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臻为玉霄治疗着伤口,还不忘数落他与景元:“一个受伤非要打仗,一个眼瞎看不出来,你们两个真是绝配。”
“我最后一句话是赞同的。”
“呵…还给你美上了。景元信不信我敲死你?”
时臻瞪了景元一眼:“我说为什么药王秘传转化魔阴身的药会这么多,原来是有原材料厂…”
“时臻非要用原材料厂形容我吗?”
“没错,也不知道你当初哪根筋没搭对,竟然答应了他们强扣下来的帽子!”
时臻骂骂咧咧,又回头瞪了一眼看戏看到飞起的拉斐尔。
“还有你你是不是脑子真有病啊?别人都在那打架,你拍什么照!”
“欸嘿,轮到我了吗?”
“欸嘿?欸嘿你个头啊,我打死你!要不是你往那一杵当靶子,你会受伤吗?!”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啊!”
拉斐尔看似无辜辩解。
“说吧,什么事?”
“拍照发朋友圈。”
时臻从凳子上弹起,一巴掌打在了拉斐尔的头上。
“你个*列车粗口*我看你就是*列车粗口*脑子是被*列车粗口*有病就去治!我*列车粗口*!你*列车粗口*!”
“我不就是在治吗……”
拉斐尔还是笑嘻嘻的,一只手藏在身后发朋友圈。
“时卿,药王秘传残党现今如何?”
“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背后指使的人一直看不清楚。好像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还记得我们之前看的那个男人吗?”
“你是说那个行商?叫罗刹是吧?我记得他……”
“如若我说带入星核的是他呢?”
“!!!”
时臻听了这话,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坐回位置。
“明说,景元。”
——另一边——
剩下的列车组成员正在为停云筹备葬礼。此刻正是将那些人的回礼送到星槎上的时刻。
“你忘了吗?咱们已经把红油乱斩牛杂,还有那杯茶喝了呀!我怎么跟你再变出来啊!”
将那最后一样——由岩明制作的纸鸢放入星槎后,人们注视着它飞向更遥远的天际。
奠仪结束,景元嘱咐列车组到神策府来,要有两样东西送给他们。
“各位,将大家召集在此,是为了重申罗浮仙舟对列车团各位义举的感激。”
“我想符卿在此之前,应与诸位谈及此事,但我认为你们所做的一切罗浮远远无法回报,故此我代表罗浮云骑军送给诸位一枚象征结盟之谊的玉兆。”
景元转过身,列车组的各位也注意到了放在桌上的玉兆。
“这是纪念品吗?”
穹很是疑惑的样子。
“这…确实可以算上是某种纪念品,但他不是你到此一游就能买到的小礼物。”
“数千年前,联盟成立时,诸仙舟共盟一誓并雕刻玉兆盟载为证。天荒地灭,不渝此誓。”
“这没预兆也是如此,记录着罗浮云骑军对列车团的承诺。同时他也是一枚信标——握紧它,就会像握手中成对的玉兆送出消息。”
“无论银河浩瀚、苦旅迢迢,罗浮云骑都会赶来与列车汇合,完成各位所托。”
“哇,这礼物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三月七发出感叹。
“呃…当然如此,重要的东西请不要为了微不足道或有违盟谊的事情而擅用。这一点大家能理解吧?”
穹挠了挠头,三月七应答下来:“理解理解,懂得懂的。”
“多谢将军的厚意。”
瓦尔特说。
“丹恒。”
“将军…”
“我奉十王司诰谕,赦免对你的流放令。自此刻起,你可以自由在罗浮之上来去。”
“好耶!”
三月七与穹发出欢呼。
“不过我要提醒你,丹枫的罪孽牵扯深远。而有些人的想法如同鳞渊境的潮动,绝不会随意指命令轻易改变。”
景元出言提醒。
“我只能保证你的自由,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这一点还请你理解。”
“嗯,我明白。”丹恒点了点头。
“送完礼,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连伤都不太痛了。此时此刻本想念两句诗助兴遣怀…不过我不想像符卿饱学,还是算了吧。”
“无名客的前路还很长,助力车通途坦荡。那么,告辞了。”
“等会儿,拉斐尔呢?!”
穹对拉斐尔的消失后知后觉。
“祀罅师弟?他啊…正在被气急败坏的司鼎追杀呢~”
“略——跑快点!时臻你体力不行啊,你的摆件难道不想要了?”
拉斐尔恶趣味的吐舌。
“你个混蛋,给我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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