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
几人熟练的将实验痕迹抹去,
接着将兔子和鹅放回家禽区安顿好,
再接下来就是偷偷溜回房间假装睡觉。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丝滑。
兔子和大白鹅的“死里逃生”并成功获得驱虫能力,让张父、许父和许阳三人激动不已。
但这狂喜之后,一个更实际、也更紧迫的问题摆在了面前——
这法子毕竟是在鬼门关前捞人,风险极大。
要想未来可能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必须得有更稳妥的数据支撑。
用药如用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先伤后治的法子,就是在跟阎王爷手里抢人,抢不抢得回来,能抢回来多少,必须心里有本明账。
张济民高兴之余,
也在每天都关注着网上的帖子,
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些什么新的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
几人准备拿剩下的这些兔子和鹅,做一次‘大接种’,
计划定下,几人下定了主意——摊牌。
这次,他们没再瞒着家里的女人,
一天早上,
山洞里再一次召开了家庭会议,
“咳咳…那啥,都先别忙了,有个事儿,得跟大家念叨念叨。”
张父开了口,声音比平时洪亮几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投了过来。
张母擦手的手停了下来,许母放下了正要端走的盘子。
张济民给许阳使了个眼色,
许阳喜气洋洋的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咱家那驱虫的药方子——成了!”
“成了?”
张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啥…啥成了?”
“就是咱以后再也不用怕那冰虫子啦!”
许父激动地一拍大腿,
“亲家带着我跟阳子,折腾了这些天,总算摸出门道了!咱家的兔子、鹅,凡是被“接种”过的,虫子压根不敢近身!”
张母和许母同时倒吸一口气,眼睛瞬间瞪大了。
张月忍不住握紧了许阳的手,声音带着颤:
“真的?安全吗?”
“安全!稳妥得很!”
张父接过话头,脸上是难得的自豪笑容,
“虽说过程有点磕绊,折损了一只试药的兔子…但其余的,全都好好的!咱现在心里有底了,这法子,管用!”
兔子:有没有人为我发声????
许母激动得眼圈一下就红了,双手合十直念叨:
“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这可真是…真是太好了!”
随即反应过来,上去就掐了许父一把:
“好啊你,我说你最近怎么有点反常,还有兔子也少了一只………”
许父笑道:“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张母更是直接上前,用力捶了张父胳膊一下,又是笑又是埋怨:
“你个死老头子!带着他们偷偷摸摸干这么大动静,也不提前吱一声!吓死个人!”
可眼神中的喜悦却藏不住。
许阳也转头看向张月,眼神温柔而坚定,“月月,以后你也不用再…”
张月笑着打断他,眼里闪着泪光:
“嗯!我知道!”
张父看着开心的家人们,最后沉稳地补充了一句:
“接下来我们决定将山洞里所有的家禽都“接种上”,等确认没有问题,稳当稳当,咱们自家人,也都给用上这‘防虫苗’。到时候,才算真正的高枕无忧!”
于是,一场“大规模”的家禽疫苗接种行动,在山洞的“实验角”展开。
这次,他们的装备更加齐全:
特制的固定架(许阳用木头和绳子做的)、
精准的小秤(称药用)、
详细的记录本(张父负责)、
强光手电(许父负责)、
解毒药汤、以及最重要的——那几罐冰虫。
而有了大家的帮助,效率也就提了上来。
过程依旧惊心动魄。
固定、照射、引虫、叮咬、观察中毒症状、计算时间、灌药。
那大鹅被咬时发出的凄厉惨叫,许阳也顾不得心疼,只死死的固定住鹅,免得那鹅乱动影响接种情况。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操作更加流畅精准。
灌下药汤后,大鹅们陆续经历了那场痛苦的挣扎,但最终又一次顽强地挺了过来,
萎靡了一阵后,恢复如常,
并且对冰虫表现出了更强烈的“排斥”气场。
“记录:成年公鹅,体重约八斤,咬伤后约十息灌药,成功驱邪,恢复良好。”
张父用毛笔一丝不苟地写下第一行记录,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新的“志愿者”。
一只灰兔子被固定好。冰虫咬下,兔子剧烈抽搐。
“快!灌药!”
“摁住了,做好记号!”
“记录,记录!”
“行了,这只可以了,换下一只!”
周而复始………像极了流水线,
张父始终坚守在他的记录本前,
如同一个最严谨的史官,客观地记录下每一次尝试的所有细节:
种类、体重、咬伤部位、中毒症状出现时间、灌药时间、用药剂量、挣扎过程、最终结果……
他甚至会仔细观察那些成功个体的后续状态,
记录下它们驱散冰虫的有效距离。
以及这些家禽的状态是否萎靡,苏醒时间多少,
总之就是能多么详细就多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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