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猎东北:从街溜子到山海王

山涧一棵老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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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浪子回头惊疑猜,破晓扬帆争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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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海风带着浸入骨髓的凉意,吹散了夏夜的闷热,也吹得孟家小院那棵老榆树的叶子哗啦啦作响。

东屋里,王秀娥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孙女,又侧耳听着西屋那边早已没了动静,脸上忧色更重。

老头子孟繁林已经收拾好了简单的渔具——一盘旧的挂网,一个鱼篓,一把船桨,正蹲在门口,吧嗒着最后一口旱烟,眉头紧锁,浑浊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际,叹了口气。

“唉……”他又叹了口气,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站起身,“走吧,早点去,还能赶个潮头。”

王秀娥跟着走出来,担忧地说:“他爹,真一个人去?要不……还是去后街叫上繁江?好歹有个照应。”孟繁林有个堂弟叫孟繁江,排行老二,家里日子也紧巴,偶尔会跟着孟繁林出海,分点鱼获。

孟繁林摇摇头,花白的头发在晨风中显得有些凌乱:“叫人家干啥?咱这破船,多少年了,也下不了大网,就这点挂网,一个人凑合也能弄。多了个人,还多分一份,不值当。”

老爷子心里有杆秤,不想欠人情,也觉得没啥大收获,不值当麻烦别人。

“那你小心点,别往深里去,听说前几天老海狼那边浪头不小。”

王秀娥不放心地叮嘱着,一边帮老伴把渔具拎起来。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西屋的门开了。

孟礼欢走了出来。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工装背心,一条大裤衩,脚上趿拉着一双破旧的塑料凉鞋。

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带着血丝,但精神头却异常足,甚至有一种王秀娥从未见过的锐利和……急切?

“爹,娘。”孟礼欢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坚决。

孟繁林和王秀娥都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

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往常这个时候,孟礼欢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绝不起炕的,今天居然这么早?

而且看这架势,像是要出门?

“你……你干啥去?”孟繁林下意识地问,语气里充满了警惕。

这小子,该不会又是憋着啥坏,想偷偷摸摸拿点啥东西出去换钱吧?

孟礼欢走到水缸边,拿起瓢舀了半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水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彻底驱散了最后一点睡意。

他抹了把嘴,看向父亲,直接说道:“爹,我跟你出海。”

“啥?!”

孟繁林和王秀娥异口同声,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孟繁林甚至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啥?你要干啥去?”

“跟你出海,打鱼。”孟礼欢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你?”孟繁林上下打量着儿子,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随即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和不信,“就你?你会个啥?别到时候晕船吐得昏天黑地,还得老子伺候你!滚回屋挺尸去,别给我添乱!”

不是孟繁林看不起自己儿子,实在是孟礼欢过往的“战绩”太过辉煌。

小时候带他上过一次船,哭天喊地差点没掉海里去。

长大后更是对出海打鱼这种辛苦活避之不及,宁可饿着也不愿受这个累。

今天居然主动提出要出海?

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

王秀娥也赶紧劝道:“欢子,你别闹了!海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爹一个人就行,你去干啥?再掉海里!听话,回屋去!”

孟礼欢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光用说的没用。

他走上前,不由分说,一把从母亲手里接过那盘沉重的挂网,利落地甩在肩上,又弯腰拎起鱼篓和船桨,动作虽然算不上多么老练,却也透着一股子干脆利索,丝毫没有往日那种懒散拖沓的模样。

“爹,娘,我没闹。”他看着二老,眼神异常认真,“以前是我不懂事,混账。从今天起,我改。家里的活,我干。钱,我挣。船,我跟你一起出。多个人,多份力,也能下深点水,多打点鱼。”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完全不像那个吊儿郎当的街溜子能说出来的。

孟繁林和王秀娥彻底懵了,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小子……是中了邪了?

还是昨晚睡觉让门框挤了脑袋?

怎么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起了大早,还要主动干活?还说出这么一番人话来?

