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盘踞的山寨,小陈上前说道,“这些匪徒在这一带作乱已久,地方武装部和边防团的同志之前组织过几次清剿,但这伙人滑得像泥鳅,每次部队一到,他们就化整为零钻山沟,部队一走,他们又聚集起来。 他们的老巢太隐蔽,这次被我们撞上,实在是运气。只是可惜,我们的人手实在太少了。”
他们这次来,只带了八个人。
“难怪他们敢这么猖狂。”老魏低声咒骂,“这地方,十个人就能守一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陆沉洲身上,等着他来决策。
他望着山寨轮廓,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不能强攻,但如果有内应,情况就完全不同。”
“如果有人在里面制造混乱,比如破坏他们的的通讯、切断电源,或者在他们的饮水里做点手脚,只要能乱上十分钟。”
小陈附和,“对,内部一乱,哨兵的注意力必然被吸引。我们挑选攀爬好手,用登山绳和岩钉,从侧面这片最陡的崖壁悄无声’地摸上去! 虽然冒险,但是是一个机会!”
“更重要的是,” 陆沉洲说,“我们必须拿到他们与外界勾结的证据。山寨内部一定有电台。强攻可能会让他们狗急跳墙,销毁一切。只有里应外合,突然袭击,才能人赃并获!”
陆沉洲他看向鹰嘴崖的方向,
“计划分两步。小陈,你和我,带一队人,今晚从侧面悬崖秘密渗透。今夜我们就进去探探虚实。
老魏,你带其余人,原地等待。没有命令,不得行动。”
“是!”
“行动时间,定在凌晨!”
……
夜色如墨,将鹰巢寨外围的悬崖峭壁吞噬得严严实实。
幽暗小树林内,雷豹还做着今晚能够拥美人入怀的美梦,
他醉眼迷离,嘴角咧开一口黄黑的牙,淫笑着伸手就要去揽顾清如的腰:
“小娘们儿,别装清高了!今夜你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却不知他刚说完,顾清如眼神一沉,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她衣服的瞬间
——异变陡生!
一直蜷在前面的双手猛地向前一扬!
“噗”的一声闷响,一大把灰白色药粉如烟雾炸开,不偏不倚,全数拍进雷豹的双眼、鼻孔、大张的嘴里!
“呃啊!”雷豹完全没有防备,大量药粉瞬间被吸入。
他只觉得一股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发黑,四肢无力。
“m的!”他低声咒骂道。
但作为常年打打杀杀的壮年男子,他的身体抵抗力远超常人,只是有些乏力,并未立刻彻底丧失行动力。
就在雷豹摇晃着身体,试图保持清醒的刹那,
顾清如见迷药迷不到他,手中滑出一枚细长的银针,手腕一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雷豹颈后一处昏厥要穴!
“嗬……”雷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淫邪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恐所取代,随即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昏死过去。
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声音在小树林引起了一阵回响。
树林子里,顾清如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雷豹,眼里没有半分怜悯。
她蹲在他面前,拿出银针,精准刺入他后颈另一个穴位。
躺在地上的雷豹随即剧烈抽搐了几下,就没有动静了。
迅速将陷入昏厥的雷豹拖到茂密灌木丛,用落叶和树枝将其彻底掩盖,消除所有明显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悄悄潜回树林边缘,找到一个隐蔽点探出视线,观察林外的几名匪徒。
三名外围警戒的匪徒正倚在树下,听着林中传来的沉闷响动,相视淫笑。
“听这动静,豹哥得手了。”一人搓着手,咧嘴露出黄牙,
“就是太粗鲁,咚的一声,连树叶子都哗啦啦响。”
“嘿嘿,那娘们儿可是难得的美人,难怪豹哥按捺不住……”
几人黄话不断。
都做着美梦,奢望着一会豹哥结束能分一杯羹。
一人话音未落,忽觉林中安静得有些异样。
自方才的动静戛然而止,树林中就再无任何声息。
黄牙警觉,眯起眼:“豹哥?豹哥!”
一片寂静,
无人应答。
“有些不对劲啊……要不要进去看看?”另一人迟疑着迈出半步。
顾清如猛地抓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尽巧力,朝着远处方向狠狠掷出——
“咚!”石块撞上岩壁,滚落草丛,惊起一片飞鸟。
“那边!”匪徒立刻扭头,“有动静!那娘们跑了!”
几人注意力瞬间被吸引,齐齐朝声音方向张望,甚至下意识举枪瞄准。
顾清如指尖紧扣银针,准备与这几个人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就在这刹那——
一道黑影如夜风掠过林缘,无声无息。
寒光一闪,快得看不见轨迹。
持枪的匪徒喉间骤然绽开一抹血线,还未来得及抬手,便仰面倒下。另一人刚转身,后颈已挨了一记凌厉手刀,力道精准狠绝,直击昏阙要穴,整个人软塌栽倒,连哼都没哼出一声。
两具身体缓缓滑落在地,如同被夜色吞噬。
树林内的顾清如听到了细微的动静,止住了动作。
是友?是敌?
是钟维恒派来的人吗?
在阜康县招待所,骆岚外出的那个下午,她冒险打出的那个电话,钟维恒低沉而坚定的承诺犹在耳边:“我已派出精锐小队,他会找到你,确保你绝对安全。”
希望燃起,但理智尚存,还得谨慎一些,
也有可能是雷豹的仇家。
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压低身形,银针滑出,向树林边缘悄然走去。
当她悄无声息地潜至树林边缘,
停住脚步,一阵狂喜袭来,
只见林外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那几个放哨的匪徒,全部被无声制伏。
一个熟悉的身影,如青松般挺立在场中,正缓缓将匕首从一个匪徒身上拔出。
他脸上覆盖着戈壁的风沙与尘土,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倏地转过身,目光瞬间穿透夜色,精准地锁定了她藏身的方向。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
是陆沉洲!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斩钉截铁,穿透夜色:
“别怕,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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