸上划个勾,就是要让她永远记住羞辱贾家的丑事!”
“往后顶着这个印记,走哪儿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能想出这种阴损主意,贾张氏真是毒如蛇蝎。”
站在人堆里的阎埠贵分析得头头是道。
到底是语文老师,揣摩人心的本事确实专业。
他这话立刻赢得全院人的赞同。
傻柱急忙冲进屋里取了干净毛巾,让秦淮茹捂住伤口。
可那横贯半张脸的勾形伤痕,让他不由得倒吸凉气。
这疤痕几乎覆盖了整个右脸颊,看着实在骇人。
自打秦淮茹初进大院,小她两岁的傻柱就暗生情愫。
这些年来他不遗余力接济秦淮茹,无非是贪恋那曼妙身姿与娇美容颜。
如今这张脸变得狰狞可怖,傻柱只觉得胃里翻腾。
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秦姐这副模样,实在太丑了!
眼前这张毁容的脸,与往日风情万种的秦淮茹判若两人。
傻柱心里五味杂陈。
察觉到他嫌恶的目光,秦淮茹顿时心如明镜。
这下颜面尽失。
她早知道傻柱痴迷的不过是自己的皮相。
如今容颜尽毁,这份殷勤怕是要烟消云散。
原本还对婆婆存着几分敬畏,此刻已荡然无存。
既然老虔婆敢下此毒手,她定要叫贾张氏付出惨痛代价。
“愣着干什么?送我去医院!”秦淮茹厉声喝道。
傻柱忙不迭陪着她往医院赶。
沈为民远远望见秦淮茹脸上的伤痕,虽然被毛巾遮掩着。
但他开启透视能力,将那狰狞伤口看得分明。
贾张氏这般阴毒手段,竟用毁容来报复儿媳。
沈为民清楚,这个年代根本没有修复容颜的医术。
要让秦淮茹恢复如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去京城最好的医院,高昂的治疗费用她也承担不起。
傻柱陪她去了医院,医生先做了止血消炎和伤口清洗,然后准备手术缝合。医生说最贵的手术方案要花700块钱,但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证不留疤。秦淮茹一听既不能保证不留疤,又要那么多钱,只好含泪选了普通缝补手术。
傻柱再次帮她垫付了医药费。秦淮茹进了手术室,傻柱在门外等着。
虽然秦淮茹破了相,傻柱心里其实并没真正嫌弃她。他自己被棒梗用炮仗炸过,又被贾张氏用开水壶烫过,幸好水不太烫,及时处理后没起泡。才刚想喘口气,秦淮茹又出事了。如今两人像一对落难夫妻。
四合院里的人都说,秦淮茹破相了,傻柱大概不会再接济贾家了。傻柱心里确实有点失望,可他自己也早毁了容,哪还有资格嫌弃她?
两小时后,秦淮茹被推出手术室。她右脸包着纱布,傻柱看不到缝得怎么样。
“秦姐,到底怎么回事?你婆婆怎么会用剪刀划你?”傻柱关心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下班回家,哪里招惹她了?她趁我不注意,拿起剪刀就往我脸上划。这事我绝不算完!”说完,秦淮茹就低声哭了起来。她本是院里身材最丰腴的女人,最自豪的就是那张漂亮的脸,如今竟被婆婆毁了容。
傻柱心想,贾张氏肯定还在为前两天的事记仇,逮着机会报复。他心里很不舒服——自己殷勤追求了那么久的俏佳人,就这么变丑了。就算秦淮茹现在愿意改嫁给他,也已经是破了相的秦淮茹,不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了。
想到这,傻柱恨不得冲回四合院,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千刀万剐。
虽然只是脸上受伤,秦淮茹还是可以回贾家的。
但秦淮茹心里有了疙瘩,不敢回家,生怕贾张氏会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
傻柱便让她继续留在医院,等伤口完全愈合、拆线之后再回去。
多出来的开销,傻柱愿意一力承担。
三天后,秦淮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医生为她拆了线。当秦淮茹在镜中看见自己右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眶滚落。
这时傻柱也赶到了医院,一眼看见秦淮茹脸上那道“√”形的疤痕。
他顿时满脸失望。
傻柱怎么也没想到,经过医生的治疗,留下的疤痕依然如此难看。
