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番外写的跟屎一样哈哈哈我以后再也不踏马乱写了,我写了一万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看也没事不会影响后面的剧情的不看也没事不看也没事不看也没事不、看、也!没!事!!(尴尬)我写的好尴尬啊啊啊啊但是是一万字诶啊啊啊啊!(?w?)
对不起我跪了_(:3」∠)_这口屎吃了就不要吐了哈(硬灌)
——
今天是个难得的休假日,唐勿闲得不能再闲了。
她像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直挺挺地躺在蝶屋连接主屋和庭院的那段走廊正中央,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3[」]=
阳光透过廊檐,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宿主,你挡道了。刚刚已经有三位隐的队员因为绕开你而差点撞在一起。」
系统那毫无波动的电子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哦。”
唐勿眨了下眼,身体纹丝不动,“我只是很无聊。”
她慢悠悠地补充,语气平铺直叙,听不出什么情绪:
“毕竟,自从那天遇到了上弦,还生还后,主公就特意批了好——长的假,允许我像蘑菇一样长在蝶屋,直到炭治郎他们几个活蹦乱跳为止。”
「确实是这样没错……感觉你有点发霉了呢(。_°)」
走廊另一端,一位抱着高高药箱的隐队员看着挡在路中间的唐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默默选择了绕远路。
系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检索解决方案。
然后,他提议:
「既然宿主感到无聊,基于本系统跨时空数据采集权限,可以带你去鬼灭之刃世界的十年后看看!要去吗?」
唐勿的眼睛终于动了动,稍微有了一点焦距。
她思考了三秒钟。
“听起来不算太糟…去看看吧。”
「时空跳跃准备。目标坐标:当前时间线十年后。」
「温馨提示:十年后因宿主的蝴蝶效应大家都没有死掉哦~所以,做好心理准备。」
“嗯?什么心理准备…”
没等唐勿问完,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袭来,周围的景象像被水洗过的颜料一样模糊、扭曲,然后重新凝聚。
唐勿发现自己依然躺着,但身下的触感从木质走廊变成了柔软的草地。
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某个小镇的郊外,远处能看见袅袅炊烟,环境倒是挺安宁。
“所以,这就是十年后?就这么随便来了??( °△ °)”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了起来,“看起来挺和平啊…”
唐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了样。
不再是那套深色的鬼杀队队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嗯,非常特别的装扮。
一件相当华丽的渐变粉色振袖和服,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与祥云图案,腰封打着一个可爱的花结。
袖口和衣摆处甚至缀着细小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
唐勿低头审视了自己三秒,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死了一半。(=w=;)
“丑东西,解释。”
「此为符合该时间点和平氛围的适应性装扮。根据数据分析,十年后参与过最终战的队员们,日常服饰风格均有不同程度上的……呃,个性化转变。」
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心虚。
“个性化?”
唐勿扯了扯那过于宽大的袖子,一个没注意,袖子啪地一下糊在了自己脸上。
“你管这叫个性化?我觉得我像个移动的礼品包装盒。”
她试图迈步,差点被过长的下摆绊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乱响一起。
“而且为什么还有铃铛?我是猫吗?”
「也可以是…咳!此设计旨在增添活泼气息,符合宿主当前………青春靓丽的形象,超级超级可爱!!」
“我谢谢你呀…”
唐勿毫无波澜地说。
「不用谢。~(^◇^)\/」
我才不是真的感谢你啊,你个审美死亡的丑东西……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像是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
唐勿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林间小道上,嘴平伊之助正站在那里——没戴他那标志性的野猪头套,露出那张俊美得与性格极度不符的脸。
他脚边躺着几根刚砍的柴,此刻正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唐勿,那张总是充满狂气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
嘴平伊之助的声音有点发颤,他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死死盯住唐勿。
你这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唐勿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又看了看伊之助——他依然没穿上衣,套着个裤衩,但肌肉线条依旧分明,只是气质似乎沉稳了些许。
路过的,我现在就滚。
唐勿转身就走,铃铛叮当作响。
“(这语气凶的,难不成未来的我欠他钱了?还是抢他山头的野果了?不会冲过来打我吧…溜了溜了!)”