孟繁林狐疑地围着儿子转了一圈,甚至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你……你真要去?”孟繁林还是不敢相信。

“真去。”孟礼欢点头,“爹,走吧,潮水不等人。”

孟繁林看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虽然觉得诡异无比,但心里某根弦似乎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哪个当爹的不希望儿子成器?

哪怕这希望渺茫得如同镜花水月。

万一……万一这混小子真转性了呢?

他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老伴。

王秀娥也是一脸复杂,最终迟疑着点了点头:“他爹……要不……就让欢子跟你去试试?兴许……兴许真懂事了?”

这话她说得自己都没啥底气。

孟繁林一跺脚:“行!你要去就去!我可把丑话说前头,上了船就得听我的!要是喊苦喊累瞎折腾,看我不大耳刮子抽你!”

“哎!听爹的!”孟礼欢答应得异常痛快,肩上扛着网,手里拎着家伙事,率先就朝院外走去。

孟繁林看着儿子那突然变得挺直了些的背影,又愣了几秒,才赶紧跟上,嘴里还嘟囔着:“邪门了……真他娘的邪门了……”

王秀娥追到门口,看着一老一少两个身影消失在黎明前的薄雾里,脸上忧色未退,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拜:“老天爷保佑,海龙王保佑……可千万别出啥事啊……”

去海边的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屯里人,看到孟家父子这个组合,也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繁林叔,这么早?呦?欢子也……这是要出海?”有人打招呼,语气里充满了惊奇。

孟繁林老脸有些挂不住,含糊地嗯啊两声。

孟礼欢却像是没听见,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身后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我没看错吧?孟家那街溜子要跟他爹出海?”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拉倒吧,准是又没钱耍了,想去海上晃荡一圈,指不定憋着啥坏呢!”

“就是,狗能改了吃屎?”

那些话语如同针一样刺来,孟礼欢却恍若未闻。

上辈子,比这难听十倍百倍的话他都听过。

如今,他只想用行动证明一切。

靠山屯的海边,停泊着十几条大大小小的木渔船。

孟家的船是其中比较破旧的一条,船体不大,风吹日晒,木头有些发黑,船帮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修补痕迹。

来到船边,孟繁林习惯性地就要先上船,却被孟礼欢拦住了。

“爹,我先上。”孟礼欢说着,不等父亲反应,率先跳上了有些摇晃的船,然后转身,极其自然地向父亲伸出手,“爹,慢点,我拉你。”

孟繁林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年轻却粗糙的手,再次愣住了。

这小子……还会来这一套?

他狐疑地搭上手,借着儿子的力道上了船。

孟礼欢的手很有力,抓得很稳。

上了船,孟礼欢不用吩咐,就开始熟练地检查船桨、缆绳,又把肩上的挂网仔细地整理好,放在顺手的位置。

那一系列动作,虽然算不上行云流水,却也透着一股子内行人才有的麻利劲儿,根本不像个第一次出海的生手。

孟繁林在一旁看着,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浓。

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学过这些?

不可能啊!

他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耍钱,哪有功夫摸船?

“爹,坐稳了,我解缆了。”孟礼欢说着,弯腰解开了拴在木桩上的缆绳,然后拿起船桨,熟练地插入水中,用力一撑。

小船轻巧地离开了岸边,向着泛着鱼肚白的海面滑去。

海风迎面吹来,带着咸腥和自由的味道。

孟礼欢站在船头,奋力划着桨。

肌肉记忆似乎在慢慢苏醒,虽然这具身体还年轻,但上辈子在远洋渔船上磨练出的技巧和力量感,正一点点回归。

船桨在他手里变得听话起来,小船破开平静的海面,速度竟然不慢。

孟繁林坐在船尾,看着儿子划船的背影,眼神复杂极了。

这划桨的架势,这控船的稳当劲儿……

没有几年的功夫,绝对练不出来!

可这混小子哪来的功夫?

真是活见鬼了!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欢子,你……你啥时候学会划船了?还像模像样的。”

孟礼欢划桨的动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含糊地答道:“以前看爹划,看多了就会了。这有啥难的。”

看多了就会了?

