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呵……纯粹走过场,不信你问……”
话音戛然而止,李莫言猛打方向盘,车身如离弦之箭般180°急速扭转。
我心猛地提到嗓子眼,下意识死死攥紧上侧把手,生怕下一秒就被无情甩出,在这风驰电掣间,心跳声震耳欲聋。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当郁郁葱葱的树干映入眼帘,我才惊觉这并非通往公寓的路。
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窜上头顶,脑海中不禁闪过可怕的念头:这男人该不会想先……后……再把我抛尸荒野吧?
恐惧瞬间将我吞噬,我像受惊的鹌鹑般蜷缩起身子,指甲深深掐进副驾驶的坐垫里。
不知何时,李莫言鬼魅般出现在副驾。
他动作优雅却透着强势,斯文地卷起衣袖,扯开领带,眨眼间便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头座上。
衬衫下,他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让人既着迷又心生不安。
安全扣何时解开,座椅何时放下,我竟浑然不觉,只沉浸在这诡异又魅惑的氛围中。
刹那间,车窗被一层黑幕笼罩,车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身子一个劲往后缩,却无路可退。
“bong one shoe…… boog two shoes”,
随着鞋袜利索落地,顶灯突然亮起,刺得我眯起眼睛。
只见李莫言褪下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用湿巾反复擦拭手指,那专注的模样,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不要紧张,请你吃糖。”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蛊惑。
修长的手指捏着卡座里早已备好的薄荷糖,轻轻抚上我的嘴唇,顺着唇缝缓缓探入,“来,张嘴。”
我还来不及反抗,便被迫张开嘴巴,他趁机启开白牙往里钻。
口腔温热、柔软,指头触碰到了舌头,继而将糖球推进了舌苔下。
一股清凉瞬间在味蕾炸开,直抵心门。
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仿佛着了魔般,贪恋着我口腔的温热。
唾液在口腔中不断翻涌,我下意识地轻咬他的手指,嘬吸了一口。
这一动作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眼中的欲望。
李莫言脑袋轰鸣,缓缓抽出手指,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贪婪。
下一秒,他俯身而下,冰冷的唇重重压上我的唇瓣,强势地攻入牙关,疯狂地舔舐着舌尖上那抹蓝色糖果。
唾液交织,纠缠不清,只留下吞咽的声响在狭小的车内回荡。
潮湿、柔软、清凉,一切都如此疯狂。
“告诉我,我跟他之间有没有差?”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耳根,酥麻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我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假灵符它没有感觉。”
“是吗?很好。以后还想背着我跟外人玩过家家的游戏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慌乱摆手解释:“剧情需要……不,不是我需要。”
“好一个剧情需要,你信不信我让阴间那帮乌合之众,撤了你的牌子。”他的威胁让我心头一颤。
就在这暧昧到极致的氛围中,车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车窗降下半扇,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出现在车前,拐杖敲击青板石的声音格外清晰:“两位,我妻子在午睡,你们的动静能不能小些?”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循声望去,瞳孔猛地一缩。
陈墨?
他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排精致的小洋房,我才惊觉这里并非荒郊野外。
老人看到副驾上狼狈不堪的我,眼神中满是惊讶,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在他还想多看几眼时,李莫言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堵墙,将他的视线彻底挡住。
老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背过身,说道:“年轻人,气血旺可以理解,但是不要将车停泊人家门前,扰民。”说完,他步履蹒跚地离去。
我怒从心头起,一把揪住李莫言的领口,质问道:“你,是不是有意将车停在陈墨家门口的?”
“看来你对他的印象颇深,即使年老色衰了都无法忘怀,看来给你的教训不够激烈。”
他说着,再次俯下身,狠狠咬住我红肿的嘴唇。
我灵机一动,用力推开他:“老人家都说了不要扰民,你给我从身上起来,回家有事问你,回答的不好,这手上的订婚戒指还我。”我故意摩挲着他中指上的银戒,挑眉挑衅。
李莫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不喜欢在车上,家里买了你最喜欢穿的旗袍,你可以穿着它们与我彻夜详谈。”
车子缓缓启动,碾过松动的青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渐行渐远。
而站在门前高台的老者,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脸上满是惆怅。
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美貌男子,此刻却如此狼狈地出现在别人车上,他的心莫名地抽痛。
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吧,见不得心中的白月光被他人轻易采撷,可他知道,这也不过是因为长得相似罢了,家中的妻子还等着他回去哄睡……
轿车在公寓楼下急刹,李莫言指间夹着那枚薄荷糖纸,下车时顺手将我捞进怀里。
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我瞥见鞋柜上摆着束新鲜蓝鸢尾。
正是一个月前在花市多看了两眼的品种。
“先洗澡,还是先谈?”
他将我抵在胡桃木玄关柜上,指尖顺着绑住手腕的领带缓缓上移,“选前者,我不保证能克制住。”
话音未落,后腰突然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墙面,他咬碎第二颗薄荷糖,甜腥气息混着雪松香水味铺天盖地压下来。
浴室蒸汽氤氲时,我才发现浴缸边缘摆着支雕花银梳。是在平行空间逛集市时多看了几眼的银饰。
李莫言正用浴巾擦头发,水珠顺着喉结滚进浴袍领口,他抬眼望过来:“想问什么?”
“你怎么知道小狸的事?”我攥紧浴巾往后退,脚跟碰到浴缸边缘,“还有陈墨......他为什么会看见我?”
“平行空间的锚点需要介质。”他忽然逼近,浴袍松垮露出肩线,“你以为那道假灵符真能护住魂魄?若不是我......”话音戛然而止,他指腹擦过我唇畔,“先穿上旗袍,我们慢慢聊。”
主卧衣柜敞着,七件素色旗袍用檀木衣架挂着,最显眼的是件月白缎面绣竹纹的锈袍与蒙古包喝醉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我后背发冷,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轻响,转身时撞见他倚在飘窗边点燃安神香,夕阳将他侧脸切成明暗两半。
“他是没有得逞,但不妨碍在梦里……”烟灰簌簌落在精致的翡翠香炉底盘上,他忽然笑了,“可我现在后悔了,就不应该让他梦里遇到你,不如......”尾音被吞咽声截断,他扯掉浴袍时,我看见他肩下方那火红的胎记突然出现,散发着金光。
“该我问你了。”他捏住我下巴,仰头看他,“在平行空间里,你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窗外暮色四合,他身后的穿衣镜映出那翘臀身后突然冒出的猫尾巴……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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