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门口。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从自己身后揪出一个还在憋笑的萩原研二,又顺手从旁边拉过一个看起来有些拘谨、甚至带着点唯唯诺诺的年轻男人。
这年轻人模样青涩,看上去似乎都不到二十岁。
降谷零正猜测这会不会是松田阵平的哪个远房亲戚家的小孩,就听见松田阵平指着那年轻人对他介绍道:
“他,林际,刚来我们班没两个月,我后辈。你自己看看他成年没?”
降谷零为了“安室透”的身份维持着微笑,心里却咯噔一下:
“松田警官说笑了。既然能通过选拔成为警察,当然是成年了。”可别真没成年啊。
所幸松田阵平只是坏笑一声,用一种开玩笑般的语气说道:
“答对了,不好意思,没奖。”
降谷零面上保持微笑,心里已经把松田阵平的小人摁在地上揍了八百遍。
松田阵平随手指了指旁边的萩原研二,用极其敷衍地语气说道:
“至于这个,萩原研二,你见过的。”
显然觉得对老熟人没必要多介绍。
萩原研二立刻故作伤心地搭上松田阵平的肩膀:
“小阵平~好过分的介绍!我们可是幼驯染啊!至少说得热情一点嘛!”
他转而看向降谷零,笑容灿烂地挥挥手:“哟,安室君,好久不见~我是萩原研二,再次请多指教了~”
松田阵平一脸嫌弃地想把他推开,却被萩原研二死皮赖脸地缠着。
村田清水和林际在一旁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两人不约而同地同时笑出声。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揶揄和“又来了”的无奈。
他们两个,一个在搜查一课(村田清水),一个在爆炸物处理班(林际)。
之所以能玩到一起,纯粹是因为两个人“病”到一块儿去了,脑回路在某些方面惊人地同步。
————
他们的第一次相见是在一个普通的炸弹杀人案件现场。
当时两人作为不同部门的人赶到现场,看着被炸得一片狼藉的现场和焦头烂额的同事们。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来自同一个故乡的奇妙感应,他们心有灵犀,同时在心里默默散发出了种花家的光芒——
唱国歌!
接着,他们光速对上眼,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偷偷用中文试探了几句,迅速摊牌了彼此的穿越者身份。
确认过眼神,都是穿来的人。
革命友谊瞬间光速升温。
怎么个升温法?
嗯……不知道‘一起对着目暮警部画的现场示意图疯狂吐槽,最后还手痒在旁边空白处画了极其抽象的目暮警部速写,导致后来两个部门的人都围着看,并一度误以为目暮警部的脚底比脸还大’这种事算不算?
哎呀别看他们这样,他们也是有正常时候的!
……大概正常吧。
比如,村田清水有一次下班,看见一个小孩子因为吃不到冰淇淋在路上撒泼打滚大哭大闹。
她迅速冲进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根最贵的冰棍。
然后,走到小孩面前,含在嘴里,故意做出极其享受的表情炫耀。
小孩子看得眼馋,哭得更凶了,伸手想要。
村田清水偏偏不给,还掏出种花式经典激将法:
“吃冰淇淋长不高哦~等你什么时候长得比姐姐我高了再说吧,小老弟!”
结果,一年后偶然又遇到那个孩子,对方真的长得比她还高了,足足高出一个头不止。
那“小老弟”还记得她,兴奋地跑过来:
“姐姐!原来你说的是真的唉!我去年没吃冰淇淋,今年真的长高了好多!吃冰淇淋真的会影响长高吗?”
村田清水:“……”闭嘴,你姐我正在思考人生。
……
而林际呢?
他上班天天对着各种花里胡哨、奇形怪状的炸弹。
拆得多了,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开始觉得炸弹上的某些零件有点别致的“美感”,尤其是螺丝钉。
于是他干脆每成功拆除一个炸弹,就偷偷收集一枚上面拆下来的螺丝钉,美其名曰“纪念品”。
直到有一天被上司发现,喜提两千字深刻检讨和一个结结实实的爆栗。
上司气得眼都瞪直了:
“炸弹上的螺丝钉你也敢私自拆下来拿回去乱玩?!现场取证检查的人都没发现吗?!”
林际眼神飘忽,开始胡编乱造:
“啊……这个……就是他们检查完说没事了,然后送给我的……”
上司:“……”心梗。
林际知道自己拆弹的技术远远比不上松田阵平几位大神前辈,倒也算有自知之明,还会主动跑去向松田阵平请教,约在警视厅的训练场里加练。
然后松田阵平就发现,这小子拆一个最基础结构的训练用炸弹,居然需要整整六分钟!
六分钟是什么概念?
照这个速度,当年摩天轮上那个炸弹,他得拆半小时!
半小时啊!够炸弹犯按下开关把他炸上天五回了!!!
而且松田阵平还发现,林际拆弹的时候,手居然是一直在抖的。
松田阵平忍无可忍,一把握住林际一直抖抖抖的手,仔细一摸,竟然还有点冰凉:
“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正儿八经上完警校?”
林际一脸认真地回答:
“上了啊松田教官!就是……就是有点手癖,一拿工具就忍不住有点小兴奋,这微微的颤抖,正好衬托出我每一次出警都是全力以赴、紧张激动的心情!”
松田阵平:“……”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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