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酒吧。
自从得知那个“公寓在逃人员”曾小贤终于归巢的消息,公寓众人们便纷纷涌来,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的麦香、果酒的甜腻,还有重逢的雀跃。
杯盏错落间,众人手中都举着晶莹剔透的高脚酒杯,澄澈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光滑的杯身缓缓滑落,滴落在桌面晕开细小的水渍,映着酒吧暖黄的灯光,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芒。“干杯!”
清脆又响亮的欢呼声一同响起,众人齐齐仰头,将杯中醇厚绵长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酒香与回甘的甘甜在舌尖交织缠绕,像是把这段时间所有的牵挂、担忧与思念都融进了这杯酒里,稳稳咽进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吕子乔率先放下空酒杯,杯底与实木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他脸上褪去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带着几分难得的正经与真诚,目光灼灼地看向曾小贤,语气恳切地说道:“曾老师,当初知道你的信用卡被盗刷,你又突然失联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揪着心,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却始终杳无音信,那段时间大家都快急疯了。现在能看到你平安回来,气色还这么好,我们是真的打心底里开心。”
曾小贤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眼眶悄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他用力眨了眨眼,将那点酸涩压下去,脸上漾开一抹真诚又带着愧疚的笑容,语气里满是动容与感激:“谢谢你们,真的谢谢大家。我这四个月在外漂泊,偶尔想起大家的时候,还担心你们会觉得我不告而别太过分,没想到你们不仅不怪我,还这么牵挂和关心我,我真的太感动了。对了,……一菲呢?她今天没来吗?”他问起胡一菲时,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些,眼神里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了几分。
诺澜坐在他身侧,将他眼底的期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浅笑,顺着他的目光轻轻抬了抬手,指尖若有若无地朝着他的斜后方指了指,示意他看向那边。
曾小贤心头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心脏“砰砰”直跳,他紧张地攥紧了酒杯,顺着诺澜示意的方向缓缓转头望去——只见胡一菲正站在不远处的吧台旁,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胡一菲也恰好转头瞥见了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锐利与爽朗的眼眸瞬间睁大,瞳孔微微收缩,脸上写满了猝不及防的吃惊,声音都微微顿了顿,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错愕:“曾小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实在没想到,这个不告而别、消失了整整四个月的家伙,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曾小贤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一层薄汗,后背也隐隐发僵,他强装镇定,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帅气又自然的笑容,却因为过度紧张,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斯……斯普瑞斯?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吧?”
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僵硬,连周围原本热闹的欢声笑语都淡了几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聚焦在两人身上,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好奇与期待。
关谷神奇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丝尴尬的氛围,连忙笑着打圆场,快步走到胡一菲身边,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语气轻快地说道:“一菲,曾老师这次只是暂时回来歇歇脚,调整一下状态,等休息好了,马上就要继续他的……回归自然之旅,去感受更多大自然的魅力呢。”他说着,还悄悄给曾小贤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顺着台阶下。
曾小贤立刻心领神会,顺着关谷的话,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眼神紧紧盯着胡一菲:“一菲,这么久不见,别站着了,坐下来聊聊吧?你……你今天真漂亮,比以前更有气质了。”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心,此刻的胡一菲,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确实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胡一菲闻言,挑了挑眉,脸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与疏离:“哈哈!好久不见,你倒是长进了,学会说人话了?不过真不巧,我刚约会回来,陪着对方跑了一整天,身心俱疲,实在没力气聊天了,改天吧!”她说着,伸了个懒腰,眼底确实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倦意,语气里的疏离感却清晰可见。
曾小贤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冷的凉水,从头凉到脚,他僵硬地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慌乱:“你……你有男朋友了?”
