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郁达初又看到了舒宁。舒宁看到他,没给他好脸,脸色十分冷淡。
她走上前去,指着神教正在募捐扩建的庙宇说道:“你们在街上募捐,想要扩建庙宇,但是你看看你们用的都是什么砖,轻轻一拍就碎。这样的庙宇建起来,能保佑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郁达初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贪财,这样会害死多少人?你身为教主,不关心教派的质量,只想着从中捞取好处,你对得起那些信任你的信徒吗?”舒宁越说越激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我真不知道,我一个教主,要做的事情很多,买砖这种事是别人在做。我也没有贪财,那些都是神教应得的。”郁达初还在狡辩,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显然有些心虚。
舒宁冷笑一声,说道:“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好好想想自己走的路是否正确。不要等到酿成大祸,才后悔莫及。”
说完,舒宁转身离去,只留下郁达初呆呆地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他望着舒宁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
郁达初怒气冲冲地回到神教总部,那座刚刚建起,却已问题重重的神庙。
他一眼便瞧见了黑玫瑰,正站在一堆看似劣质、颜色暗沉的砖头旁,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这场景,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黑玫瑰!”郁达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让你负责建造神庙,你竟然用这种质量的砖头!你知不知道,这座神庙将来要容纳多少信徒?要承载多少人的信仰与希望?你这是在拿神教的名誉开玩笑!”
黑玫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以为郁达初这是在变着法子向她要钱,毕竟在神教内部,资金流动向来是个敏感话题。
“哎呀,郁大教主,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黑玫瑰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贪污这事儿,哪是那么容易的?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这些砖头弄来的。再说了,钱的事儿,您也有份儿,不是吗?”
郁达初一听,脸色更加阴沉,他心里清楚,这次的事情远非钱财所能解决,而是关乎神教的未来与教众的安危。
“黑玫瑰,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这次,我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也是为了神教的清誉,我必须追查到底!”
黑玫瑰见郁达初态度坚决,心中暗叫不妙,以为他是想借机狮子大开口,多要些好处。
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说各的理,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就像两列错轨的火车,胡拉乱扯,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郁达初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一句“下不为例”,便转身离去,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处理此事。
然而,事情远未结束。
林志坚见此情景,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个打击郁达初的好机会。
他悄悄吩咐人,用力推了一下那面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砖墙。
只听“轰隆”一声,砖墙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一名无辜的教众被砸伤,惨叫连连。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周三元看见。
他见状,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于是迅速召集了一群教众,浩浩荡荡地去找郁达初理论。
“郁教主!”周三元站在郁达初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这砖墙倒塌,砸伤了人,您作何解释?”
郁达初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与自己无关,全是黑玫瑰贪图便宜,用了劣质砖头的后果。
“周三元,你听我说,这事儿跟我无关,全是黑玫瑰的责任。”郁达初试图解释。
黑玫瑰一听,急了,她连忙拉住郁达初的衣袖,小声哀求:“郁教主,您可得帮我解释解释啊,这事儿真不能全怪我。”
郁达初却是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主儿,他轻轻甩开黑玫瑰的手,一脸无辜地说:“黑玫瑰,这事儿我确实毫不知情,财政大权一直是你掌管,出了问题,自然得由你负责。”
此言一出,教众们议论纷纷,对黑玫瑰的指责声此起彼伏。
郁达初见状,趁机宣布:“从现在开始,财政大权不再由黑玫瑰掌管,交由专人负责。”
然而,教众们并不买账,他们认为郁达初的处罚太轻,不足以平息众怒。
“教主,您这样处罚,太轻了!黑玫瑰必须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一名教众大声喊道。
郁达初无奈,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但教众们显然不买账,他们一致决定,开除黑玫瑰,并派人协助她改造,希望她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重新做人。
如今,她走到哪儿,都有教众跟着,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要改邪归正,要做一个好人。”
黑玫瑰被逼得没办法,最终选择了逃跑,她跑去了伏羲堂,那里有毛小方,一个总能容忍她蛮不讲理的人。
郁达初本以为自己躲过了一关,没想到晚上,周叔,周三元的父亲,神教中的一名老资格,又来烦他。
周叔手里拿着一块黑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郁教主,您得触碰这块黑砖,这是神教的规矩。”
郁达初坚决不肯,他深知这块黑砖背后隐藏的秘密与危险。
周叔见状,脸色一沉,掏出一把匕首,郁达初以为自己要被杀害了,但他依然不肯屈服。
周叔却一脸决绝:“为了神教,你如果不听从号令,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
“周叔,你疯了!干嘛要自杀?”郁达初惊呼道。
郁达初手足无措,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就在这时,周三元听到动静,带着一大批教众赶了过来。看到父亲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衣襟,他以为郁达初是凶手。
“我父亲虽然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但是教主你可以打他,骂他,罚他,你怎么能杀了他?”周三元悲愤交加,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杀人,他是自杀的,与我无关。”郁达初急忙解释。
“自杀?不可能!神教教义,有容乃大,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配再当我们的教主了,我们要送你去见官。”周三元说完,一挥手,教众们便围了上来。
郁达初当然不可能束手待毙,他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也学过几招防身之术。只见他脚底抹油,身形一闪,便如同一阵风般,从人群中溜了出去。
“大家追,千万不要让他跑了,一定要抓他去见官!”周三元气急败坏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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