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U17训练营,我成了最弱炮灰。
>系统却只给我复制他人技能的能力。
>当幸村精市轻蔑说“弱者不配打网球”时,我默默复制了他的“神之子”绝技。
>第二天球场上,我以身体为代价打出了完美“零式发球”。
>全场死寂,幸村瞳孔地震。
>切原赤也惊呼:“不可能!那是部长的……”
>三船教练吐掉烟头:“有意思,这小鬼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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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拽回水面。林修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他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他挣扎着撑起身,粗糙的、带着霉味的布料触感从掌心传来,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他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像一盆冷水浇下,彻底浇灭了混沌。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木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个棚子。低矮的屋顶压迫感十足,墙壁是未经处理的粗糙原木,缝隙里透着山间的凉风。几张同样简陋的木架床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尘土味,还有……某种野兽般的、带着原始攻击性的气息。几张陌生的年轻面孔躺在其他床上,有的鼾声如雷,有的则睁着警惕而凶狠的眼睛,冷冷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闯入者”。
U17训练营。日本网球精英的修罗场。
林修的心沉了下去。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熬夜看《网球王子》U17世界杯篇的兴奋里,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酸,再一睁眼,就成了这里最底层的一员?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是统一的、洗得发白的灰色训练服,布料粗糙,尺寸似乎也不太合身。这副身体,比他原来的要瘦弱得多,肌肉线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皮肤下隐隐透出一种营养不良的苍白。
炮灰。这个词毫无预兆地砸进脑海。在这个汇聚了全国顶尖高中网球选手、怪物辈出的地方,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恐怕连垫脚石都算不上,是随时会被淘汰的、真正的“炮灰”。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直接在他大脑深处响起:
【叮!‘网球复制系统’启动绑定……绑定成功。】
【宿主:林修】
【当前状态:极度虚弱(饥饿、脱水、轻微脑震荡)】
【可用技能点:5】
【能力说明:宿主可消耗技能点,复制并瞬间掌握其他选手施展的网球技能(仅限已观测到的动作、发力技巧及球路,不包括身体素质加成及特殊精神效果)。技能掌握程度、持续时间及副作用,视技能等级及宿主自身条件而定。】
【新手任务:在U17训练营存活72小时。奖励:技能点+10。】
系统?复制技能?
林修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又剧烈地鼓动起来。这似乎是绝境中的一丝曙光,但……只有5点技能点?而且复制来的技能还有副作用?他尝试着在脑中呼唤系统界面,一个半透明的、类似游戏UI的面板浮现在眼前。简陋得可怜,除了上述信息,就只有一片灰暗的、代表尚未复制任何技能的格子。
“喂!新来的!发什么呆!”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林修的思绪。一个身材壮硕、剃着板寸的高中生站在门口,眼神不善地扫过他,“赶紧滚出来!训练开始了!第一天就想偷懒?找死!”
林修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不适和眩晕感,挣扎着下了床。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跟着人流走出棚屋,刺目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眼前是一片依山而建的巨大训练场,各种他只在漫画里见过的、造型奇特甚至堪称残酷的训练器械散布其中。负重越野的陡坡、旋转发球机阵、泥泞的平衡木阵、模拟实战的模拟球场……空气中充斥着沉重的喘息、器械的轰鸣,以及教练毫不留情的呵斥。
“快点!磨蹭什么!废物!”板寸头推了他一把,力道大得让林修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咬着牙,稳住身形,目光扫过训练场。
然后,他看到了他们。
即使是在一群散发着野性气息的高中生中,那几个人也如同鹤立鸡群。深蓝色的立海大校服,整齐而肃穆。真田弦一郎面容冷峻,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挥拍练习,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刀锋般的锐利和沉重的力量感。切原赤也则活跃得多,在模拟球场里大呼小叫,一头红发随着激烈的跑动跳跃,猩红的眼睛闪烁着好战的光芒,一个刁钻的“指节发球”打得对面一个高中生狼狈不堪。
而走在他们中间,被隐隐拱卫着的,是幸村精市。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步伐从容,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但那微笑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平静,是掌控一切的淡然。他的目光偶尔扫过训练场上的其他人,没有轻蔑,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观察显微镜下微生物般的审视。那眼神,让林修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在这个人面前,自己和其他那些汗流浃背、挣扎求生的高中生,似乎并无本质区别——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看什么看!那是立海大的部长‘神之子’幸村精市!也是你能看的?”板寸头注意到林修的视线,嗤笑一声,用力把他推向一台正在高速发射网球的旋转发球机,“你的训练是这里!接不住一百个球,中午别想吃饭!”