吕子乔立刻像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凑到曾小贤身边,压低声音,像是在播报什么独家重磅新闻,语气里带着几分八卦的兴奋与炫耀:“没错!他叫沈临风,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是个实打实的超级有钱人,家底丰厚得能吓死人,旗下光是高端餐饮连锁店就有一百多家,遍布全国各地的一二线城市,还有好几处房产和投资项目,妥妥的钻石王老五。”说完,他还冲着胡一菲的方向暧昧地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没戏了,放弃吧”。
曾小贤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脸上布满了肉眼可见的失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下去,他不死心地看着胡一菲,眼神里带着几分恳求与卑微:“一菲,我这次回来待不了多久,周末就要走了,继续我的旅行。你就不能坐下来,和我这个老朋友好好叙叙旧吗?就一小会儿,十分钟也行。”
胡一菲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疏离的婉拒,眼神里的倦意更浓了些:“真的不行,我刚陪他看完汇丰高尔夫球公开赛,从早上折腾到现在,是真的很累了。况且我明天还要早起,陪他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行程排得满满的,实在抽不出时间。”
诺澜坐在一旁,听到“慈善拍卖会”几个字,脸上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皱着眉,眼神里满是疑惑与震惊,忍不住开口问道:“一菲,你说的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在富人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连一根普通的木质牙签都要拍出三千块天价的慈善拍卖会吧?我当时听朋友说起的时候,还以为是谣言,毕竟一根小小的牙签,就算再怎么包装、赋予特殊意义,也值不了这个价钱,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她的语气里满是震惊与不解,显然对这种“天价牙签”的操作无法理解,觉得实在太过离谱。
周景川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液,眼神平静,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语气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的冷静:“这种所谓的高端慈善拍卖会,说白了就是一场上流社会的炫富游戏,拍品本身的价值早就被无限放大,脱离了其本质。一根牙签卖三千?在他们眼里,这根本不是消费,而是用来彰显自己‘善心’和雄厚财力的工具,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至于最后筹集到的捐款,能真正落到实处、帮助到需要的人的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率是雷声大雨点小。”
他的语气冷静又犀利,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其中的本质,毕竟自己三个姐姐都在这个圈子里有人脉,周氏集团也时常参与各类慈善活动,对其中的门道再清楚不过。
胡一菲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带着几分不悦的反驳:“你胡说什么呢!明明是五千块!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势利,总把事情想得那么阴暗?这次拍卖会是正经为了非洲饥饿援助组织捐款的,所有拍品的成交款项,都会一分不少地用于援助非洲的饥饿儿童,帮助他们解决温饱问题,改善生活环境,可不是什么炫富游戏。”
陈美嘉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语出惊人地说道:“非洲饥饿组织?我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人说,他们那个组织里的人……都互相吃人的?”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瞬间让周围原本有些喧闹的空气安静了几秒,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她,带着几分震惊与哭笑不得。
“是非洲农业与粮食政策研究协会下属的饥饿援助组织,简称非洲饥饿组织,怕你们记不住这么长的名字,才这么简化说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乱七八糟的组织!”胡一菲几乎是一口气将这番话快速解释完,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烦躁,挥了挥手,语气疲惫地说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明天就起不来了,就这样,拜拜!”说完,便转身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吧门口走去,留下一个洒脱又决绝的背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拜拜!”曾小贤望着她的背影,失神地喃喃回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落与不舍,眼神紧紧追随着那道熟悉的身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酒吧门口,才缓缓收回目光,失魂落魄地坐回沙发上,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拿起酒杯的力气都没有了。
众人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和同情。曾老师这眼神里的失落、不舍与不甘,简直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胡一菲的心思,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表露而已。
陈美嘉看着曾小贤那副魂不守舍、整个人都蔫蔫的模样,脸上露出几分担忧,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轻声问道:“曾老师,你没事吧?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要不要喝点东西缓缓?”
