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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下决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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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堡的夜晚,远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宁静。石墙深处回荡着某种无形的低语,那是权力在黑暗中摩擦、交易的声音。周浩独自站在房间的拱窗前,指尖一枚安达尔人带来的银鹿币,正以一种违反重力的灵巧,在他修长的指关节间无声翻滚、跳跃,仿佛一只被驯服的银色精灵。

“艾德·史塔克是一把好剑,正直,锋利,但太过刚硬。君临这潭浑水,需要的是能看清淤泥下有什么的渔夫,而不是只会劈砍的武士。等他被小指头用数字迷宫困死,奈德的骨头都能在贝勒大圣堂打鼓了。” 他需要一场震动,一场能让艾德惊醒,也能让自己在这棋局上真正落子的震动。

思绪被一阵极力压抑的、细碎的啜泣声打断。声音来自楼下庭院最阴暗的角落,那里,一个瘦小的侍女正就着一盏昏暗油灯的光,用力擦洗着冰冷的石阶。初秋的夜风已经带上了寒意,她却满头大汗,或者说,是恐惧的冷汗。周浩的特殊感觉能清晰地“触摸”到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近乎绝望的情绪波动,比君临港口咸腥的风更刺鼻。

他像一道影子般悄无声息地滑下楼梯,出现在侍女身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平静,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比这夜晚的冷水和石阶的坚硬,更让你害怕?”

侍女“啊”地一声惊叫,水桶被打翻,脏水溅湿了她的粗布裙摆。她惊恐地回头,看到是那位神秘的东方宾客,脸色瞬间变得比月光还苍白。“没……没什么,大人!是我笨手笨脚!”她慌乱地想跪下。

周浩没有扶她,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灵魂。“是厨师长的儿子又克扣你的工钱,还是某个佩戴着某家徽章的侍卫,用他腰间的剑柄威胁了你?”他精准地抛出了两个在底层最常见恐惧的选项。

这种精准的猜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侍女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瘫坐在地,泪水混着地上的污水横流。她断断续续地哭诉:她年幼的弟弟在跳蚤窝的面包房做学徒,因为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吃了一小块隔夜的面包,被狠心的师傅抓住,转手卖给了鼠巷一个叫“裂颚”的人。那里是连金袍子都不愿踏足的地下角斗场,专门用瘦弱的孩子和病弱的奴隶进行赌博,活着出来的人十不存一。

“裂颚……原着里连龙套都算不上的名字。perfect。正好拿来当祭旗的。” 周浩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这不仅是条人命,更是撬动君临黑暗面的一个完美支点。

次日清晨,首相塔书房。

空气中弥漫着羊皮纸和陈年灰尘的味道。培提尔·贝里席,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脸上挂着那种惯有的、仿佛能洞察一切又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微笑,正将又一卷厚厚的账目放在艾德·史塔克面前巨大的橡木书桌上。

“大人,这是最后一批了,主要是关于王领地区三年前的几笔专项拨款,您看,这里,还有这里……”小指头的声音滑腻如丝绸,指尖在复杂的数字和名目上滑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网。

艾德·史塔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疲惫与困惑。他是个战士,是统治者,但绝不是会计。这些数字在他看来,比多恩边疆地的地图还要复杂难懂。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窗边,仿佛在欣赏庭院景色的周浩,忽然转过身,语气轻松地开口,像是一句随口的闲聊,却精准地切入了小指头的话语节奏:

“贝里席大人,您对账目的精通真是令人赞叹。不过,我恰好有个小问题,纯粹是出于好奇——您看,这三年前批复的、用于紧急修缮王领道路的五千金龙专项款,最终的支付凭证,为什么关联的是一家注册在旧衣贩码头、名为‘海蛇号角’的船具公司?”