林修被推到发球机前。高速旋转的发射口如同怪兽的巨口,瞬间喷吐出数道黄绿色的残影,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不同角度袭来。他手忙脚乱地挥拍,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肌肉的酸痛、视线的模糊、脚步的虚浮,让他像个可笑的提线木偶。
“砰!”一球狠狠砸在他的小腹,剧痛让他瞬间蜷缩。
“啪!”另一球擦过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废物!连球都看不到吗?”板寸头的嘲笑声和其他高中生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汗水混着泥污流进眼睛,涩得生疼。他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挥舞着对他来说过于沉重的球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体在尖叫着抗议,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就在他被一记高速上旋球再次掀翻在地,狼狈地趴在泥泞里,眼前阵阵发黑的时候,一道阴影笼罩了他。
林修艰难地抬起头。
幸村精市不知何时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他微微歪着头,看着泥地里挣扎的林修,脸上那温和的微笑依旧,但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纯粹的、冰冷的漠然。他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或者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弱者,”幸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训练场的嘈杂,钻进林修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酷,“是不配打网球的。”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修的灵魂上。不是因为侮辱,而是因为那份陈述事实般的平静。在幸村精市,这个站在国中网球界顶点的“神之子”眼中,此刻的他,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不配存在的弱者。
板寸头和周围几个高中生发出哄笑,幸村却已收回目光,仿佛刚才只是随口评价了一下天气,继续和真田、切原他们向前走去。切原还回头看了一眼,猩红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玩味和轻蔑,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的虫子。
林修趴在泥水里,冰冷的湿意透过衣服渗入皮肤。幸村那句话在他脑中反复回荡,每一次都激起更深沉的屈辱和不甘。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不配?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幸村精市那挺拔而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最后一丝迷茫和恐惧被彻底烧尽,只剩下灼热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火焰。
【系统!】他在心中怒吼,【复制!复制切原赤也刚才使用的‘指节发球’!】
【指令确认。目标技能:‘指节发球’(切原赤也版)。技能等级:b。复制需消耗技能点:3。是否确认?】
【确认!】
【技能复制中……复制完成。宿主已掌握‘指节发球’(切原赤也版)。掌握程度:初级(动作生涩,球速、旋转下降30%,失误率+20%)。副作用:手指关节轻微酸痛。】
一股信息流瞬间涌入林修的脑海,关于如何握拍,如何发力摩擦球拍内侧,如何制造出不规则弹跳的技巧清晰无比。同时,一股酸胀感也从他的手指关节处传来。
林修挣扎着爬起,无视了板寸头的呵斥和其他人的嘲笑,踉跄着再次站到发球机前。这一次,当发球机射出的网球迎面飞来时,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身体的抗议,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手腕以一种略显别扭的角度猛地发力!
“啪!”
