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平目光死死锁着周志远:“摔了?摔哪儿了?我看看伤。”
周志远哪敢让看?他根本没摔着,刚才的狼狈全是吓的。他慌忙摆手:“不、不用看!就是蹭破点皮,不碍事……大队长,真没事,我们这就回去了……”
王二狗和李三也赶紧附和:“对对!就是摔了下,不碍事!”
“大队长我们这就走,不耽误您休息……”
“大队长,我这就走,明天我早点去扫雪。”
“对,对,我们明天还要去扫雪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想往后退,生怕王建平再追问。
王建平盯着周志远躲闪的眼神,又扫过王二狗两人心虚的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周围的村民们窃窃私语,显然没人信这说辞。
“我看是没安好心吧?”
“知青咋跟二流子混一块儿了?”
“和二流子混在一起了,还能是啥好人。”
“这里离江知青家那么近,你说他们是想干啥?”
“嘿嘿,干啥...”
江雪站在人群外,抱着胳膊静静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早料到周志远不敢说实话,毕竟偷粮的事一旦暴露,对他这个知青来说可不是小事。
王建平看了眼江雪,见她没要开口的意思,心里有了数。
知青的事敏感,闹到公社麻烦,不如私下敲打。
他盯着周志远道:“周知青,我知道你们知青下乡不容易,但红旗大队有红旗大队的规矩,半夜三更别瞎晃悠,更别跟不三不四的人凑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撞见你跟这俩货混在一起,工分减半,口粮扣三成!”
周志远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是是!大队长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王建平又转向王二狗和李三,脸一沉:“你们俩,以后还是敢做大队里偷鸡摸狗,一律按破坏生产处理,送公社学习班!”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
王二狗、李三和周志远吓得脸色都白了。
公社学习班啊,那可是犯了错的人才去的。
进了那里,虽然不是去劳改,但也差不多了。吃得少,干得多,好会被打。
谁都不想去。
王建平挥挥手,对着围观的村民们喊:“都散了散了!大半夜的冻着了咋上工?回去睡!”村民们虽意犹未尽,但大队长发了话,也只能三三两两地往家走,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瞅几眼周志远三人,眼里满是探究。
江雪站在人群边缘,看着周志远、王二狗和李三正想趁机溜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指尖微动,三张早已备好的拉肚子符悄无声息地飞出去,像三片枯叶,精准地贴在三人后背上,转瞬就融入了他们的棉衣,消失不见。
没人注意到这细微的动静。
可下一秒,变故突生。
王二狗刚走出两步,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瞬间白得像纸,额头冷汗直冒:“娘的……咋突然肚子疼……”
话音未落,他就忍不住想往草垛后面冲,动作急得差点绊倒自己。
紧接着,李三也捂住肚子,脸色扭曲,疼得直抽气:“我、我也疼……这啥毛病……”
他一边喊一边跺脚,双腿夹得紧紧的,显然忍得极为辛苦。
最惨的是周志远,他本就心虚,这会儿肚子疼来得又急又猛,他刚想弯腰,就疼得“嗷”一嗓子,眼泪都快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体面,抱着肚子就往暗处跑,跑两步还得停下来咬牙忍,那狼狈样看得周围还没走远的村民们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回事?”有村民停住脚,指着三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都肚子疼了?”
“怕不是吃了啥不干净的?”“我看像报应!准是干了亏心事!”议论声又起,比刚才更热闹了,原本要走的村民又折了回来,抱着胳膊看戏,眼神里满是“果然如此”的了然。
王建平刚走没两步,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王铁柱看得直乐,拍着大腿道:“让你们干坏事!肚子疼活该!”
江雪站在原地,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算准了时间,这拉肚子符一发作,没一个小时停不了,足够让这三人在全村人面前丢尽脸面。
三人刚跑出没两步,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就彻底失控了。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接着是“噼里叭啦”的动静,王二狗第一个没忍住,棉裤后面瞬间湿了一大片,黄澄澄的污渍透过布料渗出来,顺着裤腿往下滴。他“嗷”一嗓子,脸涨得发紫,想躲却根本挪不动腿,只能僵在原地,冷汗混着羞耻,把棉袄都浸透了。
紧随其后的李三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就“噗通”一声蹲在地上,裤脚沾了一地脏污,一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像打翻了粪桶,熏得周围人直皱眉。
周志远更惨,他本想往暗处跑,结果没跑两步就憋不住了,脏污顺着裤腿流到脚踝,沾了一地雪,白花花的雪地上顿时多了几道恶心的痕迹。他又羞又急,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树上,双手死死捂住屁股。
“我的娘嘞!”离得最近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捂着鼻子连连后退,“这、这是拉裤子了?”
“啧啧啧,太臭了!”妇女们赶紧拉着孩子往后躲,嫌恶地摆手,“大半夜的,这是造了啥孽哟!”
恶臭随着寒风扩散,围观的村民们哪还顾得上看热闹,纷纷捂着口鼻后退,嘴里却炸开了锅:“我就说他们没干好事!你看这报应来得多快!”
“肯定是半夜去偷东西、耍流氓,被老天爷看见了!”
“缺德事做多了,可不就遭报应嘛!”
有人指着三人的背影,压低声音跟旁边人说:“前两年王二狗偷鸡摸狗,就被人家追着打,现在又来这套,活该!”
“周知青看着老实,咋也跟这俩货混在一起?怕是也没安好心!”
大队长王建平看到眼前这景象,强忍着恶心挥挥手:“快!把他们仨拖远点!别在这儿熏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愿意上去。
主要是实在太恶心人了。
“铁柱,你去。”王建平指着王铁柱喊道。
没有办法,王铁柱捂着鼻子,叫了几个民兵,用扁担把三人挑起来往远处拖,一边拖一边骂:“让你们干缺德事!这下好了吧?全大队人都看着呢!”
三人一言不发,任由民兵拖着走,裤腿上的污渍随着颠簸晃悠,看得剩下的村民直摇头。
“散了散了!太臭了!”
“回家回家,这报应看得够清楚了!”
村民们议论着“缺德遭报应”,捂着鼻子渐渐散去,只是那股恶臭和三人狼狈的样子,怕是要在村里传上好几天。
有了今天这一遭,这三人以后再大队是抬不起头了。出了拉肚子,丢脸之外,大家议论都“缺德遭报应”,也会让三人吃尽苦头。
其他的不说,光是找媳妇,就难了。
谁会把自己女儿嫁给这种恶名在外的人?
看完了热闹,也给了三人惩罚,江雪与熟悉的几个大妈打了声招呼,也回院子里了。
江雪计划好了,明天上午早点把五个工分拿到,下午就去山里找点野味,拿到县城供销社,换点钱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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