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煌王朝这地儿,中原、漠北、南诏三足鼎立,就没消停过。中原呢,以云梦泽为中心,金陵城那叫一个繁华,跟梦里似的;洛阳府古朴得很,透着股厚重的历史味儿;蜀中唐门更是神秘莫测,就像藏在云雾里的老怪物。漠北草原上,苍狼部那可是威名赫赫,个个崇尚武力,跟中原没少起摩擦。南诏密林里瘴气弥漫,五毒宗就躲在里面,那古老秘术,听着就让人心里直发毛。
这动荡的年头,江湖上四大门派各自占着一块地盘。天罡剑宗,靠着一套正道剑法傲立江湖,整天喊着“以气御剑”,弟子们一个个都正气凛然的,跟庙里的菩萨似的。幽冥教呢,亦正亦邪,那毒术和幻功,防都防不住,就像暗地里藏着的毒蛇,冷不丁就咬你一口。凌云山庄的情报网络,跟蜘蛛网似的,遍布天下,轻功和棍法更是独步江湖,跑起来跟风似的,棍子耍得呼呼响。百花谷就藏在世外,医术和奇门遁甲那叫一个出神入化,就跟神仙住的地方似的。还有那两大至高武学,“九转玄元功”和“苍狼血煞功”,多少江湖人做梦都想得到啊,就跟穷人想着中大奖似的。
再说漠北,那血狼洞深处,月光像银纱一样,透过洞顶的裂缝,轻轻地洒在“血狼噬日”的壁画上。那壁画上的血狼,张牙舞爪的,好像要把那轮烈日一口吞了,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和凶煞,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林瀚这小子,是在漠北苍狼部长大的中原遗孤。这会儿,他正盘坐在红砂岩上。瞧他那身形,魁梧得很,面容憨厚中又带着股勇武劲儿。可现在呢,他周身血煞之气跟疯了似的,像赤焰一样疯狂翻涌,经脉突突直跳,就跟战鼓擂起来似的。“滋滋”的声响在他体表游走,就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
苏德医师,那可是个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儿,手里拿着银针,神情专注又凝重。额角上的冷汗,跟小虫子似的,顺着那饱经风霜的脸颊慢慢滑落。这会儿,他正把银针精准地刺进林瀚背心的“至阳穴”,嘴里急切地喊着:“小子,离火镇火,坎水引气,可别被这煞气把心智给吞了!这血煞之气太猛了,你要心智失守,就成了这煞气的傀儡,那可就万劫不复啦!”
林瀚紧咬着牙关,“咯咯”直响,额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就像一条条蚯蚓在爬。他掌心的血煞胎记,这会儿忽明忽暗的,好像里面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挣扎。恍惚间,他想起叶沐跟他说过的“水火相济”的理儿。叶沐是谁啊?那可是凌云山庄的少主,身姿轻盈得像燕子,轻功和“流云棍法”那叫一个厉害。平日里看着有点玩世不恭,跟个二流子似的,但关键时刻,总能给出关键的建议,就像黑暗里的明灯。
林瀚心里一动,硬着头皮引坎水脉真气冲进丹田。刹那间,一股清凉之意从丹田涌起来,跟那炽热的血煞之气狠狠撞在一起。嘿,你还别说,那赤红煞气在这碰撞中,慢慢变成了淡金流光,在他体表缓缓流转,就像一层金色的铠甲,看着还挺威风。
就在林瀚突破的关键时候,壁画角落一个不容易发现的地方,暗刻着“九转玄元”残章。那残章上的字迹,古朴又神秘,就像藏着无尽的奥秘,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与此同时,林瀚怀里的虎符纹路隐隐闪烁,跟那残章居然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就像两个老朋友在打招呼。
苏德医师看到这情况,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震撼:“这小子血脉居然跟中原至高武学同源!这‘九转玄元功’可是江湖里人人梦寐以求的至高武学,没想到跟这小子的血脉有这么大关联,难道他身上还藏着更大的秘密?”
林瀚只觉得体内真气像江河一样奔腾,源源不断。他沉浸在这突破的奇妙感觉里,都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就在这时,洞顶石乳突然滴落一滴“血髓”,那血髓晶莹剔透的,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息,可又不失纯净。好巧不巧,正好融进林瀚的掌心。
刹那间,林瀚掌心的血煞胎记变成了淡金色,光芒内敛,却透着一股深邃的力量,就像藏着一个大宝藏。林瀚心里一震,他感觉到一股全新的力量在体内苏醒,就好像有一扇神秘的大门在他面前慢慢打开。他知道,这就是“九转玄元”初启的征兆,心里那个激动啊,就跟中了彩票似的。
过了好久,林瀚才缓缓收功,长舒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得像松树,周身的气势跟之前大不一样了,多了一份沉稳和内敛。他转身,面向苏德医师,神情恭敬得很,长揖及地,声音诚恳又谦逊:“要是没有先生您舍命护法,我早就成煞气傀儡了!先生的大恩,我林瀚一辈子都忘不了!”