球拍击打在球上,声音有些沉闷。网球歪歪扭扭地飞了出去,弹跳轨迹虽然怪异,但速度慢得像老太太散步,被负责捡球的高中生轻易地捞了回来。
“哈哈哈!这是什么?指节发球?笑死人了!软绵绵的像没吃饭!”板寸头笑得前仰后合。
切原赤也似乎听到了动静,远远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拙劣的模仿嗤之以鼻。
林修没有理会任何嘲笑。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复制成功了,但这效果……惨不忍睹。3点技能点,换来的只是一个半吊子的山寨品。幸村精市的话再次响起——“弱者是不配打网球的”。这不仅仅是评价,更是赤裸裸的规则。在这个地方,没有实力,连呼吸都是错的。
他默默转身,在板寸头“算你识相”的嘲讽声中,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向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深蹲。杠铃的重量压得他骨骼咯咯作响,每一次蹲下都像是最后一次。
汗水流进眼睛,视线一片模糊。屈辱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但在这毒液之下,一股更为执拗的火焰在疯狂燃烧。
复制……复制……
幸村精市……
深夜。万籁俱寂。
训练营陷入了沉睡,只有山间的风声和不知名的虫鸣。林修悄无声息地溜出棚屋,如同一个幽灵,潜入了白天喧嚣此刻却空无一人的训练场。月光惨白,给冰冷的器械镀上一层银霜。
他径直走向一台发球机。这台机器显然比白天的更高级,调整旋钮密密麻麻。他摸索着,将球速调到最低档,发球间隔拉到最长。然后,他站定,闭上眼。
脑海中,幸村精市的身影浮现。不是白天那个温和而漠然的“神之子”,而是漫画中那个站在球场之上,掌控雷电,让对手陷入无尽绝望的“神”之化身!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挥拍,都带着优雅到极致的精准和毁灭性的力量。那不只是技术,那是一种境界,一种将网球演绎成艺术的巅峰!
“神之子”……零式发球……灭五感……
这些名词在他脑中翻滚、碰撞。白天幸村那句“弱者不配打网球”的话,此刻不再是屈辱的源头,而是变成了最炽热的燃料,点燃了他全部的意志!
【系统!】他集中全部精神,用意念嘶吼,【目标:幸村精市!复制他的‘零式发球’!】
【指令确认。目标技能:‘零式发球’(幸村精市版)。技能等级:S+。复制需消耗技能点:5。宿主当前技能点:2(初始5点,消耗3点复制‘指节发球’)。技能点不足,复制失败。】
冰冷的提示像一盆冰水。技能点不足!他只剩下2点,而复制幸村的S+级技能需要5点!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攫住了他。难道……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不!绝不!
林修猛地睁开眼,眼中血丝密布。他死死盯着那台发球机,如同盯着生死大敌。没有技能点?那就用身体去换!用意志去偷!
他再次启动发球机。一个慢速球晃晃悠悠地飞来。
林修动了。他强迫自己的手腕、手臂、腰腹,乃至全身的肌肉,去模仿记忆中幸村精市发球时那近乎完美的姿态!手臂挥动的轨迹,手腕下压的角度,指尖拨动球拍的细微发力……每一个细节,他都用尽全身力气去复刻!
“砰!”球拍击中网球,声音沉闷。球软绵绵地飞过球网,落地后甚至没有回弹,只是无力地向前滚了一小段。别说零式发球,连普通的发球都不如。
肌肉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尤其是手腕,仿佛要折断一般。但他毫不停歇,再次调整姿势,迎接下一个球。
“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球要么出界,要么下网,要么绵软无力。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训练服,紧贴在身上。呼吸变得灼热而粗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味。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每一次挥拍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视线开始模糊,大脑嗡嗡作响,身体在发出最强烈的抗议。
但他没有停。幸村精市那漠然的眼神,那句“弱者不配”的评价,如同最严厉的鞭子,抽打在他的灵魂上。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月光下对着冰冷的机器,发出无声的咆哮和冲锋。
不知过了多久,他脚下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粗糙的地面,汗水混着泥土。身体彻底罢工了,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剧烈的咳嗽让他蜷缩起来,喉咙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
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
连模仿都做不到。S+级别的神技,对他而言如同天堑。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试图将他吞没。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深渊边缘,那个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再次毫无征兆地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对S级技能‘零式发球’(幸村精市版)的极限模仿与强烈执念……触发隐藏机制:潜能透支。】
【宿主可临时透支身体潜能,消耗所有剩余技能点(2点)及生命力,强行发动一次‘零式发球’(伪)。发动成功率:30%。副作用:未知(可能包含永久性损伤)。是否确认?】
透支……生命力?
