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怎么可能流血?除非...真是恶鬼索命!原本看热闹的邻居们一哄而散,连贾张氏也拽着棒梗躲进了傻柱家,再不敢踏入自家院门。
其实贾东旭当时只是被傻柱打昏了,若及时送医或许还能捡回条命。
可如今谁都不敢靠近贾家,他就这么白白送了性命。
贾张氏搂着棒梗在傻柱屋里哭成了泪人儿。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发现秦淮茹只是面部被剪刀划伤,其他部位完好,晕厥是因为惊吓过度。
消毒包扎后,医生嘱咐傻柱要让病人静养。
夜色渐深时,秦淮茹终于睁开了眼睛。
别杀我!有鬼啊!她一醒来就歇斯底里地尖叫。”秦姐,是我啊!傻柱凑近看她,不禁心如刀绞。
曾经姣好的面容如今布满疤痕,那些形的旧伤上又添了无数新痕,再也恢复不了了。
望着女神陨落般的容颜,傻柱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多管闲事劝她去见贾东旭。
这样贾东旭就算想报复秦淮茹,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秦淮茹睁着无神的眼睛,颤声道:
傻柱,贾东旭变成厉鬼了,说要带我走!
傻柱一把将她搂住。
别怕,贾东旭根本没死,他是装死要害你!
世上哪有什么鬼魂?
幸亏秦淮茹没被吓疯。
听完解释,她脸色渐渐恢复血色,接着便止不住地抽泣起来。
傻柱不断用袖子帮她擦泪,生怕泪水浸湿伤口。
秦姐别怕,我已经狠狠教训了贾东旭,他就算不死也残废了。”
我保证他再也不敢来找你麻烦。”傻柱拍着她的肩安慰道。
傻柱,这世上就数你对我最好。”秦淮茹哽咽道。
你先好好养伤,我得回趟四合院。”傻柱说完转身离去。
刚进院子,就听见贾张氏搂着棒梗在屋里哭闹。
傻柱!秦淮茹的脸怎么花的?
棒梗说他爸满脸是血,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本想说贾东旭装死,又怕暴露自己打人的事。
只好敷衍道:东旭变厉鬼找秦姐索命,划伤了她的脸。”
贾张氏闻言浑身发抖:东旭啊,你怎么这么苦命...
秦淮茹那个 迟早遭报应!
傻柱不再理会,壮着胆子走进贾家查看。
贾东旭依旧躺在床上,面色惨白。
这次是真的死了,估计已断气多时。
傻柱暗自松了口气,轻轻盖上白布。
幸好无人敢进贾家,否则他就要背上人命官司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料理后事,再把贾张氏这个麻烦解决掉。
下午车间里,工人们议论纷纷:
秦淮茹下午没来上班。
听说贾东旭诈尸伤人,差点要了她的命。
多亏傻柱及时赶到...
路过的沈伟明闻言诧异:
贾东旭诈尸 ?把秦淮茹的脸都划花了?
虽然清楚贾东旭不是什么善茬,但沈伟明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丧尽天良。
当年费尽心机从沈伟明身边夺走秦淮茹,如今却不知珍惜。
沈伟明下班回到四合院时,贾家已然设起灵堂。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身披孝服,贾张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而傻柱则站在贾家门口。
见沈伟明回来,傻柱径直朝他走来。
原来,贾东旭去世,贾家要摆席,傻柱是来邀请沈伟明赴宴的。
不料,沈伟明一口回绝:“我与贾家多年不相往来,这席,我就不去了!”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贾东旭已死,傻柱作为他的继父,亲自出面邀请沈伟明,却遭如此冷待,简直是欺人太甚!
怒极之下,他一脚踹翻了沈伟明的自行车,挥拳便要打人。
可拳头刚挥出,就被沈伟明一把攥住。
紧接着,沈伟明一个过肩摔,直接将傻柱砸在地上。
“砰!”
傻柱重重摔了个结实。
“怎么,觉得我好欺负?”
沈伟明冷眼俯视他。
“蠢货,好好给贾家当你的拉帮套,少来惹我!”
