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脸不信地盯着李锦，都觉得他在吹牛。
【李锦：啥眼神？等我撬开你们就明白了，居然不信我？】
说完，李锦没再理他们，全神贯注地 ** 密码锁。
约莫五分钟后，箱子 ** 开了。
凡士林几个惊得瞪大眼睛。
【卷毛积：犀牛皮，可以！赶紧看看里头有啥好东西。】
卷毛积竖起大拇指，其他人也凑近盯紧箱子，满脸好奇。
李锦缓缓掀开箱盖——满满一沓钞票！众人瞬间沸腾，抢着往兜里塞钱。
李锦却察觉异样，仔细翻查后，在钱堆下摸出两块电板，心头狂跳——这案子终于要结了，不枉他卧底这么久。
但他表面不动声色，毕竟陈超和何闻还没落网。
抬头见卷毛积几人还在拼命揣钱，李锦哭笑不得。
【李锦：别忙活了，全是 ** ，屁用没有。】
这话像盆冷水浇下来。
【死汽喉：逗我呢？！】
李锦亮出电板。
【李锦：瞧见没？印假钞的模板。】
【死汽喉：那不是更妙？咱们自己印！】
众人集体沉默。
【李锦：这破烂对咱们没用。】
凡士林愤愤说道：“你们这群唯利是图的小人，这些钱是用来救茶壶的，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悲哀。”
李锦望着不停往外掏假钞的凡士林，一时语塞。这人脸皮厚得离谱，刚才就数他拿得最多，居然还能义正词严说这种话。
“准备一下，晚上一起去救茶壶。”李锦对众人说道。大家纷纷点头应下。他暗自盘算要联系手下部署，打算趁此机会将对方一网打尽。
神仙居二楼，小妹回到凌皓辰身边坐下。“凌大哥，我哥他们会有危险吗？”她忧心忡忡地问。
“别担心，有我那个师侄在很安全。”
“你说犀牛皮？”
“没错，他其实是督察，为了查案才潜伏的，肯定能处理好这事。”
得知犀牛皮是警察，小妹很是吃惊：“他藏得真深，我完全没看出来。”
“卧底当然要有伪装，太明显就危险了。”
小妹觉得有理，点头赞同。
次日上午，放心不下的小妹又往家里打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是小妹吗？”
“哥，你们还好吗？茶壶救出来没有？”
“都平安，茶壶也没事。没想到犀牛皮是警察，昨晚把那些坏蛋全抓了。”
得知大家安全，小妹总算松了口气。
“你们没事就好，我还要过几天才回去。”
“你好像早就知道犀牛皮的身份？”
“凌大哥昨天告诉我了。”
卷毛积刚挂断电话，凌皓辰便走到近前。
他们都没事吧？凌皓辰问道。
小妹笑着点头。
早说过不必担心。凌皓辰指了指餐厅方向，小兰备好早餐了。
早餐过后，两人在一楼闲坐片刻。见无事可做，便转回二楼看起电视。
凌皓辰盘算着夜晚带小妹出门逛街——白日的街市总缺些趣味。
正看着节目，小兰匆匆上楼。少爷，楼下有位姑娘来找工作。
凌皓辰挑眉，可知晓此处营生？
瞧着不像修炼界的人。
无妨，带她上来看看。
不多时，小兰领着姑娘现身。凌皓辰看清面容时微怔——竟是旧识。
这位便是东家。小兰介绍道。
姑娘同样讶异。她听闻这栋价值数亿的木楼主人，原以为会是老者。
您好，我是应届毕业生秋堤，前来应聘。
凌皓辰听到这个名字，立即想起了《导火线》的女主角。
时间线不同，那是九十年代的故事，现在是八十年代，秋堤刚刚毕业，还没开始酒吧卖酒的工作。
凌皓辰自我介绍道：秋堤姑娘，我是凌皓辰，称呼我凌先生就好。不过，你来应聘前了解过我们公司的业务吗？
秋堤略显惊讶，坦白回答：凌先生，我确实不太清楚，只是被这里的装修吸引就进来试试。
旁边的女助手突然插话：秋堤姑娘，你胆子怎么样？
秋堤困惑地看着她：找工作还需要看胆量？难不成这里是帮派据点？她语气紧张起来。
另一位工作人员不屑地说：那些混混算什么，都是社会渣滓。
确认与帮派无关后，秋堤松了口气。
那为什么要考察胆量呢？她继续追问。
凌皓辰露出神秘的笑容：我们处理的不是普通业务。你相信世界上存在灵体吗？
凌先生，我不信这些。但这和招聘有什么关系？秋堤觉得莫名其妙。
凌皓辰直言：因为我们主营算命和驱鬼业务。
这番话让秋堤感到脊背发凉。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女助手认真地说：这是真的。去年我遇险时就是凌先生救的我，否则早就被恶灵害死了。
倔强的秋堤说：除非让我亲眼看见，否则我不会相信。
凌皓辰凝视着她：你确定要看？到时候别后悔。
看他严肃的表情，秋堤心里打起了鼓。但最终她坚持道：我想好了，让我见识见识吧。
（
秋堤轻轻颔首，语气坚定地说：凌先生，我想亲眼看看。
没问题。凌皓辰爽快地答应，阿娟，出来让秋堤 ** 见见。
话音未落，阿娟倏地出现在秋堤面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秋堤浑身一颤，手指不自觉发抖。一旁的小妹神色如常，自从开始修炼，她就已经知晓阿娟的存在。
好了阿娟，你先回避吧，别吓着秋堤 ** 。凌皓辰温和地说道。
是，少爷。阿娟微微欠身，转眼消失不见。这个称呼是她执意要这么叫的。
凌皓辰带着安抚的微笑对惊魂未定的秋堤说：别紧张，她很友善的。
秋堤逐渐平静下来，但仍心有余悸：凌先生...刚才那个真的是...
