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翁所言必然为真,如此实力着实骇人!
“父亲与东方不败可有这般能耐?”
“师叔祖恐难做到。钢鞭尚且粉碎,何况邓八公亦非弱者。至于东方教主, ** 不敢妄断。”
任盈盈心知父亲无此手段,这已超出寻常武学范畴。
“此人既这般强横,为何要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宴上对嵩山派下 ** ?”
“秦玄行事莫测,至今无人知晓其立场。他救林平之于危难,在衡阳从田伯光手中护住恒山、华山两派 ** 。”
“可转眼又收曲洋之孙女曲非烟为徒,恰在衡阳城中。嵩山派欲除曲非烟,触怒秦玄,瞬息间便取其高手性命。”
任盈盈愈发困惑,此人究竟意欲何为?
如此修为,本该深知江湖格局,非正即魔,或为逍遥散人。
可他却同时得罪正邪两道,若非实力通天,便是另有所图。
观其行径,分明属于前者。
究竟要强到何等地步,方能随心所欲,漠视世俗纷争?
“这个人你怎么看?”
“姑姑,他很强,强得可怕。”
“起初看到他的消息,我只当是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初入江湖难免狂妄。”
“但读完所有情报后,才发现那不是狂,而是理所当然。”
“在秦玄眼里,那些事再正常不过,但他的强大让旁人误以为是狂傲无边。”
“归根结底,只因为他的实力确实非比寻常。”
“王诚的信里提到一件更骇人的事——嵩山派曾在湖北伏击秦玄。”
“五米深的陷阱,布满锋利尖刺。”
“秦玄和身边三人一同坠落,而嵩山派还在坑口加盖了三米高、两指粗的精钢牢笼。”
“他们用闭气散、暗器、弓箭围攻,却丝毫未能伤到秦玄。”
“秦玄在坑底一掌击出,三米高的铁笼瞬间被震碎,精钢断裂成渣。”
“正因如此,童百熊才会如此忌惮。”
任盈盈盯着绿竹翁,若非是他,她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这说的还是人吗?!
分明是在评价秦玄的实力,怎么听起来像在编神话故事!
她深吸一口气:“你确定现在是清醒的?”
“姑姑,千真万确。”
绿竹翁自己也忍不住怀疑——那还是人类吗?
二十岁左右,武功却已超出常理,这合理吗?这正常吗?!
“秦玄横空出世,展现的实力确实匪夷所思。”
“总坛大概也察觉到了异常,这次才会行动。”
“如果秦玄没那么逆天,杨莲亭也不会允许童百钢这么做。”
任盈盈厌恶地摆手:“别提那个恶心的家伙,有机会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世上这些人,全杀了也无妨。
你方才说曲洋的孙女曲非烟如今拜在秦玄门下?
那丫头我认得,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们曾打过照面。
备好行装,传令各路人物,三日内能赶赴马直岭的全部出动,不必迟疑。
许久未回总坛了,伯父不是盼着我们中有人过去么。
那便一同前往,这位...天下无敌的秦大宫主。
绿竹翁心头一紧:这一出山,江湖又要掀起风浪!
姑姑,此事...
任盈盈蓦然回首,笑意盈盈:怎么,你有异议?
绿竹翁慌忙摇头,哪敢有半分质疑。
圣姑重出江湖,他这绿竹巷的清闲日子算是到头了!
论轻功造诣,老秦认第二谁敢称第一!
自秦玄击败高克新后,嵩山派再未现身扰事。一行人畅通无阻,不日便至鄂豫交界。
顺遂得让林平之反倒嘀咕起来:本以为嵩山派会沿途截杀,正好磨砺剑法。
眼下第五式百鸟朝凤总不得要领,似乎差些火候。
若经生死搏杀,必能顿悟此招真意,可惜。
秦玄浅笑不语。林平之自目睹他与嵩山派较量后,习武之勤近乎痴狂。
曲非烟却另有一番气象。人前绝口不谈武学,一派云淡风轻。背地里习剑之刻苦,更胜林平之。
她尤擅寻险恶之境练剑,以逆境淬炼锋芒。二人进境神速,田伯光骇然发觉,如今自己拼尽全力,竟接不住曲非烟一剑!
一月前他尚是护持少女的高手,转眼间却难敌一招!
这是什么奇怪的师父,什么奇怪的徒弟。
田伯光心想再跟两个月,不用毒发,自己就要先崩溃了!
“师兄要是想打架,直接去神教总坛不就好了。”
“天下高手最多的地方,非黑木崖莫属。”
“在黑木崖上,什么样的对手都有,师兄你的剑法定能突飞猛进!”