说完,他拍了拍傻柱的脸,扶起自行车扬长而去。
随后,傻柱挨家挨户邀请邻居赴宴……
唢呐声起,贾家的白事开始了。
今日设宴三桌,尽管院里多数人不情愿去,但碍于同住一院的颜面,加上傻柱亲自登门邀请,众人还是勉强赴宴——唯独沈伟明一家缺席。
再看席面,不过是窝头、白菜帮子、野菜汤和豆腐,半点油星都见不着。
没肉也罢,连鸡蛋都没有,寒酸至极。
可即便如此,赴宴的人依旧得随份子——这正是贾张氏让傻柱四处邀人的真正目的。
精明的她早就算计好了,买菜几乎没花钱,全是廉价货,可收的份子钱却不少。
贾家这场丧事,非但没亏,反而赚了一笔。
秦淮茹仅在医院住了一晚就回来了,毕竟只是脸上划了道口子。
买了点消炎药后,她便躲回家中。
贾东旭的暴毙让她吓破了胆,即便外面丧事办得热闹,她也不敢踏出房门半步。
最后,她塞给小当两块钱,让她带着槐花去吃席。
两个孩子倒是高兴,虽没什么好吃的,但总比饿肚子强。
沈伟明夫妇则带着向东和向霞去了于莉娘家,免得被人议论。
作为院里二大爷,按理他该出席,可他不愿与贾家扯上关系,便托何雨水捎去五块钱份子钱。
这点钱对沈伟明不算什么,主要是为了避免闲话。
身为管事大爷,若连白事都不露面,难免惹人非议。
他干脆大方一回,让何雨水代为转交。
沈伟明无论如何也不会去贾家吃席。
贾东旭这个禽兽,如果不是因为沈伟明穿越引发的蝴蝶效应,按照原剧情早该在秦淮茹生下槐花后不久就死了。
可如今槐花已经上小学,贾东旭多活的这些年全是沾了沈伟明的光。
若不是傻柱邀请加上邻居劝说,沈伟明根本不会带着妻儿去于莉娘家。
此时傻柱正端着油炸花生米和白酒,与刘海忠、易中海、阎埠贵推杯换盏。
一大爷,您评评理,沈伟明也太不是东西了!傻柱边给刘海中斟酒边愤愤道,死者为大,贾东旭就算有错也过去了。
我好心请他来吃席,他竟断然拒绝。
这种人不配当二大爷,该开全院大会撤了他!
刘海中抿着酒打起官腔:柱子,二大爷做得没错。
他和贾家断绝往来是人尽皆知的事,况且还随了五块钱份子——全院数他给得最多,这已经尽到责任了。”
确实没问题。”易中海和阎埠贵相继附和。
傻柱脸色顿时铁青,明明沈伟明摆架子不尊重逝者,怎么反倒成他的不是?易中海嘴上附和,心里却暗笑傻柱天真。
换作是他,也不会来吃这席——当年贾东旭不仅横刀 抢走沈伟明未婚妻,还四处诋毁让他遭全院排挤,这般深仇大恨岂是几句以德报怨能化解的?
见无人帮腔,傻柱只能闷头嚼花生米。
易中海忍不住提醒:柱子啊,沈伟明现在是六级工程师兼副厂长,将来当上厂长也未可知。
跟他作对没好处。”
我稀罕巴结他?傻柱 杯重重一撂,就算当上厂长又如何!
易中海摇头叹息,正巧易大妈领着秦淮茹来到院中——丧宴就摆在院子里,到底没进贾家门。
作为贾东旭的前妻,若连葬礼都不出席未免太过无情。
在易大妈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秦淮茹最终松口答应。
她面上敷着药不便示人,便用纱布遮掩着脸庞。
等宾客散得七七八八,她才悄悄入席,略动了几筷子以示对亡者的礼节。
此时醉醺醺的傻柱仍杵在原地,易中海三人正要离场。
见秦淮茹出现,傻柱直勾勾的目光顿时粘在她身上——那份求而不得的心思昭然若揭。
虽说被贾东旭折磨得形销骨立,但秦淮茹曼妙的身段依旧惹眼,正是令傻柱魂牵梦萦十余年的模样。
傻柱!她好歹算你儿媳!易中海压低嗓音喝道。”早离了婚的算什么儿媳?傻柱梗着脖子反驳。
刘海中板着脸插话:你这念头可要不得。”若没娶贾张氏也就罢了,如今顶着前公公的名分,但凡闹出点风声,怕要沦为四九城的笑柄。
东旭可正瞧着你呢!易中海突然提醒。
傻柱回头撞见灵堂上黑洞洞的遗像,顿觉寒意顺着脊梁窜上来——照片里的眼睛仿佛真在死盯着他。
想起贾东旭临终时挥舞剪刀的疯魔相,那句做鬼也要带她走的诅咒言犹在耳。
秦淮茹前脚刚带着女儿们离开,易家的煤油灯就幽幽亮起。
这户明明装了电灯的人家,偏要为省几个子儿继续用着老物件。
退休的易中海掐着指头盘算:儿子成绩尚可,将来念大学虽不用学费,可娶媳妇置办家当哪样不要钱?
东旭这一走,傻柱倒卸了担子。”易大妈边纳鞋底边念叨,不光少个吃白饭的,连那晦气屋子都空出来了。”易中海摇头苦笑:这蠢货娶了贾张氏还惦记秦淮茹,活该被棒梗坑得丢了饭辙。”就像当年自己犯糊涂一样,如今收破烂的傻柱大约终于回过味——他馋的从来都是那个薄命佳人。
贾东旭的离世让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愈发强烈。
“要不你去劝劝傻柱,让他别胡思乱想。
秦淮茹都 了,他还惦记?”
易大妈一脸疑惑,以秦淮茹如今的情况,除了傻柱,恐怕真没人会对她动心。
“老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和傻柱早就不是从前的关系了,我的话他根本不听!”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
傻柱灌了两瓶白酒,醉得东倒西歪,论酒量,他可比许大茂差远了。
打架他是一把好手,可喝酒却不是强项。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后院,停在秦淮茹家门口。
“秦姐,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满身酒气喊道。
屋里,小当和槐花已经睡着,秦淮茹纳闷,这大半夜的傻柱来找她做什么?
刚开门,傻柱就踉跄着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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