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是怎么跟那帮人纠缠上的?月烈现在都知晓了,就是因为面前的孩子。
她讥讽道:“你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真的缺心眼啊?深更半夜你说来就来?说要见人就要见人?
怎么着?要跟我打感情牌?我对你可没感情!同时你也要搞搞清楚,是你和你姐姐欠了我阿合的债,我阿合可不欠你们!”
玉米铿锵有力:“所以玉米也没打算要跟公主你说感情,我们说事情!”
月烈一愣,吼:“说!”
玉米静默小下,然后神情变成看谁笑话那般,笑嘻嘻的。
“公主,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个人?”
“什么人?”
“李纯儿。”
“……谁?”
“也是我的一个姐姐呀,但是我不喜欢她,因为她太刁蛮了,讲话毒恶,总是欺负我,还打我,还妄图得到砚哥哥,你说好笑不好笑?”
月烈皱眉懵住,玉米指桑骂槐,专门来给她添堵的?
玉米下颌一缩,看月烈的眼神更是看个笑话。
“嘿嘿,但纯儿姐姐还是有优点的,就是在某些事情上,有点底线。”
月烈基本有了预料,威胁道:“什么底线?你最好是想清楚再说!”
玉米完全不怕事儿:“她对砚哥哥喜欢归喜欢,自从砚哥哥成婚过后,她就再不打搅了。
恰恰如此,也才没有让她成为我们四川的笑话。而不像公主你,非得要抢个有妇之夫!
怎么着?你非得要把砚哥哥变成二婚夫?你究竟爱是不爱呀?”
“二婚夫?”
“哈哈,好笑吧?”玉米拍上掌,觉得自己讲的棒极了。
“你们蒙古的女人,是不是都不忌口,谁的男人都能要?你还是堂堂公主,要不要脸?
还是说,你们元廷怕了我们长宁军,要你一个女人来挡风挡雨?这种联姻手段,谁还不知道吗?你们下作!”
一阵诡异的静止。
月烈龇牙咧嘴,撩起马鞭,狠狠朝着玉米扇去!
玉米惨叫趴地,衣服碎了一片,强忍住痛感继续羞辱。
“哈哈哈哈,好好玩呀,我活了十三年,就没有见过这么下作的女人呢。”
月烈嘶吼:“来人,把他丢出去!”
碧痕带着宫女冲上,将玉米押住。
玉米挣扎着高叫:“一个女人一点都不洁身自好,你害不害臊!”
月烈怒发冲冠:“乱棍打出去!”
玉米又高叫:“我还有话!”
他还有话?
月烈怒不可遏,一鞭子又给扇了过去。
这次力道比方才猛烈太多,正正端端打到玉米的脑袋上,让玉米从额头至下巴,斜着冒出一条血痕。
月烈不解气,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你还敢说话?”
玉米额上的血滴到嘴边,嘴巴一张,就染红了牙齿。
但他不怕,踮着脚尖,非是挑衅着:“有话啊,我除了羞辱你,我还要谈事情的啊。”
月烈感觉整个人都要炸裂了。
“就你也配跟我谈事情?”
“为什么不配?砚哥哥也是我的,为了他的安全,我就是要来跟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谈!
你既是不愿意放人,那我就要我们的医者到大都来,随时关注着砚哥哥的情况,因为我们不放心!”
月烈真被玉米弄成无语了,身体炸裂得都要成神经病了!
凌枝是专门找个孩子来羞辱她的?
活腻了吗?
月烈能把牙齿咬出血来。
“你有什么资格??”
玉米踮着脚,口水朝外喷,就要把她惹毛。
“我有什么资格,要看你有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让你死!”
“好,你敢白纸黑字吗?”
“谁不敢!”月烈情绪彻底上头,毫无理智:“立字为据,玉米的命换医者!”
碧痕早被动怒的月烈吓着了,赶紧取出笔墨。
月烈上手就写。
玉米再是挑衅道:“造纸术,也是我们发明的!你们是抢夺者!你们什么也没做,还恬不知耻地享受着别人的成果!”
这话只会激得月烈越写越快。
玉米的命换医者,短短七个字,写完就是在顷刻间。
玉米及时道:“盖印!”
月烈手一抓,啪啦就给盖了印。
玉米迅速擦一把脸上的血,啪一掌在字据上画了押,抓过就跑。
月烈冲着门口大叫:“把他给我乱棍打出去!”
很快,殿外的玉米被打得又跳又叫。
月烈气愤难填,碧痕给她顺着波澜壮阔的胸脯,小心翼翼地说:“公主,我们,我们是不是上了他的当了?”
“写的不清不楚的,谁知道是个什么鬼东西?再来,他真的敢死吗?”
月烈气得要爆了,同样她在气愤混乱之下写的字据,并没有写清楚,想着玉米才十多岁,怕不是书都没念几本,更别说其他的了。
再来,凌枝不可能真要玉米送上命,不是变态吗?
所以这事,月烈并不担心。
但她恶心!
一鞭子甩到带血的门槛处。
“打扫干净!”
——
玉米回到驿馆快到五更天。
他悄悄跑到凌枝那间房的窗户口,轻轻扒开一点窗户,通过缝隙发现凌枝还是在发呆,眼里无光,像是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中。
玉米把窗户关上,悄悄往自己的房间跑。
他长大了,会了好多的字,写下一封书信,再去包袱中拿出几袋钱,同时把书信藏入包袱的最底下,最后爬到床铺上,透窗盯着外边的天。
蒙蒙亮时,玉米以送早餐的方式进入凌枝的房间,趁着凌枝不注意,顺走了她的短刃。
出了驿馆,天光大亮。
城市中的玉楼琼阁耸立,大多彩绸雕龙,无一不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街上朝官簇拥,车马喧哗,琳琅满目,繁华得很。
玉米见识过临安的繁荣,倒不是太怯场,寻找着最繁华的地方去。
落脚到一酒肆楼下,看外观够档次了,便进去定了个高档的雅阁座。
然后又飞身跑到皇宫,亮出令牌说要求见皇太子真金,到酒肆一聚。
操作完后,又跑回驿馆,把令牌放于衣服筐中,再到酒肆。
一番完后,玉米才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疼。
昨夜他挨了两鞭,一鞭在身上,一鞭在脸上。
换了衣裳,身上看不出来,脸上的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也不管了,呼叫店小二上好酒。
店小二瞧着他的小身板,四处扫了扫,问:“你一个人?喝酒?”
玉米阔气地甩出一大袋钱。
“两个人,上最好的酒,最烈的酒!”
店小二掂掂钱袋,感觉不少,立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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