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9 月 28 日凌晨,马奋市医学院解剖室里,灯光惨白而冰冷,仿佛一层寒霜铺洒在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腐臭,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解剖台上摆放着各种手术器械,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陶新费是新来的夜班管理员,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值夜班。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工作服,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紧张地在档案架前整理着档案。每一份档案都记录着一具尸体的信息,仿佛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密码。
“奇怪,3 号尸柜的档案怎么不见了?” 陶新费皱着眉头,低声自语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解剖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他来回翻找了几遍,确定档案确实不在原位,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他缓缓走向 3 号尸柜,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当他靠近尸柜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 原本锁着尸柜的锁链竟然断裂了,半挂在柜门上,发出轻微的晃动声,仿佛是在发出某种诡异的信号。
陶新费颤抖着双手,缓缓打开了 3 号尸柜。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强忍着不适,向柜内望去,只见一具无名女尸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头发如海藻般散开,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陶新费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尸柜,却突然发现女尸的右手缺失了,断口处的皮肤皱缩着,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在诉说着她生前的遭遇。
“这是怎么回事?” 陶新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女尸,希望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但眼前的景象却依旧如此。
犹豫了片刻,陶新费决定先检查一下女尸的情况。他戴上手套,拿起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女尸的头发。就在这时,他发现女尸头皮的缝合线里竟然嵌着半截指甲,指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过。
“这尸体......” 陶新费用镊子夹起指甲,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打破了这可怕的寂静。陶新费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将镊子掉落在地上。他紧张地看向门口,只见老保安王大爷端着一杯茶,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小王,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王大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古老的岁月中传来。他看到陶新费手中的镊子和指甲,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王大爷,你来得正好。” 陶新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3 号尸柜的锁链断了,里面的女尸右手缺失,头皮缝合线里还嵌着半截指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爷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王大爷突然打翻了茶杯,茶水溅了一地,茶杯里竟然漂浮着半截断指,茶水也呈现出诡异的淡红色,仿佛被鲜血染红。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陶新费惊恐地指着茶杯,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不敢想象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之中。
“别问了,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 王大爷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严肃,他站起身来,走到陶新费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赶紧离开这里,以后也别再来值夜班了。”
陶新费还想说些什么,但王大爷已经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格外苍老和疲惫,仿佛背负着无尽的秘密和痛苦。
陶新费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王大爷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他知道,今晚的事情绝对不简单,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突然,解剖室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熄灭了。整个解剖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陶新费吓得尖叫起来,他慌乱地摸索着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某种野兽的嘶吼,在黑暗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谁?是谁在那里?” 陶新费颤抖着声音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那诡异的声音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下都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手在黑暗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一些东西来给自己安全感,但周围只有冰冷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灯光突然又亮了起来。陶新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3 号尸柜的女尸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他知道,这一切只是表象,今晚的恐怖经历将永远刻在他的记忆深处。
陶新费想起了监控室,或许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他匆忙跑出解剖室,来到监控室。他调出了凌晨 2:17 分的监控录像,画面中,3 号尸柜果然自行打开了,柜门缓缓晃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然而,就在这时,画面突然出现了雪花噪点,整个屏幕变得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 陶新费愤怒地拍打着监控屏幕,但无济于事。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喉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仿佛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漩涡。
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女尸缺失的右手、头皮里的指甲以及王大爷茶杯里的断指,这些恐怖的画面让他无法自拔。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 陶新费低声喃喃自语,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感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的背后,隐藏着的可能是足以让他崩溃的真相 。
陶新费从监控室出来,满心的恐惧和疑惑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充满诡异的地方撑多久,但内心深处那强烈的好奇心和对真相的渴望,却又驱使着他继续探寻下去。
当他再次回到解剖室时,里面弥漫着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死亡的气息肆意挥洒在每一寸空气里。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解剖台,刹那间,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立在原地。
只见解剖台上出现了一滩新鲜的血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那血迹竟然形成了一只右手的形状,五指分明,仿佛是有人故意用血绘制上去的,每一道纹路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这怎么可能......” 陶新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小得如同蚊蝇般。他缓缓靠近解剖台,想要看个究竟,可双腿却止不住地发软,差点摔倒在地。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 3 号尸柜里那具右手缺失的女尸,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血迹难道和她有关?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解剖室的门 “砰” 的一声关上了,发出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室内回荡。陶新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转过头看向门口,仿佛那里会突然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谁?是谁在那里?” 陶新费大声喊道,试图给自己壮胆。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寂静,那寂静仿佛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地笼罩其中。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走向更衣室。他想换一件衣服,让自己能稍微平静一些。当他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差点让他呕吐出来。
他惊恐地看着储物柜里,一件白大褂被鲜血浸透,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他颤抖着双手,将白大褂拿了出来,发现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犹豫了一下,伸手进去摸索,掏出了一张烧焦的照片。
陶新费小心翼翼地展开照片,照片上的画面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张解剖课的照片,照片中的场景正是这个解剖室,而解剖台上的女尸,正是 3 号尸柜里的那具。然而,让他毛骨悚然的是,照片里女尸的眼睛竟然是睁开的,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不可能,档案记载她双目紧闭,怎么会......” 陶新费惊恐地喃喃自语,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照片也差点掉落在地上。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恐怖的念头不断涌现,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漩涡,越陷越深。