林修趴在地上,瞳孔骤缩。未知的永久性损伤?成功率只有30%?
但他几乎没有犹豫。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如同燃烧的炭火。
【确认!】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点燃,每一块肌肉都被撕裂重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奔涌,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视野瞬间变成一片血红,耳边是尖锐的嗡鸣!
在这极致的痛苦中,一股狂暴而陌生的力量被强行抽取、凝聚!关于“零式发球”的每一个细节,被这股力量粗暴地烙印在他的身体记忆深处!
“呃啊——!”林修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吼,猛地从地上弹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撕裂感!他左手将球高高抛起,身体如同绷紧到极限的弓弦,向后弯曲到一个非人的角度!右手球拍以一种超越他理解的精妙轨迹挥出,手腕下压到一个极限,指尖拨动拍弦的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能割裂空间的摩擦声响起。
网球消失了。
没有呼啸,没有轨迹。它就像从未存在过,又像是穿越了空间,直接出现在球网对面,紧贴着球网的位置。
然后,它落地了。
没有弹跳。
没有滚动。
它就那么静静地贴着地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按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真正的……零式发球!
死寂。
训练场上只剩下山风穿过的呜咽声。
林修保持着那个挥拍结束的姿势,僵立在原地。全身的剧痛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掏空一切的虚弱感。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体温在急剧下降。视野开始旋转、变暗,耳朵里只有自己心脏疯狂跳动后逐渐衰竭的闷响。喉咙一甜,一股腥热的液体涌了上来,顺着嘴角溢出。
但他没动,也动不了。他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支撑自己不倒下去,以及……死死盯着对面那个静止的网球上。
成功了……吗?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死寂被打破。
“啪嗒。”一声轻响。是有人手中的球拍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修模糊的视线里,看到训练场的入口处,不知何时多了几个人影。为首的那个,穿着深蓝色的立海大校服,身形挺拔,正是幸村精市!他脸上的温和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的惊愕!那双掌控一切、洞悉一切的眼眸,此刻死死地盯着地上那颗静止的网球,瞳孔深处,是剧烈的地震和难以置信!
在他旁边,是真田弦一郎。这个永远严肃冷峻的皇帝,此刻也失去了表情管理,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反复在林修和那颗球之间扫视,仿佛要找出什么魔术的破绽。
而更远一点,切原赤也则像见了鬼一样,指着那颗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失声惊呼,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利扭曲:“不……不可能!那是……那是部长的……零式发球?!!”
他的惊呼,如同丢进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死寂的空气中炸开!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无论是起夜的高中生,还是被惊动的其他选手,脸上都写满了同一个词——荒谬!一个白天还在发球机前被打得满地找牙、被幸村部长评价为“弱者”的炮灰,竟然在深夜,打出了“神之子”的标志性神技?!
这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粗犷、带着浓重鼻音和酒气的声音,从训练场另一侧的阴影里响起:
“哼……”
伴随着这声冷哼,一个穿着邋遢教练服、胡子拉碴、头发如同鸟窝般乱糟糟的老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拎着一个酒葫芦,走到场边,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先是看了看地上那颗静止的网球,又看了看僵立在原地、嘴角溢血、身体摇摇欲坠的林修。
三船入道。
U17训练营的魔鬼总教练。
他“噗”地一声,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头。烟头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微弱的火星,落在地上。
然后,他抬起手,用粗糙的手指掏了掏耳朵,像是没听清切原的惊呼,又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停留在林修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刚出土的、沾满泥土却意外有趣的破罐子。
“有意思。”三船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这小鬼……我要了。”
话音未落,林修眼前彻底一黑。最后看到的,是幸村精市那依旧残留着震惊的复杂眼神,以及三川入道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不羁的脸。
他身体一软,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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