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尾焰还沾着木灵洲的芽香,穿过星云时,风里忽然飘来股 “糖纸” 的味 —— 像妈妈夹在《儿歌集》里的水果糖纸,晒了太阳,脆生生的,却裹着点没化完的甜,贴在舷窗上,结成层薄冰。绿芽凑过去,藤条尖刚碰到冰面,立刻 “粘” 住了:“艾妮姐姐!藤条‘粘’住啦!” 她晃着被冰粘住的藤条,藤叶上沾着点冰碴,“像我上次粘妈妈的糖纸,手指粘在糖纸上,妈妈用温水泡,才‘松开’!”
赤焰举着火把凑过去,火把的暖焰碰到冰面,居然 “裹” 住了冰 —— 像小猫咪抱着毛线球,爪子裹着毛线,不肯松开:“哇!我的火变成‘抱糖纸的小猫咪’啦!” 他晃着火把,火焰在水灵洲的风里绕着冰面转,“蓝歌!你用冰棱化点水!我要做‘冰糖葫芦’—— 把糖纸裹在冰上,用火烤化,说不定能烤出‘诗味’!”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碰了碰冰面,化出点水珠子:“冰糖葫芦?” 她戳了戳赤焰的火把,“你昨天要芽菜包子,今天要冰糖葫芦,明天是不是要把水灵洲的冰当‘糖块’,啃遍整个水灵洲的‘冰糖山’?” 冰棱敲在舱门开关上,“再闹,我用冰棱把你冻成‘糖纸裹的赤焰’,挂在水灵洲的冰柱上‘当糖人’,插遍整个水灵洲的‘冰糖架’!”
阿鸿握着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 —— 水灵洲的冰像被剪碎的诗,冰柱刻着歪歪扭扭的句子:“水想变成云,可云被冻成冰”“鱼想游,可水被冻成诗”“妈妈熬的粥,米是米,水是水”。他回头看艾妮,她正帮绿芽解藤条上的冰碴:“水的‘魂’是‘融’。” 他指了指航线图上的冰面,“妈妈熬粥时,从不用大火煮 —— 她会把米泡半小时,放冷水里,慢慢烧开,然后转小火,熬一个钟头。米要慢慢‘化’在水里,水要慢慢‘裹’着米,最后米和水变成粥,香得能飘满整个院子。现在水的‘融’被‘冻’住了,像没熬开的粥,米是硬的,水是清的,连香味都‘冻’在锅里,飘不出来。”
星之舟刚落地,冰面的 “糖纸味” 立刻涌进来 —— 踩在冰上,像踩在妈妈的铜镜上,亮得能照见藤条的影子,却照不出绿芽的笑脸:“艾妮姐姐!镜子‘没’我啦!” 绿芽蹲在冰上,藤条戳了戳冰面,冰面里映着藤条,却没映着她的小脸蛋,“像我上次照妈妈的旧铜镜,镜子上有层灰,妈妈用棉花擦了半天,才照出我的笑脸 —— 是不是这个镜子也‘沾灰’啦?”
冰璃举着冰棱杖走过来,冰棱尖的寒气流过冰面,冰面立刻 “颤” 了颤 —— 像妈妈碰了刚冻好的冰棍,手指立刻缩回来:“你们是‘融诗的人’?” 她的声音像冰碴,却带着点急,“水灵洲的水被‘诗锁’冻住了 —— 每片冰里都裹着‘没写完的诗’,水没法流,鱼没法游,连妈妈熬的粥都‘冻’在锅里,米是米,水是水,像没说话的孩子,张着嘴,没声音。” 她指着远处的冰柱,冰柱里冻着条小鱼,鱼鳍还保持着游的姿势,“你看 —— 这条小银鱼,昨天还在水里游,今天就被冻成‘诗’,连‘摆尾巴’的动作都‘冻’住了!”
赤焰举着火把凑过去,火把的暖焰裹着冰柱里的小鱼:“我用火‘温’鱼!” 他把火把离冰柱三寸远,暖焰绕着鱼鳍转,“像妈妈温牛奶,慢慢暖,慢慢热,牛奶就不会‘烫嘴’,鱼就不会‘冻成诗’啦!”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化出点水,滴在冰柱上:“要‘润’诗!” 她用冰棱扫过冰面,冰面慢慢软下来,像妈妈泡了半小时的米,“像妈妈浇花,不是泼,是洒,让水慢慢渗进冰里,诗才能‘醒’过来,鱼才能‘游’起来!”
风岚举着风灵杖走过来,柔风裹着点木灵洲的芽香,吹过冰面:“我用风‘拂’诗!” 她把风顺着冰柱的纹路吹,冰面上的碎诗被吹起来,像妈妈晒的蒲公英,“像妈妈吹小婴儿的头发,轻轻的,柔柔的,诗才能‘展开’,鱼才能‘摆尾巴’啦!”
