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
思索了了一会,阿乐沉声道:“你最近多盯着点沓水龙那边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明白,老大。”
这些外界的喧嚣,并未传进程子龙的耳朵。
此刻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街头纷争上。
昨天动手之后,系统立刻弹出任务完成提示。
这次奖励前所未见——竟是与百货大亨乔正本建立合作的机会。
这种奖励头一遭出现,程子龙不敢掉以轻心,独自一人在办公室里谨慎接收。
可等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
正当他疑惑之际,占米仔敲门进来。
“老大,港岛那个百货大王乔正本,托人递话想见您一面。”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程子龙顿时明白:系统没出问题,奖励已经落地。
他对跟乔正本合作本身兴趣不大,真正在意的是系统的可靠性。
如今看来,一切如常,说明机制仍在运转。
提起乔正本,那可是港岛响当当的人物。
名下连锁百货遍布全城,背后还牵着运输、地产、工厂一大串产业。
普通人说起他,都是毕恭毕敬叫一声“百货王”。
程子龙虽已在黑道闯出些名声,但这类白道巨擘,过去几乎毫无交集。
别说深交,连对方模样都没见过。
若非系统推动,他根本不会主动去碰这种人物。
这类老板最重名声,轻易不愿沾染江湖气。
肯低头找黑道,往往意味着遇上了解不开的麻烦。
虽说替人摆平事端油水不少,但风险也高。
他自己不缺钱,自然懒得蹚浑水。
但现在不一样,这是系统安排的局。
“见面地点在哪?什么时候?”
“乔正本约在旺角君豪酒店,晚上七点。”
“嗯。”程子龙应了一声,“你回个话,就说我会准时到。”
“是,老大。”
当晚七点整,程子龙乘车抵达君豪酒店,同行的是黑虎和十多个手下。
上楼前,随行人员照例分散各处守望,他只带着黑虎进入餐厅。
门口的服务员迎上来问:“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有,乔正本订的位,七点钟。”
“好的,请跟我来,两位这边请。”
程子龙跟着领位员穿过餐厅,来到靠窗的一处座位,那里风景绝佳,早有一位老人端坐其上。
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岁上下,身形瘦小,不高不壮,初看就像寻常巷口随便能见到的老伯,毫不起眼。
可当两人目光相接的刹那,对方眼中掠过的一道锐利神光,让程子龙心头一凛——这老头,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我是乔正本。”老人站起身,伸出手来。
“程子龙。”他迎上前,与之握手。
“乔先生约我过来,不知有什么事要谈?”
“你这位兄弟若不介意,我在旁边那桌也备了饭菜。”
话虽说得客气,但意思再清楚不过:请人回避。
“黑虎,你去那边吃,等我。”
“明白,老大!”
看着黑虎走远,乔正本点点头:“一个人带队伍行不行,就看手下听不听话。
你的人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这份掌控力,不容易。”
“您抬举了,可能是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跟您不一样吧。”
“呵呵,也许吧。”
乔正本笑了笑,不再绕弯:“今天请你来,是想谈一笔生意。”
听完他的讲述,程子龙心里已有数。
乔正本名下除了百货公司,还有不少工厂,遍布港岛乃至东南亚一带,主营服装鞋帽生产。
这些厂不仅为自己商场供货,也承接国际大牌的代工订单,包括一些知名运动品牌和奢侈品牌的副线产品。
代工自然不会精确到刚好用完原料,通常都会多给两三成,以应对损耗。
当年那些洋牌子管理松散,验完合格品后,残次货和余料直接交由工厂处理,连清点都懒得做,更别说追查去向。
乔正本正是抓住这个空子——用正品原料、正品工艺、正品流程做出来的东西,成品和真货几乎没差别。
他曾通过关系把少量货物混进正规渠道,居然也没被发现。
可这种操作终究做不大。
他旗下工厂产能惊人,真要全力开工,产量远远超过私下能消化的量。
而且他自己出面卖仿货,等于砸自家招牌;找熟人代理也不安全,一旦曝光,后果难料。
况且这类奢侈品定价虚高,成本往往才百十块,售价却动辄上万。
哪怕按原价一折出售,利润也翻了十倍。
如此暴利,谁不动心?