“站住!”
“(卧槽…真过来了啊!)”
唐勿要跑,嘴平伊之助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拦住她,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二话不说,抓住唐勿的手腕,唐勿皱眉,反手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
“别动手动脚啊,吃我一摔…!!”
结果因为对方力气太大,她没把人摔出去,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装逼失败,尴了个尬的。”
嘴平伊之助拽着她站起身,就往不远处的一栋看起来挺温馨的木屋走去。
“强抢民女啊?光天化日之下…”
唐勿试图挣扎,但十年后的嘴平伊之助力气大得吓人,她这身碍事的和服根本施展不开,只能像个被揪住后颈皮的猫一样被拖着走。
嘴平伊之助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一脚踹开木屋的门,大声嚷嚷:
“你们看我带谁回来了!”
屋内,灶门炭治郎正系着围裙,似乎在准备午饭,听到动静转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伊之助,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
他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被嘴平伊之助拽进来的、穿着漂亮和服的唐勿身上,那双红色的眼睛瞬间睁大,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正在旁边沙发上瘫成一条咸鱼、抱怨着“炭治郎饭怎么还没好我要饿死了”的我妻善逸闻声抬头。
他几乎是瞬间闪现到唐勿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肩头。
十年光阴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轮廓分明的脸庞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深邃,那头金色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颈间。
是你啊...
我妻善逸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和服的丝绸面料。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畔。
这几年,去了哪?嗯?
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也来到身侧,成熟后更显宽厚的手掌轻轻覆上她手腕,指腹不经意擦过伊之助尚未松开的手背。
三人形成的包围圈让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雪松与阳光的气息。
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呢…
灶门炭治郎低沉的声音里藏着克制的情绪,那双总是清澈的眼眸此刻深邃得让人心慌。
他指尖微微用力,像是确认着掌心的温度是否真实。
嘴平伊之助突然从身后靠近,结实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带着山野气息的灼热体温透过薄薄的和服传来。
唐勿眨眨眼,摸了摸下巴,看着这三个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男的,面无表情地思考着:
“咋滴?都围上来,要打群架不成?三打一?讲不讲武德?=_=”
说着,她手腕一翻,用了巧劲就要把灶门炭治郎温热的手掌甩开,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朝着我妻善逸那张俊脸挥去——当然,没真用力,就是做个样子。
“啊…”
我妻善逸后跳一步,捂着根本没被打到的脸颊,金色长发随着动作扬起,有些委屈的模样。
“唐、勿…好暴力!”
“谁准你靠这么近跟本少说话的?”
唐勿收回手,又用手肘往后顶了顶几乎贴在她背上的伊之助坚实的腹肌。
“还有你,离远点,热死了。”
嘴平伊之助不满地哼了一声,反而更用力地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头顶:
“就不!可是我把你抓回来的!”
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灶门祢豆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温温柔柔的:
“哥哥,善逸,伊之助……唐勿姐姐好像有点困扰呢。而且,锅里的汤好像要烧干了哦。”
灶门祢豆子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
灶门炭治郎瞬间回过神来,惊呼一声“我的汤!”,转身冲回厨房。
我妻善逸也摸了摸鼻子,稍微退开了一点,但眼神还是牢牢黏在唐勿身上。
只有嘴平伊之助依旧像只固执的大型犬,挂在唐勿身上不肯下来。
唐勿松了口气,对祢豆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灶门祢豆子掩嘴轻笑,眨了眨大眼睛。??(●˙?˙●)??
