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灵泉空间的四合院已透着勃勃生机。第一缕阳光穿过结界，给青砖地镀上金辉时，梁拉娣已挎着竹篮在菜园里摘菜。翠绿的黄瓜挂在架上，紫茄饱满得发亮，她踮脚够下最顶头的那颗西红柿，用袖口擦了擦就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这空间里的菜，总比外头的多几分灵气。
“拉娣姐，摘些豆角中午炖肉。”于莉从传送阵那边过来，手里捧着叠干净的工装，“何雨水该起了，再晚赶不上厂里的早会了。”
梁拉娣应着，往篮里多塞了把嫩豆角。空间里的时间似乎比现实慢些，她们总趁着这段功夫把白天要用的物资备好。她瞥了眼西厢房，娄晓娥还趴在炕桌上看书，晨光把她的侧脸描得柔和，书页上“仙侠”二字露在外面，是李晓东前几天刚从空间书架上找出来的。
“晓娥，该出空间了。”于莉走过去轻拍她的肩，“再不起，等会儿现实里的日头该晒屁股了。”
娄晓娥揉揉酸涩的眼睛，把书签夹在“御剑飞行”那一页，打了个哈欠：“这书太上头了，比武侠小说神乎其神。”她起身从抽屉里摸出那张百变面具，往脸上一贴，指尖抚过边缘——冰凉的面具瞬间与皮肤相融，连毛孔都清晰可见，活脱脱变成了个眉眼清秀的陌生女子“杨蜜”。
“天天戴这个，难受不？”于莉帮她理了理衣襟，总觉得这面具透着股不真实。
“习惯了就好。”娄晓娥，哦不，现在该叫杨蜜了，对着铜镜照了照，“总比出去被人认出来强。再说待在空间多舒坦，有书看有茶喝，比上班自在。”
这时，何雨水背着帆布包跑过来，嘴里还叼着半块馒头：“姐夫呢？今天要给厂里送白菜，仓库那边得他先去开门。”
“早走了，说去赵刚那边送点东西。”梁拉娣把装满蔬菜的篮子递过去，“这里有二千斤白菜、一千斤土豆，你让工人直接从仓库搬，记着清点数目。”
何雨水点点头，跟着众人往传送阵走。白光闪过，一行人已站在现实四合院的堂屋里。秦淮茹刚喂完孩子，正靠在炕上歇着，见她们出来，笑着招手：“快来看看我家小子，刚拉了泡尿，把褥子都浸湿了。”
杨蜜凑过去看，襁褓里的小家伙正蹬着小腿，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真壮实，跟晓东一个模子。”她伸手想碰，又怕自己手重，缩了缩指尖。
“你们快走吧，别耽误上班。”秦淮茹催道，“拉娣，中午记得从空间拿块五花肉，我想喝肉汤。”
梁拉娣应着，把空间里取出的米面往厨房搬。于莉则开始收拾屋子，把换下的尿布泡在盆里——灵泉水去污快，这点活计难不倒她。
七点整，何雨水推着空三轮车出了胡同。刚到巷口，就见两个轧钢厂的工友等着，其中一个叫王强的笑着打趣：“何采购，今天又有啥好东西？昨天那白菜甜得能当水果吃。”
“少贫嘴，赶紧干活。”何雨水板着脸，心里却清楚，这些菜都是空间里灵泉水浇出来的，口感自然不同。三人骑车往郊区仓库赶，路上王强又说：“厂长说了，这月的福利就靠你采购的物资撑场面了，要是还像前几天那样有肉，大伙能把你捧上天。”
何雨水心里有数，李晓东昨晚特意交代，今天从空间多拿些猪肉，说是给厂里工人改善伙食。她哼了声：“少拍马屁，到了仓库好好搬东西。”
与此同时，于海棠已坐在轧钢厂广播室里。她对着话筒试了试音，清越的声音在厂区回荡：“各位工友，早上好，现在播报今日通知……”窗外，机器轰鸣声此起彼伏，她目光掠过楼下的采购科窗口，想着何雨水这会儿该到仓库了，嘴角不自觉弯了弯。
现实四合院里，梁拉娣正忙着准备午饭。她从空间抱出一捆柴禾——空间里没有煤，烧火全靠这些晒干的树枝，倒也烟火气十足。锅里炖着五花肉，油香混着酱油的味道飘满院子，引得刚放学的大毛二毛扒着厨房门框直咽口水。
“去去去，先写作业。”梁拉娣挥挥手，又从篮里拿出两个空间鸡蛋，打算给秦淮茹卧个蛋羹。她知道秦淮茹刚生产完，得用灵泉水做的吃食补身子，这些事李晓东没交代过，但她心里有数，这院里的好日子，全靠那处不能说的地方撑着。
中午时分，何雨水带着工人回到厂里。食堂大师傅看着仓库里堆得整整齐齐的猪肉，眼睛都直了：“小何啊，你这本事真没的说！这肉新鲜得像是刚杀的！”
“赶紧处理吧。”何雨水擦了擦汗，心里松了口气——从仓库取物资时她总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好在每次都顺顺利利。
傍晚，于海棠下班回来，刚进胡同就看到李晓东在门口等她。“姐夫，今天广播里念了厂里表扬采购科的通知，何雨水姐可风光了。”她蹦蹦跳跳地说着，手里还拿着个油纸包，“给秦姐买的红糖糕，她肯定爱吃。”
李晓东接过纸包，心里暖流涌动。系统的警戒提示安安静静，说明这一天都平平安安。他笑着点头：“进去吧，拉娣炖了鸡汤，就等你了。”
晚饭桌上格外热闹。秦淮茹喝着鸡汤，听何雨水讲厂里的趣事；梁拉娣给孩子们夹肉，自己却舍不得多吃；杨蜜安静地扒着饭，偶尔插句话，眼神里带着满足；于莉和于海棠聊着轧钢厂的新鲜事，时不时逗得大伙发笑。
饭后，李晓东照例叮嘱：“夜里进空间前，都检查好门窗。”
众人收拾妥当，依次走进传送阵。白光闪过，又回到了空间四合院。孩子们立刻撒欢跑向菜园，娄晓娥摘下面具，揉了揉脸颊，直奔炕头找她的仙侠小说。秦淮茹靠在李晓东怀里，看着这和睦的景象，轻声道：“这样的日子，真好。”
李晓东握紧她的手，目光扫过满院灯火。是啊，真好。白天各忙各的，为生活奔波；晚上聚在这方小天地，共享安宁。他知道，只要一家人齐心，守住这个秘密，日子就会像空间里的灵泉水一样，清甜绵长，细水长流。
夜渐深，空间里的虫鸣伴着书页翻动声，构成最安稳的催眠曲。李晓东看着窗外的星空，想起系统奖励的驱逐舰图纸，心里充满了力量。家是港湾，国是归宿，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好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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