于是他想到了走私这条路——借黑道势力,把货悄悄运出国门,在海外兜售。
“合作怎么分账?”程子龙问。
“两个方案。
一是我按正品五折供货,卖多少都归你,自负盈亏。”
乔正本顿了顿,又道:“二是我们合伙干,我管生产,你管运输和销售,赚了钱对半分。”
两种方式各有优劣。
前者收益更高,但风险全在自己肩上;后者虽然分成少些,但稳当得多。
见程子龙沉吟未决,乔正本补充道:“要是拿不准,咱们可以先从第二种开始。
以后你想换方式,随时都能调整。
我也听说你路子宽,销货能力强,这才第一个找你。”
这条件已经相当厚道,几乎是把钱往他怀里塞。
此时程子龙也明白了——系统给的奖励,就体现在这儿了。
换成平常,这种稳赚不赔的好事,轮得到他插手?恐怕消息都传不到他耳朵里。
既然是系统送上门的机会,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既然乔先生这么有诚意,那就这么说定了。”程子龙伸出手。
“合作愉快!”老人笑着回应。
……
港岛作为全球顶尖的金融中心之一,城市配套堪称一流。
尤其是医疗水平,位列世界第四,许多领域甚至能与鹰酱比肩,技术实力不容小觑。
在港岛,尤其是顶尖的私立医院里,像韩琛这样的断肢接驳手术,并不算什么稀罕事。
换作别的地方或许棘手得很,但在这儿,技术成熟得就跟换个灯泡差不多。
术后医生评估,手的功能能恢复到原先的九成左右,日常生活基本不受影响。
眼下最要紧的是刚完成接合,不能碰烟酒,饮食也得格外注意,每天还得按时做复健训练。
不过这全套服务价格可不便宜,光是出院结账,保守估计都得砸进去上百万。
可这笔钱对韩琛来说,真不算什么大数目——比起他这次栽进去的八千万现金和整批货,这点医疗费简直毛毛雨。
陈山一听说韩琛被砍了手,顾不上自己还挂着伤,坐着轮椅让老婆推着就赶了过来。
“你都这样了,还跑来干什么!”韩琛吊着打石膏的手臂,脸色倒是还算红润。
“琛哥……是我连累你……”陈山声音发颤。
话没说完就被韩琛抬手拦住:“别讲这些废话!咱们走这条路,赚的就是这种带血的钱,哪有什么谁欠谁?”
“要不是我信了那几个畜生的话,也不会……”陈山咬牙切齿,满心懊悔。
“事情已经出了,再说也没用。”韩琛叹了口气,“出来混,就得学会吃一堑长一智。”
他顿了顿,语气沉了下来:“有错认错,挨打站直。
这一次是我们输了,这个亏必须吞下去。
没本事的时候别想着报仇,否则只会害了自己人。”
“我懂。”陈山低头应道。
心里再不甘也没办法——和联胜本就是老牌社团,势力远超倪家,再加上这次被抓了个正着,继续闹只会越陷越深。
再说那批所谓的两亿货物,其实说的也是卖出价,不是成本。
那种高纯度的东西从南美运来时用美元结算,叫“美刀”,不能直接出手,得加工稀释后才能流通,稀释后的叫“港纸”。
可有意思的是,他们虽然用美金买进原料,但稀释后批发出去的价格,却是按原始买入价算的。
等于拿一百块美金换成了七百八十块港纸,转头卖别人一百块港纸却要收人家一百美金。
刨去人工、场地、运输这些开销,真正花的成本还不到总价的五分之一。
所以对陈山而言,这批货丢了固然心疼,但也还能扛得住,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反倒是韩琛亏得更狠——货没了,手断了,实实在在赔进去八千万。
可江湖就是这样,拳头不够硬,就算被人把牙打落了也得咽下去,脸上还得笑着称兄道弟。
与此同时,和联胜的龙头选举越来越近,局势也越来越紧张。
阿乐和大d到处拉关系、许好处,抢票抢得厉害。
程子龙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目前他能稳拿的票数,只有大埔黑那一系的权叔,以及鱼头标那边的串爆叔。
光靠这些人远远不够,想要胜出,他还得争取第二层的人物——龙根。
因为在社团内部,叔父辈也有高低之分。
站在顶上的,自然是邓伯,没人敢争。
其次就是龙根和串爆,属于中间那一档的核心人物。
剩下的那些老前辈,则归为第三等。
只要能把这两个关键人物拿下,胜局基本就在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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