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式战机攀升至万米高空,云海如万顷棉浪铺展在脚下,晨光穿透云层,折射出粼粼金辉。
就在这时,前方的空域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能量涟漪,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划破平静,神盾局天空母舰,正从无形之中缓缓显露轮廓。
这艘巨舰如同一座悬浮的钢铁城邦,长度逾百米的舰身覆盖着暗灰色的复合装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两侧延伸出的巨大机翼如同鹰隼的双翼,翼下挂载的重型武器舱门紧闭,却依旧透着令人心悸的威慑力。
舰体中部的指挥塔高耸,无数舷窗如眼睛般俯瞰大地,内部隐约可见闪烁的屏幕光芒。
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隐身功能缓缓启动。舰身表面的能量涂层开始流转,从暗灰色逐渐变得半透明,轮廓在云海背景中慢慢虚化。
机翼的边缘泛起淡蓝色的流光,如同水墨晕染,将钢铁巨躯与身后的蓝天、云海巧妙融合。
远处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扭曲的光影,仿佛空间被轻轻折叠,若不仔细分辨,根本察觉不到这庞然大物的存在。
它悬停在高空,一动不动,如同蛰伏的巨兽。
引擎的轰鸣被能量屏障完全吸收,只有极细微的气流扰动,让周围的云层泛起轻微的波纹。
舰体上的炮口、雷达阵列都隐藏在隐身涂层下,只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能量微光,彰显着其隐藏的毁灭性力量。
晨光洒在半透明的舰身上,折射出斑斓的光斑,与云海的金辉交织在一起,竟透出一种诡异的静谧与肃穆。
它不像武器,更像一座漂浮在天际的孤岛,承载着神盾局的秘密与责任,在无人知晓的高空,静静守望。
昆式战机缓缓靠近,母舰的舱门无声开启,露出内部明亮的通道。
直到战机驶入舱内,那层淡蓝色的隐身屏障才彻底稳定,天空母舰再次与高空环境完美融为一体,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云海依旧在身下翻涌,晨光依旧照亮天际。
昆式战机的起落架刚接触天空母舰的停机坪,早已严阵以待的医疗小组便立刻围了上来。
担架、急救仪器、止血药剂一应俱全,医护人员动作麻利地将尼克·弗瑞和希尔扶下战机。
前者脸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后者在混战中被空间碎片划伤了手臂,两人一边任由医护人员清创包扎,一边快步走向指挥中心。
“接管所有控制台,启动最高级别安防,密切监控宇宙魔方的能量波动。”尼克·弗瑞抹掉脸上的消毒酒精,对着通讯器沉声下令,独眼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希尔则直接坐在指挥台前,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瞬间接管了母舰的核心操控权,原本沉寂的指挥中心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指示灯。
罗杰斯始终攥着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皮火车玩具,玩具上还残留着查理兹消散前的微弱气息。
他对周围的忙碌视而不见,眼神空洞地拦住一名路过的工作人员,声音沙哑:“给我一间安静的房间。”
工作人员见状,连忙点头引路,看着他挺直却透着颓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留他独自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指尖一遍遍摩挲着玩具的纹路,缅怀那个用极端方式渴求父爱的孩子。
托尔和洛基被两名特工“护送”着走向禁闭室,尼克·弗瑞走在最前面,路过托尔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语气平淡却带着暗藏的威慑:“简·福斯特博士的研究进展顺利,神盾局一直很关注她的安全。”
托尔浑身一僵,银色眉头瞬间皱起——简是他在地球最牵挂的人,尼克·弗瑞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他,阿斯加德的神只在地球的软肋,早已被神盾局掌握。
洛基在一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笑,却被托尔狠狠瞪了一眼,立刻收敛了神色。
另一边,托雷斯特盯着托尼的脸,绕着他转了两圈,机械护臂的齿轮“咔哒”转动,语气带着戏谑:“大侄子……”
“不不不!打住!”托尼立刻连连摆手,头盔瞬间弹开,脸上满是抗拒,“别跟我来这套!什么小时候弹过我小gj、偷过我奶粉罐的鬼话,想都别想!咱俩不熟!”