苏德医师微微一笑,眼里满是欣慰,伸手扶起林瀚,说:“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造化。不过啊,这‘九转玄元功’虽然已经初启了,但后面的路还长着呢。这江湖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至高武学,你以后行事,可千万要小心。”
林瀚重重地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先生放心,我林瀚绝对不会辜负先生的期望,也不会让这至高武学落到奸人手里!”
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嘁嘁喳喳”的脚步声。林瀚和苏德医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警惕。林瀚握紧拳头,周身真气涌动,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猛虎。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群穿着漠北服饰的武士出现在洞口。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他就是漠北汗国亲王南宫洪的心腹——拓跋烈。
拓跋烈目光在洞里扫了一圈,看到林瀚和苏德医师,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林瀚,你这中原遗孤,居然敢在我漠北之地修炼这等邪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林瀚冷哼一声,目光像火炬一样,直直地盯着拓跋烈:“拓跋烈,你别以为我林瀚好欺负!我虽然是个中原遗孤,但在这漠北长大,还能怕你不成!”
拓跋烈大笑一声,手里长刀一挥,喝道:“上!给我把这小子拿下!”
顿时,一群武士像狼一样扑向林瀚。林瀚身形一动,像猛虎下山似的,冲进人群里。他施展“瀚海伏龙掌”,掌风凌厉得很,刚猛又霸道,每一掌挥出去,都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那些武士纷纷被震飞,惨叫连连,就像被大风刮倒的稻草人。
苏德医师也没闲着,他手里银针飞舞,像暗器一样射向那些武士。银针所到之处,武士们纷纷中招,倒地不起,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
可是,拓跋烈实力也不弱,他手里长刀挥舞,刀光闪烁,跟林瀚战在一起。林瀚凭借着新突破的“九转玄元功”,跟拓跋烈斗得难解难分。一时间,洞里刀光剑影,真气四溢,就像一场狂风暴雨。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洞外又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清脆悦耳,可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就像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随着笛声响起,一群毒虫从洞外涌进来,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苏德医师脸色一变,喊道:“不好,是五毒宗的人!”
果然,一群穿着五彩服饰的五毒宗弟子出现在洞口。为首的是个面容阴鸷的老者,他就是五毒宗宗主司马绝。这司马绝痴迷武学巅峰,修炼“噬心蛊”却走火入魔了,现在性情乖张,行事狠辣,就像个疯子。
司马绝冷笑一声,说:“林瀚,你这小子身上居然有‘九转玄元功’的气息,今天就把这功法交出来,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瀚怒目而视,喝道:“司马绝,你这邪魔外道,别想从我手里夺走这至高武学!”
司马绝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他一挥手,五毒宗弟子纷纷放出毒虫,向林瀚和苏德医师攻去。同时,拓跋烈也加大了攻势,跟五毒宗弟子前后夹击。
林瀚和苏德医师背靠背,一起抵御敌人的攻击。林瀚心里暗暗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支撑不住。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水火相济”的理儿,心里一动,把“瀚海伏龙掌”和“苍狼血煞功”结合起来,施展出一套全新的掌法。
这套掌法刚柔并济,时而像狂风暴雨一样猛烈,时而像潺潺溪流一样柔和。林瀚身形像闪电一样,在人群里穿梭,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就像被收割的麦子。
苏德医师也毫不逊色,他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奇门遁甲之术,布置下一个个陷阱,让五毒宗的毒虫和拓跋烈的武士陷入困境,就像掉进了陷阱里的老鼠。
就在双方激战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那铃声悦耳动听,却带着一股让人心神宁静的力量,就像一阵清风,吹散了心里的烦躁。随着铃声响起,一群穿着白衣的百花谷弟子出现在洞口。为首的是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她就是百花谷传人曾瑢。
这曾瑢机智狡黠,精通机关术和医术,武器是“千机扇”。她看到洞里的情景,微微一笑,说:“林瀚,苏德先生,我们来帮你们一把!”
说罢,曾瑢手里“千机扇”一挥,一道道机关暗器射出去,向五毒宗弟子和拓跋烈的武士攻去。同时,百花谷弟子纷纷施展医术,为林瀚和苏德医师疗伤,就像一群天使在照顾受伤的战士。
在曾瑢和百花谷弟子的帮助下,局势渐渐逆转。林瀚越战越勇,掌法越来越娴熟。终于,他看准时机,一掌击中拓跋烈,拓跋烈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就像一只被拍死的苍蝇。
司马绝看到这情况,脸色大变。他知道今天已经没法得逞了,一挥手,带着五毒宗弟子仓皇而逃,就像一群被追得走投无路的野狗。
林瀚看着逃走的敌人,长舒了一口气。他转身,面向曾瑢和苏德医师,感激地说:“多谢曾姑娘和苏德先生相助,我林瀚感激不尽!”
曾瑢微微一笑,说:“林瀚,你我既然是朋友,何必这么客气。不过啊,这‘九转玄元功’的事儿已经传开了,以后你恐怕会面临更多的危险,你可要做好准备。”
林瀚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曾姑娘放心,我林瀚一定会努力修炼,守护这至高武学,也守护这大煌王朝的安宁!”
众人相视一笑,在这血狼洞里,留下了一段英雄豪情、侠义无双的传奇故事。而他们的江湖之路,还远没有结束,就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长河,还在滚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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