培提尔·贝里席的话语戛然而止。他脸上那完美无缺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但周浩的特殊感觉捕捉到,他周身那种圆滑自如的能量场,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就像一条滑行的毒蛇,突然被一块看不见的石头绊了一下。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沉重。

周浩仿佛没看见,继续用他那带着奇异韵律的通用语说道:“更巧的是,我的一位……嗯,喜欢打听趣闻的朋友告诉我,这家‘海蛇号角’公司在收到这笔款项后不久就破产清算了。而它最后一位有据可查的合伙人,似乎有个不太雅观的绰号,叫什么……‘裂颚’?听说这位‘裂颚’先生,如今在跳蚤窝的鼠巷里,经营着一些非常……有‘活力’的生意。”

艾德·史塔克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般射向周浩,又猛地转向培提尔·贝里席。他不是精通阴谋,但他拥有一种基于荣誉感的、对罪恶的嗅觉。腐败,侵吞公款,与地下黑帮勾结! 这些词像警钟一样在他脑中轰鸣,远比那些该死的数字更有冲击力。

培提尔·贝里席缓缓地将目光从账本上移开,第一次真正地、彻底地聚焦在周浩身上。那不再是看一个“有趣的东方异人”的眼神,而是像一条变色龙,终于发现了另一条能威胁到自己的同类。他的眼神深处,是评估,是警惕,甚至有一丝极淡的……兴奋?

“周浩先生,”小指头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温度降到了冰点,“在君临,流言蜚语往往比刀剑更危险。尤其是……关于一些未经证实的陈年旧事。”

“我当然同意,大人。”周浩微笑着,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所以,我才觉得应该把这‘流言’带到阳光下,让首相大人来明断。毕竟,涉及王室金龙和孩子性命的事情,总不能一直藏在鼠巷的臭水沟里,您说呢,贝里席大人?” 他这是在公然敲打,也是给艾德递上一把更顺手、更符合他骑士精神的刀——去打击看得见的罪恶,而非在数字迷宫里窒息。

艾德的胸膛起伏了一下,他看向周浩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找到突破口的决绝和愤怒。他“砰”地一掌拍在账本上,声音沉如寒冰:“贝里席大人!关于这笔款项,我需要一份最详细、最清晰的说明,每一个铜板的下落都要有据可查!另外,立刻给我调集所有关于这个‘裂颚’及其党羽的档案!”

培提尔·贝里席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周浩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最深的井,仿佛在说:“棋局,终于有趣起来了。” 他微微躬身,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无懈可击的微笑:“如您所愿,首相大人。我会尽快准备好。” 说完,他像一抹阴影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书房里只剩下周浩和艾德。艾德深吸一口气,走到周浩面前,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确定?关于那个‘裂颚’和孩子的事?”

周浩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我以我所知的全部荣誉担保,大人。鼠巷里正在发生的事,是对您所秉持的公正最赤裸裸的践踏。”

艾德沉默了片刻,仿佛在下定决心。“好。我会派一队可靠的人手去调查。”

“大人,”周浩适时地说,“鼠巷地形复杂,耳目众多,大队人马出动容易打草惊蛇。或许……我可以先去探探路。毕竟,我一个生面孔,不那么显眼。”

艾德审视着他,看到了他眼中的坚定和自信。想到他之前展现出的那种非同寻常的冷静和洞察力,艾德最终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心。我要的是证据和正义,不是无谓的牺牲。”

当晚,跳蚤窝,鼠巷。

这里的空气是实体的,混合着腐烂食物、未经处理的粪便、劣质酒精和绝望的臭味。狭窄的巷道两侧是歪歪扭扭的木板房,窗户大多用破布堵着,里面透出昏暗摇曳的光线和各种粗野的叫骂声、呜咽声。

周浩穿着一身深色的普通衣物,像个迷路的水手,融入了这片法外之地的阴影中。他的特殊感觉全面展开,像一张无形的网,捕捉着周围所有的信息:赌徒的狂热、打手的凶戾、还有……一种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恐惧感,来自巷道深处一个挂着半截生锈铁锚标志的入口。

那里就是“裂颚”的角斗坑。入口处守着两个彪形大汉,眼神麻木而残忍。周浩没有硬闯,他像一缕烟般绕到建筑后方,找到一处腐朽的木板墙,手指轻轻一按,木头便无声地化作了齑粉,露出了一个缺口。