他早就让贾维斯做过全方位数据分析,集团那位持股比例较高、从未露面的神秘股东,各项特征都与眼前这个性格恶劣、背景深厚的冰山酒店集团太子爷高度吻合,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想到自己的商业帝国里,藏着这么个不靠谱的“长辈”,托尼就一阵头大,生怕对方哪天心血来潮,编排他一些小时候的糗事然后抖出来。
托雷斯特嗤笑一声,拍了拍托尼的战甲肩膀:“瞧你那点出息,放心,我对曝光小屁孩的糗事没兴趣。”
他顿了顿,眼神转向指挥中心的方向,“不过,宇宙魔方的事,还有那个阿斯加德的‘弱神’兄弟,你可得盯紧点。”
托尼翻了个白眼,重新合上头盔:“用不着你提醒,贾维斯已经在分析宇宙魔方的封存方案了。倒是你,别添乱就行。”
托雷斯特对着托尼的背影竖了个标准的中指,嘴角挂着恶劣的笑,转头对旁边的工作人员抬了抬下巴:“给我来间清静点的房,别让人打扰。”
工作人员刚要应声,一道飒爽的身影突然上前,拦住了他。
黑寡妇娜塔莎站在托雷斯特面前,身姿窈窕,作战服勾勒出紧致的曲线,眼神似笑非笑,语气平淡:“不用麻烦他了,我来‘接待’你。”
托雷斯特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逡巡,从纤细的腰肢到笔直的长腿,最后落回她精致的脸庞,恶劣的笑意更浓:“神盾局待遇可以啊,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啧啧啧啧……”
荤段子随口而出,带着毫不掩饰的调笑。
可娜塔莎脸上毫无波澜,红房子的训练早已让她对这些免疫。
为了任务,别说被人这样打量,就算付出更多也毫不在意,甚至在她眼里,谁主动、谁掌控,还未可知。
她指尖勾住作战服的拉链,缓缓往下拉了寸许,露出一抹莹白的肌肤,光泽在灯光下晃眼。
动作自然而大胆,没有丝毫扭捏,反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托雷斯特眼神微挑,心里嘀咕了句“这厮真空上阵”,脸上的戏谑却没减,反而往前凑了半步,几乎贴着她的耳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怎么,想试试?”
“正有此意。”娜塔莎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却没半分媚态,只剩冰冷的试探。
“女人,你在玩火。”托雷斯特直起身,指尖划过自己的机械护臂,红芒一闪而过,语气带着几分狠戾,用霸道总裁的口吻,说道:“以你的等级,应该知道我可是个敢拿氪石硬刚超女的狠人,天不怕地不怕。”
他的话带着赤裸裸的威慑,像是在说“惹我没好果子吃”。
可娜塔莎的笑容却愈发淡然,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托雷斯特的机械护臂,冰凉的触感与金属的冷硬形成反差,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钧重量:“巧了,我也天不怕地不怕。”
一句话,瞬间打破了托雷斯特的调笑气场。
红房子的杀戮、过往的任务、那些早已埋葬的自我,都藏在这六个字里。
她看着托雷斯特眼中闪过的错愕,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无人察觉的阴霾,语气依旧平静:“房间我带你去,不过,路上或许可以聊聊,比如:冰山酒店集团的太子爷藏在机械护臂里的秘密。”
托雷斯特脸上的恶劣笑容淡了下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盯着娜塔莎,沉默片刻,突然又笑了,只是笑意没了之前的轻佻,多了几分凝重:“行啊,那就聊聊。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别打探不该问的,不然……”
“不然怎样?”娜塔莎挑眉,率先转身带路,背影挺拔,“杀了我?正好,省得我再活着应付无休无止的麻烦。”
托雷斯特看着她的背影,机械护臂的齿轮“咔哒”转动,没再接话。
黑寡妇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柔和,粉色的墙纸,柔软的天鹅绒床铺,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与她平日里飒爽冷艳的形象截然不同。
托雷斯特毫不客气地扑到床上,四肢张开,活像只赖皮的大猫,手里把玩着床头柜上一个精致的鎏金首饰盒,盒面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小心点,那可不是普通的首饰盒。”娜塔莎靠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里面装着高爆炸弹,只要力道不对,咱们俩就一起上天。”
托雷斯特把玩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瞥了眼手里的“炸弹”,非但没松手,反而打开盒盖,里面果然没有首饰,只有复杂的线路和闪烁的红点。
他嗤笑一声,随手把盒子扔到枕头边:“想跟我殉情,想的美你。”
他本以为接下来会是拐弯抹角的试探,问他的再生能力,问珍妮,问天问地,问这问那……
可娜塔莎却径直走过来,半拉屁股坐在床沿,手里的红酒杯一放,突然抹起了眼泪,那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
“红房子的训练太苦了,每天凌晨四点就要起来打拳,练不好就被关小黑屋,连饭都不让吃。”她抽抽搭搭地说,声音带着哭腔,“巴顿的媳妇总误会我跟他有一腿,上次还差点用平底锅拍我,我跟巴顿明明就是纯洁的战友关系!还有尼克福瑞那个黑卤蛋,说话总是说不名词,总是猜猜猜……呜呜呜……三个月没发工资了,我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连新的作战服都买不起……这破班上的够够的了……呜呜呜……”
她吧啦吧啦地吐着苦水,从训练的苦到工作的难,从人际关系的糟到工资待遇的差,活脱脱一个被生活压垮的打工人,哪里还有半分顶级特工的模样。
托雷斯特躺在那里,听着她哭哭啼啼,用他那刚过80的疯癫脑袋飞速琢磨。
不对,黑寡妇是什么人?红房子出来的顶级特工,心狠手辣,八面玲珑,怎么可能跟他一个“外人”说这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
这哪是吐苦水,分明是拐着弯的投简历呢!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他是冰山酒店集团的太子爷,知道他手里有资源,知道他能给她更好的出路?
所以故意装可怜,卖惨博同情,想让他把她“挖”走?
想到这里,托雷斯特忍不住笑了,从口袋里摸了摸,他刚要开口,告诉她“来我这,工资翻倍,福利全包”,急促的警报声突然震耳欲聋!
“呜——呜——呜——”
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将房间映照得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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