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厨房王泽翻看报纸,现在这是他唯一的“娱乐活动”。“小约翰”加大对南越军事打击,根本不分军事和民用设施一路横推,已然波及到华夏边境。北边有“好邻居”紧步相逼,边境摩擦不断,这个年轻的国度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外边反美情绪高涨,听老头说不少“好战分子”请愿,说是东边战场给他们教训不够,这回要在南边把那些“洋骆驼”一锅烩喽!
要不是“邱小姐”横空出世,说不定这会南北真的战火重燃,总有那些不安分的见不得华夏成长。不身处这年代真的不了解“当家人”做出每一项决策背负的沉重压力!“挥手动乾坤,日月换新颜”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后边牵扯的是七万万华夏儿女!或许几十年后回头再看觉得也不过如此,可那会人民不再为了填饱肚子而挣扎,国力雄厚!现在呢?
万仲溜达进厨房瞅见他拿着报纸出神,一把扯过见版面上的文章标题不由得嗤笑,“纸老虎一个,没啥可大惊小怪的!”
递给他根烟王泽叹气,“总这么整闹心,别人老是瞅着你碗里的菜下饭难受不难受?”
“人不大操心的事还不少,知道西方列强为啥只从咱们邻居下手而不是直接从海上过来么?即使到现在都不得不承认咱们挡不住,但是他们就不这么做,想过原因没有?”万仲挨着他坐了拿出火柴点着烟。
“怕陷进来?”王泽猜测着说道。
给了他一个赞赏眼神,“还不错书没白读,不光这样他们同样没把握,没有桥头堡怕有来无回,真以为武器先进就能横扫天下?说句不好听的用人堆都能堆死他们!咱们可是游击战的老祖宗,除非他们人都是铁做的!”
“可是那样代价太大了!”王泽直皱眉。
“屁!知道当年我在队伍里的时候面对小鬼子机械化部队下的什么命令么?”见他摇头老万怅然接着说道,“一个班一辆坦克!没有一个人反对!”
王泽听懂了他话里意思,用一个班人命去填,这就是装备落后的悲哀!甩了甩脑袋不去想这些,“老万你来有事?”
“嗯,听老季说你那有獾子油?能不能给我拿点?家里有人烫伤大夫说那个效果好。”万仲说出来意。
王泽起身,“等我会离这不远回去拿给你!”说完出门骑着三轮出了分局。
老季侄子烫伤天天哭的撕心裂肺的,还是用了他送的獾子油孩子才不再哭闹,打那以后分局不少人都知道这事,老万听说也不足为怪。
到家舀了一小罐出来装好返回局里递给万仲说不够再吱声,老万道谢匆忙去了前边,处了这么长时间给钱就打脸了,所以提都没提心里有数就成!
快到午饭的时候季平安打头,后边胡先进,齐军一瘸一拐的直喷他,古烈迈着八字步跟后边呲牙咧嘴的。王泽纳闷拉过跟在后边想笑又不敢笑陈小二,“咋个情况?老季又干啥天理难容的事了?”
小二瞅了瞅前边四个小声说道,“去局里听报告回来季科非要骑三轮,胡科他们拗不过只好随他,半路上碰到人家老爹追着淘气儿子揍。季科给那小孩加油,哪成想他也加油一个没把好直接射进沟里边,胡科跟齐科坐车斗抽烟一个没防备被扣的严严实实,只有我和古科跳了下来!”
王泽
用手一指古烈,“跳车咋还这德行?”
陈小二脸色古怪,“用力太猛大劈叉!”
原来是扯到了“蛋”,不过老季有“前车之鉴”在这几个还敢让他当司机,只能说古烈他们心真大!
没一会儿到了饭口,看着“大马金刀”坐凳子上啃馒头的古烈全都乐个不停,伍军一伸大拇指,“好气势!”
齐军三个越想越气吃口饭骂一句,季平安根本不在乎,反正掉沟里的又不是我,今儿个菜不错!
