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的后脑勺磕在地面的碎石上,“咚”的一声闷响后,当场昏死过去,嘴角淌出白沫,眼睛翻白,再也没了动静。
另一个混混挥着钢管朝一名退伍兵的后背砸去,那退伍兵仿佛长了后眼,猛地蹲身,钢管擦着他的头皮飞过,他顺势抓住混混的脚踝,
猛一扯,那混混失去平衡摔在地上,退伍兵抬脚踩在他的胳膊上,只听“咔嚓”一声,
混混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折,凄厉的哭嚎声差点掀翻夜空。还有个混混的砍刀被退伍兵徒手夺下,
冰凉的刀刃瞬间架在他的脖子上,那混混吓得浑身筛糠,裤裆瞬间湿了一片,温热的尿水顺着裤腿流下来,
在地上积了一滩骚臭的水渍,嘴里不停喊着“爷爷饶命”。
四爷扯着嗓子嘶吼挥手,上千名混混像被捅了窝的疯狗般汹涌扑来,钢管抡得带着破空的风声,砍刀劈出的寒光在夜色里划出刺眼的弧线,
朝着退伍兵们劈头盖脸地砸落。
喊杀声、污言秽语的咒骂声、金属碰撞的尖锐脆响搅成一团,震得街边的路灯都跟着嗡嗡摇晃,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暴戾的血腥味。
可这群平日里只会围着学生收保护费、在夜市摊耍横的街头混混,哪里见过南疆战场淬炼出的真正杀阵?
面对靳开来带的这群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退伍兵,他们那点街头痞气的嚣张,瞬间成了一戳就破的纸糊老虎。
就在混混们的刀棍即将落下来的瞬间,退伍兵们手腕一翻,后腰的帆布腰带上,寒光骤然一闪——竟是一柄柄磨得锃亮的三棱军刺!
这是南疆战场上的标配,三棱的刃口带着血槽,在夜色里泛着淬了毒般的冷光,是刻在这群混混骨子里的恐惧。
退伍兵们立刻散开,摆出南疆战场上传下来的**三三制战术**,
三人一组呈品字形站位,一人在前架盾般格挡,
两人左右呈翼侧包抄,动作行云流水,是刻在骨髓里的战场本能。
前排的退伍兵不闪不避,
胳膊硬架开混混劈来的钢管,手腕猛一翻,三棱军刺顺着钢管的轨迹滑上去,军刺的棱边擦过混混的手腕,
瞬间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喷溅而出。那混混惨叫着松手,钢管“哐当”落地,退伍兵顺势夺过钢管,
反手砸在他的肩膀上,“咔嚓”一声脆响,肩骨碎裂的声音混着混混撕心裂肺的惨叫炸开,那混混像摊烂泥般瘫在地上,
捂着肩膀蜷缩成一团,血从指缝里汩汩往外冒。
侧面的战友趁机补位,膝盖狠狠顶在另一个混混的小腹,那混混瞬间弓着腰像只煮熟的虾子,还没来得及喊疼,
退伍兵手中的三棱军刺已经抵在他的咽喉处,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浑身僵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军刺再往前一分,就会扎穿自己的气管。
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膝盖顶碎肋骨的脆响、骨头错位的咯吱声,混着混混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成了街头最刺耳的死亡旋律。
一名混混举着砍刀想从斜侧方偷袭,退伍兵仿佛背后长眼,猛地侧身拧腰,三棱军刺反手一划,刀身直接被军刺的棱边劈出一道豁口,
那混混还没反应过来,退伍兵已经扣住他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其狠狠砸在水泥地上。混混的后脑勺磕在地面的碎石上,
“咚”的一声闷响后,当场像条死鱼般昏死过去,嘴角淌出白沫,眼睛翻白,脖颈处还被军刺的尖端划开了一道细血线,渗着暗红的血珠。
另一个混混挥着钢管朝一名退伍兵的后背砸去,那退伍兵猛地蹲身,钢管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带起几缕头发。
他顺势反手抓住混混的脚踝,猛一扯,那混混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退伍兵抬脚踩在他的胳膊上,
手中的三棱军刺抵在他的眼皮上,只听“咔嚓”一声,混混的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折,凄厉的哭嚎声差点掀翻夜空。
那混混看着眼皮前的军刺寒光,吓得屎尿齐流,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滩骚臭的水渍,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爷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个混混仗着人多,举着砍刀直劈退伍兵的面门,退伍兵手腕一抖,三棱军刺精准地卡在砍刀的刀身与刀柄的连接处,猛地一拧,砍刀瞬间脱手,
他顺势夺过砍刀扔到一旁,三棱军刺的尖端已经抵住了混混的脖子,血槽贴在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让混混浑身筛糠般发抖。
退伍兵手腕轻压,军刺的尖端刺破皮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那混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停磕头,额头撞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嘴里喊着“爷爷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一名混混见同伴被制,抄起一根铁棍从背后砸来,退伍兵猛地转身,三棱军刺迎着铁棍刺去,军刺的棱边卡在铁棍的缝隙里,