唐勿看着灶门祢豆子走近,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祢豆子摘下口枷的模样。
少女面容清丽,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与记忆中总是“唔姆”发声的样子截然不同,让她感到几分新鲜。
灶门祢豆子轻轻握住唐勿的手,指尖温暖:
“唐勿姐姐,能再见到你真好呢。(??-w-)”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天的微风,“哥哥他们……一直都很想念你。”
唐勿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温度,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
“啊…是吗。其实我也没去什么特别的地…”
她含糊地应付着。
就在她组织语言的间隙,忽然感觉到手背上一滴温热的湿润。
唐勿愣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又一滴泪水从祢豆子脸颊滑落,正好砸在她的手背上。
灶门祢豆子依然保持着微笑,但眼眶已经泛红,泪水无声地不断滚落。
灶门祢豆子小声说,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为什么…那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唐勿看着她不断落下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
但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她走了?难不成最后,她成功回家了?!
她回家了!!好耶!!┗(?w?;)┛
唐勿愣神的时候,我妻善逸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用力把嘴平伊之助从唐勿身上扒拉下来:
你这野猪头差不多够了,没看到唐勿很为难吗?
放开我!
嘴平伊之助不满地挣扎着,但我妻善逸这次意外地坚决。
祢豆子妹妹都哭了,你这笨蛋!
我妻善逸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唐勿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唐勿没注意这个小动作,她正看着祢豆子哭得通红的眼睛,心里莫名有些发闷。
她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只能干巴巴地解释:
那个时候的应该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
厨房里飘来焦糊味,灶门炭治郎手忙脚乱地关火,也顾不上拯救他的汤了,快步走回来。
看到妹妹在哭,他心疼地揽住祢豆子的肩膀,目光却始终落在唐勿身上:
唐勿,如果你有什么苦衷……
停之停之!
唐勿举起双手,一副知错不改的吊样,我保证下次要走一定提前说,行了吧?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因为这四个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奇怪。
下、次?
我妻善逸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眉眼一沉,满身戾气阴森。
你还想有下次?你在说笑吧,是和我说笑吧?
嘴平伊之助又开始龇牙咧嘴,炭治郎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连祢豆子都止住了哭泣,睁大眼睛看着她。
…?bro,你们要打我吗?(?`灬′?)
唐勿现在非常想回到十分钟前,继续在蝶屋的走廊上当一条安静的咸鱼。
灶门炭治郎轻轻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抬手将额前略长的刘海往后梳了梳——这个习惯性的动作让唐勿注意到,现在的他改变了发型,不再总是露出光洁的额头,深红色的发丝柔软地垂在眉间,让原本阳光爽朗的气质平添了几分沉稳温和。
唐勿,他的声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温暖,却多了几分成年人的稳重,我们知道你有很多秘密。
我妻善逸站在一旁,金色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抱着手臂,虽然脸上还带着不满,但那双总是情绪丰富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认真。
褪去少年时期的跳脱,如今的他确实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就连还在龇牙咧嘴的伊之助,没了野猪头套的遮挡,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在生气时也依然好看得不像话。
他气鼓鼓地瞪着唐勿,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环在胸前,倒是有种别样的可爱。
唐勿看着眼前这三个风格各异却同样赏心悦目的男人,突然觉得十年后的世界好像也不赖——至少养眼程度直线上升。
唐勿刚想开口糊弄过去,就被炭治郎温柔地打断了。
不用急着解释。
他微微一笑,眼角的细纹若隐若现,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我妻善逸凑过来,小声嘀咕:
不告而别其实很好解决,只要把你…
把你绑在树上!
嘴平伊之助迅速插话道。
灶门祢豆子破涕为笑,轻轻拉了拉唐勿的袖子:
唐勿姐姐,留下来吃午饭吧?
听到午饭,唐勿眼睛顿时有了光:
好呀好呀!
「勿饭99。」
灶门祢豆子温柔地把她扶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唐勿刚坐稳,我妻善逸就毫不犹豫地挨着她坐下,利落的金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明明唐勿回来了该开心,可我妻善逸现在却愁眉苦脸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哀怨,活像个被辜负的小娇夫。
所以,善逸幽幽地开口,到底去哪了?
