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伙食不太行，傻柱决定无论如何每天得弄点肉给秦淮茹补补。
让她早点给自己生个孩子。
傻柱骑着那辆修好的破自行车，嘎吱嘎吱往菜市场去。
上次车被棒梗摔进沟里，虽然修好了，但也只能勉强骑着。
蹬起来特别费劲，还老是发出刺耳的响声。
不过傻柱倒不在意，有车总比走路强。
他骑了半小时，总算到了朝阳菜市场。
这是离四合院比较远的一个菜市场，但规模大些，鸡鸭鱼肉都有卖的，东西也齐全。
花菜、萝卜、大白菜，样样都新鲜。
傻柱边走边看，逛了一圈下来，发现卖的基本都是公鸡。
要说补身体，还是老母鸡更管用。
但老母鸡能下蛋，价格也贵不少。
现在鸡蛋的价格也就比一斤肉便宜一点点。
家里要是养了老母鸡，每天下蛋，那可就是一笔小收入。
所以菜市场上一般很少见到卖母鸡的。
逛了半天，傻柱最后花三块五买下了一只老母鸡。
平时公鸡也就一两块钱一只。
但为了能抱上儿子，他咬咬牙买了。
随后他又随手买了两斤鸡蛋，鸡蛋也挺补，加点枸杞炖正好。
傻柱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到了四合院。
“傻柱，今天什么好日子啊，买这么多好菜？”
阎阜贵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又是老母鸡，又是鸡蛋的，傻柱可真是难得这么大方。
“没啥特别的，往后这就成我家日常了，给淮茹补补身子。”
傻柱笑得一脸憨厚。
望着傻柱走远的背影，三大妈一脸不解：“该不会是秦淮茹有了吧？”
“哪儿能啊，他就是想让她补补身子，早点怀上。”
“可惜，傻柱这儿热脸贴冷屁股，秦淮茹未必肯替他生。”
阎阜贵眯着小眼，目光精明。
“说的是，秦淮茹身子骨看着好生养，要是真愿意，孩子早都满院跑了。”
三大妈语气带着不屑。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撞见傻柱不年不节地在杀鸡。
他立刻猜到，傻柱是想给秦淮茹补身子，盼着她生个孩子。
“哟，傻柱，还不死心呐？还想着要孩子呢？”
“就秦淮茹那块地，不行就是不行，你喂什么山珍海味也白搭。”
许大茂扶着车，一脸讥讽。
秦淮茹都四十多了，生孩子哪那么容易。
要是换作他许大茂，知道她上了环，早就离了。
再娶个年轻姑娘，生个大胖小子，不比守着个老寡妇强？
秦淮茹年轻时候是漂亮，可现在一把岁数了，再好也比不上小姑娘啊。
“你这孙子，你家京茹倒是块好田，可惜你这头牛不行啊？”
“三秒就完的货，除了会喊一二三，你还能干啥？”
“这么多年，你有本事也生一个出来看看啊？”
傻柱笑着回嘴。
“你少在这儿侮辱人！你才一二三！”
“你行，你行你娶个秦淮茹，白捡三个娃，可惜都姓贾！”
“帮别人养孩子，自己断子绝孙，还觉得捡了宝，真是傻到家了。”
许大茂气得大声嚷嚷。
“你特么的，我揍死你！”
傻柱脸都黑了。
“懒得跟你计较，什么玩意儿。”
许大茂脚一蹬，骑着车就溜进了后院。
傻柱站在原地干生气。
这两人是老对头，见面就吵，谁也不让谁。
平常傻柱占上风多，可偶尔也让许大茂赢一回。
这回，就把傻柱气得够呛。
到了晚饭时间，傻柱端上来一小碗鸡汤。
他把鸡肉分成了五份，打算每天炖一盅给秦淮茹。
“傻柱，你这事办得不够意思，鸡汤怎么就只给淮茹一个人喝呢？”
近来饭菜清淡，贾张氏闻到鸡汤香气，忍不住连连咽口水。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棒梗眼巴巴地望着，一脸不满。
小当和槐花在一旁悄悄咽了咽口水，家里已经很久没沾荤腥了。
“要不我把汤分一点出来，大家一起喝吧。”
秦淮茹见大家馋成这样，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
傻柱赶紧拦住：“从前家里有好吃的，哪次不是棒梗和你贾张氏先动筷子，轮到过淮茹吗？”
“现在淮茹在备孕，得特别照顾。
谁要是打她这碗鸡汤的主意，就是和我傻柱过不去，想让我绝后，我绝不答应！”
傻柱表情严肃，说完塞给棒梗和贾张氏一人一个大馒头，堵上他们的嘴。
小当和槐花倒不在意，反正她们早晚要嫁出去，家里财产也没她们的份。
秦淮茹生不生，她们无所谓。
除了秦淮茹，傻柱和大家一样，吃的都是乡下酒席带回来的剩菜。
棒梗眼中掠过一丝阴郁。
炖了汤也不给他喝，他妈也太自私了。
真打算认真备孕，再生个弟弟？
这可不行，要是生个妹妹还好说，真要生个男孩，傻柱的家产还不全留给自己的亲儿子？
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棒梗啃着馒头，心里暗暗盘算。
秦淮茹抿了一口鸡汤，味道鲜得很，傻柱的手艺确实不错。
以前都是贾张氏欺负她，家里有点好吃的，都被贾张氏抢去，棒梗一份，她自己留一大份。
