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午饭吃的差不多了,施樱和张玉华在收拾打扫,几个徒弟去小园那边忙活大棚,所以基本没什么事了。
下午张钰把这次冬训个人奖励亲自送来了,每人一个印着“优秀个人”大茶缸子,下边是单位和年月日,一张分局内部奖状。不知道为啥每次奖励都是茶缸子,好像不少单位都如此,大院里易中海和刘海中得到过的也是这个,王泽没少见他们开全院大会时显摆,他没想过他自己也是这德行!
张钰心里非常满意,谁管你们在外边咋瞎哔哔,有本事你自己去弄个回来看看!反正第一属于东城分局,光明正大来的!用小泽的话说,就喜欢你看不惯我,但又拿我毫无办法无能狂怒的小样!
这次冬训其他人后续奖励陆续分发下去,王泽师徒除了这些每人上调了工资,王泽本身工资到顶了,不过给打到补助里,现在王泽工资每月达到69.5元,不过发三分之二工资,到手46.3元。
按理说分局厨房应该成立个班的,不是硬性要求,只不过是补助多两块钱而已,有没有这称呼不耽误厨房他说了算和拿补助。王泽嫌弃班长不好听,跟老季吹牛说格局太小,老季很“赞同!”说等哪天把张老大干掉,他坐上去让大伙叫“王局”多有气势!王泽深以为然!
下午没等下班,李怀德让人捎口信给他,让他明天到轧钢厂去一趟,好事!王泽琢磨老李能有什么好事?不过好像答应他给他弄点酒来着,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
下班回到帽儿胡同,只有雨水和三只懒猫在,而且雨水把饭菜都做好了。得知老头带着孩子们出去没回来,肯定是在外边吃了,几人吃过饭,何雨水说水桶里泥鳅被甲鱼咬死不少,她给捞出来单独放木桶里了,王泽才想起来捕鱼抓了四五个这东西,沉桶底都给忘了,处理好留着过年吃吧。
雨水留下来陪小鱼,王泽和文若回四合院,这都半个多月没回去了,到大院门口竟然没看到自己“好三哥”,感受下外边温度明白了,三哥的“热情”也抵不住三九的小北风啊!回到家打开门屋里竟然有热乎气,原来文若不回来就让杨雪给她烧火炕,还给了她前院钥匙,要不冬天屋子两天不烧就有些寒气。
可能是见到屋里有灯光,没一会,于丽上门,文若把炒的松子和榛子拿出着放在盘子里,这是要长谈的节奏,王泽抓了几把松子出门,来到闫家门口“三哥在家不?”
屋里听到外边这声就知道是谁,院里这么称呼的只有一个。闫阜贵推开门“小泽回来了,快进屋!”
“这不刚回来,想三哥了,过来看看。”进屋后,闫阜贵倒了杯热水给他,他们坐的是闫阜贵两口子和小女儿闫解娣住的屋,两张床,地中间放着张桌子,桌旁烧着炉子,炉筒从隔壁屋伸出去的,这样能两个屋取暖。北边靠墙摆着衣柜,书桌,书架,显得屋里有些逼仄。
阎解放和闫解旷哥俩不在,只有杨瑞华和九岁的闫解娣在家,抓出把松子放桌上,又抓了一把抻起闫解娣小兜放里,小姑娘高兴了“谢谢小叔!”
“三哥,你这屋里炉子都不烧,不怕冷?”感受到屋里的温度,王泽也是醉了!
捏起一粒松子扒开扔进嘴里闫老三一指冒出股青烟的炉子“怎么没烧?你没看炉子有烟透出来么?”
王泽感慨“你们家里人真抗冻,我坐炉子边感觉都没这杯水温度高!”
“唉,烧煤烧柴那个不花钱?哪像你们家赚钱的多,这不算记着点,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可拉倒吧,你们想过要是冻感冒生病得花多少钱?柴多少钱?煤多少钱?哪头轻,哪头重你这都没整明白,你看给我大侄女冻的盖着棉被都哆嗦。啧啧,三哥你这算计的,怎么说呢,差那么点意思!”
闫阜贵一想也是哈,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难道是没遇到王泽的原因?看到小女儿冻的确实脸蛋发白,拿起炉钩子透了底火,打开遮挡的风门,没一会儿,炉火燃起来。闫解娣看着这个小叔惊为天人,能让自家抠出天际的老爹听话,这个小叔好厉害,恩,松子也也真香!
喝了口水“我这出差加上冬训大半个多月没回来了,院里有啥新鲜事没有?”
闫阜贵扒着松子的手一顿,有个屁的新鲜事,如果有也是自己家的,他不信宋文若不和他说,院里于丽基本不去别人家,只有王泽媳妇在家才去王家,有些话他这当公公的不能说,况且小闺女还在呢,这么大的孩子啥都能听懂了,可不敢让她听去,万一传出去,老大真的就没发抬头做人了!
喝了口热水加上炉火温度起来了,感受到了暖意,闫老三岔开话题“能有什么新鲜事,还不都那样,就是中院棒梗那孩子,从他爹没了,家里俩女人管教不好也太娇惯了,手脚不老实,被院里人看到几次偷东西,找到家里,贾张氏又不讲理,谁看了都摇头,不过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后来都是不了了之,学校都传出棒梗喜欢小偷小摸,我看那孩子长的要歪啊!”
停了一下又露出幸灾乐祸的样“许大茂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见天吃药,媳妇问也不说,怀疑他染上了不干净的病,两口子三两天就吵架,不过许大茂没敢动手,听说秋雨家有几个哥哥都不是善茬。还有就是二牛家的向东年后结婚,日子定下了,正月十二,刚好是周末。”
“向东二十多了了吧,以前看过两个都没成,这个是哪里的?”闲着没事干,只好拉家常,谁让于丽把他媳妇“霸占”了。
“向东和解成一年的,生日小些,过完年二十二了,听说找这个姑娘是棉纺厂的,具体哪个分厂的不清楚,能带着工作出嫁想来家里条件不错!”说完闫老三一阵羡慕,陈二牛说个带工作的儿媳妇,人家五口人三个上班的,一般人家根本比不了,再一想自家大儿子的糟心事,心里五味杂陈!
闫阜贵不想在这方面唠下去了,接着转换话题。“你们公安局怎么年前还训练?”
“这不是民兵训练出成绩了么,咱们也不比人家差多少不是,出去冬训七天,在老弟我的帮助下,一不小心还得了个头名,你说这事整的,其他分局同事也是给面子,都是好同志啊,就是太谦虚了!”这货搁这不要脸的吹。
其他分局同志:来,你过来不把你粑粑打出来算你拉的干净!
闫阜贵不知道真相,感觉好厉害,训练的人应该不少,这都能拿头名,听这货吹别管怎么样肯定出了力的,好处应该有一份吧?
闫阜贵敲了敲桌子“那你们局里都奖励些什么了?”
“提起这个就恼火,一张奖状加上个大茶缸子,每个月工资涨了几块钱。三哥你说这公安局怎么就这么穷?出去一说我都替他们脸红!”
东城分局:你特么都快成“分局之耻”了,还有脸替我们脸红?
闫阜贵也想问问这个不要脸的,就这还不满足,你还想要啥?唉,跟他唠嗑真累。这时,外边房门打开,阎解放哥俩回来了,透过门窗,见二人抬着个竹筐,里边装着土煤和碎渣。没注意到屋里有客人,阎解放推开房间木门“爸,今天我俩捡了一筐,晚上可得烧热乎了,昨天都给我冻醒了!呃,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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