唐勿挠挠脸:
这个嘛...去了个挺远的地方,信号不好,联系不上。
我妻善逸别过脸,嘴角下撇。
唐勿试着安慰:
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别生气了昂。
那又怎样?你消失那么久。
唐勿依然试图安慰。
“我是迫不得已,要不我去给你买点礼物?”
“谁稀罕?切!”
我妻善逸又撇过头,这次连肩膀都转过去了。
唐勿额角冒出青筋,感觉手有点痒:
我去你大爷的——你上瘾了是吧!
我妻善逸猛地转回来,金色长发差点甩到唐勿脸上打她耳光:
那、你、倒、是、说、实话啊!啊?!很难吗?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吗?!炭治郎把整个日本都快翻遍了!伊之助连深山老林都钻遍了!我...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耳尖微微发红,但这次明显底气不足。
唐勿看着他这副别扭样子,突然觉得好笑。
十年过去,这b倒是把傲娇技能点满了。
行了,她伸手扯了扯善逸的长发,以后不走了,满意了吧?
我妻善逸眼睛一亮,但还是强装镇定:
哼,谁、谁在乎啊!
不过那悄悄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我妻善逸开心了,嘴角压不住地上扬,连金色长发都仿佛更耀眼了几分。
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给唐勿倒了杯茶,动作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亲昵让旁边的炭治郎和伊之助都看得分明。
唐勿接过茶杯,心里却有点发虚。
她刚才那句以后不走了纯属顺口安抚,毕竟等时间到了系统就会把她拽回去。
看着我妻善逸难得明朗起来的表情,她突然不太忍心戳破这个美好的误会。
“(系统,我们还能待多久?)”
「剩余停留时间:6天23小时12分钟,温馨提示:本次旅程为观察模式,不建议对历史人物做出无法兑现的承诺。」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
唐勿低头喝了口茶,决定暂时享受这顿免费的午餐。
灶门炭治郎重新煮了味噌汤,香气四溢;祢豆子端来自制的酱菜;连伊之助都难得安分地坐在桌边,虽然还是时不时用一种凶凶的眼神瞪她。
唐勿姐姐,尝尝这个。
灶门祢豆子夹了块烤鱼放在她碗里,笑容温暖。
我妻善逸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以后要是再敢消失……
他顿了顿,似乎在想合适的威胁,最后憋出一句,我就天天去你坟前哭!
唐勿差点被茶水呛到:
我人还没死呢!(?`^′?)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メ`ロ′)\/
我妻善逸红着脸坐直身子,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唐勿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未来的自己会选择离开。
这样深厚的羁绊,若是注定要分别,确实不如不告而别来得痛快。
“(系统,离开的时候他们会记得我吗?)”
「时间线修正机制将自动淡化异常波动。在他们记忆中,您本次的出现将会变得模糊,如同午后一场短暂的梦。」
唐勿默默咬了口烤鱼。
嗯,至少这顿饭是真实的。
吃完饭,唐勿懒洋洋地靠在榻榻米上,满足地眯着眼。
这顿家常便饭意外地合她胃口,比蝶屋的病号餐强多了。
嘴平伊之助凑过来,毫无征兆地俯身逼近,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瞬间在唐勿眼前放大。
他深邃的绿眼睛仔细打量着唐勿,眉头微皱。
唐勿被他看得发毛,下意识往后仰:
干什么?不打架不比试不切磋不陪你发疯……( ′¬`)つ
嘴平伊之助却突然伸手比划了一下她的头顶,又比划到自己肩膀,语气带着浓浓的困惑:
你,怎么回事?
他歪着头,像在研究什么奇怪生物:
一点都没长高,也没变老!
唐勿自豪地挺胸,天生童颜啊,牛不牛?
骗人!
嘴平伊之助立刻反驳,手指几乎要戳到她脸上,连祢豆子都长高了!善逸那家伙都比你高了!你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变!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引来了另外两人的注意。
灶门炭治郎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善逸也放下茶杯望过来。
真的诶……
灶门炭治郎仔细观察着唐勿,温和的红色眼眸里带着些许疑惑,唐勿非常年轻,就像十年前一样呢!