如你所见。凌皓辰作势又要召唤，需要她再出来确认吗？
不必了！秋堤连忙拒绝，我...我相信了。
其实不用这么害怕，凌皓辰解释道，阿娟从未伤过人，是难得的善灵。
秋堤迟疑地问：可是...鬼不都是会害人的吗？
就像人有善恶之分，鬼魂也是。凌皓辰耐心说明，它们生前也都是普通人。若是恶灵，我早就将其净化了。
这番话让秋堤彻底放下心来，她喃喃自语：原来世上真有鬼魂...为什么我以前从没遇见过呢？
【人走背运时才容易撞见这种东西，没遇上是你的福气，该高兴才对。不管是善鬼恶鬼，沾上都没好处。鬼物阴气极重，碰上后运气差的要大病一场，运气不好的可能连命都要搭进去。】
秋堤听完凌皓辰的话，惴惴不安地问：【凌先生，刚才那女鬼挨我那么近，会不会有麻烦？】
凌皓辰笑着宽慰她：【把心放回肚子里，有我在出不了事。不过......】他话锋一转，【还打算来我这上班吗？】
秋堤犹豫道：【你们这是驱鬼的行当，我啥都不会，来了能做什么？】
【用不着你抓鬼。】凌皓辰摆摆手，【就给我当个秘书，你琢磨琢磨。】
见秋堤还在迟疑，凌皓辰补充道：【每天帮我整理几份主流报纸，收拾办公桌，泡个茶什么的。月薪五千，包食宿，日常开销全报销。这条件还行吧？】
秋堤听得瞪圆了眼睛。要知道市面上一两千的工资都算不错了，两千以上简直是金领待遇。这里不仅给五千还全包，连买牙膏的钱都能报，简直闻所未闻。
她结结巴巴确认：【这、这也太夸张了，您没耍我吧？】
凌皓辰笑道：【就当是土豪任性呗。怎么样，干不干？】
秋堤立刻点头如捣蒜：【傻子才不干！这秘书我当定了！】
凌皓辰打趣道：【这里可真有鬼哦？】
秋堤笑嘻嘻地答道：【有老板镇场子，我哪会怕呀！】
下面是
【凌皓辰：行，马上去把你的行李搬过来吧，正好能赶上晚餐，明天正式工作。】
【秋堤：好的老板，我这就去整理物品。】
秋堤心里乐开了花，原本以为只是单独安排住处，没想到直接同住一屋，简直是意外之喜。
凌皓辰转头吩咐道：
【小兰，你开车帮秋堤搬下行李。】
【好的少爷。】
秋堤满脸感激：
【太感谢了，您真是最好的老板。】
说完就跟着小兰出了门。
晚上七点整，秋堤踩着饭点回来了。
她兴奋地对凌皓辰说：
【老板，行李都搬来了，以后就在这儿工作了。】
【来得正好，先吃饭。吃完去三楼收拾你的房间。】
【好的，我去洗个手。】
看到餐桌上丰盛的菜肴，秋堤又惊又喜。这待遇实在太好了，不给工资都愿意留下。
饭后，撑得不想动的秋堤忍不住问：
【老板，以后伙食都这么好吗？】
凌皓辰点头：
【对，这是日常标准。】
旁边的小妹打趣道：
【怎么，嫌吃得太好？】
【小妹姐，我是担心这样吃会变胖。】
小妹笑着摆手：
【放心吧，在这儿怎么吃都不会胖。】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到这话，秋堤彻底安心了。
《街头偶遇》
霓虹初上，凌皓辰一行人漫步在喧闹的夜市中。
秋堤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新衣标牌，眼角还漾着未消散的惊喜。三小时前，她亲眼见证那些昂贵包装在银光中消失——像魔术师突然收拢的幕布。
空间戒指……她低声重复着这个陌生词汇，忽然被自己的影子绊住脚步。抬头正对上凌皓辰含笑的眼睛。
担心工资卡被划走二十万？他故意放慢语速，看着女孩像受惊的兔子般竖起耳朵，放心，说报销就不会——
话音突然顿住。
二手家具店橱窗里，一张雕花木桌正泛着青苔般的湿气。凌皓辰的视线掠过店招时倏地凝固，记忆深处某段胶片开始自动放映。
小兰。他叩了叩玻璃，买下它。
阴影中的女仆无声颔首，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铃兰香气。秋堤望着她走向那张空无一物的桌子——如果忽略桌面上渐渐凝结的雾气，确实空无一物。
一旁的少女尚且懵懂，但就连初入道途的小妹也立刻察觉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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