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空调开得有点足，陆川看着旁边裹着貂皮外套的阮淑宁，忍不住问：“你不热吗？这外套看着就厚。”
“还真有点热，刚才没注意。”阮淑宁这才反应过来，拉开外套拉链——里面穿了件白色修身吊带裙，也就是网上说的“后妈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看得陆川瞬间觉得更热了。安全带勒在身上，更是把曲线衬得淋漓尽致。
阮淑宁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也没在意，反而主动找话题：“以前都是你约我，这还是我头一次主动约你出来。”
“你这话听得我有点慌，”陆川调侃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不会是阮绍锋真杀人了，找我帮忙捞人吧？”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阮淑宁无奈地笑了，“其实是我工作丢了，想找你聊聊。”
“工作丢了？”陆川诧异，“你在你导师公司不是干得好好的吗？怎么说丢就丢了？”
阮淑宁叹了口气，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上次阮绍锋跟富二代打架，得罪了人，对方给公司施压。我导师陈聪趁机想约我吃饭，我拒绝了，结果他就让他老婆来闹，还造谣我当小三，把我逼得没办法，只能辞职。”
“这老东西也太阴险了！”陆川瞬间火了——他都没机会“潜”的女人，居然被这么个老色批惦记，还好当初果断跟尚艺终止合作了。他又补充道，“你也是太能忍了，要是我，直接举报他偷税漏税，让他进去蹲几年，学校都保不住他！”
“我哪有你那能耐。”阮淑宁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失落，“以前总觉得自己学历高、有能力，什么都不怕，现在才知道，在真正的权力和关系面前，我这点本事根本不够看。”
俩人说着，车已经到了海宏宴门口。陆川没让她点太贵的菜，自己也只要了些家常菜：“我都吃腻这些了，简单点就行，别给你省着，也别让你破费。”
阮淑宁心里一暖，又想起昨天打电话的事：“其实昨天给你发信息，也是想确认一下，我这事有没有牵连到你。”
“牵连我？”陆川笑了，“现在跟我合作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就你导师那点能耐，还没资格动我。他也就是欺负欺负你这样的软柿子。”
“所以我今天找你，其实是想问问，你公司还缺人吗？”阮淑宁终于说出了目的，眼神里带着期待，“我现在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薪资方面好商量。”
“就这？”陆川愣了，“我还以为你要找我帮你报复陈聪呢，那点事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他心里还暗戳戳地想——要是帮她报复，让她陪自己一晚上，应该不过分吧？这么大个人情呢。
“报复就不必了，事已至此，没必要再揪着不放。”阮淑宁摇摇头，“我现在就想赚钱，稳定下来，不然心里总慌。”
“行，那你明天就去公司报道吧。”陆川爽快答应，“你有经验，直接去美术部门当组长，主美位置先空着，等你干几个月再看。”
阮淑宁眼睛瞬间亮了，举起酒杯：“谢谢陆总！我敬你一杯！”
“你运气不错，遇到我了。”陆川笑着跟她碰了碰杯，“要是没这事，你估计也不会来我公司吧？”
阮淑宁没否认——以前陆川也邀请过她，可她觉得在导师公司更稳定，现在才知道，所谓的稳定，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俩人正聊着，阮淑宁的手机响了，是阮绍锋打来的：“姐，我下班了，待会去看房子，你跟我一块去不？”
“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阮淑宁无奈道——都多大了，找个房子还要人陪。
“那…你能不能先帮我垫几个月房租啊？我刚发工资，不够。”阮绍锋支支吾吾地说。
“知道了，待会转给你，我现在忙着呢。”阮淑宁怕他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赶紧挂了电话，还好没开免提。
吃完饭，阮淑宁又提议去小酒馆坐坐，陆川闲着没事，也就答应了。小酒馆里灯光昏暗，阮淑宁喝了点酒，脸颊泛红，更添了几分妩媚。
“我问你个问题，”阮淑宁放下酒杯，眼神认真，“我以前的性格是不是很惹人厌？”
“说实话，有点傲气，偶尔也拎不清，”陆川直言不讳，“有时候我都不想搭理你。不过还好，没到让人恶心的地步，正常来往还是可以的。”
“那还好。”阮淑宁松了口气，又追问，“要是我长得普通，你还会理我吗？”
“那肯定不会，”陆川一点也不掩饰，“长得漂亮才是资本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跟你聊这么久？”
阮淑宁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你倒是坦诚。对了，你大学里谈过恋爱吗？”
“没怎么谈过，没时间。”陆川反问，“你呢？听说你以前谈过一个？”
“嗯，谈了一年多，后来他去国外当交换生了，就分了。”阮淑宁说得很平淡。
“你们上过床没有？”陆川突然抛出个直球。
阮淑宁愣了一下，脸颊更红了：“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挺重要的，”陆川笑着说，“要是我只想跟你玩玩，就不计较；要是想认真点，肯定会介意。”
阮淑宁没回答，反而反问：“那你现在有几个女朋友？”
“目前两个。”陆川也不隐瞒——宋时薇和陆清得瞒着，俞玹和李慧娜就没必要了。
“你们男人还真会玩。”阮淑宁撇了撇嘴。
“你也别羡慕，”陆川调侃道，“我给你个机会，当我第三个女朋友怎么样？”
“你也太渣了吧！”阮淑宁瞪了他一眼，“前两个真是倒霉，遇到你这样的。”
“倒霉不倒霉，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陆川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又抛出个更露骨的问题，“你平时怎么解决生理需求啊？”
“这个我拒绝回答！”阮淑宁脸都红透了，觉得陆川越来越过分，再聊下去就要没底线了。
就在这时，阮淑宁的手机又响了，还是阮绍锋：“姐，你怎么还没给我转钱啊？我都到租房楼下了，房东等着呢！”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阮淑宁赶紧挂了电话，对陆川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得去帮我弟看看房子，别让他被坑了。”
“我跟你一块去，送你回去，”陆川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打车不安全，有些司机可不老实。”
阮淑宁想拒绝，可陆川已经叫了代驾，只好答应了。坐在后座，陆川突然把手放在她腿上，摸了摸——皮肤又滑又嫩。
阮淑宁皱了皱眉，把他的手拿开，可陆川又放了上去。她看了眼前面的代驾，不想闹得太尴尬，只好忍了，低声说：“你够了啊，别得寸进尺。”
陆川这才收回手，心里有点可惜——要是阮淑宁求他帮忙报复陈聪，他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不过现在阮淑宁要去他公司上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
车到了青年公寓楼下，阮绍锋正站在楼下吹风，看到阮淑宁从陆川车上下来，瞬间懵了——这大晚上的，老姐怎么跟陆川在一块？而且陆川不是有女朋友吗？
“姐…陆川哥…你们这是？”阮绍锋的眼神里满是疑惑，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他姐不会是给人当小三了吧？
阮淑宁被他看得有点尴尬，赶紧解释：“我跟陆川谈工作的事，他顺路送我过来。你房子看好了吗？带我去看看。”
陆川也笑着打圆场：“是啊，刚好顺路，你姐要去我公司上班，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阮绍锋半信半疑，可也没再多问，领着阮淑宁往楼上走。陆川看着俩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阮淑宁进了他公司，以后有的是机会“深入交流”，现在不急。
他转身坐进车里，对代驾说：“去陆清医院，今晚得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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