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于周蓉来说,是撕裂的疼痛与极致的欢愉交织,是告别少女时代的仪式,是她向爱情献祭的完成仪式。
她生涩而又热情地迎合着,满足着李星河一切恶趣味的索求,阵痛后的愉悦,使得她一次次战栗,让她在羞赧与渴望中沉浮。
中间,李星河甚至抱着她,去卫生间一起清洗,只不过却越洗越……周蓉在极度的羞怯中放飞了自我,任他随意摆布。
折腾了半宿,云收雨歇,周蓉浑身酸软地瘫在李星河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
“星河哥,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你会去看我吗?”
她用力过度造成的沙哑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舍和一丝卑微的期盼。
“嗯,安心去吧,有空我会去象牙村看你的。”李星河把玩着盈盈一握,淡淡地说道。
“真的?星河哥,你真好……”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周蓉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她兴奋地支起身子,不顾春光外泄,在李星河脸上亲了一口,又主动把头俯了下去……(再次略去一万字。)
天快亮时,周蓉必须得回去了,她挣扎着起身,两腿发软得差点摔倒。
李星河穿好衣服,笑了笑:“我送你。”
“嗯,星河哥,要是能永远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周蓉依依不舍地起身,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
李星河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他不可能会给她承诺的,只是笑了笑,没接话,等她穿好衣服后,把她抱到院子里。
然后,不等周蓉反应过来,他脚下轻轻一点,两人便如一片羽毛般飘起,悄无声息地越过院墙,稳稳地落在了周家院内。
“啊……”
周蓉惊得刚要喊出声,又赶紧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好半天才小声说道:“你……你真的会飞啊!秉昆以前跟我说,我还不信……”
李星河淡淡一笑,食指竖在唇边:“保密。”
说完,不等周蓉回应,身形一晃,便已消失在墙头,轻飘飘地又返回了大杂院。
周蓉站在院子里看着李星河消失的方向,眼神更加痴迷了,她越发觉得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什么都值了。
她蹑手蹑脚地回屋上炕,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与甜蜜,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但身体残留的触感和口中的异味,提醒着她刚才的真实。
周蓉觉得去下乡也不再是什么苦事了,回味良久,她才带着幸福的笑容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沉沉睡去。
李星河回到了自己房中,炕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周蓉这团火,他是彻底引燃了,至于以后会不会烫手……
管她呢,以后再说吧,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第二天,周蓉等了许久没看到想要等的人,虽然心里很失落,但也没有像其他知青那样哭哭啼啼,干脆地跟家人挥手告别,带着简单的行李,跟着下乡的队伍走了。
同一天,太平胡同郑家,现在是一片愁云。
郑娟已经十八岁了,按照政策,她也得下乡。
郑母愁得直掉眼泪,光明还小,她自己也年纪大了,身体不是很好,家里就指着郑娟操持呢,如果郑娟下乡了,自己的负担可不小。
郑娟也是忧心忡忡,她舍不得母亲和弟弟,更舍不得李星河。
“光明……快出来,看我给你买的什么?”李星河拎着一包点心来了。
屋里看着母亲和姐姐抹泪,正不知该怎么办的郑光明听到声音,立即跑了出来。
“星河哥,你来的正好,我妈和我姐正发愁呢,都哭了……”
“哦?走,进去看看……”李星河把手里的点心交给光明,快步进了堂屋。
“哦,星河来了。”
“星河哥……”
郑母和郑娟看到李星河来了,赶紧擦擦眼泪,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怎么了这是?”李星河皱起了眉头。
郑母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就是……娟儿18了,按街道的要求,也得下乡,我这……”
说着,她又抹起了眼泪。
“妈,你别哭了,我不会下乡的,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照顾你和光明。”郑娟握住母亲的手说。
“那怎么行,要是不去,你可就没机会上户口了……再说了,政策还说知青回来后,还能给分配工作,妈不能耽误你……”郑母哭着说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事大娘,娟儿不用下乡。”李星河笑着说道。
“啥?星河,你刚才说啥?娟儿不用下乡?”郑母连忙问道,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郑娟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说,娟儿不用去下乡。”
“真的?不对,你又不是街道办的……”郑母不相信,觉得李星河是在安慰自己。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政策不是说独生子女和已婚男女不用下乡嘛。”
“是,可娟儿不是有弟弟嘛。”郑母诧异地说道。
李星河笑了笑说道:“娟儿是有弟弟,可她马上就要结婚了。”
“嗯?她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她要跟谁结婚?”郑母奇怪地问道。
郑娟却是心中一惊,以为李星河要给她说媒,脸色煞白地看着他,眼圈一红,泪水无声的在脸上滑落。
“跟我,我要娶娟儿。”
看郑娟误会了,李星河不再绕圈子,直接说道。
正伤心欲绝的郑娟,听到这话“啊”的一声,满脸通红,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扭头钻进了里屋,害羞地不敢出来。
郑母激动得直抹眼泪,连声说:“好,好,娟儿跟了你,是她的福气!”