曾小贤像是刚从失神的状态中被惊醒,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未散的茫然,他眨了眨眼,用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故作镇定地反问道:“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我?我好得很啊,心情好得不得了,就是有点累而已。”那语气里的慌乱与底气不足,却出卖了他强装的平静。
陈美嘉刚要开口戳破他的伪装,坐在一旁的陆展博却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低声打断道:“美嘉,你含蓄点,别这么直接,给曾老师留点面子。”说完,他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曾小贤,脸上挂着一抹自以为“含蓄”到极致的笑容,用一种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美嘉是说,你暗恋我姐胡一菲,现在看到她有男朋友了,所以心情不好,很失落。”
诺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侧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身边的周景川小声说道:“阿川,你听听展博这话说的,这算是含蓄的表达吗?我怎么觉得比直接说出来还要直白、还要戳人?简直是把‘曾小贤暗恋胡一菲’这几个字直接刻在了脸上,一点拐弯抹角的余地都没有,亏他还一副‘我很懂含蓄’的认真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眼底满是调侃。
周景川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眉心,低声回应道:“没办法,你也知道展博的性格,脑子直,说话也直,在他眼里,这大概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委婉’了。他大概是觉得,没有直接戳着曾小贤的鼻子说‘你就是暗恋我姐’,就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你也别指望他能说出什么绕弯子的话,他的脑回路,向来简单又直接,根本不懂什么叫委婉含蓄。”语气里满是对陆展博的了解与无奈。
曾小贤听到陆展博的话,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像是被人戳中了心底最深、最不愿被人知晓的秘密,他猛地坐直身体,急忙摆着手,语气急切地反驳道:“造谣!这绝对是造谣!我怎么可能暗恋胡一菲?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捕风捉影,小心我告你们诽谤!”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耳根也悄悄发热,语气越是急切,越显得欲盖弥彰,连眼神都不敢直视众人。
周景川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挑着眉梢,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拆穿,眼神犀利地盯着曾小贤:“你最好老实交代,别在这里装模作样、自欺欺人了。当初说好的大家一起做逍遥自在、无牵无挂的禽兽,结果你偏偏要装什么正人君子,非要把那点心思藏着掖着,扭扭捏捏的。我告诉你,这年头的君子可不好当,尤其是在感情里,你再这么犹豫不决、不敢表露心意,喜欢的人都要被别人拐跑了,到时候有你哭的,哭都来不及。”他的话一针见血,精准地戳中了曾小贤的痛处。
曾小贤的眼神闪烁不定,眼神飘来飘去,依旧嘴硬地狡辩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一点点那种心思都没有!我跟胡一菲,真的只是那种最普通不过的朋友关系,纯粹的室友情谊,战友般的感情,别无其他。你想想,兔子都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可能对身边的人有想法?对不对?你们可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们了。”他一边说,一边试图用“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说服众人,可那底气不足的模样,谁也没能说服,反而让大家觉得更好笑了。
“我早就说过,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感情这种事,更是要主动出击。”吕子乔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曾小贤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曾小贤忍不住皱了皱眉,像是在给他打气,又像是在嘲讽他的懦弱与犹豫不决。他随即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伸手指着酒吧对面的方向,语气兴奋得像是打了鸡血:“看,四点钟方向!有个极品美女!天使般的精致脸蛋,魔鬼般的火辣身材,前凸后翘,曲线玲珑得几乎要呼之欲出,气质还那么好,就是她了,我要过去行动了,拿下她!”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齐齐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穿着时尚、身姿曼妙的美女正独自坐在吧台前,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玩着酒杯,气质出众,引得酒吧里不少男士频频侧目,眼神里满是惊艳与觊觎。
周景川挑了挑眉,看着吕子乔那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自信满满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地问道:“子乔,怎么着?又要去施展你那号称‘无往不利、百战百胜’的神龙摆尾搭讪术了?这次可有十足的把握?别到时候又像上次一样,被人泼了一身酒,灰溜溜地回来。”他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看热闹的笑意,显然对吕子乔的“搭讪战绩”并不完全看好,甚至带着几分调侃。
吕子乔转头看向还在唉声叹气、垂头丧气的曾小贤,眼神里带着几分“言传身教”的意味,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是要用实际行动告诉曾老师,与其在这里对着不属于自己的人临渊羡鱼,白白失落、暗自伤神,不如退而结网,主动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等出来的,更不是靠发呆就能得到的。”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捋了捋头发,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姿态,仿佛胜券在握。
曾小贤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又带着几分嘴硬的说道:“羡什么鱼?结什么网?我羡慕谁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把我扯进去。”他嘴硬地反驳着,可眼神里的闪烁与闪躲,却暴露了他并非一无所知,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诺澜轻轻靠在周景川的手臂上,语气带着几分了然的调侃,慢悠悠地说道:“除了那个沈临风,还能有谁?你刚刚看一菲走的时候,那眼神里的失落、不舍与不甘,啧啧,简直藏都藏不住,快要溢出来了,我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也就你自己还在这里自欺欺人,不肯承认罢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句句都戳中了要害,让曾小贤无从反驳。
曾小贤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神情,急忙摆着手,试图转移话题,顺便嘲讽一下吕子乔,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迫与心虚:“瞎说什么呢?子乔,你要去泡妞就去泡妞,别把我当借口、当垫脚石啊!还有,就你这德行,还上去‘结网’钓别人?我看你是上去当‘鱼’,被别人钓走还差不多,你行不行啊?可别到时候自取其辱,被人家姑娘怼得下不来台,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哼,以前也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怀疑我的战斗力,质疑我的魅力,后来他死了!”吕子乔说着,眼神里燃起熊熊的挑衅之火,下巴微微扬起,满是桀骜不驯的自信,仿佛被激起了斗志,“敢不敢赌一把?就赌五杯酒,我要是成功拿下她,不仅能和她相谈甚欢,还能约到下次见面,你就得请我喝五杯酒吧里最顶级的威士忌,一分都不能省;我要是输了,不仅认栽,还心甘情愿请你喝五杯,怎么样,敢接招吗?”
