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工作是单位的，生活是自己的。
“来尝尝青岛的石斑鱼，味道好极了。”
“来，老师，我敬你一杯。”
美食美酒，言笑晏晏。
张道陵一番好吃好喝招待，两家顶级学府的招生办老师喜笑颜开，没有了刚开始见面那样，相互看不对眼。
吃好喝好，便开始谈事情。
张道陵对于这两座顶级学府没有什么偏见。
清华很不错，但北大也还可以。
北大的常老师先说出了自己能提供的条件。
“道陵啊，如果你来北大，专业任选。”
还不等张道陵开口，清华的老师也笑着说道：“就跟谁不是一样，清华也是专业随便选。”
“北大可以给到一次性奖学金十万。”
“清华奖学金可以给到三十万。”
“五十万！”
“六十万。”
“清华八十万。”
清华的老师淡淡说道，其实他的手心早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北大的常老师，端起酒杯，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道陵，如果你来北大，专业任选，一个图灵班名额，六十万奖学金，再加一个牛津大学交换生名额，学费生活费由学校承担。”
清华招生办的老师听到竞争对手提供的条件，也不甘示弱地说出了，自己手上可以提供的最优越的入学条件。
“张道陵，我可以给你打包票，如果你来清华，专业任选，外加港大双学位，奖学金提到了八十万。姚班、智班、量子信息班，我保你有一个名额。”
（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听到两家高等学府的提供的优厚条件。
不光王玉、王桂花、张建军震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就连心里已经有准备的张道陵也一时不知道该选什么好。
这里面那动辄几十万的奖金反而是最便宜的。
里面最重要的反而是轻飘飘的一个名额。
这里的名额可不是你花钱就能买到的，它代表着国家最大程度的支持。
它代表着国际领先。
它代表着绝对的十四亿人中的智力巅峰。
包厢里的空气，随着张道陵陷入沉思，变得异常安静。
所有人都刻意压低自己的呼吸，等着张道陵做最后的选择。
张道陵现在也在犹豫，不论清华和北大哪一家的条件对他来说都极为优渥。
不论选什么都不吃亏。
但是两方给出的方向又各有不同，北大偏向于出国。
清华偏向于国内深耕。
他是明白后面国际形势的，越往后国家发展越快，出国其实他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
在祖国这个最安全的国度，出国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想明白这一切，张道陵笑着看向清华大学的招生办老师，朝他伸出了双手。
“老师，我想去清华进学。”
清华的老师，激动得狠狠握住了张道陵的手。
“好好好，清华欢迎你。”
听到张道陵的选择。
北大招生办的常老师，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手里最珍贵的出国交换名额，反而阻碍了张道陵选择北大。
张道陵来到北大常老师身旁，看着遗憾出局的常老师说道：“老师，实在抱歉。”
“道陵，要是奖学金给你加到一百万，你会选择北大么？”
“老师，您早说啊，早说我就选北大了。”
“那！”
“我和您开玩笑的，主要还是考虑选清华更符合自己的发展。”
张道陵挨个送走了来自京都高校的两位老师。
这才看向，跟在他身后的一家三口王桂花、王玉、张建军。
“臭小子，你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王桂花上来就是一拳敲在他胳膊上。
张道陵没哭，王桂花先蹲下哭了起来。
听到张道陵被清华录取了的消息，她第一想法是，是不是在做梦？
“完蛋玩意，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张建军骂了一句，自己也转过身，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张道陵见王玉安慰起妈妈王桂花，自己则走到张建军身边，将这个坚强了几十年，还没有他高的汉子，搂进了怀里。
这是张道陵自上了初中后，第一次抱住自己的父亲。
张建军没有说话，但是他心中的感情，就像眼中的泪水，喷薄而出。
那次王桂花抱完儿子，和他炫耀，他装作不在意，可是多少次夜晚他也梦到过这一幕。
今天终于如愿了。
“咱们回家办酒席吧，把亲戚朋友都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王桂花开口提议道。
她终于在王玉的安慰下从喜极而泣中缓了过来。
“妈，还是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再说吧。事以密成，等一切确定了再说。”
“那好吧。”
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
王桂花迫不及待想要显摆自己的儿子，但是张道陵不让，她也只能作罢。
“道陵，你这次考试到底考了多少分？他们给出的条件是不是太夸张了？”
张建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问道。
他早就想知道，只是碍于饭桌上大家一直吃菜喝酒，没有机会说出口。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转向张道陵。
“保密。”
“兔寨子，连你的老妈都瞒着？”
“妈，不是我不说，是我也不知道呀。”
“你和王玉不是去查分数了么？怎么会不知道？”
“现在我考的分数被屏蔽了，所有课程都显示0分，不信你问王玉。”
在王桂花和张建军的注视下，王玉点了点头。
“清华的老师应该知道，刚刚就应该问一下他们来。”王桂花后悔道。
“我问了，他们不说，说是什么机密，就连本人也不能说。”
张道陵也一脸郁闷。
刚刚他送招生办的老师上车时，确实问了一句，人家确实没有说具体分数，不过也透露了一个重要消息。
“道陵，具体分数我不能说，我只能说，你就是今年晋省的理科状元。”
听到这句话时，张道陵只能说一声，系统牛逼。
一家人再度返回出租屋，这次没有外人在，大家都没有那么拘束。
“道陵，中午吃饭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张建军有点心疼地看着账单。
“花了多少，我看看。”
王桂花一看五位数的账单，眼前一晕。
“臭小子，你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吧？对了你在电话里，说买了个瓶子花了400块，瓶子呢？”
“妈，你听叉劈了，我是说捡了个元青花罐子，卖了四百多万。”
张道陵自豪地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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