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警报——!”
“A级目标挣脱控制!重复!A级目标挣脱控制!”
刺耳的警报声如同利刃,瞬间划破了龙组秘密医院的死寂!
猩红的警示灯在走廊疯狂爆闪,将一张张惊骇欲绝的脸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
走廊里,已是一片狼藉。
那扇足以抵御炸药的特种钢门,赫然变成了一块扭曲的废铁,门上一个巨大的人形凹陷,深深刻印着方才那蛮不讲理的恐怖冲撞!
两名负责看守的龙组精英,一个口吐白沫昏死在墙角,另一个胸骨尽碎,瘫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喷出绝望的血沫。
谁能想到,一个被判定为脑死亡的植物人,竟能爆发出神魔般的破坏力!
“人呢?!封锁!给我把整栋楼都封死!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现场指挥官对着通讯器发出的咆哮,已然带上了恐惧的颤音。
但,太迟了。
在何雨水的神魂操纵下,李怀德那具肥硕的肉身,仿佛一头横冲直撞的疯牛,对这栋建筑的结构了如指掌。
他没有与增援部队纠缠,而是用那颗猪头般的脑袋,悍然撞穿一面非承重墙,一头扎进医院复杂的管道系统!
最终,从一个堆满医疗废物的偏僻垃圾通道,带着满身令人作呕的腥臭,爬了出来,鬼魅般消失在四九城纵横交错的胡同深处。
……
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进李怀德那间永远充满咒骂的家。
他那尖酸刻薄、身材同样臃肿的老婆,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用世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自己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死肥猪!肯定是死在哪个狐狸精的肚皮上了!最好让车给撞死,省得老娘天天看着你那身肥肉心烦!”
“咔哒。”
门锁轻微的转动声,突兀地响起。
“谁啊?大清早的奔丧呢?!”女人不耐烦地扭头,刚要破口大骂,整个人却瞬间僵住。
门口,站着一个让她遍体生寒的身影。
李怀德,回来了。
他浑身散发着垃圾堆里发酵了三天的酸腐恶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如同腐烂的猪头。
更可怕的是,他那双空洞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肥硕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僵硬到令人头皮炸裂的诡异笑容。
“你……你他妈滚哪儿去了?!这副鬼样子,掉粪坑里了?!”女人被骇得愣了半秒,随即便被无边的怒火取代,双手叉腰,泼妇本色尽显,“还有脸回来!老娘告诉你,这个月的钱要是不一分不少地交上来,你……”
她的话,被永远地卡在了喉咙里。
“聒噪。”
何雨水透过傀儡的嘴,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话音落下的瞬间,李怀德那肥硕的身躯,竟如鬼魅般一闪,刹那间便出现在女人面前!
“你……”
女人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发出一个濒死的音节。
一只比铁钳还要恐怖的大手,已经闪电般扼住了她那堆满肥肉的脖颈!
“呃——!”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拼命地挣扎,尖锐的指甲在李怀德的手臂上疯狂抓挠,甚至带出了道道血痕!
可那只手,却如同焊死的钢筋,纹丝不动,力量大得超乎她的想象!
在女人那双因恐惧和缺氧而疯狂暴凸的眼球中,她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一幕。
她的男人,用那双死寂的、毫无感情的眼睛漠然地俯视着她,然后,另一只手缓缓扶住了她的天灵盖。
他……他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
“咔……咔吧……”
一阵令人牙酸骨裂的、缓慢到极致的骨骼转动声,在她耳边响起。
李怀德,竟在用一种无比残忍、无比缓慢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头……拧向后方!
女人眼中的惊恐化为了无边的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颈椎,在一寸一寸地崩裂、粉碎!那撕裂灵魂的剧痛与死亡的阴影,将她彻底吞噬!
“咔嚓——!”
随着最后一声脆响,她的脑袋被彻底拧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诡异角度,死不瞑目的脸,正对着自己的后背。
做完这一切,被操控的李怀德,麻木地松开手。
他甚至没看一眼那具软倒在地的、尚有余温的尸体,径直走到床边,仿佛早就知道机关所在,掀开床板,从暗格里刨出一个装满了钞票、金条和各种票证的铁盒子。
这是他们夫妻二人多年来搜刮的全部家当。
抱着沉甸甸的铁盒,他头也不回地离去,将那具姿势诡异的尸体,永远地留在了这间冰冷的屋子里。
在胡同的一个无人角落,他将铁盒深埋地下,做好了标记。
随后,他僵硬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遥遥望向了另一个方向。
何雨水的神魂,在他那混乱肮脏的记忆海洋中,如同一台最高效的检索器,瞬间锁定了第一个需要清算的名字和地址!
——轧钢厂,财务科,刘科长!
一个在此次构陷娄家的事件中,负责伪造账目、罗织罪证,并提供了娄家海外关系“关键情报”的无耻小人!
也是瓜分娄家财物,分得最多的人之一!
此刻,刘科长正在家中,门窗紧闭,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他正和老婆孩子一起,兴奋地清点着从娄家抄来的金银细软,一家人脸上都洋溢着发了横财的、病态的狂喜。
“爸!有了这些,我是不是就能买那个最新的上海牌手表了?”他那上中学的儿子,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买!必须买!”刘科长得意地将一根小黄鱼在手里抛了抛,满脸陶醉,“等过两天风头过了,爸再给你弄辆永久牌自行车!”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而急促的敲门声,如同地府阎王的催命鼓点,猛地炸响!
“谁啊?!大清早的敲丧呢!”
刘科长吓得一哆嗦,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将财物胡乱塞进床底。
他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凑到猫眼上往外一瞧,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脸肿得像猪头、笑得比吊死鬼还难看的……李怀德!
“李……李厂长?您不是……住院昏迷了吗?您怎么……”刘科长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浓烈的不祥预感冲天而起。
他犹豫着,还是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
门刚开一条缝,李怀德便如同一堵肉山般挤了进来,反手“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顺手落了锁。
“李厂长,您这是……”刘科长看着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疯狂抽搐。
李怀德没有回答。
他只是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后退的刘科长一家逼近。
房间里的光线仿佛瞬间暗淡,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和恶臭弥漫开来。
“你……你要干什么?!救命啊!!”刘科长的老婆终于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压力,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回应她的,是李怀德脸上那更加诡异、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缓缓地,抬起了布满抓痕和血迹的双手。
……
十分钟后。
李怀德面无表情地从血流成河的刘家走了出来。
他从刘家的衣柜里,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干部服,脸上、手上的血迹也被仔细清洗干净。
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血腥味,没人会相信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卧室内,刘科长圆瞪着双眼,被高高吊在房梁上。
勒住他脖子的不是绳子,而是他自己那被活生生从肚子里掏出来、尚且温热的……肠子!
他的老婆和孩子,则以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姿势,倒在粘稠的血泊之中,早已没了气息。
李怀德走出院子,迎着阳光,空洞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他迈开脚步,朝着下一个参与者的地点,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去。
……
那间积满灰尘的空房内。
桌上的纸人依旧静静站立,只是它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血色。
何雨水缓缓睁开双眼,那张属于傻柱的脸上,冰冷如万年玄冰。
她嘴角那抹嗜血的弧度,愈发深邃。
复仇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在她的脑海中,一份用鲜血写就的名单,缓缓展开。
李怀德的老婆、刘科长一家的名字,已经被划上了猩红的叉。
她的视线,落在了下一个名字上。
何雨水冰冷的目光穿透了墙壁,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狗日的那张肥胖油腻的脸。
她无声地笑了。
“下一个,轮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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