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险要角度攀爬并不轻松。张峰四肢并用,每步都谨小慎微。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就在此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袭来,差点让他松手坠落。
怎么回事?莫非是蛊虫作祟?
张峰不明所以,思来想去唯有蛊虫能引发这般痛楚。但它们不是只对魂魄生效吗?为何自己会感到如此痛苦?
待疼痛稍缓,按理应当立即折返。但身处半空之中,进退都已变得极其艰难。
已按要求
张峰忍着疼痛坚持向下攀爬,决心抵达悬棺位置。
他顺利爬到悬棺上,发现铁链束缚的棺木散发淡淡香气,却比平台上闻到的更淡。
真奇怪。张峰确认着嗅到的气味。
看过前几个不同的女尸后,他对眼前悬棺充满好奇。突然传来铁链断裂的细微声响。
张峰屏息不动,担心引发坠落。但所有铁链同时断裂后,悬棺竟仍悬浮空中。
未等他细想,包裹的铁链化作粉末,完整露出棺中绝世容颜的女子。相比之前见过的女尸,他认定眼前这个最为美艳。
虽然不解悬棺不坠的原因,张峰决定利用困在棺上的时间仔细研究这个特殊的悬棺。
又不是鬼魂作祟,说明这里另有蹊跷。
张峰决心要查明 ** ,便伸手在悬棺表面细细摸索,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这具悬棺着实古怪,除了违反常理地悬浮半空外,竟看不出其他异常之处。
张峰一时间参不透其中奥妙,只能僵在原地。但这般耗着终究不是办法。
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悬棺猛然晃动,险些将他掀翻下去。
张峰死死扣住棺椁边缘,竭力稳住身形。若真坠落,必定摔得粉身碎骨。
待他重新站稳,赫然发现棺中女尸睁开双眼,正对他露出甜美微笑。
刹那间,张峰竟将女尸错看成师妹凌傲雪。他心头巨震,慌忙摇头驱散幻象。
真是糊涂了,怎会把女尸认作师妹?
张峰深知事态蹊跷。以他的修为心性,本不该出现这等幻觉,这令他警觉顿生。
修途艰险,他亲历过太多道友因幻象迷乱心智,乃至残杀同门的惨剧。心魔本是修道者大忌,张峰自幼便严加防范,今日异状令他隐隐不安。
快来打开棺材...得到我...
棺中突然飘来女尸的 ** 之声,那充满蛊惑的话语直钻心底,令人神思恍惚。
此时,张峰更加确信方才所闻皆为幻听,他猛然挥掌击向石棺。
沉重的棺木在重击下震颤不已,却始终纹丝未动。方才萦绕耳畔的诡谲声响亦随之消散。
区区幻术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当真可笑。
虽说张峰尚未找到彻底破除幻境之法,但此刻这些扰乱心神的把戏已难撼其分毫。
这般异状着实蹊跷,莫非当真只是幻象?若仅止于此,倒也不足为惧。
念及此处,张峰仍不敢掉以轻心。这口古棺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在这机关重重的墓室中,他已吃过太多暗亏。
正当此时,棺椁突然剧烈摇晃,原本严丝合缝的棺盖竟被顶起一道缝隙。封印其中的女尸疯狂挣扎,眼看就要破棺而出。张峰眼疾手快,一道朱砂黄符当即拍在棺椁之上。
——!
刺耳的尖啸骤然炸响,震得张峰耳膜生疼。这声凄厉嚎叫仿佛某种信号,蛰伏在墓顶的蝙蝠群顿时骚动不安,无数翼膜拍打声在密闭的墓室中形成令人窒息的声浪。
张峰暗道不妙,方才撒落的驱蝠石粉已然耗尽。奇怪的是那些嗜血生物虽蠢蠢欲动,却始终盘旋在石棺丈许之外——看来这具千年古棺对它们而言,亦是莫大威胁。
棺中传来的剧烈抓挠声越来越急,张峰纹丝不动地紧盯棺盖。若让这邪物破封而出,留守地面的张启山二人必将遭殃。
此刻地面上,张启山与副官正焦灼地望着突然 ** 的蝙蝠群。
佛爷,张道长该不是在下头遇险了?咱们要不要带着驱蝠石下去接应?副官攥着怀表的手已沁出冷汗。
张副官内心焦灼不安。先前收到张峰用纸鹤传来的讯息,可迟迟未见后续音信,下面的状况令人忧心。
与你强调多次切勿妄动,即便你我此刻下去亦是徒劳。试问谁能对付底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区区几块石头就能驱散这群蝙蝠?
张启山表面沉稳,实则同样忧虑。只是他明白此时贸然行动只会扰乱张峰的部署。越是危急关头,他越要保持冷静,以免让张峰再多一份顾虑。
若遇僵尸之流,张启山尚能应付,但面对这等鬼魅邪物,实在力不从心。他暗自懊悔当初在张家未能多学些本事,如今也不至如此被动。
但佛爷,咱们总不能干等着。张道长独处险境,这么久没有消息,情况定然不妙。
这是张副官首次顶撞张启山。自被张峰所救后,他便对其心存感激。张副官心思单纯,只想着报恩。如今恩人身陷危难,他实在难以镇静。
眼下听我指令即可。若真有必要,不必你开口我自会下去。张启山不愿多费口舌,当务之急是密切观察下方动静。
张副官虽急不可耐,却也知张启山言之有理,只得强压心绪,避免再生枝节。
蝙蝠群盘旋加速,在张峰头顶不停打转,似随时可能俯冲而下。这般诡异的蝙蝠行为,连见多识广的张峰也捉摸不透,从未遇过此等情形。
张峰尚未回神,一只蝙蝠骤然袭至,那势头仿佛要将他撕成两半。他挥动手中兵器,寒光闪过,蝙蝠应声坠落万丈深渊。
也许是首只蝙蝠毙命散发的血腥味,刹那间 ** 了其余蝙蝠。它们全然不顾张峰脚下的石台,发疯般向他扑来。
张峰本就是好手,兵刃翻飞如电,转眼便灭了大半蝙蝠。眼见余孽仍要进攻,他当即运转体内真炁。
浑厚炁劲轰然爆发,将剩余蝙蝠尽数震飞。
上方等候的二人突见无数蝙蝠从深渊弹射而出,落地后抽搐不止。张启山最先反应过来,急忙趴在崖边俯视。
只见张峰 ** 于深渊 ** 的石台之上,周身浴血。远望如同凌空悬浮,场面诡谲难言。
张道长!
