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这是还不死心,想做最后的挣扎?
阴暗潮湿的低牢里,柳贵妃披头散发地被锁在墙角,早已没了往日的光彩。
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涂满了怨恨。
见到荷娘进来,她疯了似的扑到牢门前,发了狂地大笑起来。
“你来了!苏卿怜,你以为你赢了吗?”
荷娘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柳贵妃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更是气得发抖。
她踉踉跄跄凑近牢门,用得意的口吻说。
“我告诉你!叶听白他根本不爱你!他最爱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
荷娘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
“想知道叶听白最爱的女人,是谁吗?”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柳贵妃笑得更加畅快。
“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荷娘皱眉,原来她以为柳贵妃会求一个恩典,或是放过她,或者留个全尸。
可是,到最后她都在纠结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自己。
这不可笑吗?
“男人的爱,就这么重要吗?甚至比你的命,还要重?”
荷娘皱眉,甚至心想,要是柳贵妃洗心革面,求自己放过她,也许...
不过她终究是冥顽不灵。
同为女人,也叫不醒一个如此不自珍自爱的人。
“你懂什么?在这个时代,男人就是我们女子的天!就是我们的前途和命运!”
是啊,在这个时代,女人又能如何自保呢?
不过,这也不是陷害同性,爬上高位的理由!
荷娘不打算和她纠缠。
“你须知,当初你暗害我之时,我也未曾想过,要替叶听白抵命。那第一碗心头血,是肖亦行的手腕血。”
柳贵妃一愣,随即大笑。
“哈哈哈,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爱他嘛,既然利用美人计让肖亦行那个蠢货帮你!苏卿怜,你真是好手段!”
“我当然爱他,但并不意味着,我会为了他去死,我也有我的人生!我们女人,迫于无奈只能做菟丝花,可是,也要想尽一切办法,破除这迷局。”
况且,男人为了爬上高位,能用尽家族、妻族、宗族等一切力量,不择手段,为什么女人就不能?
“美人计,亦是男人写的计,我为何用不得?难道只准男人利用女人,却不准我们自己利用自身条件,去博得一线生机?”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顿了顿,最后一次试图点醒她。
“我给过你机会的,我曾想过,将你送出宫去,找到真正爱你的人,安生过日子...”
可是,柳贵妃却猛然打断她的话。
“我告诉你吧!其实,他心里真正爱着的女人,叫林、小、荷!哈哈哈!你不过是个替身!你怎么都比不过她的!”
荷娘摇了摇头,言尽于此。
她不是什么白莲花,也不是什么圣母,对于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人,她也不会心慈。
最狠莫过于,杀人诛心!
她转身,走到牢门前,轻声说。
“告诉你也无妨,本宫就是文心公主,林小荷。”
说完,便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柳贵妃,下辈子,你可会为自己而活?
入夜,消息传来,柳贵妃在大牢自尽了。
……
三日后,宫中快马加鞭传来消息,太后醒了。
叶听白当即决定,启程回宫!
銮驾仪仗早已备好,文武百官在行宫外等候。
叶听白却看也不看,径直走到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前,翻身而上。
随即,朝仍站在原地的荷娘伸出手。
“朕与贵妃许久未曾共赏山水,就不与众爱卿同行了。”
太傅一听,连忙上前一步,急道
“陛下!万万不可!此举于理不合,您与娘娘的安危……”
叶听白只淡淡瞥了他一眼。
“太傅有意见?”
那眼神,凉飕飕的,太傅瞬间把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荷娘将手放入帝王掌心,被他轻巧地一提,稳稳地落坐在他身前。
“驾!”
骏马长嘶一声,绝尘而去,只留给身后百官一嘴的尘土。
山间竹林,风吹过,幽静清心。
荷娘坐在马前,乖乖靠在叶听白胸膛里。
这几日,她变着法子折磨他,他都忍了。
此刻这般安静,反而让她有些不习惯。
马儿不疾不徐地走着,刚一进入竹林深处,四下再无人烟。
叶听白猛地勒住缰绳。
荷娘还没反应过来,只嘶啦一下,肩头骤然一凉!
那件繁复外衫,竟被一把送入风中,翻飞而去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刺耳。
不等她惊呼,一股巨力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她被他调转了方向,面对面,又重重地压回了马鞍之上!
骏马受惊,前蹄猛地扬起,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
荷娘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死死抱住身前的男人,随着马儿的动作剧烈起伏。
叶听白一手牢牢掌控着缰绳,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死死地按向自己..!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双黑眸,燃着压抑了数日的火焰。
“时间到了,我的新娘。”
低沉到吓人的声音,在荷娘心头猛猛撞击。
荷娘惊魂未定,心脏狂跳,对上他那双满是侵略性的眼。
突然,马儿又一阵颠簸,荷娘瞬间闭了眼。
眼泪滑落,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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