突然,他发现白大褂的内衬里似乎缝着什么东西。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将内衬撕开,里面露出一本泛黄的学生名册,上面写着 “1987 级学生名册”。他的手颤抖着翻开名册,当看到自己的名字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名字被一个血圈紧紧地圈着,那血圈仿佛还在不断地向外渗血,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我的名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名字会在这里?还被血圈着?” 陶新费惊恐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和恐怖。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阴森的声音从照片中传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你本该在 1987 年就死在这里......” 那声音幽幽地说道,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刺进陶新费的心脏。
陶新费吓得尖叫起来,手中的照片和名册掉落在地上。他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照片,照片里女尸的眼睛似乎变得更加血红,正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吞噬。
“不,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梦,是梦......” 陶新费疯狂地摇头,嘴里不停地说着。他转身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双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你逃不掉的......” 那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解剖室里回荡,久久不散。陶新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突然,解剖室里的灯光开始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在灯光闪烁的间隙,陶新费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角落里晃动,那身影像是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面容。
“谁?是谁在那里?” 陶新费惊恐地喊道,声音中带着哭腔。然而,那身影并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随着灯光的闪烁,那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陶新费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他的理智即将崩溃。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答案,否则,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摆脱这个可怕的噩梦。他鼓起勇气,朝着那个身影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当他走近那个身影时,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拨开那女子的头发,看看她的脸。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那女子头发的瞬间,那女子突然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正是 3 号尸柜里的女尸。
“啊!” 陶新费惊恐地尖叫起来,转身拼命地朝着门口跑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手忙脚乱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然而,当他冲出去后,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走廊里,四周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他惊恐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到回去的路,可眼前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什么也没有。
“我这是在哪里?我该怎么出去?” 陶新费绝望地喊道,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弃。
就在他绝望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陶新费,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抬起头,看到老保安王大爷正站在他面前,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王大爷,我...... 我......” 陶新费语无伦次地说道,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跟我来吧,孩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王大爷叹了口气,伸出手扶起陶新费,带着他朝着走廊的深处走去。陶新费下意识地跟在王大爷身后,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王大爷要带他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从更衣室逃出来后,陶新费惊魂未定,像只无头苍蝇般在走廊里乱窜,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冷汗早已湿透了他的后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脑海中那具血肉模糊的女尸和阴森恐怖的声音挥之不去。不知跑了多久,他渐渐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
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传入他的耳中,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又像是在他耳边低语,透着无尽的哀伤与痛苦。陶新费浑身一颤,警惕地抬起头,目光在四周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谁?是谁在那里?” 陶新费颤抖着声音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心跳再次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那抽泣声时断时续,仿佛在召唤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随着他的靠近,抽泣声越来越清晰,陶新费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当他来到标本室的门口时,那抽泣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了死寂。
陶新费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才缓缓伸出手,推开了标本室的门。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玻璃罐子,里面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和胚胎标本,在福尔马林溶液中若隐若现,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有人吗?” 陶新费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移,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房间中央的一个金属环上。只见所有胚胎标本的脐带都系在这个金属环上,像一条条扭曲的蛇,在空气中轻轻晃动。
“这…… 这是怎么回事?” 陶新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缓缓走近金属环,想要看个究竟。就在他靠近金属环的瞬间,金属环突然渗出血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陶新费吓得连连后退,转身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那些脐带突然绷紧,像一条条坚韧的绳索,将他紧紧地缠住,并迅速将他拖向一旁的福尔马林罐。
“不!放开我!” 陶新费拼命挣扎着,大声呼喊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挣脱脐带的束缚。但那些脐带越缠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在被拖向福尔马林罐的过程中,陶新费眼睁睁地看着罐中的液体开始沸腾,气泡不断地往上冒,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脸缓缓浮现出来,正是 3 号尸柜里的那具女尸。她的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陶新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这不可能!” 陶新费惊恐地尖叫起来,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女尸的右手指骨清晰可见,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显得格外狰狞。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而阴森,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你偷走的手指…… 该物归原主了……”
“我没有,我没有偷你的手指!” 陶新费拼命辩解着,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双腿不停地蹬踹着,但无济于事,他离福尔马林罐越来越近。
就在陶新费即将被拖进福尔马林罐的时候,那些胚胎标本的脐带突然缠上了他的脖子,越勒越紧,勒出一道道紫红色的淤痕。他的呼吸被完全阻断,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意识也逐渐模糊。
“放开…… 我…… 求你……” 陶新费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双手拼命地拉扯着脖子上的脐带,但脐带却像钢铁一般坚硬,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女尸的脸在沸腾的福尔马林溶液中若隐若现,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你逃不掉的…… 这是你的报应……”
陶新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消逝。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一根脐带。
“啊!” 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脐带竟然被他咬断了。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脐带似乎受到了惊吓,瞬间松开了他。陶新费趁机挣脱了脐带的束缚,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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