我妻善逸凑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金色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该不会你这十年是去什么深山老林里当睡美人了吧?
唐勿被三人围在中间,像极了被围观的小动物。
她面不改色地胡扯:
我保养得好,每天就是温泉和燕窝,怎样?
善逸撇嘴,不信…你这么懒的人会天天泡温泉?
嘴平伊之助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往两边扯:
让我看看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哇啊啊!
唐勿拍开他的爪子,撒手!我这如花似玉的脸是你能随便捏的吗!
灶门炭治郎连忙拦住伊之助:
别这样,伊之助。
但他自己却也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唐勿几眼。
唐勿揉着被捏红的脸,心里把系统骂了一百遍。
这什么破伪装,连身高都不给调整一下,也太不专业了!
「你没说啊。」
“(要你何用!)”
她看着眼前三个满脸怀疑的男人,决定先发制人:
怎么,我青春永驻碍着你们了?善逸你不是最在意颜值吗?我这叫冻龄美人~
我妻善逸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嘴平伊之助还在纠结身高问题,只有灶门炭治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唐勿说着就手脚并用地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像只笨拙的猫一样从三个男人的包围圈里钻出去。
她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喊着:
我要去看祢豆子了,你们让一让昂,我可爱的祢豆子~(?????)~
她一边说一边迈着小碎步往厨房跑,那身缀满铃铛的和服叮当作响,活像个人形风铃。
等等!
我妻善逸伸手想拉住她的衣袖,结果只抓到一把空气。
嘴平伊之助不甘心地想要追上去,被炭治郎轻轻按住:
让她去吧。
唐勿溜进厨房,看到祢豆子正在洗碗,水流声哗啦啦的。她凑过去靠在料理台边,长长舒了口气:
还是祢豆子这里最清净。
灶门祢豆子转过头,温柔地笑了笑:
哥哥他们只是太想你了。
她擦干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点心,要尝尝吗?是昨天刚做的樱饼。
要的要的!(⌒_⌒;)
唐勿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结果宽大的袖子差点扫到旁边的酱油瓶。
灶门祢豆子轻巧地帮她挽起袖子,动作熟练得像是对此习以为常。
唐勿看着祢豆子专注的侧脸,突然想起什么:
祢豆子,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没变老吗?
祢豆子眨眨眼,把樱饼递到她手里:
唐勿姐姐一直都是唐勿姐姐呀。
这回答让唐勿愣了一下。
她咬了口樱饼,甜糯的口感在嘴里化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丑东西,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怎么办?)”
「本世界所有角色均为真实存在的个体,建议宿主谨慎对待情感互动。」
唐勿看着祢豆子温柔的笑容,又听到外面传来善逸和伊之助吵吵闹闹的声音。
那个,祢豆子啊……
她犹豫着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
灶门祢豆子转过头,粉色的眼眸安静地看着她,等着下文。
唐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道:
……我会记得带特产回来的。
灶门祢豆子弯起眼睛笑了:
好呀。
唐勿默默啃着樱饼,决定在剩下的6天23小时里对他们好一点——至少别再随便忽悠这些真心待她的人了。
唐勿三口两口吃完樱饼,拍拍手上的碎屑,正好听到敲门声。
我去开吧。
她自告奋勇,提着叮当作响的和服下摆小跑到门口。
拉开门,只见富冈义勇站在门外,穿着一身灰蓝色的简约和服,手里端着一盒包装精致的萩饼。
他看到来开门的唐勿,明显愣了一下,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蓝眼睛微微睁大。
唐勿看着他呆住的样子,先开口打破沉默:
哦,是你啊,富冈…先生,下午好啊。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又闭上,过了好几秒才用他那特有的平淡语气说:
你还活着?
唐勿: 这话怎么接?
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富冈义勇握着点心盒的手指微微收紧,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也长了不少。
他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最后只干巴巴地补充:
我买了萩饼。
看出来了,没瞎。
唐勿侧身让他进来,要进来坐坐吗?
