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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您来了，进屋喝茶。”
刚打算去秘境空间转转，何大清突然到访。闲着没事，找你聊聊天。”
“李大妈呢？”
“看姗姗她们去了。”
“您怎么没一起去？”
“懒得去。”
早饭毕，李大妈便出门探望钱姗。
何大清与葛大庆父母不睦，不愿看人脸色，索性留在家中。二叔，柱子收徒的事您知道吗？”
“收徒？什么收徒？”
“您不知情？”
“完全没听说。
雨隆，怎么回事？”
“之前柱子在红星轧钢厂食堂时，有个叫马华的小伙子一直喊他师傅，柱子也教了他不少。
那小子厨艺天赋不错，柱子决定正式收他为谭家菜亲传大 ，也是您这一脉的大师兄。
明天上午在隔壁院子办收徒礼，谭家菜二代、三代传人都会到场，还有其他菜系的名厨见证。”
何雨隆详述原委。
何大清一脸茫然，显然何雨柱并未告知此事。要不是你提，我至今蒙在鼓里。”
作为谭家菜二代传人，收徒大事竟被全然忽略。
何大清暗自决定：今晚定要当面问个明白。
他清楚何雨柱不待见他，即便不认他这个父亲，可他仍是谭家菜一脉的长辈。
收徒传艺这等大事，总该知会二代传人一声，对他这位师门尊长保持基本礼数才是。雨隆，我先走了。
二叔，这么早回去？
去寻老李头杀两盘棋，走啦。
行，二叔您慢走。
刚坐下闲聊片刻，一壶茶尚未饮尽，何大清便起身离去，说是要去十三号院寻李大爷对弈。
待何大清走后，何雨隆踱步进了书房，闪身进入秘境空间。
先去瞧了瞧悟空与行者那群灵猴。
因二者皆为雄性，不利族群繁衍。
早前在阿诗玛故乡助其五哥伐木时，曾在山中遇见滇灵猴群，便将它们收入秘境之中。
原本还担忧川籍的悟空行者难以融入滇族，未料二猴很快与滇灵猴打成一片。
悟空更是击败原猴王滇一，登基为新任首领。
那滇一也是硬茬，败北后率部分部众另立山头，如今秘境里便有了川滇混居与纯滇族两支猴群。小金，再快些，驾！
广袤草原上，汗血马王四蹄生风，金色残影掠过苍翠草浪。
检视过灵猴与食铁兽、虎群状况后，何雨隆纵马驰骋，直到河边才勒缰停驻。吁——！
唏律律！
痛快！
何雨隆掬水净面，久违的策马奔腾令他通体舒畅。
拍了拍小金脖颈让牠自去寻伴，自己转身走向其他马群——总该要雨露均沾才是。爸，我们回来啦！
刚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摆摊，承启、承玉与何承智三个小身影便雀跃着冲进院门。承启，承玉，妈妈去哪儿了？”
“妈妈和太奶奶在后面呢，爸爸，你要出门吗？”
“爸爸出去办点事。”
“爸爸，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不行，你们在家待着，要听 话。”
两个孩子一直缠着想跟他一起去市场。
何雨隆当然不能带着承启和承玉去。
他卖的东西都直接从秘境空间取出来，要是带上孩子们，这事就解释不清了。
别看两个孩子才一岁多，可聪明着呢，想糊弄他们可不容易。
何雨隆也想过，老这么偷偷摸摸确实不是办法。
等政策放开后，他打算承包块地，好歹得有个正经来路。小九，我出门了。”
阿诗玛刚才送老太太回隔壁院子，这会儿刚回到家。
跟阿诗玛打过招呼后，何雨隆来到市场支起了摊位。何老板，抽根烟。”
趁着何雨隆送走几个熟客的工夫，旁边摊主递过来一支大前门。老滕，有事？”
“何老板，我手上有批全国粮票，你还要收吗？”
“现在不需要了。”
“这样啊。”
老滕表情有些失落。
这些粮票是他费了不少劲才弄来的。
之前听说何雨隆高价收粮票，他就特地准备了些，没想到对方突然不收。
不收就不收吧。
在市场上粮票根本不愁卖，只是少赚了一块钱，心里总归不太痛快。
当然他也不敢擅自抬价，这里的规矩他还是懂的。
何雨隆出高价是自用，不会扰乱行情。
要是他敢乱报价，怕是等不到收摊就得被赶出去。何老板，可算等着您了。”
“大娘您来了，今天要点什么？”
又来了位老主顾。
何雨隆把烟别在耳后，招呼起顾客。
来买菜的都是熟面孔，他基本上都认识。何师傅，剩下的我全要了。”
“好嘞。”
何雨隆称好摊上剩下的菜，全部给这位顾客装了起来。
快五点了，老主顾把剩下的货都买光，正好收摊回家。大妈，这么多东西您拿得动吗？
不碍事，外头有车。
我帮您送过去吧，反正我也要收工了。
何雨隆利索地收拾好摊位，推着板车跟老太太往巷口走。