小当和槐花这两个“赔钱货”
从来分不到。
秦淮茹常把自己的那份分给两个女儿，自己饿肚子。
可如今不同了。
秦淮茹嫁给了傻柱，不再靠贾张氏带孩子。
贾张氏也老了，不必那么怕她。
秦淮茹便心安理得地喝起鸡汤，脸上挂着笑，觉得这汤格外香。
贾张氏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盘算什么。
夜里。
傻柱乐呵呵地端来洗脚水，伺候秦淮茹洗漱完毕，两人便早早睡下。
傻柱压低声音说：“淮茹，今晚我加把劲，咱俩赶紧生个大胖小子。”
屋里灯灭了，秦淮茹却满心忧虑。
上回那个医生被付卫国举报了，傻柱还陪她去了医院。
她没法再糊弄，只能取了环。
眼下傻柱又是炖鸡汤又是这么卖力，说不定真会怀上。
可她心里并不想要，还得替棒梗考虑。
秦淮茹轻声说：“我都四十多了，哪那么容易怀上？要不把棒梗的户口迁到你名下，以后一样给你养老。”
傻柱一听就不高兴。
棒梗那小子就是个白眼狼，上次还举报他，让他寒透了心。
再怎么养，也养不熟。
亲生的才贴心，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绝不会举报自己亲爹。
外人终究是外人。
傻柱信心十足地说：“放心，有我这么勤快，肯定能怀上！”
……
隔壁屋里，贾张氏听见动静，脸色越来越沉。
她那对三角眼滴溜溜地转着。
秦淮茹居然想和傻柱再生一个，贾张氏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这秦淮茹改嫁了，就不把老贾家的血脉放在心上了。
还有这傻柱，一把年纪还想生儿子，也不怕闪了腰。
想老来得子？做梦！
要是傻柱真有了自己的孩子，哪还会管棒梗？
棒梗还没娶媳妇，彩礼谁出？房子又怎么办？
到时候，说不定连这屋子都没棒梗的份儿。
有了后爹就有后娘，棒梗不就成没人疼的娃了？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根，绝不能让他受委屈。
说什么也不能让傻柱和秦淮茹再生。
“幸好，她现在还没怀上。”
贾张氏暗暗琢磨。
就算怀上了，她也有办法弄掉。
现在没怀，就更不能让他们怀上。
黑暗中，贾张氏的三角眼里闪着狠毒的光。
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明天就找医生开点药，下在秦淮茹的汤里。
反正那汤只有她一个人喝。
只要秦淮茹吃下这药，傻柱再拼命也是白搭。
贾张氏一清早便寻了间诊所，想开些绝育药。
她特意跑了很远，走进诊所，向医生提出要绝育药。
“绝育药？您这年纪，应该已经绝经了，用不着了吧。”
医生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让你开就开，废话这么多，又不差你钱。”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
“大妈，您总得告诉我这药是要做什么用吧。”
医生被她那尖刻的表情吓了一跳。
“关你什么事？少多管闲事，快点儿开，我还赶时间。”
贾张氏语气刻薄，没一句好话。
“您这也太不客气了，我们这儿又不是兽医店，哪来的绝育药？再说了，我当然要问清楚，谁知道您买这药是想干什么。”
医生被无端骂了几句，也很不高兴。
医院最多只能开避孕药，绝育必须做手术。
医生心里嘀咕，这老太婆面相不善，说话又冲，这么大年纪哪还需要绝育药？八成没安好心。
就算有，他也不能卖。
“呸，没药还问东问西，庸医！”
贾张氏咕哝着骂骂咧咧，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她又跑了几家诊所，全都说没有绝育药。
贾张氏这才知道，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有效，还是有可能会怀上。
她心里发愁，忽然想起之前那医生提到“兽医店”
——
“对了，兽医那儿肯定有绝育药！”
动物做绝育，药肯定够厉害。
要是用在秦淮茹身上，她就甭想给傻柱生孩子了。
贾张氏脸上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
她走进兽医店，果然买到了一包绝育药粉。
忙了一上午，贾张氏回到四合院。
家里灶上果然煨着一锅鸡汤，加了党参。
“吃这么补，还想生儿子？我让你断子绝孙！”
她一边低骂，一边取出药粉，轻轻抖了些进汤里。
看着药粉渐渐化开，贾张氏觉得不够，索性把整包都倒了下去。
以后傻柱只要炖汤，她就偷偷加一点儿绝育药粉——彻底绝了傻柱要孩子的念头，看秦淮茹还怎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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