和刚被划伤的时候相比,几乎没有好转。
“秦姐,我们回四合院吧。”傻柱语气十分冷淡,甚至带着一丝敷衍。
没等秦淮茹回答,他就一个人转身走了出去。
秦淮茹心里一阵慌乱。
看来那个一直追着她的傻柱,果然很在意她的容貌。
从镜子里,她清楚地看到傻柱一见到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接着他说话也变得敷衍,甚至直接转身离开。
秦淮茹现在懊悔不已,就算把自己卖了,当初也该选那个最贵的治疗方案。
可恨的傻柱,以前话说得那么动听。
哪怕棒梗用炮仗炸伤了他的脸,还害他坐牢,傻柱依然对秦淮茹不离不弃。
口口声声说在他心里,秦姐永远是最美的。
如今,秦淮茹只是右脸留了疤,傻柱就满脸失望。
难道一张脸,真的那么重要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也对傻柱生出几分不满。
不过她自有手段,总有办法让傻柱重新对她热络起来。
实在不行,就稍微放开些尺度,让傻柱多占些便宜,总能把他拉回来。
现在最让她恼火的还是贾张氏。
她一定要让贾张氏为这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等秦淮茹走出医院时,傻柱早已不见人影。
她只好独自走回四合院,回到了贾家。
贾张氏这会儿没犯三叉神经痛,神智还算清醒,见秦淮茹回来也没闹腾。
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贾东旭那个废人正躺在床上睡觉。
秦淮茹没理贾张氏,直接走进厨房烧水做饭。
秦淮茹虽不会明着对付贾张氏,但她自有手段。
贾张氏身无分文,只要断了她的吃食,就能让她活活饿死。
隔日,秦淮茹从轧钢厂下班归来,一路上遭尽白眼与讥讽。
她几度生出投河自尽的念头。
可想到三个孩子,终究狠不下心。
下班后,她带回三个馒头分给小当和槐花,又煮了野菜汤喂贾东旭。
唯独贾张氏,她半点食物都不给。
贾张氏三叉神经痛不时发作,疼起来要命。
秦淮茹冷眼旁观,任她疼得死去活来。
贾张氏质问为何不给饭吃,秦淮茹每次都回:“你敢毁我容,我就要你的命。”
但在贾东旭和外人面前,她换了个说法:
“婆婆总说牙疼,给她吃的也咽不下。”
从前贾张氏吃得脑满肠肥,每顿饭都和棒梗抢光油水厚的。
剩下粗粮窝头和稀粥咸菜,才轮到她口中的“赔钱货”小当和槐花。
如今饿了一整天,贾张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加上阵阵神经痛,几乎要去半条命。
她只能用三角眼狠狠瞪着秦淮茹,别无他法。
这次秦淮茹铁了心,非要逼得贾张氏跪地求饶不可。
连续折腾三天后,贾张氏面黄肌瘦,气若游丝。
秦淮茹上前道:“现在跪下来求我,就给你口吃的,不然等死吧。”
贾张氏向来强势,自以为婆婆身份足以拿捏儿媳。
谁知养老钱被偷后,地位一落千丈。
如今秦淮茹竟连饭都不给她吃。
贾张氏对别人狠,对自己却狠不起来。
最终用尽最后力气跪地求饶。
秦淮茹终于满意地笑了,扔了两个窝窝头在她面前。
贾张氏抓起窝头就往嘴里塞。
【叮,浇水任务完成,奖励:六级木工卡】
清早,沈为民刚完成浇水任务。
意外获得一张六级木工卡。
虽级别不高,但足够自制家具。
如今他正打算搬去更宽敞的前院。
掌握了六级木工技艺,沈为民便能为自家前院打造一套七十二条腿的家具,这样既能节省开支,又能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设计制作。
沈为民毫不犹豫地将这张六级木工卡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计划着今天下班后就去多采购些木材,回到家便动手制作那套七十二条腿的家具。
前院的屋子里还需要添置收音机和缝纫机。
电视机暂时就不考虑了,反正也没什么频道可看。
此外,沈为民还打算把后院现在住的这间屋子让给于海棠住。
这样一来,于海棠以后就能天天和何雨水结伴上学了。
这里离于海棠的学校也更近些,吃饭就和他与于莉一起。
沈为民不在家的时候,于海棠还能帮忙照看一下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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