富冈义勇点点头,走进来后还是忍不住频频看向唐勿,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幻觉。
厨房里的灶门炭治郎听到动静探出头:
富冈先生!啊,你也看到唐勿了吧?
富冈义勇应了一声,把萩饼放在桌上,目光依然黏在唐勿身上。
我妻善逸凑到唐勿耳边小声吐槽:
这家伙还是这么不会说话,你还活着算什么问候啊!
唐勿倒是觉得有趣,故意逗他:
怎么,很失望?
富冈义勇立刻摇头,动作快得差点把发带甩掉:
不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下很大决心,看见你,很开心的。
说完这两个字,他的耳根微微泛红,假装专注地拆起点心包装。
唐勿注意到了富冈义勇微红的耳根,又瞥见旁边善逸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连厨房里的炭治郎都时不时往这边张望。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未来的自己这么受欢迎?
这个想法让她差点被萩饼噎到。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明明就是个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忽悠绝不动手的咸鱼,除了偶尔救人之外,根本没什么闪光点啊?
“(丑东西,未来的我该不会是什么万人迷设定吧?)”
「……未检测到除了主角光环外的其他特殊光环类技能,可能他们都是m吧,喜欢被你虐?」
唐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
哇塞…?我不是S!所以你们不要想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茫然的眼神看着唐勿。
S……是什么?
我妻善逸小心翼翼地问。
富冈义勇认真思考后得出结论:
是甜品的代号?
……(系统,他们好像根本不懂这个梗?)”
「本系统刚才只是开玩笑随便说说哈…」
唐勿看着眼前这群纯情过头的家伙,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特别傻。
她尴尬地坐回原位,假装无事发生地拿起一块萩饼:
没事,我随便喊喊。
但我妻善逸已经凑过来追问:
S到底是什么啊?你是不是在说我们坏话?
是一种性格分类,唐勿面无表情地胡扯,意思是特别善良。
富冈义勇点点头:
那你确实很S。
唐勿: 这话又怎么接?
她看着这群人天真无邪的表情,突然觉得未来的自己可能不是受欢迎,而是被当成什么珍稀动物在围观。
“(系统,我能不能现在就回去?)”
「剩余停留时间:6天22小时58分。温馨提示: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唐勿认命地啃着萩饼,决定在剩下的时间里少说话多吃饭。
但很快唐勿就开始闹腾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充分发挥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个够本”的精神,天天闹着要出门逛逛。
灶门祢豆子总是好脾气地陪着她,充当向导。
第一站是拜访鳞泷左近次。
老人家住在熟悉的狭雾山小屋,虽然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皱纹,白发也多了不少,哦不对,原本的头发全白了来着。
但他身板依旧挺直,看到唐勿时,他只是微微颔首,说了句:
“回来了。”
仿佛她只是出门历练归来。
“是呀是呀,来看看鳞泷老鼠…老师!”
第二站是蝶屋。
蝴蝶忍依旧穿着蝴蝶翅纹的羽织,笑容完美得无懈可击。
看到唐勿时,她紫罗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用袖子掩嘴轻笑:
“哎呀,真是稀客。唐勿看起来……还是那么可爱呢!”
她的目光在唐勿身上转了一圈,带着探究,“是找到了什么特殊的保养秘方吗?”
唐勿被她看得后背发凉,赶紧胡诌:
“多喝水,早睡觉,心情好,你信吗?”
蝴蝶忍笑得更深了:
“是吗?那你可要一直保持好心情才是。”
她递给唐勿一小包自制的花茶,“安神的,希望你喜欢。”
唐勿接过花茶,总觉得忍小姐话里有话。
接着他们去拜访了不死川实弥,他和不死川玄弥开了一家道场,离蝶屋不远。
这位风柱大人看起来比十年前更加暴躁,脸上甚至多了道新疤。
他看到唐勿,眉头拧成了疙瘩:
“真是你啊?我听富冈那家伙说你还活着时以为他终于疯了,呵。”
他弟弟玄弥跟在身后,跟唐勿礼貌打招呼。
唐勿对这位凶巴巴的风柱实在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当初他拿刀刺了灶门祢豆子。
“哈哈,是啊,回来看看……”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丢给她一个橘子:
“拿着,小心点,别等一下被别人一拳头误伤了!”
