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三月,百花争艳,八人来到江南的“百花镇”。镇上的“万芳园”是远近闻名的花坊,坊主花婆婆培育的花卉品种繁多,其中“醉春风”牡丹更是一绝——花瓣层层叠叠,颜色从粉到紫渐变,风一吹便如醉酒的美人摇曳,每年谷雨时节都会吸引无数花客前来观赏。
可近来,万芳园的牡丹却接连枯萎,好好的花苞没等绽放就蔫了,叶片上还出现奇怪的斑点。花婆婆换了花土,施了新肥,甚至请了懂花草的郎中来看,都查不出原因,眼看着就要到赏花盛会,她急得日夜守在花圃里,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前几日那株最名贵的‘墨玉麒麟’,一夜之间叶子就全黄了,”花婆婆捧着一片枯焦的花瓣,声音发颤,“那是我养了十年的宝贝,就等着今年赏花盛会亮亮相,怎么就……”
宋亚轩蹲在花圃边,仔细观察土壤,发现土里混着一些细小的石子,捻起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淡淡的煤油味:“这不是普通的石子,是被煤油泡过的,会烧坏花根。”他又查看枯萎的牡丹茎秆,发现茎部有被虫蛀的小孔,“里面还有‘根线虫’,是专门啃食花根的害虫。”
刁刁在花圃角落的杂草里,找到一个空的瓷瓶,瓶底残留着黑色的液体:“这是‘除根水’,能杀死植物的根系,看来有人故意用了多种手段毁花。”
镇上的花农说,西街的“迎春坊”最近进了一批新牡丹,坊主钱老板总在万芳园附近转悠,还曾放话说“今年的赏花盛会,该轮到迎春坊出风头了”。“前日我还看到他的伙计在万芳园后墙根埋东西,当时以为是种花的,现在想来不对劲。”
八人找到钱老板时,他正在花坊里修剪牡丹,墙角堆着几袋除根水,旁边的盆里还养着几条根线虫。见八人进来,钱老板脸色一变,慌忙用布盖住盆。
“钱老板,用煤油石子和根线虫毁掉万芳园的牡丹,未免太损阴德了吧?”丁程鑫指着那些东西,沉声问道。
钱老板见瞒不住,索性拉下脸:“凭什么她花婆子能独占赏花盛会的头彩?我这几年培育的‘紫霞仙’一点不比她的‘醉春风’差!当年若不是她抢了我爹的供货商,迎春坊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我就是要让她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
原来钱老板一直记恨花婆婆当年抢了生意,觉得万芳园的名声是踩在迎春坊头上得来的,便想趁赏花盛会前毁掉万芳园的牡丹,让自己的新牡丹上位。
花婆婆闻讯赶来,看着满地的除根水和线虫,又看看钱老板,叹了口气:“当年你爹是自己拖欠供货商的货款,人家才转而和我合作,我还劝过他好几次,要诚信经营。这些年我也想过帮你,是你总躲着我。”
说着,花婆婆从花房里搬出一盆“醉春风”的幼苗:“这是我特意培育的新品种,花期比原来长,送给你。赏花盛会不是独乐乐,是众乐乐,若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办,让镇上的人看看百花齐放的样子。”
钱老板看着那盆幼苗,又想起小时候花婆婆还教过他辨认花种,顿时红了眼眶,低着头说:“花婆婆,我错了……我不该被嫉妒蒙了心,更不该用这种手段……”
钱老板不仅帮着花婆婆清理花圃,还把自己培育的“紫霞仙”搬到万芳园,一起准备赏花盛会。那年的盛会格外热闹,“醉春风”与“紫霞仙”在园子里交相辉映,引得花客们赞不绝口,都说“这才是百花镇该有的样子”。
离开百花镇时,花香弥漫在空气中,蜜蜂在花丛中嗡嗡作响,像是在唱一首欢快的歌。贺峻霖手里拿着一朵刚摘的蔷薇,笑道:“这花儿娇贵,容不得半点算计,人心也一样,掺了恶意就会枯萎,怀了善意才能绽放。”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朵小小的牡丹,用百花镇的梨木刻成,花瓣层层叠叠,仿佛正迎着春风盛开。他递给刁刁:“这花卉要经过浇水、施肥、除虫,才能绽放芳华,就像人心,要经过宽容、理解、反思,才能摒弃阴霾,焕发光彩。一点算计,便会像除根水一样,毁掉所有的美好。”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花瓣的纹路,轻声道:“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竞争若是成了算计,再美的花也失了韵味;若是化作成全,方能成就真正的春色。”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花圃的春光,明媚而温暖。
马蹄声伴着花香远去,万芳园的花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八人知道,江湖的纷争有时就藏在这一片花瓣、一缕花香中,一点嫉妒,一丝怨恨,便能让美好蒙尘,而放下芥蒂,携手同行,才能让生命如同百花盛放,在岁月的春风里,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百花镇的春色,在时光的流转中,愈发芬芳,愈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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