孟繁林心里嘀咕,老子划了几十年船,也没见哪个看会的能划成这样!

这小子,肯定有事瞒着!

但他也没再追问,只是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

小船渐渐驶离了岸边,四周变得开阔起来。

天空越来越亮,东方的海平线上,泛起绚丽的朝霞,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美得惊心动魄。

孟礼欢一边划船,一边深深地呼吸着这熟悉的、带着自由气息的海风。

上辈子最后那几年,被困在远洋渔船的底舱,不见天日,只有颠簸、噪音和绝望,他无数次梦见家乡的这片海,梦见和父亲一起出海的情景。

如今,梦境成真,他如何能不激动?

但他很快压下了情绪,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开始仔细地观察海面。

根据他模糊的记忆,1983年的夏天,这片海域的鱼群分布似乎有些异常。

往年这个季节,近海多以黑鱼、黄鱼、梭鱼为主,但今年,好像有一小群比较珍贵的黄花鱼,不知怎么被海流带到了这片相对近海的地方,只是位置比较偏,很少有人知道。

上辈子,他好像听谁提过一嘴,说隔壁屯有人走了狗屎运,在“老母猪礁”那边捞到几尾大黄花,卖了好价钱。

当时他正醉着,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这个记忆碎片却变得无比清晰。

“爹,”孟礼欢停下划桨,指着左前方一片有暗礁标志的海域,“咱今天别在老地方下网了,去那边试试怎么样?”

孟繁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老母猪礁?去那儿干啥?那边水流乱,暗礁多,容易挂网!万一船再磕了碰了,得不偿失!不去不去!就在老猫窝这边下网,稳妥!”

老猫窝是孟繁林惯常下网的地方,水浅流缓,安全,但鱼也少,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小杂鱼。

孟礼欢却坚持道:“爹,信我一次。我总觉得那边今天能有货。说不定有大黄花呢?”

“大黄花?”孟繁林嗤笑一声,“你做梦想屁吃呢?那金贵玩意儿能跑这儿来?就算有,也早让大船捞光了!轮得到咱这破挂网?欢子,你别瞎琢磨了,老实点!”

孟礼欢知道父亲保守,很难说服。

他眼珠一转,换了个说法:“爹,我不是瞎琢磨。我昨天……昨天听镇上回来的人唠嗑,说好像看见有鱼群在那边翻花,说不定真是好货呢?就去试一网,就一网!要是不行,咱立马回老猫窝,行不?反正这会儿潮水好,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他这话半真半假,语气却极其诚恳。

孟繁林将信将疑:“你听谁说的?准不准啊?”

他知道儿子狐朋狗友多,消息有时候确实灵通点,虽然大多是些不着调的消息。

“准!肯定准!”孟礼欢拍着胸脯,“爹,你就信我这一次!要是捞不着,回头我给您砍一个月的柴火!”

孟繁林看着儿子信誓旦旦的样子,又看了看那片看似平静却暗藏风险的海域,心里天人交战。

去吧,怕危险。

不去吧,万一真像儿子说的有鱼群呢?

家里实在太需要一笔进项了。

而且儿子今天这反常的积极劲儿,也不好太打击。

他犹豫再三,最终一咬牙:“行!就依你!就去试一网!要是屁都没有,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

“哎!谢谢爹!”孟礼欢大喜,立刻调转船头,朝着老母猪礁的方向奋力划去。

越靠近老母猪礁,海浪明显大了一些,水流也变得复杂,小船开始有些颠簸。

孟繁林紧张地盯着水面,不时提醒儿子小心暗礁。

孟礼欢却显得异常镇定。

上辈子更恶劣的海况他都经历过,这点风浪根本不算什么。

他熟练地操控着小船,避开几处明显的暗礁,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海面。

突然,他目光一凝!

只见前方不远处的海面上,似乎有一小片水域的颜色微微有些不同,在朝阳的照射下,偶尔闪过一抹异样的银亮反光!