张启山高声呼喊。但见对方满身鲜血,分不清是蝙蝠还是自身所染。
无妨。
张峰声音疲惫。蝙蝠数量远超预计,虽保全自身,却也气力耗尽。
我们这就放绳,您快上来!下面太危险了。
张副官说着已备好绳索。
不急。张峰凝视石台,方才此物令我陷入短暂幻境。我总觉得它藏有未解之谜,可偏偏寻不见战国帛书踪迹。
**重写版:**
张峰费尽心思寻找**,就是为了战国帛书。如今线索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张道长,不如让我和佛爷一起帮忙?人多力量大,或许能更快找到。张副官深知张峰对战国帛书的执着,主动提议相助。
别下来!张峰急忙制止,这**完全是悬空的,我都没找到任何机关。它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恐怕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
他不敢冒险,万一**坍塌,三人都会命丧于此。
漂浮?张启山这时才注意到,**四周既无铁链固定,也无任何支撑点。虽看不清底部情况,但明显透着蹊跷。
张道长,这样太危险了!还是先上来吧。战国帛书不止这一份,何必在此冒险?
张启山满心忧虑,这高达3.9米的悬空**随时可能坠落。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已悬空一年有余,怎会偏偏在此时出事?
张峰对此毫不在意,他一心只想找到战国帛书,揭开那两个人的秘密。
**无论张启山如何呼喊,张峰始终无动于衷。战国帛书对他实在太重要了。
见劝说无效,张启山突然要往下跳,却被张副官一把拦住。佛爷,您刚还劝阻我不要下去,怎么自己反倒忘了?
张副官大惑不解,佛爷的言行忽然自相矛盾。
这一拦竟激起张启山无名怒火——何时起,连副官都敢阻拦自己了?
张副官毫无察觉张启山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话。张启山也弄不清状况,但对方的声音格外刺耳,让他莫名烦躁。
“佛爷,您没事吧?”
张副官突然发现张启山双眼泛红,面目狰狞得像要噬人。
“张副官,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记住,你只是我的副官,我说什么你就听着。”
这番话把张副官震住了。虽然两人明面上是上下级,实际情同手足,他从未听过张启山说这样的重话。
“佛爷您是不是病了?”
张副官越想越不对劲,怀疑他是被邪祟附身了。
“张道长!佛爷出事了!”
情急之下,张副官只能朝下方呼救。正在翻找战国帛书的张峰隐约听见喊声,但听不真切。
“佛爷中邪了!”
这次张峰听清了,心中大惊。张启山身上有穷奇纹身护体,怎会中邪?
“尽量稳住他,我立刻上来。”
张峰明白事态严重,可环顾四周,断裂的铁链让他寸步难行,连平台都回不去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棺材突然猛烈摇晃起来。张峰暗道不妙,自己携带的符箓竟然镇不住棺中的女子尸身。
未等张峰再次取出符纸压制,棺椁的震动愈发剧烈,竟连人带棺一同掀飞而起。
随着一声闷响,棺材重重砸落在地。张峰仍趴在棺盖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怔住了——谁也没料到他竟以这种方式重返地面,还捎带上那口邪棺。事实上,连张峰自己都始料未及。
你居然上来了?我还当你永远留在下面了。
张启山咧出森然笑意,眼神显出明显异状。张峰敏锐察觉到其中蹊跷,厉声喝问:张启山!你做什么?
这声质问非但没使张启山清醒,反令他愈发狂躁。他揉着太阳穴步步逼近,吵死了...你们说话怎会如此刺耳?
难以言喻的躁怒啃噬着张启山的理智。原本配合无间的伙伴,此刻却令他莫名腾起毁灭欲。尤其在瞥见那口阴森棺木后,这股冲动更如野火燎原——仿佛唯有砸碎这邪物,方能平息胸中翻涌的戾气。
见张启山迎面走来,张峰初时不解其意。但很快发现对方目标并非自己,而是那具正微微渗出血丝的棺材。
清醒点!张峰横身拦住去路,你可知道棺中锁着何等凶物?倘若放出,此地无人能活着离开!
此言绝非恫吓。那棺中物起初只令人产生幻觉,如今看来却能扭曲心智。方才张启山瞳孔里闪过的血丝,与棺缝中渗出的暗红如出一辙。
我稍作修改,尽量保持
张峰刚把棺中的女子错认成凌傲雪,这大概是因为他心底始终挂念着凌傲雪的安危,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此刻张峰终于弄明白了这副棺木的玄机——只要棺中女尸不出来作祟,就不会干扰他们的心神。
倒不是张峰奈何不了这具女尸。说到底他也是血肉之躯,只要是人就免不了七情六欲的困扰,终究没能超脱凡尘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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