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年正在享受之际,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她伸出头向下看去。
就听到嚷嚷什么不见客,云遥,守身如玉什么的,听不真切。
叶初年问捏肩的小少年,指着楼下问“这是干什么,吵啥呢。”
那少年看了一眼楼下说“是钱老板,来找云遥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云遥都没见他。”
“哦?为何不见他?”叶初年来了兴趣。
“其实不止他,好多人云遥都不见了。”
叶初年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有一次偷偷听到他和伺候的小厮说话,大概意思说是在等公主,什么好久没来,守身什么的。”
公主?除了她以外皇室还有四个公主,她八卦的问“哪个公主?”
“是明慧公主。”少年想了一瞬,肯定的回答道。
叶初年瞪大了双眼,看向同样瞪大双眼的清荷。
哎哟喂,外面都传原主喜欢来揽月阁,没想到我这个妹妹也没少来啊,居然都有人为她守身如玉。
“诶,这个云遥,是不是长的很好看。”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叶初年现在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云遥是头牌清倌,只卖艺不卖身,而且平时是挑客人的,除了明慧公主,其他人都是看心情才见,月妈妈也从不逼他,我猜测应该是公主打点过的。”
“但是…”少年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接着说。
“但是什么?”叶初年坐直了身子。
她对这个云遥很好奇,从上次的短暂接触来看,明慧应该是很喜欢他那个未婚夫陈逸之才对,可是现在看来明慧来这个揽月阁的次数还不少,风流韵事也蛮多的嘛。
“但是好像安宁公主成婚后,明慧公主也没来过了。”少年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时间线对不对。
“再加上明慧公主与尚书之子定亲,月妈妈断定明慧公主不会再来了,最近有意逼云遥成为红倌呢,也不知道今天云遥能不能避开钱老板了,毕竟他为了见云遥砸了不少银子了,月妈妈对云遥已经没有那么多好脾气了。”
“这样啊。”叶初年又往楼下看了一眼,钱老板已经被安抚下来,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扶着他上楼来了,看来这个女人就是月妈妈了。
隔壁屋子的门被推开,月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钱老板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您放心…放心,….知道,我自然知道,今日定要云遥过来陪您,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叶初年心想这也太不隔音了,说啥都能听到。
“看来,云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叶初年拿起梅子塞进嘴里,感叹了一句。
再过了片刻,门外好像有低骂声“云遥你给我记住了,今天要是伺候不好钱老板,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给我赶紧进去。”
门吱呀开启再关上,钱老板的笑声传来,再接着就是琴音。
叶初年躺了一会儿感觉无聊,坐起来打个哈欠准备起身离开,突然隔壁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钱老板的怒吼。
叶初年刚想八卦一下问问怎么了,自己的房门就被撞开了,吓得清荷赶紧挡在叶初年面前。
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她屋里伺候的两个少年一见他,低声惊呼“云遥。”
原来这就是云遥,叶初年好奇的探出头来。
云遥的外袍已经不见,衣襟被扯的松垮,皮肤透露着一丝不自然的红。
因为撞门过于用力,整个人冲进来的时候跌坐在地,趴在地上轻轻喘气。
屋里的人被这一幕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现在的形势来判断,大概率云遥被下药了。
果然,暴跳如雷的钱老板和慌张的月妈妈出现在了叶初年的门口。
叶初年看到钱老板的额头在流血,联想到刚刚隔壁砸东西的声音,应该是云遥砸的。
“小贱人,竟然敢打我。”钱老板又怒又气“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回房,这个揽月阁我就给砸了!”
月妈妈在一边赔笑,一边示意身边的打手把云遥拖走,顺便还安慰了一下受惊的叶初年“搅扰小公子的兴致了,今晚的酒钱月妈妈包了,您继续。”
云遥被拖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叶初年,委屈巴巴的眼神以及泛红的眼角有点像楚玉,叶初年心一软“等等。”
金豆豆:“好家伙,我就说你容易美色误人,也太容易心软了吧你。”
月妈妈面色一僵“小公子还有何事?”
“把他留下。”指了指云遥。
钱老板大怒“小兔崽子还敢跟老子抢人,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云遥今天晚上是老子的,等老子享受完了随便你怎么玩。”
叶初年皱了皱眉,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污秽。
示意清荷亮出身份,清荷拿出公主令牌,还没开口就被叶初年抢先“明慧公主的人你们也敢动,真是胆子不小!”
众人听到明慧的名字反应各有不同。
清荷:???我亮的不是您的令牌吗?
月妈妈看了一眼,没错,是公主的令牌,她曾经在明慧身上看到过。
身子一抖赶紧赔笑“哎哟喂,奴婢不知,不知您是明慧公主的人,这,这…”
钱老板听到后一脸便秘的样子。
而云遥则是眼泪都要下来了,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的人来了。
“怎么,现在钱老板还要享受吗?不如我请你去公主府喝喝茶享受一番?”叶初年不怒自威,让钱老板不得不低头,商不与官斗,更何况是皇亲。
只憋出一句“钱某告辞。”说罢狠狠瞪了一眼云遥和月妈妈,甩了袖子便离开了。
看着地上喘息的云遥,叶初年扬了扬下巴“给解药吧,你们揽月阁不会没有吧?”
月妈妈恭敬道“有的,有的,赶紧去拿。”
打手很快回来,给云遥喂了药,叶初年示意大家退下。
叶初年静静地等云遥的药效退去。
一刻钟后,云遥恢复正常整理好刚刚清荷送过来的外袍,对叶初年说“多谢公子。”
“谢我干嘛,要谢去谢明慧,公主啊。”喊顺口了,差点忘了应该加个尊称的。
“公主她,可还好吗?”
“好得很啊,准备婚礼呢。”
叶初年说完感觉不对,因为对面的男人突然眼神黯淡了下去。
“原来…如此。尚书之子,是很好的姻缘。”云遥低着头小声说。
“公子今日来,是有什么话要带我吗,是公主说让我以后不要纠缠了吗,我之前写的书信都被退回了吗。”云遥一口气说完,似乎只要自己提前把话说了,就能挽回一些颜面。
叶初年:?我还没开始说话呢,这人咋一股脑都倒出来了,对我也太没防备了吧,还是说只要听到明慧的名字就不设防了?
“没…没有,公主虽然在准备婚事,但是…但是对你还是有情的,这不就派我来看看你嘛。”
她将面前的茶杯推给云遥,云遥并不接,自顾自的说“公子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云泥之别只会给公主带来闲言碎语,你瞧安宁公主和驸马,成婚后非但没有给公主带来好处,反倒是拉低了公主的地位,尚书之子就不一样了,只会让公主的前途更加光明。”
说罢,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衬托的他更加可怜。
妖孽,但是!你说就说,扯上我和楚玉干嘛。
叶初年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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