杨通和拍拍胸脯,“还好我慢了一步!你们是没看到哇,老季看热闹那爷俩蹲壕沟边上,当爹的指着他们教育儿子说淘点气没啥,可不敢这么缺心眼!”
食堂笑喷一大片,古烈仨人“恼羞成怒”瞅着季平安“疯狂输出!”
唐均老好人发言,“差不多行了,就庆幸只是进了土沟吧,要是在护城河那条路上现在你们都沉底儿了!”
邢彬瞄了一眼脸不红气不喘的老季,“你说你也是,儿子打爹你看看也没人说啥,爹打儿子瞅的这么过瘾,八百辈子没看过?”
随后话题跑偏说到孩子不听话教育问题上,别以为这时候孩子没啥玩的调皮捣蛋捅娄子事少,一听他们说的起劲五花八门,别出心裁什么样的都有!
孩子不听话最简单直接教育方式就是“揍”!齐军家里小儿子上房掏鸟窝踩碎一溜瓦片,下雨屋里跟水帘洞似的,逮着熊孩子一顿胖揍,小的没咋地把他累够呛,说完还直摇头叹气!
刘政会瞅着撇嘴的王泽,“就跟你小时候没挨过打似的!”
王老师叹气,“最少我爹不像老齐这么没脑子!”
齐军不服气,“来,你说!让我学学你老子是怎么聪明的!”
王老师一脸惆怅,“我小时候不听话闯祸,我爹往死里揍,跟不是亲生的似的,打了多少巴掌我都不记得,反正就是不认错!后来我爹实在是打不动了就在墙上画了个巴掌,让我自己用脸直接往上撞!”
“哈哈哈!”食堂所有人捂着肚子笑!
张钰瞅着这小犊子开口,“你爹把你教育的还挺成功,最少现在当个厨师还能吃饱饭。”
翻了他一眼,“你懂啥?小的时候我梦想特远大,一直觉着我是个做大事的人,后来听像你们这没正溜的人总喊大事不好了,这不才放弃的么!”
又是一阵哄笑,今天食堂快乐多!
下午没事王泽正跟杜飞,孙伟业聊天吹牛的时候,高览过来找他,“老师!”
“你咋过来的?今天没课?”
“酒桶”一摊手,“毕业了啊!我老子让我去上班好好干要以厂为家,过年回去看看就行!”
王老师摸摸下巴,“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高览直摇头,“怎么可能?老师你不知道我在学校可是好孩子来着!就是作为提前毕业的条件老家伙要我弄两瓶酒回去,老师你会帮我的噢?”想想能在学校少待俩月就有点小激动,李厂长可说了酒管够的,好期待!
“这样啊?行吧,一会下班拿给你!”学生难得张回嘴,不答应说不过去。
高览目的达成凑过来,“老头子那茶叶存了不少,他也喝不完,等我办完进厂的事给老师都搬回来!”
这个“搬”字用的妙,深得王老师胃口,拍拍“好学生”肩膀,“孺子可教!”
下班后高览兜里揣着两瓶酒,怀里抱着坛牛二高兴回家,王泽瞅芋头给大肥“疗伤”,两天没回来蔫头巴脑的趴炕上一动不动,这造型让王某人一顿鄙视!三肥还没回来看来“斗争”比较激烈,小母猫现在也很抢手!
回到大院刚进门就听到中院贾张氏“爽国文”嗓音,王泽进拱门一看老寡妇跟杨荷花指天画地互相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相隔一米就是不动手,应该是贾张氏心里有数整不过杨荷花。洗衣姬结婚之后水灵不少满是熟妇风情,这会站一边“劝架”!棒梗趴自家门框露出小脑袋往外瞅,看来这场架又和“贾公子”有关,郗少和蹲不远回廊跟徐春来抽烟。
我擦!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老郗有向闫老三看齐的趋势,人明显瘦了一圈,这秦淮茹不是一般的“费汉子”,再这么整下去郗少和迟早得挂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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