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们一边抱怨,一边躲得远远的。易中海身边顿时空出一片。他尴尬得不行,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从没这么难堪过。他匆匆扒了几口饭,连饭盒都没洗,就起身离开。
外面空气流通,易中海再也憋不住,一连放了好几个响屁。何雨水本想追上去道谢,刚走近,差点被熏晕过去——那屁差点崩到她脸上。
“一大爷,您中午吃了啥?一路放个不停!”何雨水皱着眉问。
易中海黑着脸,一声不吭。他哪好意思跟一个小姑娘解释?自己一个老师傅,却闹出这种丢人事,脸都丢尽了。
他快步走出轧钢厂,想透透气。刚到门口,又是一个屁,直冲着门卫的脸去。门卫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
易中海在外头溜达了好几圈,一边跑一边放,指望着能把肚子里的气排干净。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他不在乎——反正谁也不认识。
好不容易停下来,易中海以为终于没事了,就回到了一号车间。谁知刚干了一会儿活,屁又来了。
一个下午,易中海接连不断放了几十个屁,窘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整个人一下午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离他工位近的工人们可倒了霉,整个车间都臭气熏天。
那时候没有空调,没法及时通风,臭味久久不散。
有人开了风扇,结果臭味被吹得到处都是,反而更糟。
车间主任实在受不了,让他去医务室看看。谁知医务室的医生也被熏得够呛。
最后主任只能让他赶紧回家休息,并建议他去大医院检查,怕是得了什么大病。
因为这事,厂里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易中海。
“他还是老钳工呢,怎么这么不注意形象!”
“一下午怕是放了几百个屁。”
“何止几百,我看得上千了!”
“放个不停也就算了,关键那味儿实在难以描述……”
“怎么,你还真闻过啊?”
……
易中海这下在轧钢厂彻底出了名,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
刘海中听说这事,心里偷着乐。
要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直包庇贾家,贾家早就被赶出大院了。刘海中一直惦记着一大爷的位置,见易中海出丑,他比谁都高兴。
易中海不得不去大医院做检查。
他没有自行车,只能坐公交。
等车时还好好的,一上车就开始不停地放屁。
好家伙,坐他后排的几个人直接被熏晕过去。
司机气得直骂,差点酿成事故,半路就把易中海赶下了车。
易中海尴尬得要命,再也不敢坐公交,只好走路。
走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到了大医院。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早上只喝了点白薯粥,中午在食堂吃了个馒头和白菜,怎么会一直放屁不止。
这也太邪门了。
该不会是得了肠癌吧?他听说肠癌患者就容易不停放屁。
想到这里,易中海老泪纵横。
眼看就要退休,他还计划和一大妈过轻松自在的晚年生活。
要是真得了肠癌,一切就全完了。
他顾不上放屁不放屁,急匆匆冲进医院,只想赶紧检查清楚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周围的人都捂着鼻子,纷纷躲开,还有人低声抱怨:“年纪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这人真没素质。”
“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遇上这种人简直倒霉透了,真晦气!”
……
挂了号,医生给易中海做了全身检查。
除了有点高血压,没查出别的毛病。
医生还专门做了肠镜,也没发现问题。
做肠镜时,医生戴着头盔——没办法,实在太臭了。
不戴的话,估计当场就得被熏晕过去。
最后查不出病因,医生只开了些通气的药。
易中海在医院就服了一次。
走出医院,还是臭屁不断,而且声音越来越响。每放一次,都像放炮似的,惹得路人纷纷投来厌恶的目光。
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姑娘差点因此摔跤。
易中海不敢再坐公交车,怕害整车人出事。
他只好走路回家,走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四合院,两条腿都快断了。
一把老骨头,平时又缺乏锻炼,这一趟走下来,估计得疼上大半个月。
一进四合院,邻居们一见他,都躲得远远的,仿佛见了什么怪物。
易中海在轧钢厂出了名,四合院里也跟着出名了。
“不愧是一大爷,连放屁都这么与众不同!”
“我看他是给四合院抹黑,咱们院在轧钢厂都跟着出名了。”
“贾家抹黑大院,大伙儿想赶他们走;一大爷也抹黑,是不是也该让他搬走?”
