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京邸灵泉因善醒，新能助铺京华路
京城旗舰店后院的月亮门内，藏着苏婉清特意开辟的小药圃。晨露未曦时，她提着银壶来取水，刚靠近泉眼就愣住——往日只够盛满三小壶的泉眼，此刻正汩汩泛着细碎银辉，泉眼扩了近一倍，掬起的泉水比在府城时更温润，还带着缕若有若无的药香，触指竟有暖意。
“姑娘，这水怎么跟昨天不一样了？”跟来帮忙的绿萼凑过来，指尖沾了点泉水，惊得睁大眼，“比咱们暖阁的茶水还温乎，闻着还香，莫不是这京城的水土养泉眼？”
苏婉清指尖摩挲着泉水，忽然想起前几日的事——上周京城西南角的小药铺遭了火灾，存药烧了大半，掌柜的急得要上吊，她不仅让合作社调了五十斤药材救急，还分文未取；前两日又给胡同里的贫病老人送了百碗清热解毒汤，治好了肆虐的暑气。想来是这些京城的善举积了功德，才让灵泉再次升级。
“是灵泉升级了。”她笑着将泉水倒进银壶，“以前每日只能取三壶，现在能取六壶，往后旗舰店的药膳、药茶供应，再不用省着用了。”
说话间，药坊掌柜匆匆来报，说太医院的刘院判派徒弟来，想订十碗“灵泉百合羹”，给宫里体弱的老嬷嬷调理。苏婉清刚应下，忽然想起灵泉或许有新功效，便让绿萼取来一小撮苦杏仁粉——这是京城药铺常用的驱虫料，含微量毒性，平时得慎用量。她撒了半勺进泉水中，粉末瞬间消融，水色依旧清澈；又找了只误食杏仁粉、蔫蔫的信鸽，喂了两滴泉水，不过半炷香，那鸽子竟扑棱着翅膀，啄起了旁边的小米。
“真能解毒！”绿萼拍手叫好，又赶紧压低声音，“那以后姑娘给贵人做药膳，再也不怕有人暗中动手脚了！”
“只能解轻度毒性，比如杏仁粉、少量砒霜，真遇到剧毒，还得靠药材配伍。”苏婉清特意叮嘱，她不想依赖灵泉的“无敌”，经商做事，稳妥才是长久之道。
转身看向药圃角落的黑土地——这是她从府城带来的灵泉土，在京城种下后，竟比在府城时更肥沃，抓一把能攥出油。她从锦盒里取出珍藏的人参种子，这是之前在府城没舍得种的稀有品种，此刻埋进土里，浇上灵泉，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嫩芽就顶破了土，叶片舒展着往上窜，不过半个时辰就长到了半寸高，比京郊药圃里三年生的人参还精神。
“我的天，这长得也太快了！”药坊掌柜蹲在旁边看，惊得捋了捋胡子，“京城的王公贵族最认人参药膳，姑娘要是用这灵泉人参做‘高端款’，定能卖上高价！”
“先种几株试试。”苏婉清抚摸着嫩芽，心里已有盘算——萧策还在京郊等着接应证人，她得靠高端药膳打入贵族圈，既能赚足银钱做活动经费，又能借贵族的口打听静云别院的消息。
当天午后，她就推出了“灵泉人参乌鸡汤”的京城限定款——用刚冒芽的人参须，搭配三年生的乌骨鸡，慢炖两个时辰，定价一两白银一碗。消息刚挂出去，就有镇国公府的管事来订了三碗，说要给老国公补身子；下午更有太子妃身边的嬷嬷来，订了十碗送进宫，说是给怀孕的侧妃安胎用。
绿萼捧着账本，笑得眼睛眯成缝：“姑娘，这一碗汤顶咱们在府城卖一天的药膳了！刚还有个富商来问，能不能办‘人参药膳月卡’，想天天来喝，我给他报了三十两，他立马就付了定金！”
“月卡是个好主意。”苏婉清抬头，正好看见陈武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油纸包，“是萧将军的暗线送东西来了？”
陈武点头，递过油纸包：“里面是萧将军托人带的京郊地图，标了旧部藏身的地方，还说让姑娘多留意静云别院的动向。他还特意问起灵泉，说若是方便，想让暗线带些泉水过去，怕京郊的水不干净。”
苏婉清心里一暖，立刻让绿萼装了两小瓶灵泉水，又把刚烤好的桂花糕包了两块，一起交给暗线。她摸着腰间的玉佩，想起灵泉的解毒功能，特意让暗线带话：“让萧将军把我之前送的香囊带在身上，我在香囊里加了灵泉晒干的菊花，若是遇到可疑的茶水食物，先闻闻香囊，或许能避些风险。”
傍晚时分，刘院判的徒弟来取百合羹，尝了一口就赞不绝口：“苏姑娘，这羹比上次的更醇厚，老嬷嬷喝了肯定喜欢。对了，太后听说你医术好，还问起你什么时候有空，想请你给她诊诊脉呢！”
苏婉清心里一动——能面见太后，不仅能巩固皇室关系，说不定还能借太后的口，探探太师的底细。她笑着应下：“劳烦刘院判费心，我这几日整理好药膳方案，就进宫给太后请安。”
送走徒弟，她站在药圃前，看着长势喜人的人参苗，月光洒在叶片上，泛着柔和的光。灵泉升级不是终点，而是她在京城扎根的新起点——六壶泉水够供应贵族药膳，解毒功能能护萧策安全，人参苗能敲开更高层的权贵圈。这一切，都像是为接下来的京华棋局，铺好了第一块棋子。
“萧策，再等等。”她轻声对着京郊的方向说，“等我把京城的路铺稳，就去接你，咱们一起找证据，一起洗清你的冤屈。”
绿萼端来刚熬好的灵泉小米粥，笑着说：“姑娘，您这在京城开店，比在府城还顺，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咱们的药膳说不定能供整个皇宫呢！到时候您就是京城里最风光的女掌柜，比那些做官的还体面！”
苏婉清接过粥碗，尝了一口，清甜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她想起在府城摆摊的日子，再看如今京城旗舰店的热闹，忽然觉得——这京城的风浪虽大，却比在府城更让她畅快，这种靠自己双手闯出来的天地，比任何赏赐都更让人心安。而这升级的灵泉，就是她闯京华最踏实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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