小光明也拍手叫好:“太好了,太好了,星河哥要娶姐姐了,我要当小舅子喽……
郑娟在里屋听得真真切切,羞得一头钻进被子里,心跳得像擂鼓,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郑母惊喜过后,却又担忧起来:“星河啊,你是个好孩子,大娘知道。可……可我们家这条件,娟儿怕是配不上你啊……这街坊四邻的,怕是会说闲话……”
“大娘,是我娶娟儿,又不是别人,别人说什么,不重要。”
说着,李星河眼中寒光一闪,“再说了,谁要是真敢说三道四的……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还有,我要明媒正娶,让娟儿风风光光进门。这样,她也就不用下乡了。”
这话说到了郑母心坎里,她拉着李星河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
李星河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道:“您要是同意,我明天就请周场长过来提亲,该有的礼数一样不会少,这样,也省得有人说三道四。”
郑母用力的点头,声音哽咽的说:“好,好,星河,大娘听你的,娟儿跟了你,是她的福气,我同意……”
第二天,周场长果然受李星河所托,带着礼物,正式上门提亲了,这在光字片和太平胡同可是件极有面子的事。
周场长在这一片都颇有威望,他出面保媒,让郑母倍儿有面子,也让那些瞧不起她们家的人闭上了嘴,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羡慕和讨好。
李星河新事新办不挑日子,他决定后天就在大杂院举行结婚仪式。
婚礼当天,人来得不少,除了林场的领导、同事和街坊邻居,就连郭海龙父女俩都来了。
李星河凭借他的医术和人缘,弄来了不少食材,再加上空间里贮存的山味,就在大杂院里摆了十几桌酒席,宴请宾客。
婚礼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新娘子郑娟。
郑娟穿着一身红衣,略施粉黛,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娇俏动人。
她一直跟着李星河敬酒,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时不时的看向李星河,那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都快溢出来了。
周秉昆也跟着母亲来喝喜酒了,他看着美得不像话的新娘子郑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就闷头喝了好几杯酒,脸涨得通红。
乔春燕在一旁看得分明,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周秉昆一脚。
“哎哟!你干嘛!”周秉昆痛的喊了一声,瞪眼看向她。
“人家结婚是喜事,你在这喝什么闷酒……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噎着!”乔春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神经病吧你。”
周秉昆揉了揉脚面,小声嘟囔了一句,继续接着闷头吃喝。
气得乔春燕一个劲的冲他翻白眼,真是个榆木疙瘩。
水自流、涂志强、骆士宾这三痞子,也混在人群里到大杂院看热闹来了。
水自流眯着眼,打量着李星河,对旁边的涂志强低声说道:“强哥,这李医生不简单啊,听说医术极高,人缘也好,连省里的大领导都来了。”
涂志强问:“小水,咋了?你看出什么了?”
水自流摇摇头:“说不上来,你看他那屋子,窗户都是没见过的新式玻璃窗,新婚大喜的日子,门竟然还上着锁,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
他心里盘算着,李星河是医生,又能接触好多领导,肯定有点家底,以后说不定能借点钱花花。
一旁的骆士宾,正在用他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看着院子里的女人,尤其是看到郑娟时,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和嫉妒。
“妈的,李星河这小子真有艳福,这新娘子,真水灵……要是能闹一闹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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