……
易中海心情糟透了,回到家,连一大妈也受不了那味儿。
他又服了一次药。
除了西药,医生还开了中药,他叫一大妈去煎。
一大妈实在忍不了,催他去公厕待着,别把整个屋子熏臭。
易中海黑着脸,只好照做。
在公厕蹲了半小时,腿都麻了。
到了饭点,家家户户开始做饭。
易中海不知该怎么办,一出去准被人骂。
一大妈把煎好的药放在桌上,实在受不了家里的味儿,就去聋老太太家了。
聋老太太听了情况,问有没有去大医院看。
一大妈说已经做了全身检查,都没查出问题。
聋老太太有点迷信,催一大妈赶紧去上柱香,求菩萨保佑易中海。
七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易中海不敢去车间,整天躲在公厕里,几乎把自己活成了厕所管理员。
他的情况引起了各大医院的关注,专家们纷纷前来四合院,对他进行研究分析。还有记者上门采访,没多久,易中海就登上了报纸,成了京城名人。
可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七天过去,易中海总算恢复正常,忍不住痛哭起来——这七天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生不如死。
他的行为彻底让四合院蒙羞,没被赶出去已经算是万幸。至于“一大爷”这个位置,刘海中和阎埠贵绝不可能再让他继续当下去。
晚上,刘海中和阎埠贵紧急召开全院大会。人到齐后,刘海中打起官腔说道:“我认为易中海严重损害了四合院声誉,完全不适合再担任一大爷。谁赞成?谁反对?”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刘海中和阎埠贵早就想借此机会罢免易中海,多少带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他们早就想开这个大会,只是易中海一直臭气熏天,怕把大伙都熏晕,才等到他恢复。
“老易身体差,这次也确实给四合院丢尽了脸,我也不支持他继续当一大爷。”阎埠贵淡淡表态。
“一大爷臭名远扬,咱们四合院也‘沾光’了。”
“以后就让二大爷当一大爷吧。”
“院里暂时就两位大爷管事。”
……
刘海中这个官迷终于如愿当上了一大爷,心里乐开了花。阎埠贵虽没当成一大爷,也升成了二大爷。他并不着急,想着以后还有机会扳倒刘海中。
这七天折腾下来,易中海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受了刺激,当场晕倒在地。
“先送医院!”刘海中下令。
刘光天、阎解成等人连忙抬起易中海往医院跑,一大妈哭着跟在后面。
到了医院,诊断结果是心脏病急性发作,因心脏供血不足、血压骤降导致晕厥。医生嘱咐他需住院休养半个月,并提醒不能再受刺激。
刘海中与阎埠贵面色铁青,原想借机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职务,未料他突发心脏病。一大妈随即指责二人害了易中海,要求赔偿。
刘海中满腹委屈,提及自己刚因脑溢血出院,左手已残,手术耗尽了全部积蓄。阎埠贵同样窘迫,称儿子阎解放摔伤腿后,家中积蓄也已用尽。
全院大会由刘、阎二人主持,会上他们坚持罢免易中海的职位,导致其受刺激病发。四合院邻居们此前并不知晓易中海有心脏病,一大妈解释此前症状较轻未引起重视,不料此次如此严重。
刘、阎担心遭人非议,各自凑了十元钱赔偿。罢免易中海的提议只得暂缓,唯恐再刺激他引发生命危险。
二人提着水果去医院探望易中海,回到院里就被众人围住。听闻易中海的情况,邻居们议论纷纷:“这心脏病来得太巧了,差点就罢免成功了。”“毕竟是心脏病,万一出事谁担得起责任?”“让易中海继续当一大爷,咱们院子都要被外人笑话。”“跟他同住一个院都觉得丢人。”
何雨水照常到沈为民家吃饭。沈为民提起:“听二大爷说,你爸何大清去保城后寄过钱。”何雨水十分惊讶,她与哥哥傻柱从未听说此事。当年何大清随白寡妇不告而别,兄妹二人千里寻父却吃了闭门羹,饥寒交迫地回到京城。全靠邻里接济度日,后来傻柱进了轧钢厂食堂,生活才逐渐好转。
不过自从傻柱当上食堂主厨后,每月工资也有三十多块,其实并不算低。
维持他和何雨水两人的生活本是绰绰有余。
可因为秦淮茹不断从傻柱那里“吸血”,他发下来的工资多半都进了她的口袋。
要不是这些年易中海的接济,何雨水和她傻哥恐怕早就饿得撑不下去了。
何雨水皱紧了眉头,若是别人说这些话,她未必相信。
但既然是沈为民说的,那一定假不了。
当年何大清丢下他们兄妹俩,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
他们去保城找何大清,不仅吃了闭门羹,还差点冻死在半路。
从那以后,傻柱和何雨水都对何大清恨之入骨。
何大清走后,易中海没少帮衬他们,每次傻柱和别人起冲突,易中海也总是明里暗里偏袒他。
因此,兄妹俩心里一直对易中海充满感激。
可现在突然听说,易中海竟一直瞒着何大清寄钱的事,何雨水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塌了。
如果她爹真的寄了钱,她和傻哥哪还需要靠别人接济?
就算傻柱后来坐牢了,她何雨水也不至于活得这么卑微。
傻柱刚入狱那段时间,何雨水过得生不如死,每天挖野菜充饥,饿得面黄肌瘦。
要不是于莉看她可怜,天天喊她去家里吃饭,她可能早就没命了。
可她爹寄的钱,到底去哪儿了?
易中海从没提过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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