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时节,山林间草木葱茏,八人来到“百草谷”。谷中坐落着一座百年药庐,庐主白老先生是位神医,擅长用草药治疗疑难杂症,尤其擅长炼制“回春丹”,据说能让重病之人恢复元气,附近州县的人都慕名而来。
可近来,药庐却出了怪事——白老先生炼制的回春丹,药效大不如前,有的病人服用后不仅没好转,反而病情加重。更奇怪的是,药庐后山的药田,夜里总像是有人翻动过,几味珍稀药材莫名失踪,白老先生查看了多次,只在田埂上发现几个模糊的脚印。
“前几日邻村的李三郎得了急病,我给他服了回春丹,本该三天好转,结果第五天还在发热,”白老先生拿着一粒丹药,眉头紧锁,“这药材都是我亲手采摘炮制的,怎么会药效全无?”
宋亚轩接过丹药,捻碎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发现里面掺了“白头翁”的粉末——这味药虽能清热,但若与回春丹的主药相冲,会抵消药效:“这丹药被动过手脚,有人在里面加了相冲的药材。”
刁刁出身医药世家,对草药极为熟悉,她在药田附近发现了几株被连根拔起的“千年灵芝”,根部还有被刀削过的痕迹:“这些珍稀药材是被人偷了,换成了普通的草药,难怪药效不对。”
谷里的药童说,白老先生的师弟黑先生,半年前从外地回来,总抱怨白老先生独占药庐的名声,还说自己的医术不比师兄差。“前日我还看到黑先生在后山烧东西,火光映着他手里的药锄,看着怪吓人的。”
八人找到黑先生时,他正在自己的草屋里熬药,墙角堆着几包药材,其中就有被盗的千年灵芝,旁边还有一袋白头翁粉末。见八人进来,黑先生慌忙把药锅端开。
“师弟,是你换了药田的药材,还在回春丹里加了白头翁?”白老先生颤声问道,眼中满是失望。
黑先生梗着脖子:“凭什么你就能当这百草谷的神医?当年师父明明说我的制药天赋比你高!若不是你把回春丹的秘方藏着掖着,我怎会只能守着这破草屋?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你白老头也不过如此!”
原来黑先生一直嫉妒白老先生的名声,觉得师父偏心,便想偷换药材、破坏回春丹的药效,让白老先生身败名裂,自己好取而代之。
“师父当年没把秘方给你,是因为你性子急躁,制药时总爱偷工减料,”白老先生叹了口气,“回春丹的关键不在药方,在‘心诚’——每味药材都要炮制七七四十九天,少一天都不行。你当年嫌麻烦,总用速成法,怎么能成?”
说着,白老先生从药柜里取出一本《百草真解》:“这是师父当年的手稿,里面详细记着回春丹的炮制之法,我本想等你性子沉稳了再给你,现在……你拿去吧。”
黑先生捧着手稿,上面还有师父的批注,想起自己当年急功近利被训斥的场景,顿时泪如雨下,跪在地上:“师兄,我错了!我不该贪慕虚名,更不该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
黑先生把偷换的药材全部换回,还帮着白老先生重新炼制回春丹。他按照手稿上的方法,耐着性子炮制药材,虽耗时费力,炼出的丹药却药效十足。病人们服用后,纷纷称赞“还是白老先生的药管用”,黑先生听着,脸上露出了羞愧而踏实的笑容。
离开百草谷时,晨露沾在药草上,折射出晶莹的光,药香在山谷间弥漫,清新而治愈。贺峻霖手里拿着一株刚采的薄荷,笑道:“这药能救人,也能害人,全看制药人的心正不正,心诚了,草芥也能成灵丹。”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个小小的药炉,用百草谷的柏木刻成,炉身上刻着“仁心”二字,古朴而庄重。他递给刁刁:“这制药要讲究‘炮制得法,心诚则灵’,就像行医,要常怀仁心,方能不负医者使命。一点贪念,便会像相克的药材,不仅治不好病,还会伤人性命。”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药炉的纹路,轻声道:“药香里藏着的,是救人的善意,还是害人的算计,闻一闻便知。医者仁心,不是说说而已,要刻在骨子里,融在药里。”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晨露般纯净,带着药草的清润。
马蹄声伴着药锄的轻响远去,百草谷的药庐在晨光中愈发宁静,药田的绿意铺向远方,像是一片治愈的海洋。八人知道,江湖的医者之路,有时就藏在这一味药材、一炉丹药中,一点嫉妒,一丝浮躁,便能让初心蒙尘,而坚守仁心,精益求精,才能让药香化作暖流,在岁月的长河里,治愈伤痛,温暖人心。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百草谷的药香,在时光的沉淀中,愈发醇厚,愈发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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