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暖风机刚嗡鸣着转够半小时,画架旁的木质收纳盒就忽然“咚”地响了一声——盒盖被顶开条缝,露出支裹着橘红糖霜纹理的新笔,笔杆圆滚滚的,像刚从炭烤炉里取出来的蜜薯,连笔夹都做成了半融的芝士流心形状,泛着奶黄的光泽,像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淌下来。我伸手把它捞出来时,指腹先沾了层暖乎乎的软绵触感,像按在了刚蒸好的红薯泥上,连笔杆的细绒纹理里,都裹着点焦糖化的甜香。
本来是想给林姐的蛋糕盒补画装饰,我刚把笔尖碰在牛皮纸盒的边缘,笔杆忽然轻轻“咕嘟”了一下——顺着笔尖淌下来的,不是墨色,是半透明的奶黄“芝士流心”,落在纸上时竟慢慢“陷”进了纸板里,在盒面堆出层糯软的“红薯泥”基底,连纸盒的折痕处都沾了圈橘红的糖霜纹路。更奇怪的是,那“流心”在纸上凝固后,竟真的凸起了浅浅的弧度,凑近闻时,暖香裹着芝士的奶香漫开来,连画室里放了半天的冷茶,都浸染上了点红薯的甜糯味。
我正对着那片螺旋状的流心纹路发怔,画室的门忽然被“笃笃”敲响——林姐抱着刚烤好的红薯芝士蛋糕推门进来,她的围裙上沾着点面粉白,怀里的蛋糕盒还冒着热乎气:“刚出炉就给你送来了,闻着你这画室的甜香,我烤箱都多转了五分钟。”她把蛋糕放在画桌上时,那支笔的笔尖忽然对着蛋糕晃了晃,蛋糕表面的芝士酱竟跟着泛起了细密的波纹,连点缀的糖渍红薯碎都像是被画笔“描”过似的,泛着比之前更暖的橘红色。林姐叉起一块递过来,我咬了一口,流心顺着唇角往下淌,竟和画笔在纸上画出的纹路一模一样,甜香裹着暖意在喉咙里散开,连暖风机的风都变成了软乎乎的甜。
我忽然起了兴致,握着笔走到画室的玻璃窗旁——外面的秋雾刚散,窗玻璃还沾着点凉润的水汽。我用这笔尖在玻璃上画了道弧线,没想到“红薯泥”纹理竟真的黏在了上面,不是水雾的痕迹,是带着凸起质感的、像刚抹上去的糖渍薯泥,用指尖碰时,还能沾到点温凉的甜香。楼下的小孩正牵着妈妈的手路过,忽然趴在窗沿仰起头喊:“姐姐的窗户上有红薯蛋糕!闻着好甜呀!”我笑着冲他挥挥手,再低头看时,那道纹路没被凉风吹散,反而像被暖风机烘化了似的,在玻璃上晕出片浅橘色的光斑,连窗外的天空都染了点糯软的暖调。
等林姐抱着装饰好的蛋糕盒离开,我才发现这支笔的糖霜纹理里,竟嵌着颗指甲盖大的迷你烤红薯模型——轻轻捏一下笔杆,模型的“薯皮”会裂开条缝,挤出点浅黄的“芝士流心”,落在画纸上时,变成了颗圆滚滚的小薯球,旁边还晕开行细得像糖丝的字:“暖炉边的甜,要和喜欢的人分半份”。我把这颗“薯球”贴在素描本的扉页,刚合上本子,就听见笔杆里传来轻轻的“咕噜”声,像是有半颗红薯在里面被暖风机煨着,慢慢浸出甜香。
正收拾画具时,我不小心把这支笔碰在了上周用剩的“桂花糖藕笔”旁——两支笔刚挨在一起,笔杆的纹理里竟冒出了缕浅金色的烟雾,不是墨香,是裹着桂花甜和红薯香的暖雾,慢悠悠地飘在画室里,落在画架上的素描纸上,晕出了半朵裹着芝士流心的桂花,连纸页都变得暖乎乎的。我把这张“甜香纸”夹在画夹里,想着明天可以用它包林姐送的糖炒栗子,说不定连栗子壳都会沾着画里的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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