话音落下,他不等曾小贤回应,便猛地站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又用手捋了捋头发,摆出一副玉树临风、自信满满的姿态,昂首挺胸地朝着那个美女的方向“征战而去”。那背影挺拔如松,步伐稳健有力,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场,仿佛已经提前锁定了胜利,妥妥的胜券在握。
曾小贤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抽了抽,却没心思再调侃,转而紧紧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布料里,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只闷闷地从抱枕缝隙里挤出声音,对着身边的陆展博说道:“展博,你姐她……她以前不是最看不起那些一心想嫁有钱人的人吗?怎么现在自己反倒……反倒堕落到去傍大款了?那个叫沈临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表面现象给骗了,这年头的骗子可多了,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出手阔绰的,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背后指不定欠了一屁股债呢。”他的语气里,满是难以掩饰的不甘与酸涩,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担忧,生怕胡一菲被人欺骗。
陆展博闻言,立刻嘟着嘴巴,皱起眉头,一脸不赞同地反驳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姐!沈临风他可不是什么骗子!他是真的很有本事,不仅事业做得大,人也特别好,对我姐温柔体贴,对我们这些朋友也很照顾,而且态度特别谦和。”说起沈临风,陆展博的语气里满是认可与赞赏,显然对这个未来的姐夫十分满意。
曾小贤听到陆展博对沈临风的夸赞,心里更不是滋味,却又忍不住想知道更多细节,立刻来了精神,猛地从抱枕里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急切的好奇,追问道:“那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我走之前,你姐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速度这么快,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瞒着我?”
诺澜端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果味饮料,酸甜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她缓缓放下杯子,语气轻柔地解释道:“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他们是在公寓的电梯里偶然认识的,算是典型的一见钟情吧。据说那天电梯出了点小故障,他们被困在里面了,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从第一次见面打招呼,到互相产生好感,再到大胆表明心意、确认恋爱关系,总共用的时间都不超过三分钟,速度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简直像是拍偶像剧一样,浪漫又离奇。”她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对这种“闪电恋情”的惊讶与感慨,觉得实在太过不可思议。
周景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闻言轻轻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语气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冷静与真实,缓缓说道:“你也别太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在我看来,那些被吹捧得天花乱坠的一见钟情,十有八九都是见色起意罢了,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感情。这年头,大家都是视觉动物,看人第一眼先看脸,先被对方的外貌、家世,身材、气质吸引了,才会产生所谓的‘心动’,至于对方的内在品格、性格三观、兴趣爱好这些真正重要的东西,那都是后来相处久了才会慢慢了解的。你仔细想想,如果对方长得不好看,就算性格再好、再温柔体贴,恐怕也很难让人产生‘一见钟情’的冲动吧?说白了,一见钟情不过是对外表的极致认可,和感情本身没多大关系。”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早已看穿了世间所有感情的本质,毕竟见多了上流社会那些看似浪漫、实则充满利益与外表考量的感情,对所谓的“一见钟情”早已没了任何期待与相信。
他的话虽然直白,却道出了很多人不愿承认的现实。而周景川自己,本身就是出身名门,五官精致、气质出众的美男,身边从不缺乏因为他的外貌而主动示好的人,对此,他深有体会。
毕竟周景川作为周瑜的第64代孙,颜值排面必须是有的。
三国第一帅才周公瑾就是实打实的高富帅,《三国志·吴书·周瑜传》(西晋·陈寿)原文记载:“瑜长壮有姿貌”。《吴地记》原文记载:“美姿貌”。《续后汉书》原文记载:“美丰仪”。《资治通鉴》“性度恢廓”“雄烈胆略”给了周瑜等评价。
兼具“骨相美”(高大俊朗)与“神韵美”(精通音律、儒雅谦和),形成“儒将风范”的立体形象。
时人称“江左风流美丈夫”,民间歌谣“曲有误,周郎顾”更强化其风度魅力。
正史中的周瑜,是贵族教养、艺术修养与英雄气概的融合,其形象跨越千年仍被冠以“美周郎”之名,堪称东汉末年的“顶配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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