角斗坑内部是一个肮脏的地下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汗味和酒精味。中央是一个用粗糙木栏围起来的沙地,上面沾满了深褐色的污渍。周围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从眼神狂热的商人到面目狰狞的打手,他们挥舞着铜板银币,对着沙地咆哮。

此时,沙地上站着一个手持生锈砍刀的壮汉,他对面,是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看起来不到十岁的瘦弱男孩。男孩眼里满是泪水,几乎站不稳。

“下注了!下注了!小崽子能撑过几下?”一个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疤痕、体型肥硕的男人站在高处喊道,他就是“裂颚”。

人群疯狂地叫嚣着。壮汉狞笑着举起砍刀。

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瞬间,一个清晰平静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压过了全场的喧嚣,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我赌一枚银鹿。”

所有人一愣,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东方面孔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入口处,倚着门框,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戏剧。

“赌什么?”裂颚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周浩指了指沙地中央那个吓傻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赌他,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全场哗然!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裂颚脸色瞬间阴沉,狞笑着挥手:“哪来的野狗!给我打断他的腿扔出去!”

他身边两个打手立刻咆哮着冲了上来。周浩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在第一个打手拳头砸来的瞬间,他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精准无比地点在了对方肘关节的某个特定位置。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那打手整条手臂瞬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瘫软在地。第二个打手一愣,周浩已经侧身欺近,同样一指,点在他的肋下,那人顿时如遭电击,瘫软下去,怎么也爬不起来。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钟。快!准!狠!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艺术的暴力美感。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身手震慑住了。

周浩漫步走到沙地边,无视了那个吓呆的壮汉,目光直接锁定了高台上的“裂颚”。他随手拿起旁边火炉里用来捅煤的铁钎,那铁钎有拇指粗细,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他双手握住铁钎两端,看似轻松地一拧——

那根坚硬的铁钎,如同柔软的麻花一样,被扭成了一个扭曲的圆环!

“当啷!”周浩将铁环扔到“裂颚”脚下的木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也像重锤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叫周浩。”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在死寂的地下空间里回荡,“艾德·史塔克首相,很快就会知道你和你的‘海蛇号角’公司,是如何吞食王室的金龙,又是如何用孩子的鲜血来取乐的。”

他扫视着全场一张张惊恐扭曲的脸,最后目光回到面如死灰的“裂颚”身上。

“现在,把这里所有的孩子,一个不少地,送到贝勒大圣堂门口。在我改变主意,把你这身肥油也拧成同样的形状之前。”

没有威胁的咆哮,只有平静的陈述,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威慑力。绝对的武力,加上首相的名号,彻底摧毁了这些恶徒的抵抗意志。

第二天清晨。

艾德·史塔克正准备召集他信任的侍卫,部署调查鼠巷的行动。然而,他派出的探子带回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鼠巷的“裂颚”角斗场昨夜被一锅端了,首领“裂颚”及其核心党羽连夜逃出了君临,不知所踪。超过十五名被囚禁虐待的孩子,在天亮前被神秘人送到了大圣堂门口,得到了修士的庇护。

艾德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着晨曦照亮红堡的塔楼,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回想起昨天周浩与贝里席那场暗藏机锋的交锋,再结合眼前这雷霆般的结果,一切都清晰了。

这个人,不仅拥有看透迷雾的智慧,更拥有着悄无声息践行正义的可怕能力。他不需要大队人马,他一个人,就是一整支军队。

当周浩像往常一样出现在书房门口时,艾德转过身,灰色的眼眸中不再有疑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混合着感激、震撼和彻底认可的复杂情绪。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走到周浩面前,将一只手重重地放在他的肩上,声音低沉而有力:

“周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顾问。首相塔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我需要你的眼睛,也需要你的……剑。”

周浩看着艾德眼中那份沉甸甸的信任,知道自己在君临的第一步,终于稳稳地踏了下去。他微微颔首:

“如您所愿,大人。但愿我的剑,永远只为公正而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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