这个师妹机灵古怪,能说会道,看事情又透彻。林平之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何况师妹并无恶意。不过是玩笑话,林平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秦玄开口道:“非非说得对,黑木崖确实是高手云集之地。”
“虽说日月神教这些年行事张狂,但黑木崖的实力依然冠绝武林,这点毋庸置疑。”
“不过要对付日月神教,倒不必特意上黑木崖,他们自会找上门来。”
“比如现在,他们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四周传来窸窣声响,远处冒出许多人影,距离足有十余丈远。
“师父,他们为何现在才出现?”
秦玄朗声道:“因为他们在互相算计,权衡得失。”
“嵩山派的败北让日月神教见识了我们的实力,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嵩山连折三名太保,左冷禅暂时按兵不动,就等着日月神教出手。”
“我们师徒的威胁显而易见,左冷禅料定日月神教会行动。”
“日月神教一边在调集人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立即赶到。”
“一边在观望嵩山派动向,毕竟嵩山损失惨重,背后还有五岳剑派,日月神教在等左冷禅集结力量。”
“这一耽搁,他们现在才找上门来。”
原来如此,都想让对方当出头鸟,可惜谁也不傻,局面就僵住了!
正说着,一支袖箭破空而来,直取秦玄眉心。
秦玄依旧静立不动,那支袖箭触及眉心的瞬间自行坠落。
“哈哈哈!秦宫主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想留下您怕是办不到了。”
“但即便如此,秦某仍想讨教一二!”
一个狂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此人无所不在。
姓秦的?
秦玄略一思索,日月神教中确实有个姓秦的好手,不过平日不显山露水,想必就是眼前之人了。
他转头问田伯光:“可听过长老秦伟邦?”
“你号称万里独行,此人也以轻功见长,你们二人谁更快?”
田伯光一脸苦涩,神情已道尽答案。
对方在高手云集的日月神教都能以轻功扬名,自己这等江湖散人如何能比?
“既然要较量,总该现身才是。单挑也好群战也罢,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又一阵大笑响起,一道身影倏然现身——看似魁梧似力量武者,实则是灵巧路子的壮汉踏步而出。
“秦宫主剑掌双绝,江湖共鉴。”
“如今正邪两道谁人不知,论剑法您是天下第一,掌法亦是冠绝武林。”
“秦某不敢在拳脚兵器上自取其辱,这两样与您相比实在不足挂齿。”
“但轻功一道,自问当世无敌。”
“今日若秦宫主能在轻功上胜我,秦某立刻让路绝无二话。”
“若是宫主稍逊一筹,便请在此地暂留片刻。”
林平之与曲非烟对视一眼,这人......似乎不太清醒。
田伯光望向意气风发的秦伟邦,眼中满是怜悯——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有趣,很有意思的赌约。”
“若我输了便依你所言,倘若你败了,又当如何?”
秦伟邦闻言一怔——轻功比试还需要考虑落败?
秦伟邦考虑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料到会在轻功上落败!
那么...秦宫主有何高见?
很简单,你败了就得死。
别浪费我的时间,直接说规则,现在就开始!
规则随你定,我都奉陪。
秦玄的从容让秦伟邦手心沁出冷汗,他 ** 自己冷静下来。
规则很简单,秦宫主看到那棵古树了吗?
我在树顶系了条红绸,谁先夺到绸子就算赢。
为示公平,我们可以同时起跑。
秦玄摆手:不必,让你十米先跑。
预备——开始!
既然对方相让,秦伟邦毫不客气。
话音未落,他已然施展狂风飞絮功,转瞬掠出数丈!
秦玄嘴角微扬,神风动·动风云骤然发动!
他并非在奔跑,而是凭空消失!
百米距离,不过弹指之间!
当秦玄摘得红绸折返时,号称轻功无双的秦伟邦才冲出二十余米!
秦玄一把揪住秦伟邦的腰带将他拽回原点。
看来你高估了自己,你的身法不过如此。
让你十米起步,我往返取绸归来,你竟未及半程!
这哪是天下第一轻功?分明是日月神教倒数第一!
秦伟邦呆望着秦玄手中红绸,确是自己亲手所系。
可百米之距,纵是绝顶轻功也需要时间,这人转瞬往返,莫非是在梦中?
怎么,还有疑问?
秦伟邦愣头愣脑地问:“你不是号称剑掌双绝吗?怎么连轻功也如此厉害?”
“我又没说过自己轻功不行,难道还要到处宣扬不成?”
秦玄无奈摇头,这种事何必大张旗鼓地向天下宣告?
这家伙不光自信过头,脑子也不太灵光!
“废话!难不成我要举个牌子,写着‘轻功天下第一’?”
“少啰嗦,按约定,你的命快保不住了。”
秦伟邦盯着红绸,目光迅速黯淡。
尽管计划周全,对秦玄的评价已经很高,可还是低估了他!
这种实力,已是教主级别,岂是他们能算计的?
“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秦玄轻笑:“不过我有个提议。我这儿有两个人。”
“你随便挑一个,全力死战。只要赢下任何一个,就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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