态度恶劣,但那橘子又大又圆,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
“(系统,我跟他很熟吗?)”
「你跟他不熟,他跟你熟啊,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未来发生了什么,反正他们都不讨厌你就是了。」
他们还遇到了甘露寺蜜璃,前任恋柱开心地抱着唐勿转了好几个圈。
“小勿一点都没变呢还是那么可爱!真是好久不见呀!”
伊黑小芭内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站在甘露寺蜜璃旁边。
至于珠世和愈史郎?唐勿倒是想去找,但系统表示那两位行踪成谜,别去打扰就好。
日子就在这样走亲访友(?)和吃吃喝喝中飞快流逝。唐勿几乎要被这种被众人环绕的温馨假象惯坏了,直到——
「剩余停留时间:10分钟。请宿主做好回归准备。」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彼时她正被伊之助和祢豆子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争论晚上要不要去镇上看烟火大会。
灶门炭治郎在一旁笑着提议可以在家自己放小烟花。
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里的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说笑声、吵闹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完美得不像真实的画面。
唐勿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这么快就到时间了?)”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最后当一次骗子,反正是第一次骗他们,应该没事。
“那个……”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我可能……等下要出去一趟哦?”
院子里的欢声笑语瞬间静止。
我妻善逸第一个跳起来:
“又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
灶门炭治郎没有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过于通透的红色眼眸里,似乎早已洞悉一切。他轻声问:
“好,要去很久吗?”
唐勿避开他的目光,含糊道:
“不久。”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心虚。
灶门炭治郎阻止了我妻善逸的尾随(?),对着唐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早点回来。”
他的目光太过通透,仿佛已经看穿了什么,却又选择不说破。
这让唐勿心里那点微弱的愧疚感又冒了出来,但她很快将其压下。
她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走向院子外。
在确定离开他们视线后,系统的提示音准时响起:
「剩余停留时间:0。时空跳跃启动。」
「检测到高强度情感链接,为避免对宿主心理造成负担,可选择性清除本次未来之旅相关记忆。是否清除?」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扭曲。
在意识彻底抽离的前一刻,唐勿似乎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炭治郎提高音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急切的追问:
“唐勿!你会……会忘记我们吗?会忘记…我吗?”
他的声音穿透了逐渐虚化的时空屏障,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唐勿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们,轻松地笑了笑,用尽可能明朗的语气回答:
“当然不会了,放心吧!”
这谎言,说起来已经熟练多了。
“……真的吗?”
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会忘记的。” 她应道,毫不犹豫。
「是否清除记忆?」系统再次确认。
“(清除,全部。)”
唐勿在心里默念,不带一丝留恋。
“(不然回去后,看到现在这个时间线的他们,我会愧疚。就这样吧,忘了最好。)”
「好的????(? ? ?マ.」
更强的眩晕感袭来,彻底吞没了她的意识。
……
再次睁开眼,身下是蝶屋走廊冰凉的木质地板。
仿佛只是发了个呆,打了个盹。
「宿主,起床辣!」
系统在狗叫。
唐勿眨了眨眼,伸了个懒腰。
“我搁这儿睡着了?居然没被他们踩成肉酱?”
她小声嘀咕,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继续当她的咸鱼。
……
而在那个刚刚与她告别的时间线,院子里一片寂静。
夕阳将灶门炭治郎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独自站在原地,望着唐勿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
他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她的承诺是假的,知道她的笑容是装的,知道她又一次选择了离开,并且……这一次,连记住他们都不愿意。
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吹不散他心头的沉重。
他低下头,额前略长的红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痛苦与了然,只有那句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低喃,带着无尽的苦涩,消散在风里:
“又骗我……我听到了。”
这一次,她连共同记忆的权利都剥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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