艾妮蹲下来,双子母环的蓝光裹住冰柱 —— 蓝光像妈妈的围裙,暖得冰柱慢慢 “出汗”,冰面渗出点水珠子:“诗不是‘冻’的,是‘融’的。” 她摸着冰柱里的小鱼,小鱼的鳍动了动,像妈妈熬粥时,米慢慢 “翻” 起来,“妈妈熬粥时,我总急着掀锅盖 ——‘粥好了吗?’妈妈说‘急不得’,要等米和水‘缠’在一起,‘融’成一团,才能熬出‘香’的粥。现在诗被‘冻’在冰里,像没缠在一起的米和水,要慢慢‘暖’,慢慢‘润’,慢慢‘拂’,才能让诗‘醒’过来,水‘融’起来。”
阿鸿走过来,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敲了敲冰柱 —— 像妈妈敲粥锅的锅盖,轻轻的,冰柱居然 “咔嗒” 响了一声:“融不是‘化’,是‘缠’。” 他指着冰柱上的裂纹,裂纹里渗出点水,带着点诗的句子:“妈妈熬粥时,会用勺子慢慢搅 —— 顺时针搅三圈,逆时针搅三圈,让米和水‘缠’在一起,变成粥。现在我们要帮诗和水‘缠’在一起,像米和水变成粥那样。”
冰璃看着大家,手抖着解开冰棱链 —— 链身从冰柱上滑下来时,居然带着点水,像糖纸化在温水里:“我试试……” 她蹲下来,用手轻轻摸冰柱的裂纹,裂纹里的水沾在手上,凉丝丝的,像妈妈刚熬好的粥,“原来我一直错了 —— 我以为‘冻’是‘守’,‘硬’是‘护’,可其实‘暖’才是‘融’,‘慢’才是‘诗’。”
忽然,“啪” 的一声 —— 冰柱裂开了,小银鱼从冰里游出来,尾巴摆着,溅起点水花,水花里裹着句诗:“妈妈熬的粥,米和水变成了‘香’”。绿芽拍着手跳起来,藤条缠住小银鱼,轻轻晃:“鱼‘游’啦!像我上次看妈妈的金鱼,在鱼缸里摆尾巴,溅得我一脸水!”
冰璃捂住嘴,眼泪掉在水里,眼泪居然 “融” 进了水里 —— 像妈妈的眼泪掉进粥里,粥更甜了:“它…… 它真的游起来了……” 她伸手摸小银鱼,小银鱼蹭了蹭她的手心,“原来我一直用‘冰棱链’绑着诗,以为‘绑’能让诗‘不变’,可其实‘融’才能让诗‘活’—— 像妈妈的粥,要慢慢熬,慢慢搅,慢慢缠,才能变成‘香’的诗。”
赤焰举着火把跳起来:“我要熬‘诗粥’!把水灵洲的米和水熬成粥,裹着诗,裹着鱼,裹着芽香!” 他把火把往冰面一插,暖焰绕着冰面转,“蓝歌!你用冰棱化点水!风岚!你用风拂点米!艾妮姐姐!你用蓝光暖粥!我们要做‘全宇宙最好喝的诗粥’!”
蓝歌翻了个白眼,冰棱尖化出一盆水:“诗粥?” 她戳了戳赤焰的火把,“你昨天要芽菜包子,今天要冰糖葫芦,明天要诗粥,是不是要把整个水灵洲的冰当‘糖块’,熬遍整个水灵洲的‘糖粥’?” 冰棱敲在装米的竹篮上,“再闹,我用冰棱把你冻成‘诗粥里的赤焰’,沉在粥底,变成‘粥里的糖块’,甜遍整个水灵洲的‘诗粥’!”
风岚笑着把风裹着米,吹进锅里:“我帮你‘拂’米!” 她的风把米吹得飘起来,像妈妈晒的小米,“像妈妈熬粥前,要把米‘扬’一遍,把碎米扬出去,才能熬出‘香’的粥!”
艾妮笑着用蓝光裹着锅:“我帮你‘暖’粥!” 蓝光绕着锅转,像妈妈的围裙,“像妈妈熬粥时,用围裙裹着锅,不让热气跑出去,粥才能慢慢‘融’起来!”
冰璃蹲在锅边,用手搅着粥 —— 米和水慢慢缠在一起,粥香飘起来,像妈妈的味道:“我来搅粥!” 她的冰棱杖变成了木勺,勺柄是绿的,像木灵洲的芽,“妈妈熬粥时,总是让我搅 ——‘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三圈’,说这样粥才‘匀’,才‘香’。” 她搅着粥,粥里冒出点诗的句子:“小银鱼游在粥里,云飘在粥上”“妈妈坐在门槛上,喝着粥,看云变成雨,雨变成水,水流进田里,田里长出米,米又变成粥”。
风里飘着粥香,冰面融成了水,小银鱼游在水里,云飘在天上,冰柱变成了水,诗变成了粥。绿芽的藤条扎进水里,藤叶上沾着点粥香:“艾妮姐姐!藤条‘香’啦!像我上次喝妈妈的粥,嘴角沾着粥,妈妈用手帕擦,手帕上都是‘粥香’!”
星之舟的尾焰带着粥香飞向天空,水灵洲的冰越来越少,水越来越多,小银鱼越来越多,冰璃的笑声越来越响 —— 水灵洲的 “诗锁” 终于解开了,像妈妈熬开的粥,米和水缠在一起,香得能飘满整个院子,像小银鱼游在水里,像云飘在天上,终于把 “冻” 的水灵洲,慢慢 “融” 成了 “诗” 的模样。
远处传来冰璃的叫声:“诗粥‘熬好’啦!像妈妈的粥,等着你们来‘喝’!”
风岚举着风灵杖,柔风裹着粥香:“艾妮!下次来水灵洲,我用风给你们吹‘诗粥沫’—— 裹着诗的沫,香得能飘遍整个水灵洲!”
艾妮笑着挥手,蓝光照在粥香里:“好啊!我用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粥,让它‘暖’得像妈妈的怀抱!”
星之舟越飞越高,水灵洲的水越来越清,小银鱼越来越多,冰璃的笑声越来越亮 —— 风里不再有糖纸的脆,只剩 “融” 的柔,“慢” 的暖,“香” 的甜,像妈妈熬粥的小火,像米和水的纠缠,像小银鱼的游姿,终于把 “冻” 的诗,慢慢 “融” 成了 “粥” 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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