而且,有几只海鸥正在那片水域上空盘旋鸣叫!

有戏!

孟礼欢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就是那里!

“爹!快!就在那儿!下网!”孟礼欢激动地喊道,同时奋力将船划向那片水域。

孟繁林也看到了海鸥,精神一振。

海鸥聚集,通常意味着水下有鱼群!

他不敢怠慢,立刻站起身,抓起那盘挂网,看准位置,用力抛洒出去!

渔网在空中散开一个完美的扇形,哗啦一声落入海中,缓缓下沉。

接下来就是等待。

小船随着海浪轻轻起伏。

父子俩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渔网沉下去的地方,心情紧张又期待。

孟繁林手里捏着一把汗,心里七上八下。

既希望真能网上来点好东西,又觉得希望渺茫,更担心网被暗礁挂住。

孟礼欢则相对镇定得多,但他紧握的拳头也泄露了内心的紧张。

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碎片,但毕竟时过境迁,万一记错了,或者鱼群已经游走了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按照经验,差不多了。

“起网!”孟繁林喊了一声,开始和孟礼欢一起,用力拉动缆绳,收起渔网。

网很沉!

入手的分量让孟繁林心里咯噔一下!

这么沉?

难道是挂底了?

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要是挂坏了网,可是不小的损失!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不对!

那沉甸甸的分量里,带着一种剧烈的、活生生的挣扎和抖动!

不是挂底的死沉,而是充满活力的沉重!

“是鱼!好多鱼!”孟礼欢兴奋地喊道,手上更加用力。

父子俩合力,吃力地将渔网一点点拉出水面。

当渔网离开海水的那一刻,阳光照射在网线上,反射出耀眼的、金灿灿的光芒!

网眼里,密密麻麻地挂满了鱼!

那些鱼体型梭长,在阳光下闪烁着金黄色的光泽!

它们奋力地挣扎着,尾巴拍打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正是珍贵的黄花鱼!

而且个头都不小!

“黄……黄花鱼!真是大黄花!”孟繁林看清网里的鱼后,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骤然急促,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打了一辈子鱼,也没几次能网上来这么多、这么大的黄花鱼!

这简直像是做梦!

“快!爹!快拉上来!”孟礼欢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虽然早有预料,但亲眼看到这丰收的景象,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父子俩手忙脚乱,却又兴奋无比地将沉甸甸的渔网拖上船。

渔网倒在船舱里,金灿灿的黄花鱼堆成了一个小山,还在活蹦乱跳!

太多了!这一网的收获,恐怕比平时一个月打的鱼都多!而且全是值钱的黄花鱼!

孟繁林看着满舱的鱼,激动得手都在抖,他蹲下身,拿起一尾硕大的、还在张合着嘴巴的黄花鱼,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每一道皱纹都舒展开来,笑得合不拢嘴:“哎呀!哎呀呀!真是大黄花!这么大!这么多!发财了!发财了啊欢子!”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儿子,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狂喜,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审视和探究!

这小子……他居然说对了!

他居然真的知道这里有鱼群!

这怎么可能?!

他一个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街溜子,怎么会懂这些?

难道……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还是……这小子身上,真的发生了啥他不知道的变化?

孟礼欢看着父亲狂喜又疑惑的眼神,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爹,咋样?信我的没错吧?”

“没错!没错!太对了!”孟繁林激动地拍着儿子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好小子!真有你的!你咋知道的?啊?快告诉爹!”

孟礼欢嘿嘿一笑,故作神秘:“我就说是听人说的嘛。爹,赶紧再下一网!趁鱼群还没散!”

“对对对!再下一网!”孟繁林此刻对儿子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立刻手脚麻利地开始整理挂网,准备再次撒网。

金色的阳光洒满海面,也洒在这条满载着希望和惊喜的小船上。

父子俩相视而笑,之前的隔阂和猜疑,在这一刻,似乎被这金灿灿的鱼获冲淡了不少。

海浪轻轻摇晃着小船,仿佛也在为这对父子的意外收获而欢欣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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