他手腕发力一旋,铁棍被绞飞,同时军刺顺势向前一送,直逼那混混的胸口。那混混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后退,却被地上的尸体绊倒,
退伍兵上前一步,军刺抵在他的心口,冷声道:
“再动一下,这军刺就扎进你的心脏里,南疆的血槽,能让你三分钟就流干血。”那混混吓得面无血色,瘫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连眼泪都吓出来了。
混战中,有个混混想捡地上的砍刀偷袭,被旁边的退伍兵发现,退伍兵一个箭步冲上去,三棱军刺横削,
直接削掉了那混混的两根手指,鲜血喷涌而出,那混混看着自己断指的手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转身就想跑,
却被退伍兵一脚踹倒,军刺抵在他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
这些退伍兵们配合默契,每一次出刺、每一次格挡都精准狠辣,三棱军刺在他们手中仿佛活了过来,
时而格挡,时而突刺,时而划削,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战场的致命节奏。而那些混混们,在三棱军刺的寒光面前,早已没了最初的嚣张,有的抱头鼠窜,
有的跪地求饶,有的甚至直接吓瘫在地上,任凭刀棍落在身上也不敢反抗,只盼着能躲过这要命的军刺。
“追!” 靳开来一声令下,几个退伍兵立刻追了上去,却被剩下的混混缠住。等摆脱纠缠时,蒋伯阳和四爷已经钻进了一辆黑色桑塔纳,扬尘而去。
靳开来看着远去的车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继续扫场子!”
另一边,蒋伯阳坐在车里,捂着被踩得生疼的脑袋,气得浑身发抖。
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京州市公安局局长孙长山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
“孙局长,靳开来带着人砸了我的场子,还差点打死我!你立刻带人过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电话那头的孙长山却显得十分为难,语气支支吾吾:
“蒋少,这事儿…… 您还是先跟蒋省长说一下吧。蒋省长今天刚给我打过招呼,让这段时间务必低调,别惹事。”
“低调?我都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还低调个屁!”
蒋伯阳气得破口大骂,“孙长山,你他妈就是个废物!”
说完,他狠狠挂断了大哥大,又拨通了父亲蒋正明的电话。
蒋正明刚回到家,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省委常委会的事,接到电话后,听到儿子的哭诉,顿时勃然大怒:
“你个混账东西!我白天怎么告诫你的?让你这段时间低调,低调!
你全当耳旁风了?那些歌舞厅没了就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祁同伟当上省委常委,你要是坏了我的大事,我饶不了你!”
蒋正明的怒骂像一盆冷水,泼在蒋伯阳的头上。
蒋伯阳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又委屈又愤怒,却不敢反驳,只能闷闷地挂断了电话。
可他刚放下大哥大,电话又响了,是四爷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蒋少,不好了!靳开来那边又扫了我们两家歌舞厅,现在正往‘盛世王朝’去了!”
蒋伯阳听到这话,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热血直冲头顶。
他猛地砸了一下车座,嘶吼道:“草他妈的!管他妈的大局不大局,爱谁忍谁忍,劳资不忍了!”
他立刻让司机掉头,朝着 “盛世王朝” 的方向开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天非要跟靳开来拼个你死我活!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冲动,正一步步把蒋家推向祁同伟设下的陷阱里。
此时,军营食堂的包厢里,饭局已经接近尾声。
祁同伟接到了靳开来的电话,听着电话里的汇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他挂了电话,看向钱立均,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钱书记,看来京州的夜晚,比我们想象的要热闹啊。”
钱立均的心头猛地一沉,他看着祁同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人的底牌,远不止一个赵蒙生那么简单。
汉东的官场,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而他,似乎已经站在了风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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