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绯衣疼得惊叫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回缩。
“靠……好痛……这个死变态!”
剧痛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许,她拼尽全力嘶吼:“你是谁?想干什么?”但声音微弱得像蚊蚋,没有一丝威慑力。
她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身体像被抽走了筋骨,使不出一丝力气。
“你说我是谁?”骆九迟薄唇轻启,身体如山岚般倾覆而下,染血的红唇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游走。
此刻他只想把积攒的怒气全撒在她身上,极尽的羞辱,让这个抛弃自己的女人后悔。
谢绯衣慌了,奋力挣扎着,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滑落了下来,“走开!你个变态,流氓!”
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绝望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她很清楚,自己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再这样下去,只会落得个被强暴的下场。
她想看清身前男人的样貌,可对方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始终没有抬头。
见她抗拒得如此激烈,骆九迟的怒气更甚。
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将人死死禁锢在床榻上不得动弹。
“我流氓?哈,真可笑!”他的眼中满是讥诮,“谢绯衣,你都能爬越恒的床,还讲什么礼义廉耻?做下这等下作的事时,你可有顾忌我分毫?”
他低头在她脖颈间狠狠吮咬,牙齿几乎要嵌进皮肉里,眼底翻涌着恨意与悲凉:“你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怜惜你?”
骆九迟用大掌牢牢地锁住谢绯衣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衣衫,薄唇一点点向上移。
他发了狠地吻着她的脸,又凶又急,毫无章法可言——他本不想对她如此,可心中的不甘像野火般燃烧着,他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否则怎么对得起从前两人相依相伴的日子,怎么对得起那个曾把谢绯衣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骆九迟?
此刻,他只想再疯魔些,可当滚烫的泪水蹭过他的唇,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时,他顿住了:谢绯衣,你为什么要哭?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上一瞬冷硬如铁的心,竟一点点软了下来。他好像……做不到了,终究是狠不下心。那泪滴,砸进了他心底。
“谢绯衣,你的心肠是真硬啊……而我,可真是个贱骨头。”他低声自嘲,虽仍伏在她的身前,但动作却轻柔了不少,再没了之前的狠戾。
骆九迟,你真没用。
他在心里狠狠鄙夷着自己,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还是不自觉的松了些。
随着骆九迟动作轻缓下来,谢绯衣混沌的脑子也渐渐清明了些。
越恒……这名字听着好耳熟。
她努力地想抓住些记忆碎片,可思绪刚有苗头,唇瓣就被骆九迟狠狠攫住。
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吸吮、蹂躏,吻得放肆又激烈。
谢绯衣被动承受着,连思考的空隙都没有。
唇齿相依间,骆九迟喃喃道:“绯衣,你说过要嫁我为妻,陪我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忘记?”
他双目猩红,似要滴出血,满是控诉与不甘,“你想毁约?不,休想!我不允!”
话音刚落,带血的唇突然张开,狠狠咬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啊!”谢绯衣本能地推了一把,咬住皮肉的牙齿霎时松脱。
“你到底是谁?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了?神经病!”
单身二十四年,待在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连个男朋友都不敢交,怎么就谈婚论嫁了?这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面对眼前失去了理智的人,她满是骂娘的冲动。却又不敢彻底激怒他。这男人一身蛮力,粗鲁、暴力,实在可怕。别说现在她浑身使不上劲,就算恢复体力,估计也打不过。
骆九迟被猛地一推,倏的僵在原地。可目光落在谢绯衣脸上时,心头一颤,瞬间失了神——那张脸因血气上涌愈发明艳夺目,是他熟悉的谢绯衣,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陌生得让他心慌。
谢绯衣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眼前人看着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岁,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双眸如寒潭般幽深,神情冷厉。一头墨发用银冠高高束起,鬓边几缕散落的碎发垂落,与染血的红唇相得益彰,添了几分凌乱的破碎感。
他身着白衣,干净得不染尘埃,自带一股飘逸出尘的气质。
谢绯衣不由得晃了晃神——人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
纵使眼下处境尴尬,她也忍不住被这张脸惊艳到,压下了几分慌乱。
“那个……弟弟,你是谁?”谢绯衣试探着开口,语气不自觉软了些。
“弟弟?”骆九迟眉头蹙起,似是对这个称呼极度不满意。
他低头看向谢绯衣——她眸中还噙着泪,睫毛被水光浸得透亮,残存的惊惧和疑惑在眼底放大,模样楚楚可怜。
骆九迟心头莫名一软:她是被我吓哭了吗?
眼前的谢绯衣,容颜依旧艳丽张扬,眉目间却透着几分从未有过的柔弱无辜,教人不由得心生怜惜。他记忆中的她,向来桀骜张扬,锋芒毕露,何时有过这般情态?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先是下药爬床,再是此刻的茫然无措,桩桩件件都和他认识的谢绯衣判若两人。难道……这里面真有他不得而知的内情?
“我是骆九迟。”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锐利,想从她的脸上找出做戏的痕迹。
他们一起长大,他太清楚她的性子——为达到目的向来无所不用其极,此刻的柔弱,说不定又是她迷惑人手段。
谢绯衣却没在意他的审视,心里只犯嘀咕:落酒池?这样神仙般的颜值,怎么配了这么一个破名字?
她一边默念着这个古怪的名字,一边打量着他俊逸的脸,拼命在记忆里搜寻相关信息,可脑子依旧一片空白,愣是没想起来。
就在谢绯衣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大波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狠狠冲击着她的大脑。
骆九迟、越恒……这两个名字,分明是她之前看过的一本甜宠文里的角色!而谢绯衣正是和她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
原主谢绯衣为了攀附男主越恒,当上齐王妃,狠心抛弃青梅竹马的骆九迟,不惜下药爬床。可没想到越恒会在盛怒之下掐死她。骆九迟得知消息后心如死灰,偷偷盗走原主的尸体,从此没了踪迹。
书里的谢绯衣是个小透明,出场不过四五次,一千多章的文,她在第十九章就下线了,是炮灰中的炮灰。而骆九迟,作为炮灰的舔狗,戏份更是少得可怜。
梳理完这些,谢绯衣终于明白了——她穿越了!
现在,骆九迟刚把原主的“尸体”带回侯府。她就因为溺水身亡,穿越成女配谢绯衣,硬生生把原剧情给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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