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贾东旭一前一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今天检讨让二人都不好过。
还没进中院，就听到里面热闹，隐约还能听到有关秦淮如、他贾东旭、棒梗是易中海儿子等话？
贾东旭心里本就因为白天厂里的流言蜚语憋着一肚子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此刻听到院里人又在议论，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许大茂则竖起了耳朵，小眼睛里闪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光芒。
他最爱听这些八卦了，尤其是关于傻柱和贾家的。
贾东旭一进中院，立刻就成了焦点。
议论声稍微小了些，但众人那种意味深长、夹杂着怜悯和鄙夷的目光，却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贾东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正想呵斥两句，就听见二大妈杨瑞华“哎呀”一声，同情道题：“东旭回来啦？哎呀…今天下班挺晚啊，那个…家里没事吧？”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更是坐实了贾东旭的猜测。
院里肯定又传他什么坏话了，而且肯定跟秦淮如有关，难道是中午厂里的造谣传回院子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已经飞快地凑到相熟的一大妈李招娣身边，低声打听到了院里发生的事。
何雨柱娶了新媳妇、新媳妇当众揭发秦淮如和易中海钻地窖、以及杨瑞华关于“卷毛”和棒梗身世的惊人推测。
许大茂听得眼睛放光，嘴巴越张越大，最后差点笑出声来，这可比他编造的谣言劲爆多了。
简直是天助他也！
他转头看向脸色越来越难看、还在强装镇定解释的贾东旭，那股子坏水再也抑制不住了。
许大茂故意咳嗽两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踱着步子走到贾东旭面前。
“哟！贾东旭，你想知道院里发生什么吗？算了，还是不说了，怕你承受不了。”
贾东旭心里咯噔一下，死死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又想放什么屁。”
“今儿院里可出了件大事儿，跟你家有关，你想不想听听？”
许大茂故作惊讶，然后一拍脑袋，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对对，不能说，不能说，这事儿啊，啧啧……
说出来都脏了我的嘴，也怕你贾东旭受不了这个刺激，这要是出点啥事，那就是我的罪过。”
他越是这么说，贾东旭就越心急火燎，怒吼道：“少他妈在这阴阳怪气，快说。”
“真让我说？”
许大茂贱兮兮说道，也不再卖关子，“行，那你可站稳了，听好了。
大家刚才可都在说，你媳妇儿秦淮如…以前可没少大半夜的…跟你好师傅易中海…钻地窖啊。
黑灯瞎火的，一待就是老半天，你说…他们能干嘛呢？嗯？”
贾东旭脑袋一阵恍惚，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虽然知道是造谣，但同样让他气愤不已。
厂里传跟傻柱一腿，院里传跟易中海一腿，秦淮如到底跟谁有一腿？
搞的他头要炸了。
许大茂根本不给贾东旭反应的时间，继续嘲讽的火上浇油道：“贾东旭，还有更绝的呢，易中海那老东西是卷毛…巧了。
你儿子棒梗…也是卷毛。
你媳妇儿跟他钻地窖。
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嗯！贾东旭，你拜易中海为师，十多年一级钳工，教你手艺了吗？
我看他是跟你老婆偷人吧，顺便还让你帮他养儿子，哈哈哈哈！”
许大茂发出夸张而刺耳的笑声：“绿毛龟，你这名号，真是实至名归，一点毛病都没有，哈哈哈哈！”
“我操你妈许大茂！！！”
贾东旭最后的理智被彻底摧毁，许大茂的每一句话狠狠捅在他的心窝上，猛地朝许大茂扑了过去。
挥起拳头就砸！
“老子打死你！！！”
许大茂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虽然嘴上嚣张，但真打起来还真不好说。
他见贾东旭扑来，连忙往后躲闪，嘴里还不忘继续挑衅：“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绿毛龟打人啦！！”
贾东旭一拳落空，更是怒不可遏，追上去又是一脚。
许大茂躲闪不及，被踹中大腿，“哎哟”一声踉跄着差点摔倒。
“贾东旭！，你他妈来真的？”
许大茂也火了，被打的地方生疼，再加上被当众追打，面子上也挂不住了。
他稳住身形，也挥拳反击：“自己当了活王八，还不让人说了，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死你个窝囊废。”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脏话满天飞。
“我让你造谣，我撕了你的臭嘴。”
“造谣？全院都知道了，就你还蒙在鼓里，傻逼！”
“砰！”
“啊！你敢打老子脸！”
“打的就是你这张贱嘴。”
两人如同街头混混一样，在地上翻滚撕打，毫无章法，你揪我头发，我抠你眼睛。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女人们吓得躲闪，男人们则在一旁围观，有的拉偏架，有的纯粹看热闹，没人真心上去劝解。
“打得好！许大茂嘴太贱了。”
“贾东旭也是活该，自己没管好老婆。”
“别打了！快拉开他们。”
“拉什么拉，打死一个少一个……”
叫骂声、劝架声、起哄声混杂在一起，整个中院乌烟瘴气。
何雨柱眉头紧皱，让妹妹在屋里陪你媳妇儿，他出去看看，又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你去吧，我陪你嫂子。”
“柱子哥，你去吧，我没事儿的。”
“好的，你们在屋里待着。”
何雨柱一出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贾东旭仗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把许大茂压在身下。
拳头像雨点一样往下落。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刘海中、阎埠贵两人刚回到院，就撞上这么一出，吓了一跳。
眼看贾东旭下手越来越狠，许大茂都快被打成猪头了，两人赶紧上前，好不容易才把撕打在一起的两人强行分开。
“干什么？干什么？无法无天了是不是？在院里就敢往死里打，想坐牢吗？”
刘海中拿出一大爷的派头，叉着腰，对着被拉开的两人厉声呵斥，唾沫星子横飞。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都是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打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许大茂，你还是院里的三大爷呢，怎么能跟贾东旭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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