转角处停着一辆军绿色吉普车，车头方方正正的。
常来这儿买菜的虽说都是家境不错的，但能坐这种公务车的，绝对是干部家庭。回家喽。帮老太太装完车，何雨隆拐进胡同把板车换成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备好的食材。
刚进四合院就听见脆生生的童声：爸爸回来啦！
乖，今天听奶奶话没？
特别听话！俩小娃娃异口同声。
院里练功的两个少年收势行礼：师傅。
嗯，继续练。何雨隆顺手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卸下食材往厨房送。
舞蹈室空荡荡的，只有阳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画格子。妈妈呢？
隔壁王婶家，小姨来啦！
何雨隆跨过月亮门，瞧见媳妇儿正和妹妹、冉老师陪老太太话家常。
几个小孩蹲在枣树下玩石子，何承智脑门上的汗在夕阳里亮晶晶的。何雨水踮脚挥手。又翘班？张飞跃呢？
他单位还没放工。
馋你手艺了嘛——姑娘拽着兄长袖子晃悠，特别想吃你烧的鱼！
成，今儿给你露两手。
秋叶也甭开火了，等柱子下班一块儿过来。
灶台前，何雨隆系上蓝布围裙。
黄河鲤改牡丹花刀，红鲌抹盐淋黄酒，赤鳞鱼裹蛋糊炸得金黄，砂锅里奶白鱼汤咕嘟冒泡。
葱姜蒜在热油里爆香的刹那，胡同里传来熟悉的嚷嚷：
老远就闻见香！雨隆哥做什么好吃的呢？
飞跃，长利，你们来得正好。
厨房里飘来诱人的香气，郑飞跃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直咽口水：真香啊，今天可有口福了。
还差最后一道菜，飞跃，你去隔壁院子喊柱子他们过来吃饭。
我过来时碰到柱子哥已经下班了，我去叫人。
小宝，小伟，别练功了，收拾一下准备开饭。
知道了，师傅。
长利，等吃完饭咱们再比划比划。
小宝和宁伟收势去洗漱。
每次周长利来都要找他们切磋武艺。大哥，我们来了！
好香！大伯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都进屋坐吧，马上开饭。
柱子，飞跃，喝两杯？
必须的。
何雨隆拿出酒给两人斟满，女眷们则盛饭夹菜。雨水，你不是想吃鱼吗？尝尝糖醋鲤鱼、清蒸鲌鱼、炸赤鳞鱼，还有鲫鱼汤。
大哥手艺真棒！
想吃随时来，你哥忙，大哥有空给你做。
大哥最好了！
傻丫头，我就你这一个妹妹，不疼你疼谁。
嘻嘻...真好吃！
来，柱子，飞跃，干一个。三人举杯相碰。哎，差点忘了二叔，我去叫他。
叫他干嘛。
李大妈去看珊珊了，二叔一个人在家，叫他来吃点热乎的。
大哥，我去过了，没人。
郑飞跃来时特意去找过老丈人，还带了瓶五粮液，可何大清不在家。我再去看眼，说不定回来了，你们先吃。
何雨隆走到十三号院，屋里仍空无一人。雨隆，二叔还没回？
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管他，咱们先吃。
我就说不用管他嘛。
哥，飞跃，继续喝。
干了！
“柱子，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何雨隆看着何雨柱问道。都准备好了。”
何雨柱回答，一切就绪，只等明天上午。
何雨水好奇地凑过来：“大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准备什么这么神秘？”
“柱子要收亲传大 了，仪式定在明天上午。”
“哥，你要收徒弟啊？是谁呀，我认识吗？”
“就是之前在红星轧钢厂带的那个徒弟，叫马华，这小子资质不错，我决定正式收他。”
“原来是他呀。”
何雨水还记得马华。
以前去轧钢厂食堂找何雨柱时见过几次，那人总是恭敬地喊着师傅，还叫她师姑。哥，恭喜你啊，我敬你一杯。”
郑飞跃倒满酒，举杯与何雨柱碰了一下。对了柱子，这事你跟二叔说了吗？”
“没呢，没必要告诉他。”
何雨柱觉得没必要通知何大清。
以他的脾气，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会来。今天中午二叔来我这儿，我跟他提了你要收徒的事，他好像不太高兴，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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